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傻妞的为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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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傻妞的为妻之道-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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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只是帮她把手套带好,又踢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一脚,“闹什么呢,快点散开,别走远了,也别忘了自己挖好的坑,别把自己给逮了,干活。”开工了,一群人很快就散开,刘志虬最后看了一眼留在原地的两个人,也跟着自己刚刚认识的一个后生跑开了,赵子诚抽了一下鼻子,其实鼻子根本就没动,都冻僵了,他把背上的枪扔给傻妞,“你的枪,想吃肉,就别离开这太远,等我回来。”他叮嘱了一句,看到傻妞在原地挖雪才放心离开,走了几步,他又停下了脚步,转头,“别总是玩雪,回头弄湿了手套,我就让你晚上带着它睡觉。”他留下这句狠话,看到傻妞不动了,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走了一步又回过头,傻妞觉得这人就是神经病,怎么每次都这样,“待会儿站起来动动,山里太冷,别冻着。”看到傻妞站了起来,他这次终于觉得功成圆满了,放心了离开了,傻妞看到他走的都没影了,才离开了原地,她走了好长时间,如果真的用什么来计量的话,她一路上已经放了十个屁,终于在第十一个屁酝酿到菊花的时候,到了目的地,她来到了一颗粗到五个成年男人都抱不过来的老树下,扒拉扒拉,她撅着屁股终于把那块看似完整实则就是个摆设的树皮给扒拉了下来,树洞里面一双湿润润的眼睛出现在了傻妞的面前,她熟门熟路的转来进去,又把树皮给安好,“靠里,进里面点,嘶嘶嘶,就吃你点松子,下次我再给你带花生,别数了,你没赔本。”果然,傻妞的世界是我们不懂得。
作者有话要说: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还是不明混合物的小雨,物业公司什么时候帮我们修厕所啊,阿狸累觉不爱了,豆腐渣工程果然很可怕。

☆、松鼠大大的小黄瓜(捉虫)

“噶蹦噶蹦,咯吱咯吱,阿嚏。”傻妞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她顺手拽过一条毛茸茸的东西擦鼻涕,结果越擦鼻子越痒,“阿嚏阿嚏阿嚏。”几根毛从鼻孔里面喷了出来,那股痒痒的滋味才算止住,那个堪堪遮住树洞的树皮被她踹开,一股子冷风瞬间毫不客气的吹了进来,“吱吱吱。”傻妞拽着那条尾巴就把它拖了出来,终于看到了它的庐山真面目。不大,比早晨那只老鼠也就大了一点,全身的毛油亮发光,一双眼睛乌黑亮丽,就是透着股慵懒的味道,它的两只爪子还抱着一颗松子再啃,腹部厚厚的毛遮住了某个重点部位,让人完全分不出它的公母,又一阵儿吹过,那条毛茸茸的尾巴终于被解救出来,它的身子缩成一团,爪子里面的松子也不知道轱辘去了那里,一条尾巴在寒风中凛立,几缕毛打着旋飘远,傻妞一脸嫌弃的看了它一眼,理直气壮的撅着屁股进了树洞里面,“掉毛,别进来。”
这货完全没有一点鸠占鹊巢的意识,一鼠一人又对上了眼,“你有种别进来呀。”
“你有种别出来。”眼神在空气中激出滋滋的火花,一团雪从树上掉了下来,直接把它给盖住了,傻妞等了好久也没等到那堆雪有动静,她有些焦躁的从洞里面钻了出来,手脚并用的扒开那堆雪,“阿嚏。”
它全身的毛都湿了,厚厚的毛被分的一缕缕的,某处东西软巴巴的贴在那里,傻妞毫不客气的仔细观摩了一下,前者害羞的用尾巴挡住,傻妞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拨开了那条遮羞布,“大了,七号电池,真小。”
