衔末偷偷地笑了,“嘻嘻,催·情用的,无色无味,浑不知鬼不觉,我们婕妤夫人比你还焦心呢,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冉悦窃喜,开心的点点头,“懂了,谢谢衔末姐姐。”
“去吧。”
“嗯。”
小太监把甜点放好在桌上然后退去,冉悦双手颤抖着,从衣袖里拿出那瓶药,揭开小盖,发现里面竟然是药粉。冉悦暗叹不好:糟了,忘记问衔末姐姐下多少量的药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冉悦把药瓶拿到莲叶羹上边抖了抖,倒出了少许药粉,又害怕不够似的,就她对不古的认识,那肯定是宁死不屈。于是冉悦又抖出几许药粉,把药瓶收好,掩饰地用汤勺把药粉晕开。
冉悦走到在帘子外恭敬地说道:“皇上,美人,甜点已经送来了。”
刘骜应允:“端进来吧。”
“是。”
冉悦小心翼翼的端着甜品进来,放在了池边上,然后出去了。
刘骜打量了一眼盘子里的食物,心凉,居然是玫瑰酥、水晶冬瓜饺子和莲叶羹。刘骜崩溃地翻了白眼,“朕说饿了,你为什么只点了这些不果腹的食物?”
不古披着湿淋淋的浴巾坐上了池子边上,开心地拿起玫瑰酥一口吃了起来,“听说这些东西很好吃嘛,再说我能吃饱。”
果然是一个目无君上的小蹄子,刘骜无可奈地重申一遍:“朕说朕饿了。”
不古心不甘情不愿,把唯一那盘玲珑剔透的饺子递给刘骜:“那我把它让给你。”
僵,已经找不到比喷血更能形容刘骜情绪了……
刘骜冷冷地说道:“你也是第一个敢无视朕的女人。”
“好好吃耶!”不古猛地吞下了一枚玫瑰酥。
当吃货遇上了美食,姓刘的你在怎么拽也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路人!
刘骜看着不古,食欲都被她气没了。
不古吃得太急,被玫瑰酥噎着了,不古端起了莲叶羹……
'嗯哼:不能喝,是催·情药!'
'嗯哼:Stop!不能喝,是催·情药!'
'雅蠛蝶:不能喝,是催·情药!'
'JustBeatIt:娘亲啊,不能喝,那是催·情药啊!'
……
'嗯哼:恭喜你,喝完了。'
不古无视节操的一口喝完了,响亮地打了一声饱嗝,粗吼了一声,“畅快!”
刘骜无语地看着不古那种恣意的姿态,心里感叹道:别致!
'嗯哼:其实站在我的立场,我倒是蛮想让你喝的,这样就可以借你之身测量汉成帝的尺寸。'
之前就隐隐约约感应到系统吵吵嚷嚷了,不古还没来得急反应,她吃东西的时候总能做到专心致志,心无旁骛,谁也别想在饕餮盛宴前干扰她。
'嗯?之前你说什么?'
'嗯哼:哎,历史的进程终究是无法改变呀。'
'你什么意思?'
'嗯哼:恭喜赵美人,你马上就能分封婕妤了。'
'怎么说?'
'嗯哼:我可没逼你哟,也别怪我没提醒你哟,亲,你喝下了一整碗催·情药哟,最后送你八个字哟,顺其自然、随遇而安哟。'
哟你大妹!
不古惊觉,手里的汤碗扑通一声滑落到池子里面,不古双眼无神,完了……
'嗯哼:不古,你要相信自己,一定能克制的,你行的,你一定能行,hold住!'
'你一定是在说风凉话,一定是的……'
不古捂着胸口,想要把自己喝进去的莲叶羹统统呕吐出来,一副作呕的样子看起开很是痛苦。
刘骜:“合德,吃撑了?”
“皇上快走!”不古慌忙地站起了身,拖着湿湿的浴巾跑了出去,确保自己远离男人。
“合德,你怎么了?”刘骜关切地从池子里出来,擦干身子裹上外衣,跟了出去,不古这么诡异的反应到让刘骜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食物里下了癫痫药。
“冉悦,童兰!”不古急切的叫唤着,“有没有痰盂……”
冉悦俩就坐在门外的小阶梯上,童兰闻声,起身要开门进去,冉悦拦住了她,小声说道:“不可。”
“为什么?”
