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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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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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渐凉,已近初秋。
  展颜皱着眉,浑身都在冒汗,可他依然在喊冷,我着急地摸了摸他的额头,火一般的滚烫,正想去舀点水来,就被他按住了手。
  展颜干裂的唇张张合合,“我好冷……”
  我对月长叹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衣衫尽褪,拥住了他。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不是吗?
  意识迷糊不清的展颜像是遇到了雪中送碳的人,急忙将我紧紧抱住,我向他干涸的唇上送去一丝湿意……
  脱得光溜溜像小泥鳅一般的我,将脸面抛在一边,主动去解他的衣裳,然后蹭上他滚烫的胸膛。他虽闭着眼,但颇是皱了好几下眉头,我装作看不见,像蛇妖一般缠上他……
  湿柴遇上小火苗,煨着煨着也能着,我将自己的一腔春心全部托付给了展颜,如果这是唤醒他的办法,我不得已而为之,但显然,我们结合的那一霎,他很快乐,又痛苦,他想推开我,又舍不得。
  ……
  这样暖身,足足有十天。
  终于有一日。
  “展颜!你醒了。”我捧着木舀朝他走过了,由于激动,水溅到胸前一片湿濡冰凉都没察觉。
  可是那个让我倾心撤肺的人儿啊,仍是没给我好脸色,如他坠崖前将我当成敌方同伙时的失望一样。
  “展颜,我和十七皇子没有关系!你相不相信?”
  本不想解释的,但我还是咬了咬后槽牙解释了一句。
  展颜看都不看我,从我身旁擦肩,嘴里的话语冷清的像夜晚溪水里的月,“借过。”
  木舀摔落在脚下,也溅湿了他的衣角,可他一步都没有停。
  “借过”两个字像冰晶落了玉盘,我的心里一阵寒意。那些委屈在心里满满化开,漫成眼前一阵模糊,我朝他喊:“展颜,你愧对于我。”
  和从前胡闹时开得“你这个负心汉薄情人”之类的玩笑不一样,我用了十分的力气,将“愧对”二字说的铿锵,以防泪水会不听话地滴下。
  着实是,愧对。
  ×××
  6 那场欢情,不过是各取所需,我们两不相欠。
  现世故事里常讲,凡是献身被弃的女人,这一类人种有个总称,叫做“傻子”。
  我为展颜犯傻,也许是始于他递给我的一只鸡腿?我不得知,也不想知。
  他醒来后独留我在崖底,我也没有武功,下来容易上去难,我这慢慢绕道上崖的过程,足足有一个月之久。
  若是往常,捉捉知了逮逮蚂蚱烤来吃,我也绝不会让自己的肚子受罪。可不知为何,这些时日以来,我却丝毫没有胃口,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崖底。
  因为它让我想起两人紧紧想贴的画面,那时候的我对着展颜的耳边轻声说:“快点醒过来,展颜。”
  却没想到,十七皇子阴魂不散,在我刚登上地面,就又被他抓到。上苍还真是待我不薄,让我和皇室血脉姻缘深厚啊……
  “主子,您觉着展颜会来吗?他会交出账簿吗?”
  慕淮锦大言不惭道:“温柔乡就是英雄冢,红颜祸水可以终结所有英雄。他会来。他对这个女的有意思。”
  之前慕淮锦还叫我姑娘,现在就称我为那个女的。男人心,果真是变化莫测,就像展颜。
  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得知这一个多月时间,展颜拿到了十七皇子私购兵器的账簿,正要上递京城。我被抓了个正好,他们欲拿我做人质,威胁展颜。
  我坦白地说:“他不会来的,他觉得我跟你是一伙的,又怎么会来。”
  可当我再一次看见展颜的时候,两个眼睛还是不争气地开始储泪。他为什么要来?
  我梗着喉咙对他说:“那场欢情,不过是各取所需,展捕快,我们理应两不相欠。”
  展颜听见这话,身行稍稍触动,他没再看我,只是将手里的账簿扬了扬,“慕淮锦,伤害不相干的人算什么好汉。”说着便将账簿抛出。
  不知是谁将我一推,险些栽倒在地的我跌入一个暖怀,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肚子的酸水翻滚着。
  怀抱并不能温暖我,而我只纠结着“不相干”这三个字,他与我不相干,哎,着实难受。
  想着,双眸便噼啪地掉下雨来。
  展颜皱起眉头,仿佛他见我的每一次都要皱起眉头,我可真是讨人嫌。他在问:“司檀,你哭什么?”
