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控制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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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控制术-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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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生在我写本书的六七年以前,当时,这位73岁高龄的演讲家兼高尔夫球爱好者身体越来越强壮,看上去像返老还童一样。

你比自己的实际年龄更老还是更年轻?这种推算本身便具有片面性。说到底,如果我们的历法按照每年15个月而不是12个月计算,你在此时就在为不同的出生年月而庆贺。这样,你的年龄将更小,而这个更小的数字也许能很好地说服你的自我意象,使它相信与你年龄相关的不同事实,那样,你的感受和行动可能就与现在截然不同了。我们都认识这样的人:有些人年尚35却像65岁那样老态龙钟,而有些人已经65岁却像35岁的年轻人那样活力四射。我想,人都希望活得年轻,这个要求并不过分。不过,无论你对年龄本身怎么想,所有人都希望开发自身更多的生命力。

有关生命力的科学发现

蒙特利尔大学的汉斯·西利博士把生命力作为一个科学事实建立起来。自从1936年以来,西利博士一直在研究压力问题。西利博士通过临床研究及实验室研究,证明世上存在一种基本的生命力,并称其为“适应能量”。人的一生,从生到死,每天都有一种压力,就是适应充满压力的环境。连人生旅程本身也由压力(或叫对环境的不断适应)组成。西利博士发现,人体中包含多种不同的防卫机制(这些防卫机制叫做局部适应综合症或叫LAS,用于抵抗具体压力)和一种总体防卫机制(这叫做总体适应综合症或叫GAS,用于抵抗不具体的压力)。“压力”包括一切需要适应或调节的东西,比如极度的热或冷、病菌的入侵、情绪紧张、生命的损耗或所谓的“衰老过程”等等。

西利博士说:“‘适应能量’这个词是我杜撰的,专门指在持续的适应性工作期间消耗的能量,表示一种与我们从食物中摄取的热能不同的能量。不过,这仅仅是个名称,我们目前还没有准确的概念表述这种能量到底是什么。对相应问题的进一步研究可能拥有非常光明的前景,现在我们似乎只在简单涉及衰老的基本原则。”

西利博士写了12本书和数百篇文章来阐述他的临床研究成果,以及用压力的概念对健康和疾病所作的解释。我如果在此处为他的案例提供证明,似乎有越俎代庖之嫌。只用说一点就够了:他的研究成果已经得到全世界医学专家的认可。如果你想进一步了解是哪些工作促成了他的发现,我建议你读读西利博士为外行人士写的书《人生的压力》。

对我而言,真正重要的是,西利博士已经证明:身体本身就具有保持自身健康、治愈自身疾病、通过成功应对某些因素(这些因素是出现我们称为“晚年”的现象的根源)而使青春永驻的能力。他不仅证明人体有能力自愈,而且还在最终分析中得出“只有这种自愈方式才能治愈疾病”的结论。药物、手术和各种疗法起作用的方式大致有两种,一种是当防卫功能不足时,刺激身体的防卫机制,另一种是当防卫功能过度时,调低其防卫能力。正是适应能量本身最终战胜了疾病、愈合了伤口,或者耗尽、战胜其他刺激物。

这便是青春的秘诀吗

这种活力、生命力或叫适应能量(随便叫什么都行)通过多种方式自我展现。使伤口愈合的能量和使我们全身其他器官发挥功能的能量是相同的能量。当这种能量处于最高峰、我们全身器官都运转良好时,我们觉得愉快、伤口愈合得更快,我们对疾病的抵抗力更强,从任何压力中恢复得都更快,我们便感到更年轻、做事更有劲头,其实,从生物学上讲,真的年轻了。因此,我们也许可以使这种生命力的各种表现综合起来、使其相互关联,从而假定:肯定有某种东西使我们能更多地获得这种生命力,肯定有某种东西为我们注入了更多的生命原料,肯定有某种东西帮助我们能更好地运用它——这种东西在“从头到脚”地帮助我们。进行这样的综合、进行这样的假定是完全可能的。

也许可以这样说:任何有助于伤口更快愈合的非具体疗法,都能使我们感到年轻。比如说,任何有助于我们战胜劳累和疼痛的非具体疗法都能改善视力。这恰恰就是当今医学研究的方向。这一方向前景无限光明。

从科学角度寻求永驻青春的“长生不老药”

在本书的首版这一章,我详细描写了处在当时(1960年)学术前沿的一些医学研究和远景良好的“医学奇迹”。我想,你肯定发现,在40多年后,从如今已经实际得出的成果为视角,再次重温这些内容,一定会很有意思。无论细节怎样变化,有一点是始终不变的:对神秘的青春之泉的探索永不停止。今天,在好莱坞明星、富有的高层管理人士和日益衰老的运动员身上,注射人体生长激素(HGH)的做法风行一时,而许多声称效果与注射这些激素类似的无处方特效药也堂而皇之地摆上了保健食品店和药房等地方的货架。甚至你也可能了解或使用过DHEA营养补充方案、睾丸素药片。此类例子不胜枚举。

