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跟易悦是一对,若是寻常人村民们肯定会鄙视嘲笑易悦,而若是做了村长,易悦再使点小手段,给他们制了富,他们的钱财命脉都掌握在了他们的手里,日后谁敢说他们?以后要是易悦还想住在这村子里,定然也不会受人歧视的。
趁着这个机会,能将易九成拉下马,倒也不错。
其实大家都心里憋着这么一口气,但都不敢做这个出头鸟,若是没人附和自己,到时候自己不就成了倒霉蛋了?
这易满银的话像是点燃了心里的怒火,不少村民都已经产生了倒戈的想法。
今年是村长的选举时间,若是今年将这易九成给拉下去,也不用担心这人打击报复。。。。。
52
修墙艰难推墙易;易九成当了十来年的书记威名远扬,平日里大家都胆小的不敢将话说出来;此刻有一人站出来反对;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易满银说的不错;他们都太胆小了。
他们这些年都忘记了他们也是有权利选取自己的村长;也可以争取自己的利益的。
韩云泽微眯着眼睛笑了;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易家村这个地方他也待了大半年,这里的人大多数还算的上是民风淳朴;只是太过落后;外面的信息难以进来,这还是大学城最近迁过来之后好多了;否则,之前的易九成当真是个土皇帝,没人敢惹的主。
即使如此,想要拉下易九成依旧有点小难度,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村民的态度,他们太胆小了,就怕易九成报复,只因为易九成有个亲戚是政府里头上班,在村民眼里这也是‘有后门’的主,衙门里有人,更没人敢动了。
没想到借着一地的菜,居然还可以起到鼓起村民们勇气,拉下易九成的作用,这药真的是没有白打!
“昨天是谁当值?”韩云泽打算来一记猛药,他还是带着微微的笑意,“我们来算算因为上了药带来的损失。”
“一亩地就算个产量三千斤,一斤十块钱,除去人工费一块钱也就是九块钱,一亩地纯利润是两万七,一共五亩地,损失13。5万元。”
“这我可一点都没有白算钱,如果你们愿意做证人将罪魁祸首抓住赔偿那也倒罢了,否则,你们可就要赔偿这13。5万元了。”
“你们好好想想。”
韩云泽言罢就拉着易悦离开,留下一地的议论与忐忑声。
韩云泽是个精明的人,之前就已经拟好了合同,把人工工资写的很清楚,同时也把村民们的义务也写的一清二楚的,其中一条那就是:村民们必须按要求照顾菜地,除不可抗力事件引发的菜品质量之外,村民们可是要负全责的。
易悦皱着眉头,回到屋子里,他对韩云泽道:“你又何必吓唬他们,没必要。”这几万块钱他又不是掏不起,菜地没了反而省下了他不少时间,乐的清闲。
“不是没必要跟有必要的事情。”韩云泽耐心的劝着,“今天敢给你的菜地下药,保不准下一次就在鸡鸭上下药,你要一次性给个足足的教训才行。”
“再说了,借着这个机会不正是能将易九成拉下马的最佳时间吗?”韩云泽给易悦倒了一杯水,自己也喝了口,叹道,“这易九成是个大麻烦,你想在这个后山上建立的自己的小树林,若是这人捣乱你有什么办法?防不胜防不是?”
“好吧,你随意。”易悦是个嫌弃麻烦的人,韩云泽说的也是有几分道理,“只是不能伤了乡亲们的和气。”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韩云泽满意的笑了。
韩云泽跟易悦走了,留下了一地的村民大眼瞪小眼,十来万的钱当真不是什么小数目,对于一辈子都没有摸过这么多钱的村民们而言简直是天文数字,炸的他们外焦里嫩!
“这可咋办哪!”一个女人抹着眼泪道,“十来万,咱们均摊都要掏个七八千块,这一年都挣不了这么多钱啊!”