  “我跟他们是一伙的,你又来做什么?!放任我死去算了。”
  他沉默地将我带出包围圈,我们远离烦扰,直到身处离安西街,我才甩开他跑掉。
  ×××
  7 粉色的小桃花“啪啪”地开
  京城里上演了一个大新闻,十七皇子里通外邦,死囤兵器,意欲谋反。而多亏了刑部侍郎展颜将其罪名掌握,将证据递上了京。
  原来展颜也是个“贼”人,交给慕淮锦的账簿是假的。
  原来他根本就不可能用一个真货来换我,看来我也并不值钱。
  哎……
  暖阳倾洒,我翘着二郎腿在街旁坐着啃甘蔗,有位衙门的小捕快一路小跑过来,在我面前停步,他喘着粗气对我说:“司檀姐姐,我们头儿说让你现在去找他一下。”
  我吐了一口甘蔗渣,“你跟那小子说,本姑奶奶现下不得空闲。”
  让我去找他?凭什么?凭谁吃得多吗?!
  不知名的小捕快又擦着汗滴开口:“司檀姐姐,我们头儿说村东头张家婶子送来了一些醉虾——”
  话还没说完,我就扔了甘蔗拉着小捕快疾走,“呀,醉过头了可就不好吃了,展哥哥太不懂事了,怎么派你这么个小短腿来叫我,应该派个飞毛腿呀。”
  小捕快委屈地跟在我后面嘟囔着。
  “刚还是‘那小子’,一听有吃的就叫‘展哥哥’,女人好善变呀。”
  一进展颜的房间我就愣住了。
  屋子里堆着的是各样的野花,兀自芬芳,漂亮异常。等等,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我有花堪折直须折,或者家花不如野花香之类的吗?
  我陷入纠结思维的黑洞。
  “司檀,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展颜执住我的肩,柔情似水的说着。
  粉色的小桃花一朵朵“啪啪”地绽开,我垂下眸子,摆出一副“你的柔情我不懂”的表情,“可是本姑奶奶不——”不喜欢你。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了回去,用唇。
  我全身跟过电了似的,双眼瞪得溜圆。
  冗长的一吻完毕,我晕晕乎乎站都站不住。这是怎么回事,老天你在玩我吧?!
  展颜看见我这副模样,不禁唇角上扬了三分,连眉眼都温柔的弯了起来,“你也喜欢我。”
  “谁说我喜欢你?唔……”一个吻又封住了我倔强的嘴。
  我觉得我的脸此刻肯定不争气地红了,红成猴子的那啥……
  我掐他一把,擅自躲开,“得意什么,也不怕笑歪了嘴吗?本姑奶奶可没答应要和你在一起。”
  说完我就跑走,又羞又恼,他这算是什么,以前对我的误会和伤害他不道歉了吗?哼,一天不抱着我大腿跪地道歉,一天我就不会如他的意。
  ×××
  8 跑青楼来当花魁了?
  听说离安新开了一家大酒楼,厨子是皇宫里头出来的,我留了三天口水,还是不由自主地前去吃霸王餐了。
  焖白鳝、熘碎鸡、清蒸玉兰片等等一系列美味端上桌头的时候,我已经瞪着眼不会说话了。
  女掌柜笑眯眯地站在我的旁边,“我说姑娘,我知道你没有钱。”
  我猛地抬头,那还这样,是想玩我么?!
  她继续说:“这顿饭我不收你钱,只需要你进那屋跟几个客人敬一杯酒就行了。”
  我脑子一转,“真的不要钱?”
  “不要。”
  我心肝一颤一颤的,脚步也仿佛飘了起来,今夜,我就是西施!不就是陪一杯酒么,以前是小胖子的时候,我巴不得有人能看见我吃得下饭喝得进酒。
  可是我进了屋刚坐下,酒杯刚端起,几个肥富商刚对我扯着脸笑,门就被衙门的一群捕快踹开了。
  为首的正是一派威严的展捕快。
  我脑仁一阵犯疼。
  “司檀,你可够有能耐的,跑青楼来当花魁了?”