“吱吱。”某只松鼠抗议,明明是手电筒。
“哦,小拇指,其实差不多。”傻妞安慰似的摸了几下它头上的毛,结果某松鼠这次真炸了毛,这关系到它作为雄性的尊严,它气性很大的伸爪挠了她一下,一溜烟儿,毫没骨气的窜上了树,傻妞看着手上的那几道疤痕,舔了一下,初步断定有一厘米深,她端起手里的枪瞄准了树上,砰的一枪离某只松鼠的最近的树枝被打下来,“下来。”傻妞一脸严肃,树上的小东西被吓得上蹿下跳的挪到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它屁股朝外,不好,傻妞往后一退,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差点被反弹回去,一个热乎乎臭哄哄,如果不出所料,还会黏糊糊的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就落在了距离傻妞一厘米的前方,“妈蛋,你又。”傻妞的肩膀被重重的拍了几下,她没敢回头,那只黑乎乎,毛茸茸的爪子,明显不属于人类,树上的松鼠明显也看见了那只熊,它焦躁的在树上乱蹿,那只黑瞎子明显是饿醒的,它等不及傻妞扭过头来了,就不拘小节的探过头去准备享受美味,傻妞都感觉到它嘴里的恶臭一点点侵袭过来了,一个重物从树上掉了下来,直接掉在黑瞎子的头上,它的两只爪子扒紧它的头,身子遮住了它的眼睛,黑瞎子条件反射的收回爪子去抓头上的东西,傻妞感到身上的千金担子一下子没了,她立马端起枪打了过去,打中了,打中了它的耳朵,黑瞎子身上的松鼠抖了几抖,差点打着它的爪子,“松开。”傻妞因为恐惧嗓子成了青春期男孩特有的公鸭嗓。
她又开了一枪,正好擦着某松鼠头正中的那缕毛过去,这是一个擦边子弹,打在了眉心间,这一枪让那个庞然大物下了最后一博的冲动,俗称临死拉个垫背的。它锋利的爪子直接穿透了某只松鼠的肚子,肠子都被它扯了出来,傻妞愣在那里,眼珠子瞪的和加大版的溜溜球一样大,她手里的枪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某只松鼠也愣住了,在它的意识完全消散前,它竟然想到的是傻妞经常在自己面前显摆的那句话: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 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 
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
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
的、绛的,都绽将出来。现在它就是那个感觉,原来那就是死翘翘后才会有的感觉,它又想再也不用受欺压了,莫名有种解脱了情绪,只是这种解脱的代价有点大,丢了西瓜捡了芝麻,它还想,还没来的及想就直接被倒地的黑瞎子压在了身下,彻底没气了,傻妞看着地上那一长一短,一粗一细的尾巴,砰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赵子诚寻着枪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傻妞木愣愣,不知道冷暖的坐在地上,雪已经在她身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完全没有融化,他觉着本来就冻得僵硬的手脚这次彻底不听使唤了,就几步路的差距,他就跌倒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刚刚赶来的一个村民看不下去了,扶着他走了过去,“傻妞,傻妞。”完全没有反应,他的手颤颤巍巍的伸向她的鼻子下面,除了阴风阵阵,完全没有半点热气,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都酝酿到眼眶了,旁边的村民伸手探向了傻妞的鼻子,又尝试着使出吃奶的劲掐向了傻妞的人中,“我□□大爷,赵二狗。”傻妞已她特有的风格向大家宣示她还没死,赵二狗耸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自己明明就是一片好意,赵子诚的眼泪含在眼珠子下面,掉也不是,退回去又不太可能 ,最后那点子猫泪直接自产自销,润了润他他有些干燥的眼睛。