冉悦慌张地问道:“你觉得皇上喜欢赵美人吗?”
“哎呀,怎么这时问起了这个,我还是先进去听听美人叫我们做什么。”
“不要,我已经在赵美人的碗里下了催·情药,这会兴许是她想把喝进胃里的药给吐出来呢。”
童兰慌了,惶恐地说道:“你怎敢做这等糊涂事。”
冉悦也心战着:“这是赵婕妤的意思,再说如果皇上喜欢赵美人,想必皇上也不会责怪我,如果这事成了,皇上兴许封美人做婕妤,那我们作为奴婢也贵人一等了。”
童兰:“这……”
冉悦鼓了鼓勇气说道:“搏一把吧。”
童兰悻悻地点了点头,冉悦把童兰悄悄地牵到不古寝室靠床最近的窗边下蹲着,给童兰使了眼神:等着吧。
不古明显地感受到,身体已经逐渐发热了!思绪慢慢混乱起来,双眼迷糊起来,连灯光都开始变得多情,不古使劲地揉着太阳穴,嘴里叨叨着:“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刘骜搂住不古,扯去不古身上披着的浴巾,“别撑着浴巾了,湿淋淋的小心着凉。”
着凉?那一定要着凉啊,不古宁愿着凉,“皇上放开手,让我披着,让我着凉,皇上你快走。”
看着不古这疯言疯语的样子,刘骜担心地说道:“朕给你叫太医。”
“不要!”不古惊叫着,她不想再多见任何一个男人,“让我裹着就好,皇上,我求你,远离我好吗?”
叫他离开?他偏不!他堂堂一国之君,岂是她这只女流之辈呼来唤去的!刘骜坐到床榻上,“朕今晚偏不走了。”
完了完了,不古呼吸越来越急,脑袋里开始空空如也,只徒留下本能的欲·望在慢慢燃烧。不古一口警告的语气说道:“你不走,后果自负!”
刘骜轻蔑的一笑,“难道你还想吃了朕不成?”
不古撑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恐吓道:“对,性质很恶劣,后果很严重。”
刘骜犹有意味地细细体会了这句话,然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哦,原来这样。”
“怕了吧!”
“求之不得。”
……
10 无侍寝
药效渐起,全身上下的器官都在蠢蠢欲动,从脚趾间痒到了心头,如同蚂蚁一般爬遍的全身,不古双眼里满是不安,不知道接下来是怎么一副不堪的泥泞的稀烂画面,趁自己还有一点点的意识,不古上前拽住刘骜的手臂往大门拖,然而无法否认的是,她现在敏感得触摸到他的手臂时,都如被电击一般产生本能的兴奋,竟有一点不舍得放开。
不古把刘骜拖到门前,指着门外,表情煎熬,牵强地张开嘴皮子,“出去!”
刘骜偏不肯,反把不古扑倒了门上,不古背贴着墙壁面对刘骜,皮肤细滑的手腕被刘骜的大手压在墙上。刘骜满意的欣赏着身下这个含苞待放的女人,她脸蛋隐隐的显现着绯红,如同荷花般白里透红,而她丰盈的体态又如荷花般饱满。她双眼明亮,充满了诱惑力,翘唇红润,性感磨人,像能咬出甜汁一般。刘骜看得入迷,心底有一抹欲·望被不古勾引得开始自燃,他也很想离开少嫔馆,他透过不古的双眼分明地看到自己噩梦一般的未来,他坚信自己会深陷这个女人,然后无法自拔。刘骜用手抬起不古的下巴,使得不古正视自己的双眼,然后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相信我,我能给你所有。”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陛下臣妾,只有男人跟女人,在不古面前,他宁可放下君王的架子。
不古被刘骜的话逼出了眼泪,甚至同情他来,自古多是痴情女子负心汉,而刘骜是少有的反例,用现代话说来就是一个苦逼男,背负天下人的耻笑,不古都为他感到痛心疾首,加之被药效吞噬了理智,不古苦笑着,“我相信你,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会死在赵合德手上,她在死之前都只说把你当做婴儿一样玩弄在鼓掌之中。”
'嗯哼:警告警告,不许告诉他事实真相,不能让他警觉醒悟改变历史!'