  青楼?红灯区!这不是大酒楼么?
  我顿时奴才样儿的弯腰凑到展颜耳边赔笑:“展捕快,这次着实是个误会。”
  眼下的人四四散散地出去了,唯剩我和展颜立在原地。
  他倒好,往桌前一坐,倒了一杯新酒,“有什么误会,你倒是说来听听。”
  “其实……”我顿住了舌,又想起那句老话,敌人根本不听你的解释,朋友根本不用你的解释。
  我与他算什么呢?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哪怕将我抓进大牢,我也不再跟他说一句废话了,反正,他又不是没有误会过我。
  我端起酒自斟自酌,还真的就不再理他。
  喝着喝着,眼前的展颜就变成了三片影儿。
  他叹了一口气,过来扶住我的肩膀,语气有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我一向嘴笨,不会说话,更从未与人道过歉,司檀,我早已习惯和你玩追逐的游戏,我从未将你视为骗子或是贼,看见你在城中东摸西蹭可怜兮兮连饭都吃不饱,我就心软地想保护你,可你一见我就像耗子见了猫,闻风而逃,我只能一直追。司檀,现下终于将你追上,还让你受了委屈,很对不住。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但这并不是我想娶你的理由。”
  那一个“娶”字震惊了我的心,我只是一个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一无是处的吃货,竟然有男人肯如此深情地说要娶我,眼角不知不觉就泛起朦胧。
  “司檀,我喜欢你,我们成亲,好不好?”
  ×××
  9 美终
  大喜那日,圆鼓溜秋的婆婆拿着鸡腿对我眉开眼笑,“儿媳妇,这是厨子教我卤的鸡腿,你尝尝。”说罢还用胳膊肘拐了正在吃的公公一下,“给孩子留一点,你就知道吃!”
  公公赶紧端起桂花鸭递给我,“这个好吃。”
  我觉得好幸福,有一种终于找到组织了的感觉。
  ——————————————全文完——————————————

  ☆、《爱似百味之狐缘》

作者有话要说:  文/连翘 出版于《桃之夭夭》2012年10期A版
  楔子
  悬情宝剑所过之处,遍是疮痍。
  天帝捋着胡子不由得叹气:“唉,她将你的这番苦心,可算是糟蹋了个严严实实。”
  白衣蹁跹的神君站在瑶池之上,如同清风一般涤荡人心。他痴痴地看着自己仿佛从未染过尘的悬情宝剑,好像就要忘了这把剑才刚刚斩杀了群妖。
  妖中风姿绰约的翘楚,是她。
  为镇压而屠杀,算不算违背道?手刃心爱,又算不算违背道?修了几千年的仙,在看见她精元寂灭的一瞬,他才终于参悟。
  道,就是你我相爱,却永世不能相依。
  ×××
  1 爱是一眼钟情
  在崇青山一带,狐族已经不多,所谓的种族复兴大业,就压在了仍还冒着傻气儿的白狐狸碧篁身上。
  碧篁蹲在山巅叹气,舔着自己毛绒绒的小肥爪。心里是一团乱麻,都将将修炼了四百年,为何还化不了人身?
  罢了罢了,碧篁甩甩狐狸脑袋,将乱麻抛弃,兴许是老天自有安排,干着急也没有用,总不能为了化身而去偷吃颗人心吧?
  “小狐狸,你是饿了吗?”
  意外而至的温和声音流淌进碧篁的耳朵,以及一只手掌摊平在它眼前,掌上端端停着三颗红浆果,诱惑的色彩。
  心思乱了,抛出去的乱麻又飞了回来。
  碧篁抬起一双紫金的眼眸,看见一个眉目好看得不似凡人的男子,一袭白色衣衫,与红色浆果对比甚是强烈,实在美得让人肉紧。
  “……不喜欢?那你想吃什么?小狐狸。”
  这“小狐狸”三个字,咬在他的唇齿之间,倍感婉转动听。碧篁迫不及待,且毫不犹豫地想回答:“你!”
