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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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西汉当妖妃系统-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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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夫人:“许是他们做了让陛下不顺心的事。”
  
  王政君:“蠢奴才,什么事非得拼了命也要逆骜儿意思。”
  
  公孙夫人:“陛下没留下一个活口,是不是侍卫知道了什么秘密,陛下要杀人灭口。”
  
  王政君无奈的仰望着天际,今天是阴天,天空很矮亦很朦胧,如今刘骜的心思一如这云层,她拨开一层还是一层,怕是有生之年再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了。
  王政君叹息了口气吩咐道:“传燕赤凤。”
  
  “是。”
  
  ——
  
  刘骜昨晚入甘泉宫后遣散了所有宫人,当即宣来郑太医替不古拔箭疗伤。刘骜从小到大的疾病都是郑太医亲手诊治。郑太医幽默风趣,一不涉政,二不理皇帝家事,只喜欢给刘骜讲故事,说说闲话。刘骜待他如父,信赖无疑。王政君也知他俩关系好,曾几次召见郑太医企图想从他嘴里获知骜儿一二,然郑太医总只字不提,转了个弯就给王政君讲起了故事,逗得她喜笑颜开。
  
  郑太医告之刘骜不古并无大碍,箭不伤及要害,但她气血亏欠,怕是要睡上两天才能醒过来。郑大夫开了药方子后离开。刘骜看她气息恢复匀畅才稍微轻了口气,亲自给她轻轻擦洗身上的淤泥。看着她双腿上满是磕磕绊绊的淤青,刘骜心里不禁心寒。
  她究竟是为了什么宁可搭上性命;为什么穿着乞丐的衣裳,难道放着娘娘高枕无忧的位置不做偏要上街讨饭,无论关乎他皇室的尊严还是她自己的尊严,他都绝对不允许。
  
  刘骜给她换上件干净的衣裳,静静坐在床沿凝着她,而外殿传来常乐一声苦怨的惨叫,刘骜才转移目标去惩戒常乐,他已经把常乐倒吊了一个晚上了。
  
  刘骜移步到常乐跟前,勃然大怒:“常乐啊常乐,朕可真是小瞧你,居然敢给太后通风报信!九鸾一畜牲尚且对朕忠心耿耿,你禽兽都不如。”
  
  常乐被揍得全身是伤,只留一张脸皮是好好的。“奴才,再,再也不敢了……”
  
  揍了常乐一顿后刘骜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常乐是陪他一块长大的,如今却成母后的眼线,他怎能泄愤。“吃里扒外的东西,养九鸾都比养你值!”
  起码人家九鸾还会骑母马!
  
  刘骜是他主子,王政君是主子他娘,命是皇家给的,岂能由自己做主。常乐欲哭无泪,他何尝不想做一只性自由的畜牲……常乐被折磨得快要断气,憋红的脸如喝醉酒。
  
  刘骜手里打旋着箭支,威胁道:“知道在太后面前说什么了吗?”
  
  常乐:“知……知道,说皇上日理万机、勤政爱民。”
  
  刘骜懊恼的掌了常乐一记耳光,“说人话。”
  
  常乐立马改口:“皇上宠爱赵昭仪,留宿甘泉宫。”
  
  刘骜:“可以说得再细腻一点。”
  
  常乐快要崩溃,竭斯底里大喊:“赵昭仪伺候陛下累倒在床上了!”
  
  “中!”刘骜把常乐解下来,把弓箭塞进常乐手里,冷冷的命令道:“射朕。”
  
  常乐被吓出眼泪,忙把弓箭扔掉,慌慌张张:“奴……奴才不敢弑君呀。”
  
  “蠢材,”刘骜指着自己肩膀,“射这里,亮你也不敢弑君。”
  
  ——
  
  果不其然,第二天常乐就被王政君暗里传召过去。王政君在竹园深处的小席上悠闲的闭目饮茶,神气不怒而威,不咸不淡的问道:“赵昭仪在甘泉宫可还安分?”
  
  常乐跪着身苦不堪言,全身的酸痛在警告他要慎言。常乐畏畏缩缩,脸色发青,话语都干巴巴,“赵昭仪,安分。”
  
  常乐的胆小王政君是见惯了的,所以不感觉异常。胆小的人好使,肯说实话。王政君轻视的瞄他一眼,质疑问:“噢?孤听说她迷惑皇帝,又怎么个安分法?”
  