除药物治疗之外,饮食、锻炼、服用某些草药或补充营养都影响人体健康,毋庸置疑,在不久的将来,肯定会有许多激动人心的发现和突破。当然,从医学角度看,我们在延长人的生理寿命上已经取得了可喜的进步,但在提高生活质量上却不能说有多么成功。

我曾经对延长心理寿命、改善心理质量颇感兴趣。在连接两座桥梁(生理和心理)的过程中,我也探求过其他因素或叫共同点,这些因素和共同点也许能解释为什么有些病人的手术刀口要比另一些人的愈合更快。为伤口尽快愈合而采用的医学方法在某些人身上比在另一些人身上更管用。这本身都是我们思考的素材,因为实际上,从老鼠身上获得的实验结果都相当一致。正常情况下,老鼠不会担忧或情绪沮丧,然而,如果不让老鼠动弹、使其失去行动自由,在它们身上也能诱发出沮丧之情和情绪压力。失去行动自由会让任何动物沮丧。实验室的实验揭示,在沮丧的情绪压力下,较小的伤口也许能更快愈合,但任何真正的伤害都会变得更糟,有时候甚至不可能恢复。研究还证明,肾上腺对情绪压力作出的反应,和对肉体组织受伤导致的压力所作的反应如出一辙。

失败机制怎样让你受伤

因此也许可以说,只要肉体受到伤害,挫折和情绪压力(即我们前面形容为失败机制的那些要素)便会使其雪上加霜。如果肉体的伤害非常轻微,某种情绪压力可能会激活防卫机制,但如果受到了某种真正的或实际的外伤,情绪压力就会加重伤势,使它进一步恶化。这一认识值得我们停下来深思。如果衰老像业内一些专家所认识的那样,是由于我们耗尽了“适应能量”所造成的,那么,我们任自己纵情于失败机制的消极成分中的做法,就会使我们比实际年龄更老,因为这种做法使我们更快地用完了“适应能量”。

快速痊愈者的秘诀是什么

我那些没有接纳血浆的病人当中,有些病人的术后反应和接纳过血浆的病人一样良好。年龄、饮食、心率、血压等方面的差异并不能解释这种现象。然而,所有快速痊愈的病人都有一个很容易辨认出的共同特点。

这一特点就是:他们都乐观向上,是快乐的积极思考者。他们不仅期望尽快康复,而且无一例外地对于尽快康复都有某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或需求。他们总有某种指望,这些指望不仅表达着对生活的企盼,而且体现了对早早康复的渴望,如“我想早点出院上班”、“我想早点离开这里,好实现我的目标”。

简言之,他们的话囊括了我在前面形容为成功机制的那些特点和心态。

思想不仅导致器官变化,也导致机能变化

我们对此都很了解:心理态度会影响身体的康复机制。安慰剂或糖丸(含有惰性成分的胶囊)早就成为一个医学之谜了。其实,它们根据不含任何具有治疗作用的药物成分,然而,当向某个控制团体提供安慰剂以检验某种新药的有效性时,收到安慰剂这种“假药丸”的团体几乎显露出某种程度的好转,有时甚至效果和服药的团体一样好。与服用新式感冒药的团体相比,服用安慰剂的学生对于感冒也展示出更强的免疫能力。

二战期间,加拿大皇家海军试验了一种治晕船的新药。第一组军人服用新药,第二组军人则服用糖丸。在这两组人当中,只有13%的人晕船,而第三组军人什么也不服用,却有30%出现晕船症状。

看不见的药,看得见的效

如果希望“假药丸”有效,就千万不能告诉服用安慰剂的病人说这种治疗方法是假的。这样,他们就相信自己服用的是能够治病的正规药物。为什么“假药”也能“治病”?其原因并不是由于把安慰剂当成药开给病人在服用该“药物”时,会唤醒对病情好转的某种期望,从而在脑海里建立一幅以康复为目标的图像,而创新机制便激活身体的自我康复机制去实现这一目标。

所谓的“安慰剂效果”如今已经成为老生常谈,成为善于雄辩的生理药物支持者倡导和支持的一种强大自我暗示方式。不过,这并不仅仅是伺服机制无法辨别人造事实与真正事实之间区别的又一证据,而且还证明伺服机制在没有真正药物的帮助下,也能带来有利于康复的生理变化!

有时候我们是不是把自己想老了呢

当我们处在某一年龄段却无意识地把自己想得很老时,我们所做的事与此类似,但却是它的逆过程。

爱荷华州切罗基的拉斐尔·金兹伯格博士在1951年于圣路易斯召开的国际老年医学研讨大会上声称,认为人在70岁左右变老、无用的传统看法,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人们在处于这一年龄时真的变老;认为在更加文明和进步的未来,我们也许会认为70岁的老者尚处在中年时代。如今,我们正在快速接近这一未来时期,以50岁代替40岁作为人一生的中点,而70甚至80岁则视为1950年时的60岁。

这让我们想起“先生鸡还是先生蛋”的辩论:变化的现实支配着期望,还是期望支配着变化的现实,这二者孰先孰后?其实,两者同时发生,我们可以从任一方向接近“更长寿命”目标并提高生活质量。