“吾老是乡矣,不能效武皇帝求白云乡也。”
不古慌张地封住了刘骜的口,“皇上不要乱说。”
'嗯哼:刘骜真的有说出这句话了!'
刘骜就着握住不古的纤纤玉手在嘴边,细细的亲吻着,一股麻痒从指间传来,不古心都酥了,血液在翻涌着。见着刘骜如此痴情于自己,不古更是惭愧于真正的赵合德,自己如同使了卑鄙的手段夺人所爱。历史的刘骜是属于赵合德的,就算赵合德害死挚爱他的女人如何,就算赵合德逼他害死自己的骨肉又如何,就连他自己都甘心葬送在赵合德手里,他是个昏君,是个疯子,他不是迷恋赵合德的美色,而是他真的爱她,这是一段孽缘,许皇后,班婕妤,赵飞燕不该爱他,他不该爱赵合德……
“合德,求你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皇上,你不怕吗?”不古都为不可知的未来感到惶恐。
“怕,可是能怎样。”
不古终究是没有赵合德冷血无情,刘骜双眼如此赤诚,她不能伤害他。不古身体剧烈封腾,再不远离他就怕自己都难奈不住,不古推开刘骜跑进寝房,慌忙之中被台阶绊倒,长裙被一旁盆景上植物的利刺刮开,裂开的长口直至腿·根,不古令人垂涎的长腿裸·露出来。
刘骜痴迷地走了过来,不古摔倒的娇羞的姿势,更令他欲罢不能,空气如同梅雨季节大雨之前的沉闷,捉弄得人心烦意乱,燥热不安。
不古倒下去之后,又看刘骜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无遮掩的长腿之上,连站起了的力气都失去了。不古气息喘喘,胸膛也上下起伏。刘骜跪在了不古身旁,俯下身去,闭上眼睛认真的呼吸来自她身上的体香,像一只猎犬嗅着捕获到的猎物。
不古双眼迷离,内心的渴望颠覆了意识,励志丧失……
不古皱着因得不到而难受的眉头,好空虚好痒,左手不知羞耻得慢慢捂向自己的胸·脯,就在刘骜的眼皮子底下。
刘骜庆幸,自己不走是对的,看着不古饥渴难耐的样子,眼角诡异的翘起,笑了。发情的女人就如同好酒,酿得越久,滋味就越醇厚,刘骜打算要把不古酿到最磨人的时候才下手。
受不了了,不古蜕变成一直野兽,只剩下本能。不古撑起身子仰起头,往刘骜脸上凑上去想要吻到他,而刘骜使坏地得意撇开了头。不古扑了个空,双眼湿润得凌乱不堪,还带着敌意。刘骜站起了身子,故意向门外走去,不古慌忙地站起了身,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美食从眼前溜走。不古追了上去,从后边抱住了刘骜的腰,双手无法自控的摸上了刘骜的胸膛,那触感好极了。不古话语伴着呢喃的鼻音,“皇上,不要抛下臣妾。”
不古迷恋地在身后吻着他的背脊,刘骜感到一种兴奋从脊椎传来,强烈而张狂,背部麻麻痒痒,胸前玉手的温度也使他沦陷。
不古顶起了脚尖,用身前的圆润取代了舌唇,紧紧地贴在刘骜背上,细细地磨蹭着,攀上了他的肩膀,在他的耳根吐着迷·情热气,难受的说道,“要了臣妾,皇上……”
没想道在酝酿不古的同时,刘骜自己也备受煎熬,下身那处苦不堪言,如雨后的春笋,拔地而起,昂扬起来。
刘骜再也把持不住,心如鹿撞,前所未有的禁忌感涌上洗头,如同自己就要临幸一个被贬下凡尘的仙子,是一种强烈的征服感,好不刺激!刘骜猛地转过身来,于此同时,他原本披着的衣衫也被不古一扯而脱,露出了古铜色结实的臂膀,好矫健的身子孔武有力,他的腹肌,他的人鱼线……这必将是一场饕餮的盛宴。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古不禁咽下了口水,马上扑了上了。刘骜兴奋地抱起不古,把不古两腿岔开盘在自己的腰上,磨蹭着,火焰愈撩愈高,带不古回房。
11 无侍寝