  常乐抿了抿嘴,吞吞吐吐道:“赵……赵昭仪晚上都,都累坏了,所,所以白天安分熟睡不醒。”
  
  “混账,”王政君彻底被常乐的无邪击败,一杯烫烫的茶水泼到常乐脸上。“你怎么不劝劝皇帝。”
  
  常乐被烫得轻呼了一声,连忙拿衣袖把茶水擦干。“陛下说奴才一个阉人不配在那事儿上说话。”
  
  本觉跟骜儿说话幼稚,没想到跟常乐说话更是“自不量力”。王政君隐忍咽了一口气,“那甘泉宫里除了皇帝和赵昭仪,还有谁?”王政君本是想问他可见着麟儿。
  
  “有常乐。”
  
  →_→
  
  王政君竟哑口无言以对,凶凶的瞪了常乐一眼,吓得常乐脑袋缩得更紧。不过听他的回答,八成麟儿是不见。可麟儿若是失踪,骜儿岂有心思行乐?若麟儿没有失踪,那去了哪儿?真相只有一个,是骜儿骗了自己。

92

  王政君转而问:“郑太医去了甘泉宫?”
  
  常乐唯唯诺诺,“因为陛下他,他……”
  
  王政君略显焦虑:“皇帝怎么了。”
  
  “陛下被箭刺伤了。”
  
  王政君又一把茶水泼向常乐,心里莫名一股被人愚弄的恼气,“皇帝身负重伤还彻夜寻欢?”
  
  常乐颤颤的点头,王政君怒火中烧,掀桌而起往甘泉宫去。
  
  王政君到了甘泉宫遣去所有宫人,换上疑惑焦虑的神态踏入正殿,却不见刘骜。窗户紧掩,幔帘不揭,想来刘骜还没起床。若是他养伤贪睡尚可谅解,但如是临幸美姬而贪床不起她绝不容忍。王政君语气不悦的唤了一声,“骜儿。”
  
  刘骜在内寝,听罢稍稍整理的衣冠起身出去迎接,“儿臣拜见母后。”
  
  眼下是晌午,刘骜睡眼惺忪,脸色略显得苍白憔悴,表情恍然若失,身上还有股浓浓的草药味。但见他行动尚还自如,王政君松了口气,对他是又怜又愤,“孤闻郑太医来,皇帝患了什么病疾?”
  
  刘骜活动了下左肩,“无碍,皮肉小伤,好好休养便好。”
  
  刘骜纵是顽劣毕竟是她的独子,王政君走近刘骜,疼惜的揉了揉他肩膀:“皇帝怎如此不小心弄伤了身体。”
  
  刘骜一听就愤怒,气冲冲的坐到一旁,“说来气愤,前日朕回城时居然被看门侍卫当成了贼,被他们放箭射中,一群混账东西。”
  
  她精心培养的杀手怎会敌我不分,到底是骜儿在指桑骂槐,王政君倒吸一口凉气,想来骜儿已怀疑自己,她得装作不知道。“果是群废物,话说回来,赵昭仪为何不出来见孤,麟儿呢,骜儿你身体欠康,应该克制。”
  
  刘骜眼泼颤动,忽而扭曲的冷笑起来,笑声诡异又有一股莫名的凄凉,转瞬间变得屌儿啷当,软着身子无力的斜靠在桌上,提起一壶酒就猛咽而下,“哼哼,麟儿……麟儿不见了,呵呵,不见了……”
  
  看到刘骜颓废的样子,王政君一怒掀掉他手中的酒壶,心里对他失望透顶。就算麟儿失踪,她也不允他放纵淫乐!王政君冷静的坐在他前面,仔细凝着他,一字一顿低声的控斥道:“叫赵合德出来,孤要麟儿。”
  
  刘骜眼里无不是绝望,他对视着王政君,他不掩饰自己的绝望,他便是让她看到自己在她统治下是多么无助悲怜。刘骜微微启唇:“合德刚刚睡下,麟儿没了。”
  
  王政君狠狠的掌了桌面,直眉怒目:“骜儿,为娘生你养你,你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了为娘,孤从你眼里看得出你知道麟儿在哪里,你不愿说就把赵合德交给孤,让孤跟她对质。”
  