以为死了人又活蹦乱跳了,总要说点什么,“你冷不冷?”一个不雅的声音和气味随着这句话释放了出来,气氛有点尴尬,这个话题有点脱了裤子放屁的嫌疑,冻得屁都出来了,能不冷吗。
“傻妞,那头黑瞎子是你自己打的,准头够可以啊,又能吃上好长时间了。”一群村民围着黑瞎子满脸喜庆,“这是,”一个细心的村民从黑瞎子屁股下面拽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把某只死翘翘的松鼠拉了出来,彻底成了泥浆,不过还是可以判定这是只松鼠,“傻妞,这是打一送一?”那个村民兴奋的有点手舞足蹈。
一颗子弹把他的帽子打在了雪地,“放下。”傻妞当着大家的面就开了枪。
“我操,为了只破松鼠,你打我黑枪,妈蛋,你等着。”那个人骂骂咧咧的就要过来抓傻妞。
“别动,再动我就一枪打死你。”赵子诚也端起了枪,其他人都倚着枪看热闹,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还是那句话适者生存,这荒山野岭的,就是死个把人大家也装作不知道,他没命活,那也是他该死。
赵子诚就不是个特别讲理的人,护犊子的时候讲什么理,“嘿嘿嘿,诚子你看我刚刚是闹着玩的,你还当真,咱村里谁不把傻妞当回事。”那个男人一边缩着脖子一边打马虎。
“以后嘴巴放干净点。”赵子诚也不愿把事情闹大,他收起枪,回头帮傻妞拍着身上的雪。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看热闹的人又开始干活了,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个粗壮的树干,从腰里拿出绳子,拧到一起,拧成一股绳,绑住了那个黑瞎子的四个蹄子,“把那只松鼠给傻妞留下。”赵子诚指挥大家收拾好,把松鼠扔给了傻妞,傻妞接过它,害怕她弄的满身都是血,他还把它装进了袋子里,“傻小子。”傻妞喃喃道。
“出发,回家。”赵子诚抗起棍子的一端,“等一下,那个大兄弟还没回来。”一个年长点的人细心的发现少了一个人。
“妈蛋,冻死了,还要找那个外乡人。”又是那刚刚嘴贱的人。
枪打出头鸟,不知道谁绊了他一脚,让他摔了个狗啃泥。
“山就屁点大,迷路不至于,估计掉进我们之前挖的坑里了,大家都去找找那些坑,说不定还活着。”人群里,一个年龄大点的人发了话。
“那就照三叔说的做,赵二狗你跟着我,大嘴,你留在这里看东西,别让她乱跑。”赵子诚快速做了分工。
如果上天再给刘志邱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会为了表现自己离开那个跟着的人,可是老天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所以他掉坑里了,坑里面的东西直接扎进了他的脚底里,十指连心,脚底板也连心,他疼的三魂没了一魂,七窍也少了两窍,他成了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看见自己庐山真面目的人,只是他还没回味过来这种奇迹带给自己的震惊,就被一个长着两个獠牙的东西占了身体,“刘志邱,刘志邱。”一个不长眼的家伙冲撞了他的魂魄,空气中发出微弱的□□,最终恢复平静。
“快,找到他了。”罪魁祸首一脸兴奋的招呼着后面的人,仔细一瞧,又见赵二狗,处处赵二狗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捉虫,接近一点钟好销魂。

☆、傻妞是个节操君(捉虫)

赵子诚的生娃梦
“看上去要不行了。”赵二狗和赵子诚蹲在坑上面,完全没有下去的自觉性。
“不会是要死了吧。”赵二狗的声音里面透着股欢快,今天的熊肉自己又可以多分一斤了,在缺衣少穿的时候谁也不是救世主。
赵子诚一巴掌打了过去,“你他妈蛋的给我闭嘴,我用绳子把你续下去,你把他拴到绳子上。”
“你打我干什么?”赵二狗把他那张欠揍的脸往前一递,鼻子上那颗斗大的瘊子更加清晰,上面还有几根黑色的长毛在寒风中摇摇欲坠,赵子诚看的都想吐,“再打,我就告诉你婆娘,你他妈说脏话。”于是他又挨了一巴掌,因为他实在欠揍。
