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不但没毒而且绝对好‘吃’!吃完还能心情愉快夫妻感情和睦……总之是大有益处!”
“那成!兄弟说什么我都信!”司徒尘飞说罢,跟转身开门的叶乘凉一起进了屋。然后他就傻眼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不过出去一下怎么他的新郎官就被五花大绑了?!而且他脖子上那都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专属于你的这世上独一无二的点心了。”叶乘凉指指孙杰,“去舔吧司徒,啥时候舔完啥时候解绑。这是我谢谢你在我跟大壮成亲时来听墙角的礼物,你可不能拒绝啊。”
司徒尘飞:“……”不成亲还来得及么?!
饶是司徒尘飞平素里给人感觉脸皮不薄,却也无法做到这样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事实上他看到孙杰被绑在床上看着他的时候他就有种怪怪的感觉了。这帮混蛋!狗屁兄弟啊就会给他找麻烦!
张大壮说:“时间可不等人啊,一柱香,你要是不舔今儿个孙杰就得这么绑一宿了,你说那多惨?”
赵坤也说:“是啊,再说就我们几人,也没人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你怕什么?”
司徒尘飞狠狠瞪了赵坤一眼!要说孙杰的朋友里除了叶乘凉谁最不是东西,那就属这个赵坤!他也是来了县里之后才知道,这人平时就是正人君子的样子,但是私下里别提有多爱胡闹!至于张
大壮,那纯属是被叶乘凉带坏了!
叶乘凉似笑非笑地靠在门口,“春…宵一刻值千金,司徒大夫,孙县令还等着你呢,你别瞪我啊!”
司徒尘飞一咬唇,“舔就舔!不过你们可给我把门关好!”
孙杰这下子是真的哭笑不得了,这样绑着他不让他动还让司徒尘飞来舔他,这不是要要了他的命么?!他又不像张大壮跟叶乘凉一样没成亲就有了夫妻之实,他跟尘飞最多只是一起躺着抚摸过彼此而已,因为尘飞总说最好的要留在新婚之夜!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呢,司徒尘飞却已然走到了炕边半蹲下,随即一把捧住了孙杰的头,先是轻轻吻了吻他,然后便在他的脖子上小心的,仿佛带着些不安和刺探舔了过来……
叶乘凉跟张大壮当下就不厚道地笑出声来,因为司徒尘飞的表情虽然看不到,但是孙杰的脸色变化那叫一个精彩绝伦!可惜没有摄像机,不然把孙县令这一出录下来,一定能百看不厌了。
孙杰羞得脸色涨红,一会儿磨牙瞪门口的几人,一会儿又咬唇忍住到嘴边的呻…吟,真是要疯了。他要是能动一准儿马上推倒司徒尘飞,可是他动得了吗?!
张大壮这时却意有所指地说:“好了,你们好好享受新婚之夜吧,可别浪费了大好时光。”
孙杰松了口气,“谢天谢地。”
司徒尘飞说:“啧,快翻过来啊,我给你解绳子!”
关门声轻轻响起,叶乘凉跟张大壮去了孙杰郭庭安的宅子,那里给他们安排了住处,而赵坤则去了县里招待官员的地方。
张大壮带着叶乘凉进郭府之后,直到与郭庭安分开才问叶乘凉,“怎么不问问方才为什么那么快放过他们?”
叶乘凉说:“不是因为赵坤么?你说的可别浪费了大好时光,是对着孙杰跟司徒说的,却也是对着赵坤说的吧?”