  刘骜的笑颜由扭曲变得讽刺,他何尝不愿敞心与她说话,可她何尝把自己放在一个与她平等的位置将心比心,她总是把他由衷的请求当做可笑的戏言,永远言不及义。“母后既如此懂朕,何必来甘泉宫。”
  
  王政君心惊,刘骜的眼神冷漠、不容盘旋,根本不打算告之她真相,反倒有打发她走的意思。王政君心里急,如果骜儿软硬不吃,她愿用自己所知换他所知。王政君示好的扬起笑意,“骜儿你又跟孤赌气,孤与陛下心中都有疑惑,如果陛下不愿吃亏,孤便老实回答陛下一个问题,陛下也同样诚实回答孤一个问题可好?”
  
  刘骜考虑了一会儿,答应了这个公平的交换,如果王政君能认认真真回答他这个问题,无论是福是祸,他到底能知道她还是不是自己可亲可敬的母亲。刘骜换了严肃的神情,一字一顿问道:“敢问母后,朕若无子你可有属意王莽篡位?”
  
  “骜儿你……”
  没想到刘骜的问题竟出乎自己的意料,毫不在此情此景中,风马牛不相及。
  刘骜肃穆的跪直身子,以孝悌之礼庄重的叩拜了王政君,眼里蒙上一层粼动的泪光,至真至诚,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迫切。他恍然间像个无父无母的弃儿,看得王政君愧疚,本能的心生疼惜。
  “求母后如实回答朕。”
  
  王政君不禁潸然泪落,在腥风血雨的深宫里生他养他,含辛茹苦把他捧到帝位,几度险些丧命也要为他扫除一切障碍。骜儿怒她涉政也好偏心也罢,却不想有朝一日被自己的亲儿当面质问是否谋权篡位、是否为刘氏的叛徒,叫她如何不痛心疾首。
  
  王政君拭两行清泪,坐直了身,咽喉里塞满苦铅,“如若陛下信孤,作为刘家的儿媳,孤所做的一切对得起刘氏列祖列宗,问心无愧。如若陛下无子,就算为人刀俎,孤也不拦刘氏王孙称王封帝。”
  
  刘骜心中的疑虑消散,会心一笑,眼里是释怀的明朗,无论大汉前程是何,她还是他所敬的母亲。母亲没有错,唯一的错就错在让他做了不愿做的皇帝。
  
  王政君已许久没见刘骜如此坦诚欣慰的笑颜,这是他孩提时偎依在她怀里无话不谈、坚信不疑的依赖模样。他简单无尘的瞳光仿佛拥有魔力,洗去她心中一切杂念,把她卷入了恬静平凡的小家小户中述说天伦,没有了君臣之礼,没有了敌对之嫌。她脸上焕发出母性的慈祥,身为人母,此时此刻只想知道孙儿的安危。
  “骜儿如懂母子情深,就告诉孤,麟儿可好?”
  
  刘骜心如被一双魔爪慢慢撕裂,疼而漫长。他闭上了双眼,语气轻微却肯定,“麟儿安好。”
  
  他相信母亲,她也信儿子,俩人相信彼此说了实话。王政君放下了心中的石头,欣慰的转身离去。
  
  刘骜仰头晾干了眼眶的泪光,深深吐了卡在咽喉里的苦涩,心情畅快了不少,起身往内殿走去。
  
  而他走到床前看了床上躺着的女人,她眼角竟淌出了一行清泪。刘骜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她胸前的伤口开裂,鲜血浸湿了淡黄色的睡袍,像盛开了一朵杜鹃。
  
  此刻对她,刘骜无力再疼惜,冷漠道:“醒了,醒了就自个回昭阳殿去。”
  
  曾几何时,他变得机智了……
  不古难堪的微微睁开眼睛。就在他和王政君谈话的时候她已经醒来,悄悄的躲在屏障后偷听他娘俩的对话,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竟不禁被王政君感动落泪,也为他护着自己而惭愧。王政君走后她蹭蹭的跑回床上,不慎扯到了伤口,导致伤口溢出血来。
  “哦。”
  