“咋办?我可不管!昨天又不是我照看的菜地!”一个男人冷哼,“当初你们不是都抢着看菜地吗?到最后咱们十来家一人一天,昨天轮到谁就是谁的,想要我们也掏钱那是不可能的!”
“哎,你什么意思?那是要我们家全掏了?”另一个男人站出来气乎乎的道,“你不记得咱们签合同的时候,人家怎么说的吗?只要菜地出问题那是什么连坐(带)责任知道吗?那就是说一家人出问题,凡是签了合同的都要掏钱!”
“我不掏!又不是我没有看好菜园子。。。。。。。。”冷哼的男人也猛地想起来了那个合同,对法律的单薄意识,他本能的想到的就是赖掉,呵,反正他就是没钱,看易悦怎么办!
“由不得你!”
。。。。。。。。
“行了行了!一个村的人吵什么吵?”易满银喝道,两只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这群忙着推卸责任的人,道,“你们又不是没听清人家怎么说的?如果没有抓住人的话,才让咱们担责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是谁干的就开始叽叽喳喳的,还是不是个爷们了?啊!”
“我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不就是担心那易九成不认这事,也担心他用村长的架子来压咱们,可你们也不想想,他也就是个人,又不是皇帝。”
“你们是想要赔款还是换个村长,好好过咱们的小日子,你们自己选吧!”话毕,易满银一甩手便离开了。
易九成跟易老二两人自然是及早得知了这一事情,面面相觑,易老二有点害怕了,他有两个儿子,一个成了家,一个还是光棍,要是真的把他给供出来给赔个十来万,他还拿什么给儿子娶媳妇?!
易九成倒是满不在乎,切,他安慰易老二,“怕什么,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再说了,那么一群胆小鬼根本就不敢告我!”
易老二强迫自己放下忐忑的心,想想也是,这易九成在镇上县上都有人,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再说了,他们也没有证据不是?
想想两人就都放下了心,哥两好的坐到一起又开始喝酒。
韩云泽眯着眼睛笑,敢给亲亲爱人的菜地上药,还敢怎么大摇大摆坐到一起喝酒真是胆大的很呐!
于是他。。。。。。。。。报警了!
警察一旦介入速度自然是快的,为了不掏这笔赔款,有的村民自发的就开始寻找证据,就是那个撒农药的药筒,没想到还真给他们找见了,就在那个废井里头,也交给了警方。
人证物证俱在,易九成与易老二两人垂着脑袋,复又脸红脖子粗的开始强调对方才是主犯,而他只是个可怜的从犯。
易九成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县上有人,镇上有人怎么就把他给查进去了呢?!
易九成搞出了这么一桩丑事,自然是被罢免了村长一职,接下来麻烦来了,谁做新的村长?大家的目标都转向了易悦。
易悦瞪着眼睛,摆手,“我不干!”
当村长多麻烦的,天天给镇政府当狗腿子来回跑,还要管全村人的方方面面,吵个架都要他来劝,他才不懒得管!
韩云泽叹了口气,抱着亲亲爱人大大的亲了口,后一想,也是,要是易悦当了村长,以他的责任心指不定得把心思放到哪里呢,还是做自己一个人的爱人就好!
53
易九成被罚了款;连带着易老二也遭了殃;十来万不是小数目;就是两人对半分也要一人掏个近七万块。
要是平日里两人大事化了小事化无将钱早就赖掉了;可惜了;易九成在县上的‘人’没能帮到他。
韩大少想要整的人又怎么会被他给溜了?县上的头头们对这样的企业总裁打着能挽留就挽留;能拉扯就拉扯;根本就不会与之交恶。这易九成只不过是个小小的小村长;谁能瞧得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易九成也从亲戚那里知道了韩云泽的身份;除了恨得差点咬碎了一口牙外,却别无办法,只是为了一解心头之恨不想却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的积蓄,怎能不恨?
