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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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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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BOSS……她的胆儿到底肥成什么样了?
  “你来我办公室一下。”辛衡想探索一下花痴界。
  汪碧潭一边小碎步跟随一边磕磕绊绊地解释:“辛辛辛辛总……都是我的错。”
  辛衡步入办公室,松了松领带,扭头对汪碧潭说:“当然是你的错。”
  “所以我愿意接受惩罚,公司可以榨干我的劳动力和脑力,我绝对半句怨言都没有,从此以后公司就是我的家,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甘愿为您奉献一生。”
  只要不被炒鱿鱼,汪碧潭觉得自己还可以把马屁拍得更响一点。
  难得的是,辛总裁那副总是丢了钱的表情,竟然也有不丢钱的时候,他扬起一侧嘴角笑了,“劳动力?脑力?这些你有吗?”尽管是嘲笑,但在汪碧潭眼里都显得那么美妙。
  她的小心肝噗噗直跳,“那辛总……想要如何惩罚人家,碧潭绝对愿意为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么酸的话从她口里说出来,没闪了舌头倒也难得。
  没料,辛总一把扯掉领带,转身就将汪碧潭压于墙上,问了一个不怎么相关的问题,“你总是偷看我,是因为喜欢我?”
  看着他略带皱痕的眉心,碧潭的魂就要从天灵盖突突出去了,她急忙咬住唇,“对,我喜欢你……”
  “不过——”还没等辛衡有所反应,碧潭就风骚兼妩媚的凑近了他的身,声音娇得仿佛是在要求鬼扯一回,“不过辛总你能借我点儿钱吗?”
  咵,意境破碎。
  告白的时候顺带借钱,这绝妙的招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女骗子才能使出来的。
  怎么会是骗子呢,哼,刚说的“喜欢你”后面用得可是省略号,省略里面的“的钱”二字也没甚必要告诉你吧。汪碧潭剜着暧昧的眼花,憨憨一笑。
  辛衡看着她,似在回忆,半晌后才开口道:“那天,跟踪我的人,是你?把我送回家以及半夜往我家打电话的人,也是你?
  “没错,是我。”追大咖可不得下血本么……那回辛衡应酬客户,被缠在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若不是汪碧潭留了个心眼一路跟着,辛衡早就被那群魔窟里的妖精吃的渣都不剩了。
  她帮喝蒙了的他挡了酒,送回了家。没料到看着模样正儿八经的辛总,酒品差到逆天,竟抱着她又啃又摸,豆腐吃了个遍。
  入豪门十大秘诀之一的“欲擒故纵”这招,汪碧潭绝对忘不了。她设法用床单将身上的八爪鱼绑在了床头,然后回家了。
  那个结,醉鬼绝对解不开,但是对于清醒的具有智商的人来说,那是没问题的。所以到了凌晨,汪碧潭又打了个电话过去,看看辛衡酒醒了没。
  电话必然没人接,但是被绑在床头的男人,一张好脸蛋上懒漠的眼,正缓缓睁开……
  “我会考虑。”
  汪碧潭回过神来,“什么?”
  “你想和我交往的事儿,我会考虑,最近会给你答复。”
  “……”
  这让地球人都望尘莫及的超级好运是因为什么就盖在她头上了呢?难道全靠胆大心细不要脸?!
  我的亲亲上苍,您终于办了件明白事儿啊!
  ×××
  2 路遇高等级神经病
  汪碧潭从辛总的办公室扬眉吐气地出来,那些花枝招展的女同事们瞧见她并没有蔫眉搭眼或似哭过,表情顿时变得十分精彩,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色儿都有,“呦,碧潭,你倒是深得辛总器重啊,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辛总也没有怪罪你。”
  汪碧潭含蓄地一笑,“你说笑了,辛总怎么能不怪罪我呢,这不,罚我今天下午不要上班了,回家好好反省去~”她还摆摆手,“拜拜了各位。”
  这哪是让她反省,简直是变相地放她一下午假么!同事们气歪了嘴的,气翘了辫子的,除了白她一眼,也都是无可奈何。
  汪碧潭哼着小曲走出公司大楼,然后从兜里掏出钱来数了数:唔……这个辛总很是大方,看来交完房租后她还能剩下许多呢。
  笑容浮上脸颊,她张开双臂闭眼深呼吸,想给予蓝天白云一个拥抱。
  从记事开始,她便是独自一人,没人教导她,因此她的三观歪斜的不是一丁半点,她现在最大的念头,便是能傍得一款,套牢之。等等,这还没完,套牢之的后半段可是极度不堪——是要卷走冤大头的家当钱财,潜逃之……
  在寻找冤大头的路上,虽然荆棘丛丛,但好不容易让汪碧潭看到了一丝曙光:辛总对她有兴趣!