不古双腿吃力地蜷附着刘骜,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俩人热烈的拥吻着,如胶似漆,他很猛很有力度,不古贪婪的吞咽着他的津液,张开小口让他任意妄为,她喜欢那种被强制性的快感,欲望膨胀起来,发出吱吱碎碎的啃咬声和闷哼声,“嗯嗯~”。她的唇舌如此细腻甜美,刘骜爱不释口,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她调皮的舌尖上,想要捕获它的娇柔。
刘骜再也矜持不了把她抱到床上,双腿就软了下来倒在地上,不古骑在他的身上,刘骜分明的感受到来自她体内的热潮,而那里的热潮烫在自己肚脐上,开始了肆无忌惮的蔓延。不古无法自拔的仰着头,本能地挪向他的昂扬,饥渴地扭动着身躯去感应他的存在,隔着布巾摩擦着,一阵点击流过,全身紧绷起来,越磨越痒,越痒越磨。
刘骜那里如一座小丘抵着不古的盆地,已经分明能感知那里浓浓的湿气,被磨得蒸腾出醉人的芳香。刘骜双眼看着不古那洁白的腿·根坐在自己跨·上扭动着,还有那可有可无的长衫裹着那丰满的圆润在颤动,眼里快要炸出火花,身下如同等待撑到极限的火焰山,只要给他一滴水就能让它爆发。
不古难耐不住,像一口干涸的井,极度渴望滋润,扯住刘骜的裤头要把碍事的布料脱下来。尽管已经难以抗拒,但刘骜还是使坏的拽住裤头不让她脱。不古难受得落下眼泪,“皇上,求你,求你……”再逼她的话,只能当着他的面自行动手了!
刘骜扬起了胜利的嘴唇,笑了,“你再说一次。”
“做我……”
刘骜再也受不了她的娇媚了,何况现在又添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泪痕,显得更加魅惑。“朕不会再让爱妃难受了。”刘骜迅猛地起身扑到不古,狂野地把亵裤一脱,那里如脱笼之兔不古看得脸刷的一下红透了,那个尺寸莫敢直视却又渴望。
刘骜的打手不安分地往不古下盘摸去,意料之中已经湿了一片,花心处鼓起了充血的小珍珠,不古本能张开了,感受刘骜老练的手拨弄自己的底线,那里痒得像爬满了蚂蚁,密密麻麻,一点一滴地啃食自己最软嫩的肉体……
“啊嗯嗯!”不古身体抽了一般,仰头长吟,那娇媚的声音更像是一把无形的绳索把刘骜紧紧地困在身上。随着刘骜的进入,不古感到如裂帛一样的疼痛,眼泪再次流了出来,颤抖着手伸去保护自己那里的细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体内流出,带着腥味,打湿了不古的玉手,不古缩回手一看,懵了,“血~”
'嗯哼:汉成帝生殖器官数据录入,不古同志为历史献身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刘骜看着不古手上的血,更是一股莫名其妙的快乐,把不古的手强压至于她的头上,口头疼惜肢体不实地说道:“合德放轻松点,我轻轻的,你忍一会儿。”
“啊……啊紧……”
不古的娇媚根本不用李妈妈教,本是妖孽,浑然天成。
(……………)
冉悦俩听闻房里传来张狂的交欢声音,神经兮兮地捂着嘴巴偷笑起来,前途一片光明啊有木有!
夜色朦胧,远处的小太监提着小灯笼经过,要不是寝房里亮着灯,否则很难发现冉悦俩偷偷地蹲在窗子下边。小太监见两人鬼鬼祟祟,不巧他今儿在私下的赌局输掉了一个月的月钱,心情不爽,正想借题发挥。小太监扭扭捏捏的朝冉悦和童兰走去,指着他俩骂骂咧咧,“哎呀,被我逮住了吧,你们俩在这里鬼鬼祟祟,定是在做什么缺德事,我要去邓公公哪里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