关于我们是怎样把自己想老的,至少可以从两个方向加以解释。第一,我们在估计人在哪个年龄段才“上年纪”时,可能会无意识地树立一个消极的目标图像,让我们的伺服机制去实现;第二,我们知道人会“上年纪”但又怕自己“上年纪”.于是便可能不明智地做一些事情,使“上年纪”成为现实。由此,我们的肉体活动和精神活动都会逐渐减少。我们不再进行各种各样朝气蓬勃的生理活动,因此很可能会使自身的关节失去某种灵活性。缺乏锻炼使毛细血管收缩甚至消失,而通过肌体组织提供的血液(血是人的生命线)也会大幅减少。适当锻炼对于毛细血管扩张必不可少,而毛细血管会给所有肌体组织供血,并能排泄废物。西利博士曾经通过在一个活生生的动物身体里插上一根空心管,从而将动物细胞放到该活生物体内繁殖。然而,由于没有人为的照料,这些细胞不到一个月就死亡了。但是,如果每天坚持冲洗管中的流体,使废物排空,这些细胞就会一直活下去。它们始终充满活力,既不老化,也不死亡。西利博士认为,这也许便是老化的机制;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们就可以通过减缓废物产生的速度或通过帮助生物系统处理废物,来延缓衰老过程。在人体中,毛细血管是排泄废物的渠道,因此肯定可以得出结论:缺乏锻炼和久坐不动的确能使毛细血管“干涸”。

期望和忙碌意味着生命

如果下决心缩减精神活动和社交活动,我们就使自己显得愚蠢。我们会变得积习难改、倍感厌倦,从而放弃我们热切的希望。

如果你通过某种手段,说服一个年届30岁的健康的人相信他正在变老,使他相信所有身体锻炼活动都是危险的、精神活动是无用的,那么不出5年,你真能使他变成一个老头子。这一点我毫不怀疑。如果你诱导他成天坐在摇椅上,放弃对未来的一切梦想,停止对新思想的任何兴趣,视自己为没有希望的人、毫无价值可言的人,认为自己既无足轻重又毫无建树,那么我敢肯定,你能用实验的方法造出一个老人。

约翰·辛德勒博士在自己的著作《如何快乐度过一年365天》中指出,每个人都有6个基本需求:

1.对爱的需求;

2.对安全的需求;

3.对创造性表达的需求;

4.对认可的需求;

5.对新经历的需求;

6.对自尊的需求。

就这6个基本需求而言,我还要再加上1个,就是对更多人生的需求,即需要高兴而企盼地展望明天和未来。你可以将它看成是期望和忙碌。

期盼并活着

这又让我想起另一个“超信念”。

我相信,人生本身具有适应性;人生本身并不只是一个终点,而且是通往终点的一条途径。人生是一条途径,而我们有幸通过各种方式利用它以实现重要目标。可以看出,无论是变形虫还是人,这都是一切生命形式遵循的共同原则。比如说,北极熊需要一件厚厚的皮大衣,以便在严寒环境中生存。它需要保护色来玩“鱼目混珠”的游戏,并保护自己免受敌人伤害。生命力作为到达这些终点的一种途径,为北极熊提供了一件白色皮大衣。为应对环境中各种问题而采取主动适应措施的生命形式几乎数不胜数,继续一一列举也没有意义。我只是希望指出一条原则,以便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生命本身便能通过多种途径适应环境,使自己成为实现某个最终目标的手段(或者说通往某个终点的途径),那么是否可以合理地假设:如果把自己放在某种以目标为导向的环境,即需要更充实的生活的环境中,我们便能过上更充实的生活呢?

如果我们把人看成目标追寻者,就可以把“适应能量”或生命力看成推进燃料或推进能量,驱动着我们向目标前进。存放在车库里的汽车不需要在油箱里装上汽油,同样,一个没有目标的目标追寻者也不需要更多生命力。

我相信,当我们期望享受明天时,更重要的是,当我们有重要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要做、有重要的地方要去时,就会通过欣喜而企盼地展望未来,从而树立对更多生命力的需求。

创造一种对更充实生活的需求

不用说,创造是生命力的特点之一。创造的实质是对某个目标的企盼。有创造能力的人需要更多的生命力。保险公司计算员的表格似乎证实他们能实现表格中的目标。作为一个群体,与不从事创造性劳动的人相比,从事创造劳动的人(从事研究的科学家、发明家、画家、作家、哲学家)不仅寿命更长,而且保持创新能力的时间也更长。米开朗琪罗年逾80之后才画出一部分最佳画作:歌德在80多岁时写出了《浮士德》;爱迪生90大寿之后还在从事发明创造;毕加索75岁以后才成为艺术界的领军人物;莱特在90岁时,仍在思考最有创意的建筑物;萧伯纳90岁时仍然在写剧本。

仍然健在的保留青春容颜时间最长的人是娱乐业企业家迪克·克拉克。人们为他少年般的外表、他似乎永不衰老的容颜而喷喷称奇,还经常为此开玩笑。难道他喝了某种我们不知道的圣水或者吃了什么我们前所未闻的仙丹?不,他没有。难道这其中有某种遗传优势在起作用?也许是,但仅此一条还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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