  也难怪汪碧潭今后要被纷乱烦扰,那便是因为一开始,她就没有思索,辛衡为何会突然对她起了兴趣……
  “吱——”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了起来,汪碧潭没睁眼就能辨别,这绝对是好车才能发出的豪迈之声,绝妙绝妙,听一听十年少啊。她将自己想象成电视剧里被各路桃花砸得晕头转向的小白女主,随后缓缓睁开了眼。
  从副驾驶的车门里,首先探出的是一双擦得晶亮的黑色皮鞋,板正笔直价格不菲的西裤,唔……西装里的衬衣还是还是桃粉色,真真儿是骚包无极限呢,再往上看——
  汪碧潭的脑袋里瞬间轰隆隆地跑过去几百匹神兽。
  世上最悲惨的事是什么?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之类,而是好不容易在公司门口遇见一个品貌端修的富家子,而他,却是个神经病!
  早先,她在一日坐地铁的时候,就被这厮挡住了。当时看他一身古装,织锦长袍,面目慈和,挡住了汪碧潭,对她正暧昧的笑。
  想来又是那些脑残的行为艺术,如今还傍上了穿越的元素。汪碧潭当时认为眼前的人虽是相貌不错,但由于急着赶车,还是不由自主地瞪了他一眼,“好狗不挡道!”
  男子不悦,“涤妩的玄孙,你怎能这般粗鲁?!”
  趁着他皱眉欲要啰嗦的时机,汪碧潭赶紧上了列车,还撂下一句“神经病”去伴随那人在地铁受风吹。
  ……
  如今,长袍古装没有了,换来这么一身高档西装,但脸还是那一张略是禁欲但很明显还没禁完全的脸啊。
  男子很不自在地走到汪碧潭面前,微微颔首,“涤妩的玄孙,本座寻你寻的好苦。”
  第二次相逢的第一句话仍然能将汪碧潭震在原地,老天果真是待她不薄啊!
  ×××
  3 连环的梦中梦
  第二次落跑,仍是没有什么难度。
  世人常说,遇见神经病你不能跟他死磕,你越理他他就越缠着你。汪碧潭就是贯彻了这个说法,跑为上策。
  回到家,她像个奴才一般弯腰赔笑地给房东缴了拖欠多日的租,直到赔笑赔到脸都酸了,她才把房东祖宗送走。
  天还没黑,但不知为何她有些莫名的疲倦,于是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涤妩,你几次三番的戏弄我,即便是庙里的泥塑菩萨都该动怒了,我却没有,你可知道我心意?”
  一个浓眉倒竖、锦衣华服的男子坐在桌旁,直盯盯看着眼前的女子,那眼神里满是思念眷恋,是动了真情。
  女子没说别的,倒是姿态优雅地倒了一杯茶,推了过去,“这虽不是什么上好的茶叶,却有着最甘纯的清香,魔君不如尝上一尝?”
  “涤妩!”被唤作魔君的男子周身都升起了黑紫之气,“我要杀光这世人,你留在凡间,是非得与我对立不可吗?”
  涤妩莞尔,“魔君可真是说笑了,这世人怎能说杀光就杀光,即便没有我,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仙人,前来阻挡你。”
  魔君一掌就将桌子拍成了粉尘,清风一过,连痕迹都没有留下,“我宁愿有那千千万万个,但惟独不愿你是那其中之一,涤妩,你是真的没有对我动一点心思?”