张大壮悠悠叹息,“知我者莫若叶乘凉。好媳妇儿,你真是把我脑子里的想法猜得一字不差。确是如此啊,我们现在一个个都有伴了,但是赵坤……他虽说跟我们来往时日不多,却也帮过我们数次,我倒是真希望他能有个好姻缘了。”
叶乘凉皱了皱眉,笑说:“那便多找机会让他来红沙村转转呗,咱家里美女没有,俊男还不是大把大把的?”说完他也跟着叹一声,“不过我觉着这事难,他那样子搞不好就会一辈子一个人了,用情太深吧,有时候好,但有时候也确实是害人非浅。算了算了,他自己肯定有主意,咱们还是快去看看孩子们睡得好不好吧。”
张赫知带着几个弟弟跟大呆它们先到的郭府,由郭家的管家带路让他们先住到了客房,这会儿按理说也该是时候睡了。
叶乘凉轻轻推开院门,就见几个呆子抬头望了望,见是他,又继续睡了。而后进屋时也是这样,张赫知闻声抬头,见是二位父亲他才把心放下,不过他比大呆多了些话,他轻手轻脚坐起来说:“爹,义父,你们回来了。”
张大壮笑笑,“好儿子,可还睡得惯?”
这一说,另三个小脑瓜也跟从窝里探出头的小鸡崽一样全都把头伸过来,“爹,义父,你们真晚!”
叶乘凉一个个摸了摸,“怎么都没睡?”
小李子说:“我早都困了,可是我想娘。”
叶乘凉揉了揉小儿子的头,“快睡吧,等你睡了义父再去睡。”
其实这屋里的炕已经够大到睡一家子了,但是叶乘凉跟张大壮另有屋子,便也没跟孩子一起睡,毕竟孩子们睡得早,而他们可能还有些事情要说。
郭家有仆人,早已经把水都打过来并悄然退下了,叶乘凉跟张大壮也折腾一天了,这下子一起在超大的桶里边沐浴边说:“这东西不错,还挺舒服的。”
张大壮说:“那回头我们也弄一个大的。”
叶乘凉笑笑不语,这时却听张大壮闷闷地说:“怎么我跟你成亲的时候就没有个像你这么鬼精鬼精的人过来出主意呢?这样我也能好好享受一下。”
叶乘凉先是愣了愣,随后很快靠在桶边对张大壮勾了勾手指,然后等张大壮狐疑地过来,他便蛇一般缠上去,在张大壮的颈间舔吮起来,片刻后甚至十分魅惑地问:“是这样么?”
张大壮紧紧勒着叶乘凉喘了半天粗气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所以之后的结果自然是,春色氤氲在木桶里,久久不息。
第二天叶乘凉起来穿鞋的时候腿软得差点没一下子啃地上,还好及时扶住了炕沿。对此结果,他一面庆幸着郭家的长辈都在北凌府所以不用去拜会,一面则狠狠瞪了张大壮一眼。
张大壮厚着脸皮说:“媳妇儿,你别瞪我啊,你一瞪我又想要了,可我这背这会儿还疼得要命呢。”
叶乘凉深吸口气,出去了。
孩子们也已经醒了,张赫知带着几个弟弟正在洗漱,见叶乘凉出来忙打招呼。
小李子说:“娘,我们今天就要继续赶路么?”
叶乘凉说:“是啊,今天就赶路。小李子不想早点到乌岩山么?”
“想啊!大呆它们都好久没好好洗过澡啦,肯定不舒服!”小李子说完咬了咬食指咽咽口水又说:“大哥还告诉我乌岩山上有好多好吃哒!”
“……”这才是你想快点上继续上路的理由吧!
郭庭安本来还想留人多住几日,但是张大壮跟叶乘凉执意要离开他也没办法。不过值得高兴的是,那块黑冰岩这下子有指望啦!
路上,叶乘凉瞪着张大壮,“你答应他干什么?到时候万一不好弄怎么办?”
张大壮说:“只不过是一小片,人家出二百两,不赚白不赚啊。”
叶乘凉皱了皱眉,这下倒也没说什么。倒不是因为张大壮为了这二百两就肯去冒险,而是他突然想到或许还有别的办法,比如让大呆帮忙……
大呆抗寒能力极强,是能把他们觉得冻死人的天气当享受的动物,所以大呆要是能理解他的意思,没准能帮他把石头弄来?