易老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他那泼辣的娘们像是跳大神一般上下扇着他的耳光,‘咣咣’的声响再加上又哭又嚎的喊叫,简直能震聋他的耳朵。如果只是打耳光就能弥补他犯下的错,不用赔偿那近七万的话,他是愿意的。
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易悦明确的表示他不会再原谅他们,这意味着七万块钱他要赔偿了。
易二婶哭嚎着,她的命好苦!
七万块!这简直都能要了她的命!
她也曾找过易悦,但看着易悦那冷漠的眼,这求饶的话她却是一句都说不出来。她是泼辣不讲理,但她却也能认得一点理,这在人家的菜地里下药,这样的事,谁能容忍的了?
除了将这个糊涂的男人打骂一顿之外还能怎么办?
将家里能卖的都卖了,能借的都借遍了总算是凑够了七万块,易二婶亲自将钱交给了易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韩云泽看着易悦沉默的看着易二婶的背影,拥着他,叹了口气,“怎么了?是不是觉得于心不忍?”
“不是。”易悦将钱放到桌子上,“只是觉得世事无常,人心贪婪。”
两棵小槐树耸动着小树枝安慰着易悦,“你也不要想太多,人心惯于如此,你又何必。。。。。。。。”何必为这样的人类感慨万千?
小槐树们都是活了千年的老油条,对人情世故最是了解,他们对贪婪的人向来是毫无好感。
没几天,易悦就得知了易二婶与易二叔两人外出打工,对此他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开没有再说什么。
不是谁都没脾气的,这事就当是一个教训希望,他们能知道,这些年他也是这样过下来的。
当年的他举目无亲,惟二的亲人还在盘算着他父亲的抚恤金,人心何其冷漠,何其让那样的一个少年心寒致死才换来他的灵魂?
菜地又被推平了,又种了一茬大白菜,这种两个月就能成熟的大白菜,易悦这次没有吝啬,在‘考察’村民自己的菜地后,等着他们种好大白菜后,他悄悄的给他们布好了聚灵阵。
村民们对此不知情,只当易悦的新品种菜种子。
村长的选举,村民们本是要选易悦的却被拒绝了,最后选了村里的一个五十来岁的以前做过民办老师的男人做了村长。
九月份,正是秋风起粮满仓的时节,家家户户都忙着收割庄稼,笑声与日复一日的劳作伴随着这群最勤劳的农民,他们像一只只的小蚂蚁,努力的将自己获得的果实搬回自己的家。
易悦后山上的果子都开始散发出迷人的果香,清香撩人。韩云泽耸着鼻子闻了闻摘了个擦擦一口咬下去,没差点把牙给酸的掉下来,两眼泪顺势就流了下来。
易悦在边上看着,坏心眼的没有提醒见他吃瘪了,这才满意的露出了笑意。
这些野果子可不是家养的,除了怀孕的妇女吃着合适外,其他人可都不大乐意吃,这也是为什么这么满山的野果树却无人品尝的原因了。
易悦基于当初给村民的承诺,大伙都格外的兴致高涨,摩拳擦掌,摘果洗果大家都做的极为默契。
韩云泽带来了不少人,他们负责检验在做果酒的过程中的卫生与质量监督。因为严格的龟毛,这让一些村民们都对这个俊秀的高贵的韩云泽都有点不满了,可易悦都说了,这酒就是卖给这人的,所以说算起来明面上易悦是老板其实还是韩云泽说的算。
村民们只好履行着韩云泽严格的规定,为了保证大伙的卫生问题,韩云泽带来的这帮人不仅给他们佩戴了白大褂和白帽子、口罩,连手套都用细绳给束起来。
上厕所的时候还有人守在门口帮他们拿手套,上完厕所看着他们洗了手,又消一遍毒这才能进制作果酒搭建的板房。
没几天大伙就苦不堪言,没等着抱怨,接着就喜笑颜开,原来韩云泽又给他们涨工资了!这下所有的怨言都成了动力,不仅能拿工资,还能争奖金,这绝对是美差事。
什么?你说这些规定太龟毛?No!no!这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才会这么讲究!不愧是大企业的老板!