  倒是涤妩在桌子碎得那一霎,接住了那一盏茶。她的姿态静若睡莲,但行动似箭,委实是好身手。
  那盏茶缓缓送到了她的嘴边,她细细品了一口,然后挂起笑容对魔君说:“若我说有时有,有时无呢?你为我摘花时有,聚集众妖时无;为我吟诗时有,伤人性命时无;要改邪归正归顺天庭时,有,要执迷不悟灭这天地时,再无。”
  “涤妩,三界合一后唯我独大,我会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不管你愿与不愿!”魔君拂袖欲要离去。
  “等等。”
  “你想通了?”正问着,涤妩已经抱上了魔君的后背,他脊背一僵,“涤妩,我盼得只不过就是‘最爱’与‘地位’两全,我会待你好,会封你为‘魔后’。”
  女子轻笑,“那我岂不是要堕魔了?”
  魔君看她有所松口,一时高兴地转过身来扶住她的双肩,“那有什么所谓,只要我们——”
  话被没入胸口的蓝光韧截断,黑色的血液咕嘟嘟地涌出,滴在地下,蔓延开去。四周被幻化出来的瑶池花簇美景一碰到黑血就消失,此时的环境,是嘶吼声咆哮声次第的黑暗魔界。
  “只有最爱的人,才能伤你至最深,这个道理,魔君你懂不懂?”涤妩抽出蓝光韧,魔君立刻就烟硝成一颗喉眼大的丹丸,她将它放入宝盒中,“睡吧。”
  汪碧潭此时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这么连贯有故事情节的梦,实在很值得买票进场好吗?!
  为什么要说买票进场呢?因为她正站在一滩黑血中,看着与她面貌有几分相似的涤妩手刃了魔君,不由得嘴角一抽:这都行?!这可是现代三流哲学家的水平,就这都能把别人忽悠地分了神,可真是太荒谬了吧!
  众妖感受到了一切,凌乱无序地从四面八方涌来。
  在此危险时分,涤妩缓缓扭过身,看着一直自以为隐形的汪碧潭,然后轻启樱桃口,给了她一句作为长辈的忠告:“碧潭,闲书可不易看太多。”
  这个梦太变态了,啊啊啊。汪碧潭猛然间从床上弹起来。
  却没想迎上的却是一张放大了的脸,“涤妩的玄孙,那些缘由可还都看得清楚?”
  “啊啊啊你怎么在我家?!你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说!你是不是爬窗户进来的?!”半夜不睡非奸即盗啊!汪碧潭立马抄起平板锅挡在胸口,拿出了随时都能出击的架势。
  “这个虐恋故事略微长些,不知涤妩的玄孙,你有没有兴趣一听。当年衡止神君因为爱而不得,就堕魔成了魔君,天庭派他爱的女仙涤妩去降魔,可谁知他们竟产生出私情,好在涤妩最后顿悟,才——”神经病背着手,在汪碧潭面前踱步,说到这里他扭过身来,“唉!涤妩的玄孙,你不要露出要杀人的目光呀,本座还没有说完,你淡定一些……”
  汪碧潭一平底锅就拍了过去!神经病却化作一阵烟,散了。
  汪碧潭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手边一无所有,也对,卧室里哪来的平底锅?!啊啊啊啊!梦中梦简直太变态了!她觉得自己要神经衰弱了。
  ×××
  4 你得唤本座一声“卿沐殿下”
  “你不舒服吗?”
  被辛衡俯视着,碧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此时她被叫到了辛总的办公室,窗帘已遮,门锁已落,唯有他们二人在这独处的空间里。
  “辛辛辛总,我没——”正要否认,汪碧潭的脑子里就显现出了一副激情地画面,纱幔下火热交缠的身影哼哼唧唧地叫着,定神一瞧,那张脸不是自个儿又是谁个儿?
  “砰!”她猛然起身撞到了辛衡的下巴,“对对不起辛总,我确实不舒服。”
  “那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会不会舒服一点?”辛衡摸着被撞痛的下巴,又继续凑了过去,“我决定垂帘一下你,让你如愿做我的女人!”
  如果换做以前的汪碧潭,她此时一定会双膝跪地再叩首,高呼一声:“谢主隆恩!”