当然一切还只是猜测。
☆、第111章 团结是力量
乌岩山的山色要比其它常见的山看起来深一些,上头终年雾气环绕。此时已渐入五月,树上枝繁叶茂,大清晨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没有蓝天,一大片绿色上面就是望不到头的雾气,清清冷冷,也不知是雾气的白衬得山更绿,还是山上翠色让雾气显得更白。
叶乘凉在山下便感觉到一股与冬日不同的清新气息,好像在这里呼吸一次,肺里面沉积的有害物质都会被清理出去。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干净清透,让人说不出的舒服和自在。这种自在让叶乘凉最后憋出一句话来,“地灵人杰,古人诚不欺我,小知了,你果然生在好地方。”
张赫知也有些日子没来过这里了,笑说:“义父您要是喜欢大可以多住上几日。虽然这里的人,嗯,就是可能有些怪,但是本性是很好的。”
叶乘凉说:“看情况吧,也不能出来太久了,不然你奶奶要惦记咱们了。”
小李子猴儿在张大壮身上,起得太早让他打不起精神来,懒洋洋地说:“我想早点回家,我想奶奶。娘,我不想早起,好困,我还想睡。”说着便打上了哈欠。
张行知和张谦知就有精神多了,两人平日在家也是早起读书,这时候也没什么不习惯的。太爷爷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万个人。他们之前理解得还比较片面,现在却渐渐能感觉到其中的深意。多出来走走不但能增长见识,而且接处各色各样的人还能长心眼儿(?)
嗯,这后一句是义父说的。
山路按理说不会太好走,但是这乌岩教,没错,是乌岩教不是乌岩山,这乌岩教财大气粗,楞是用青石从山底铺出了一条通往山上的路。
以前叶乘凉还以为什么天下第一邪教之类的都是孩子们乱扯出来的,但是没想到真的有,并且张赫知的生父正是乌岩教的上一任教主,只不过死得早,留下了张赫知来当了新教主,而且这新教主还不太靠谱,常年不在教里不说,还认了个山野村夫当义父。
左右护法都要恨死张大壮了!想他们资质绝佳的少教主居然叫这么一个人为爹,他们都没脸去见死去的教主!
不过以上都是很久以前。
自从张大壮改变了乌岩教的处境之后,他在乌岩山倍受优待,左右护法恨不得也认他做义父!
张赫知说:“当年要不是爹,乌岩山早都被皇城军队踏平了。虽说现在乌岩山的人也是要避世而居,但是总比丢了性命强得多啊,所以大伙很感激爹呢。”
叶乘凉拍拍张大壮,“行啊你,到哪儿都能救人,不过这次不会又有个什么李玉兰赵玉兰啥的吧?”
张赫知噗哧一乐,“义父您放心,没有的。”
张大壮有些无奈,但还是说:“阿凉,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林间突然一抖嗦,出来个怪怪的动静,“哎哟,可酸死我啦!”
张赫知笑说:“这是左护法。”
张大壮扬声大喊:“老康,近来可好?!”
大呆也跟着大吼:“嗷唔~嗷唔~”是谁在那里?!
“扑通!”“唉哟!”
重物跌落的声音伴随着痛呼,左护法康林在前方喊:“什么东西鬼叫!!!”
这下二十来只雪熊齐齐吼,“嗷唔~”惊得林间鸟兽散,左护法当场闭上了嘴巴!
叶乘凉抚了抚大呆的脖子,“安静点儿,别吓着人。”
张赫知说:“康叔,是我义父养的雪熊在叫,您出来啊!”
一圈光头中间绑着一个小指粗的麻花辫子,看着便让人觉得十分幽默的男子突然出现在眼前。他用最快的速度上下打量了叶乘凉一番,“义父?”
叶乘凉从善如流地“哎”一声。
左护法的脸当即黑了,刚想喷两句,大呆龇牙看向他,“嗷唔?”
左护法:“……”
其实大呆是很友善的,但是与它脑电波不接轨的左护法明显从它这个动作里看出了威胁之意,于是他更安静了。
叶乘凉笑笑说:“它们比较认生,老康是吗?我是叶乘凉。”
左护法脸憋得通红,特别是看到叶乘凉对他笑的时候,他一下子觉得山上的雾气都散了!阳光普照的笑容啊这是!怪不得嘴巴毒,他觉着大部分笑得好看的人嘴巴都毒!