易悦的任务是将做好的密封好的一桶桶的果酒设好聚灵阵,他则运转木乙功法,将木乙之力慢慢的输入阵内,传输进入果酒之中。
用木乙之力温养果酒,不仅可以使得酒味更为醇香,还能将野果酒的药用价值提高到最大化,真正的健康饮品。
韩云泽跟着易悦在一起时间久了,突然发现他貌似好久都没有花钱了。
衣服是易悦给他买的,护肤品也是易悦给他做的,饭是易悦做的,就是出个门都是易悦用他的小三轮拉着他出去的。。。。。。。这么一年下来,韩云泽算了算,原来他被易悦给包养了!
易悦斜瞥了他一眼,给老婆花钱算什么?
韩云泽作为一个钻石王老五有点哭笑不得,但心下却还是十分熨帖的。他们之间其实根本就没有互相介意。
易悦用自己的钱贴补着两人的衣食住行,而他则帮助易悦打理他的小事业,同时也算是给自己赚了钱。
易悦没有因为自己比他有钱而自卑,而他也没有因为易悦给他买的衣服不是手工定制不是国际品牌而心生嫌弃,他们都是活的骄傲而满足的人。
韩云泽只觉得能遇见易悦当真是三生有幸,跟着他在一起似乎平淡的日子比他在生意场上谈判更让他满足。
之前云蕙夫人,也就是韩云泽的母亲在私下里告诫韩云泽不能用钱买真心,交了易悦做男朋友后,他母亲更加担忧了,因为对方的家世,他们很有可能会因为双方的物质生活精神等各个层面不同而产生分歧,现在看来真是多虑了。
韩云泽拉着易悦的手,感慨,“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果酒一批批的酿好被放置到了地窖里,而当初承诺给村民的奖励也在紧张之中颁布。
“易乐民一等奖,奖励一万元!”
“易广谦、王翠兰二等奖,各奖励五千元!”
“柳芸、易青芳、朱文文三等奖,奖励各三千元!”
新上任的村长,以前的民办老师易明成站在用简陋的课桌搭建的小讲台上激动不已的宣布着因为摘果子酿果酒而得来的奖金。
易青芳是自己的闺女,没想到也得了第三名,当真是额外之喜。
在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六人接过了易悦早就备好了的大红包,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易悦出手大方,摘果子酿酒的时候一天就以一百五的价钱雇佣他们,现在又得了这么些奖励,这一年算得上是个罕见的丰收年了。
若是易悦年年都如此大方,就好了。
想到今年种的大白菜也赚了几千块,有的村民甚至想好了以后跟风走,易悦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反正不会赔本!
天气日渐寒冷,又是一个冬季即将到来,易悦伸了伸懒腰,万事皆无,当真是一身轻松。
韩云泽一天到晚的陪着易悦,现在看着他闲了下来也喜不自胜的拉着易悦要带着他去旅游一番,易悦自然是答应的。
易悦上辈子是个公子哥也算是走遍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可那时候是孑然一人,哪里能比得过如今爱人在身边的身心愉悦?说走就走!
可怜的三只小萌宠又一次的被丢下,不过它们也有点习惯了。除此之外它们之所以在这次这么淡定还是有原因的,那就是它们都是有任务的!
大黄狗负责照看鸡鸭,花猫负责看家,小八现在会飞了到处溜达,负责巡逻一切可疑目标,一旦发现敌情第一时间回来给它们汇报,做好战斗准备。
经过这些天的磨合,小八也胆子渐渐的大了起来,加上易悦给它设的聚灵阵,还会时不时用木乙之力给它疏通筋骨,使得它不仅羽毛油亮,更是智力得到了提高。
小槐树们都喜欢这个叽叽喳喳的小八,更是不吝啬的将自己的木乙之力输给小八,使得小八每天都活力四射,没有了刚来时的畏畏缩缩。
大黄狗跟花猫是个鬼精灵,它们老早就知道了屋子里的两棵槐树不是好惹的,见槐树罩着小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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