  此“吃”非彼“吃”。
  爱情最让人无法抗拒的地方就是,你不知道它何时会来,也不知道它会不会离去。碧篁的一颗狐狸心七上八下,眼前的男人仙风道骨,如若它吃了人心就成了狐妖了,又怎能与其之相配。
  所以,碧篁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下决心要好好修炼,做狐仙。
  狐妖或是狐仙,还真是一念之间。
  ×××
  2 无赖是他的专属品质
  “哇哈哈,大白狐狸!慕兄,它是你的灵兽吗?”
  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姿映入碧篁的视野,碧篁浑身的狐狸毛瞬间都炸了起来。
  是他!是池暨宰!崇青山里最富盛名的混蛋。
  池暨宰一直在寻找灵兽坐骑,想要在人前人后好好拉风一把,山上好多灵兽被他掳了去,放回来时毛都不多了,甚是沧桑可悲。
  在池暨宰没找到称心如意的灵兽坐骑前,所有生物都不可放松警惕,碧篁恨自己怎么忘了这一茬!
  刚要跑,却被魔头揪住了尾巴,“慕兄,这大白狐狸不是你的吧?你看它被你吓得要跑呢!” 池暨宰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简直炉火纯青。
  慕涤尘望着碧篁满是水汽氤氲的紫金瞳眸,不由得泛起同情,“池兄,它确实是我的。”
  它确实是我的……它是我的……每一个字都闪耀着奇彩的光芒装进碧篁的心窝,它的狐狸心简直要开出花来了。
  可一向温和的慕涤尘又怎能驾驭得了池暨宰比天厚的脸皮,只见池暨宰摇着碧篁肉肉的身躯,在碧篁伸出四肢乱扑腾时说道:“可是你看,它明显更喜欢我,多活泼。大白狐狸,咱们回家喽~”
  不再理会慕涤尘在身后伸长了手臂叫道:“池兄,不可——”阻碍的话破碎在风里,池暨宰却早已闪出几里地了……
  快下到半山腰处,碧篁寻了个时机从池暨宰怀里跳了出来。一阵阴风过,天色暗沉了下来,白色的狐狸站在风中,身体慢慢膨胀,越来越大,极尽妖孽地伸张。直到那混蛋得仰头看它,碧篁才定住了身形,开口又吐出一阵狂风乱尘,坚持要将池暨宰的衣服吹光了去一样。
  碧篁从不知晓自己的法力已经高超成这样,也可能是它生气的时候,就能超水平发挥吧。当然是生气的,它可是未来的狐仙大人,怎能给这样一个凡间无赖做灵兽坐骑?
  可没料到,在碧篁得意之际,池暨宰捏了一道避尘诀,然后从腰间一抽,在分秒间,碧篁就被捆死,随着绳子的缩紧,它的身子慢慢恢复如初——唯一的宣威,在这个混蛋面前,失败了。
  碧篁含着泪看着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挠头发愣的大混蛋,内心酸楚:这混蛋竟然有九天之上千万载才产一支的捆妖索,他竟还把捆妖索当裤腰带用……
  一念至此,碧篁觉得恶心,捆成粽子的身体扭动得更欢实了。
  池暨宰回身过来,将碧篁夹在腰间,提溜着裤子往家赶,嘴上念叨着:“好大好高!这灵兽骑起来一定很拉风!”
  他喜形于色的表情实在是刺眼。碧篁张起嘴就要咬他的胳膊,可被分外敏感的池暨宰一把捏住了嘴。这是它第一回,遭受如此粗俗不堪的对待,脑子里不由得显现出刚才遇上的那个人,温文如玉,仙风袅袅,和他的名字一样有意境,慕涤尘,涤尘……
  ×××
  3 跟着小爷有肉吃
  一进屋,池暨宰就讨好的把碧篁放在床上,怕它冷,还给它盖上了被子,转身要走,又退回来摸了摸碧篁的脑袋,可这混蛋明显不适合走温柔路线,抚摸的手很重,夹掉了碧篁好几根毛。
  仿佛是在碧篁脑袋上擦完了出汗的手一样,池暨宰耸肩嘿嘿一乐,然后在院子里揪了只鸡进来,边杀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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