张大壮一把把他撅开,“眼珠子痒痒了?”
左护法翻个白眼,“怎么突然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今年不回来呢。”
张赫知说:“我们想回来弄些黑冰岩。”
左护法闻言一顿,“弄它做什么?费死个劲哟。”
张大壮拍拍左护法的肩,“上去说吧,最近大伙还好么?”
左护法是个特别能说的,刚才被大呆的叫声吓得闭了一会儿嘴巴,这会儿见这帮白毛团子都挺听话,于是也不怕了,跟倒豆子似的把谷里的生活绘声绘色地讲了个遍,就连谁家刚死了只鸡,谁家刚得了个丫头,谁家又跟谁家因为什么打起来了这些零零碎碎的都给细数到位,弄得还没见着人,叶乘凉就已经知道里头都有哪些人了,并且这一路上耳朵就没有空闲过。
若说万绝山是穿地道而入,那么乌岩山则是寻阵眼而行。翻山、越岭,青石路走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基本上就看不着三米之外的人了,并且能十分清楚地感觉到湿气越来越重,就连鼻孔里都蓄满了水珠的感觉,就像被加湿器包围一样,让人不太习惯。
但显然呆子们很喜欢这里的凉爽感。
张大壮牵着叶乘凉的手,张赫知牵着两个弟弟的手,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不会丢,因为没把青石路走到头,左护法便穿进了林子里。据说这是为了防范外人,路是给外人修的,真正的路却是要内部的人自己找,外人进不去。
叶乘凉抹了抹额头上的湿润,头一次发现湿气太重也是件让人难以招架的事情,“大壮,不会一直都是这样的环境吧?!”那他可得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尽快离开了。
张大壮说:“进了谷里便好,不过我可能不能在这里陪你们太久,过两日我还要往南一趟。”
叶乘凉猛地想起张大壮还要去万绝山引路。皇上安排的那些人采金采了也差不多有快一年了,张大壮大概是要去接那批人出来再送进去,只是他不明白怎么路上没提这事,这时候却突然说。但是有外人在说这些显然不方便,他便含糊说:“行,反正有小知了在,我们便在这里等你回来就是。”
张赫知闻言便转过头来笑了笑。然后很快,他们就又拐了个直角弯,朝右方走起来。之后约莫走了一里地,往后的路便全是下坡,且雾气越来越淡,视野也越来越开阔。
叶乘凉看到有人在练剑,有小孩儿在林子里不知采什么东西。那孩子见到张赫知,突然把篮子一丢撒丫子跑远了,嘴里大喊:“教主回来啦!快把鸡藏好!”
张赫知:“……”
叶乘凉挑起眉头斜歪着瞅向张赫知,“小知了,你干了什么天怒人怨、丧心病狂的事了?”
张赫知挠挠头,有些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一来,谷里的鸡就全都死绝。”
小李子马上问:“大哥你是属黄鼠狼的吗?娘说鸡最怕黄鼠狼!”
张行知说:“大哥属狗的。”
张谦知说:“鸡也怕狗。”
张赫知:“……”所以横坚都是他不对?!
叶乘凉不厚道地拍拍张赫知的肩,“没关系,妞妞也属狗的,只要她不属鸡,其它都是小问题。”
张赫知嘴角一抽,决定不在这问题上打转了,他见寒潭已经渐渐进入视线,便指给叶乘凉看。叶乘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白白的寒气,并不见潭水。
大呆它们已是等不及,雪熊得天独厚的感知觉这一瞬间起了明显的作用,它们居然连主人都不再等了,直奔着寒潭飞快地跑过去,随后扑通扑通扑通,一连串的跳水声!
左护法见状说:“我去让大伙准备些吃的,你们先在这里转转?”
张大壮跟叶乘凉都没意见,正好他们有话要说。
张赫知带着三个弟弟在潭边看着雪熊们玩耍,张大壮把叶乘凉叫到了一边,“累坏了吧?”
叶乘凉说:“还好。不过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