  可被昨晚的梦搅得一脑袋浆糊的汪碧潭,此时心跳的特别奇怪,不像是看见人民币或者帅哥时的悸动,倒仿佛跳得是一曲——《十面埋伏》。
  “辛总,当你的女人肯定会有特殊的福利吧?”
  “你又想借多少钱?”辛衡笑笑,抱臂看着面红耳赤的汪碧潭,“不对,我应该说,你想要多少钱?”
  爱钱如命的汪碧潭突然不爱钱了,“我就是想回家再休息一天!”
  辛衡摸摸她的额头,流露出不易差距地几许温柔,“怎么,是真的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只需调理调理就好。”不是调理身体,是调理神经,哎,碰见神经病果然不祥,连自己都快有点要神经错乱了。
  “涤妩的玄孙。”汪碧潭一出公司大楼,等在那的白衫男子就开始叫她。
  她不理,继续走,那男子便一直跟在她身后,以一分钟念十遍的速度匀速叫着她。
  汪碧潭被弄烦了,扭头投降,“求求你别这么叫我,再叫就没朋友做!”
  “等级不同,又如何能做朋友?按礼,你得唤本座一声‘卿沐殿下’。”
  果然还是不能理神经病啊……
  汪碧潭怕自己又是做梦,便伸出手指去戳戳卿沐的脸,嘴里还嘟囔着:“这回不是梦吧……”
  卿沐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脸腾地就红了起来,“昨儿个也不是梦,夜里出入女子闺房实在不便,本座就用了意念前去告诉你缘由。”
  汪碧潭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完了,不是梦的话,那我就真的是神经错乱了……”
  卿沐被她气得险些吐血,但还是跟着汪碧潭一直走,坐了公交下公交,穿过菜场买了菜,在旁人眼里,这两人的姿态简直就像正在生闷气的小情侣。
  “辛总,汪小姐跟着一个穿白衫的男人走了。”秘书按照吩咐向辛衡报告了汪碧潭的行踪。
  闻言,辛衡那双宛如古井深水的冰冷眸子,突然被丢进了巨石,搅乱了。
  ×××
  5 等他一现身,捅他就行了
  “现下快到了这魔君转醒再起祸乱之日,除了你,没人能阻止他,如果你不作为,那凡世苍灵,都会因此而灭。本座也可以洗洗睡了。”
  碧潭边折菜叶边清洗,耳畔飘来神经病高亢的声音:“所以,你必须拿着这把蓝光韧,等他一现身,捅他就行了。”
  “杀人?开什么玩笑?我连蚂蚁都不敢杀的!”话未必,碧潭执起把菜刀在案板上“哐哐哐”三斩,今晚的剁椒鱼头有了着落。
  “这怎么是杀人,这是解救苍生。”卿沐用法术将煤气灶的火点着,“再说,他也死不了,只是留下元神继续沉睡而已。”
  汪碧潭盯着那火,愣在原地:难道我已经在精神错乱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吗??
  “他在哪现身,我怎么能知道。”汪碧潭真想给自己一嘴巴子,这不,还是和那神经病搭上了话……
  卿沐微笑的点点头,露出一个“孺子可教也”的闪亮表情,“本座会伴及你左右,处处提醒你。不过首先一点,接近魔君,你会有感觉。”
  “你不会有感觉吗?你自己去啊!”
  “唯你,你是涤妩的玄孙,他会接近你,对你卸下心防,然后你就捅他……”
  “殿下,您能别老将捅不捅这个词挂在嘴边行吗?”汪碧潭索性与他一起疯,“殿下,您能直接让这些菜自己跳进锅里炒自己么?”
  “这有何难?”卿沐两指一番,就如了汪碧潭的愿。
  她的眼框蓄满了晶莹的泪,悬悬欲泣,“这太不科学了,终于让我见到了活的神仙!”
  卿沐慢慢坐在沙发上,蔑视地开口:“神仙都是活的。”
  汪碧潭接受了自己“涤妩的玄孙”这一设定,果真天天揣着蓝光韧寻找着魔君。
  魔君没找到,却被辛总缠了个死紧,每天“陪王伴驾”简直要操碎了汪碧潭的心。
  “碧潭,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下班之际,辛总在汪碧潭的耳边吹气。
  汪碧潭浑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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