  不古身子还虚,但她深知自己已不是可在他面前卖娇谄媚的女人了,他那只利箭嵌入她多深可见他有多恨自己,拐他儿子气他娘亲,自己还能躺在他宫中已属勉强,她不敢奢求他能对自己再好一星半点。她并不觉自己委屈,不过是她咎由自取罢。她不知道刘骜为什么让她去昭阳殿,也不知刘骜为何那么回答王政君,更不知他为何对自己飘荡的头颅不闻不问。她不敢问,只牵强的坐起了身,自个乖乖的穿衣,默不作声等他大发雷霆。
  
  “贱骨头!”刘骜本不想凶她,但见她一副不愿理睬自己的模样,愣是气出翔来,瞬间一手掐住她的喉咙,凶恶的呵斥道,“麟儿在哪,若不是你知道麟儿下落,朕早就一箭射毙你。”
  她总是不让他好好爱她,她居然、胆敢躲他。他目睹那一件妖器(隐身衣)后,心中一个个谜团得到了答案。她是穿着妖器离宫,在客栈又是穿着妖器从他眼皮底下溜走。为防止她再次潜逃,他已经把那妖器烧毁,并收缴了她随身携带的那几只玉佩。他虽不知道玉佩是何用,但绝不是好东西。
  
  不古痛苦的蹙起了眉,胸口的鲜血越流越多。他触目惊心,神情是无动于衷。她睡着时怜她疼她,她醒来时自己却非得这副令他自己都讨厌的姿态。
  
  不古惶恐的摆头,牵强的挤出一副肝肠寸断的痛苦相,泪水滑落,“麟儿被……被妖怪带走了。”
  
  “你还不肯说实话!”
  刘骜一掌捂住她脸庞把她按到在床上,说谎能不能上点心!论料理蹄子的一百种方式,是掐死好还是闷死好,那么问题来了……刘骜一使劲肩上就传来阵痛,那她一定更疼。
  
  不古被蒙得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臣妾发誓若有只言片语假话就遭天打雷劈。”
  
  刘骜气得头晕脑胀,风寒还未治好,身心已满是伤痛。他松开手倒退了几步,晃了晃脑袋,烦躁的揉着眉心唤道:“常乐,摆驾宣室殿。”
  他要离她远一点,省得一不小心又宠了她。
  
  不古见他背影些许沧桑,不知他病疾好些没有,失落的揉了揉鼻尖。
  '嗯哼:怎么,心酸了?'
  '没有,怕他提前挂了完成不了任务。'
  
  不古看了胸前的血渍,不知里边伤势如何。但看案几上放了一碗药汤,还飘着细细的白汽,不古下意识走过去嗅了嗅。
  '嗯哼:是治疗创伤的汤药,喝吧。'
  
  不古悻悻的垂下头,他如今连唤自己吃药都不愿开口了。她隐约感到彼此之间失去了什么,却又多了份无言的珍重。

93 汉宫曲

  水色帘前流玉霜,赵家飞燕侍昭阳。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在大汉王朝中,昭阳殿不仅仅是是一座宫宇,它是女人一切权力的象征,是女人占尽帝王宠爱的殊荣。它赋予了赵氏至高无上的风光,亦或是赵氏赋予了它响誉至今的荣耀。
  
  “它本是属于飞燕……”
  不古驻足在昭阳殿外仰望里边玉宇琼楼,嘴里碎碎念着《汉宫曲》,心底竟有一丝淡淡的自卑,她撑不起昭阳殿的迫气,唯有那个唤作“赵飞燕”——一个敢爱敢恨、在后世的汉宫诗赋中独领风骚的女人才是它独一无二的主人,自己住入可怎样,终究不过是个过客罢了。
  
  '嗯哼:你叹息个啥,它现在不也是你的咯,什么,没住过五星级酒店?进入体验一下呗。'
  
  '去去……我是在想他能有什么理由准我住在这里。'
  
  '嗯哼:有什么难理解的,你肉多活好。'
  
  不古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系统一启口,中能随意掀来一股莫名恶趣的画风。
  
  '庸·俗如你,也只有你会那么想。'
  
  '嗯哼:并非出自我口,狗仔队来报,乃后宫妒妇所言也。'
  
  '一群刁妇……'
  
  昭阳殿大门外,两列宫女羡慕敬畏的望着新主。不古卑谦的低着头,硬了眉踏进宫去。昭阳殿宽敞奢华,珠宫贝阙,就连皇后寝宫也无法比拟。
  
  昭阳殿有南北两厢寝殿,两处景致截然不同。不古见南殿桃林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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