赵二狗骂骂咧咧的被传了下去,他落地的时候特地避开了那些尖刺,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张志邱,瞬间儿让他的伤雪上加霜,都昏死过去的人也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NND,他还活着。”赵二狗一边像绑猪一样把他的腿脚绑上,一边报告着这个好消息,他没轻没重,受伤的脚瞬间血如泉涌。
赵子诚把他上去的时候看着那只肿的和馒头一样的脚,血腥气弥漫在他的鼻尖,他差点把早晨吃的饭全都吐出来,他低头查看了一下,不知道是冻晕过去的还是失血过多晕过去的,他把绳子又扔下去,把赵二狗拉了上来,“你把他背下去。”赵二狗连身上的土都没来得及拍打,忍不住想要反驳,被他一瞪,很没骨气的软了。
“诚子,他这是咋样了?”赵子诚带着张志邱很快遇到了大部队,“晕过去了,到底咋回事,我也不知道,回去让二叔看看,看看有什么土方子解决,那条腿兴许还保的住。”
“唉,要是残了,就可惜了这么个好娃子。”一个年长点的人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一块羊皮给他裹住那只受伤的脚。
“有命活就是命大,三叔,我们还是赶紧下去,说不定还有救。”老点的人往往比年轻人容易动情,“对,快着点。”
等他们赶到那棵大树下的时候,傻妞已经恢复了正常,她噶蹦噶蹦的吃着松子,李大嘴在旁边一边哈着手一边给她剥着松子,赵子诚的眼睛暗了一下,他走的脚步一顿儿,才走了过去,“傻妞,回家了。”他每次都会这么说,傻妞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确认什么,略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露出两个小酒窝,“嗯。”
她走过去把手里的松子都给他,看到他把东西全都收入袋子里,傻妞美滋滋的想:收了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人了,妈蛋,这次该跑不了了。赵子诚曾经的消失在她心里留下了不大不小的阴影,这就好像自己经常玩的玩具,忽然消失了,整个人就会莫名的不好了,她找遍了家里的每一个叽哩旮角,甚至连院子里面的老鼠洞都被她灌上了水,可是要找的人还是没有找到,全家人都没有看懂傻妞的惶恐,因为她还是照样吃喝拉撒睡,经常躲在墙角偷偷看着傻妞和赵子诚互动的李大嘴终于在傻妞第十次掀开家里的锅盖找人的时候鼓起勇气拉起了傻妞的手,他非常庆幸这件事唯有天知地知,他知,还有傻妞知,“傻妞,别找了,从今往后我陪你玩。”傻妞从小就没有什么男女概念,所以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李大嘴的行为有点耍流氓的兴致,文雅点的说法就是在吃自己臭豆腐,她还一直以为老公就是睡一个被窝里面单纯暖被窝,完全就没有意识到夏天完全不需要暖被窝,可是那么多人还乐之不倦的睡在一个被窝里面,所以当赵子诚脱了她的衣服,一张嘴四处点火,最后带着他那男人特有的利器进去的时候,她除了疼,脑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玩具不好玩了。
村里人很高兴,因为就算是以前他们也吃不上熊肉,不是没钱吃,只是不敢吃,大家都知道山上有野物,但是那个时候乡里县里,还有一群探险者电视台经常扛着一大堆去拍照,动物者保护协会的主席还拉着老爷子的手官腔十足的说,“老同志,你们一定要保护好这些野生动物,有些在全国 ,乃至世界都没几只了。”赵老头子看着那张还不如自己年轻的脸也是笑容满面,“领导放心,我们村里的人都质朴的狠,偶尔遇到他们还给他们点吃的,知道那是我们国家的宝,村里人都稀罕着呢。”一批批的人满意而归又不断有新的人来村里。
赵村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召开了一个会议,巴拉巴拉,大意就是那些是我们的财神爷,我们村好好保护着,村里出钱把山围起来,建个野生动物园,大家把票卖的高高的,出去打工的让他们赶紧回来,妇女们赶紧把自己的看家本领给我拿出来,没有的赶紧去什么新北方,湿翔技校去学,我们村要建一个集美食娱乐为一体的凤凰城,宰他们。那是一个值得纪念的一刻儿,从此凤凰村更加牛逼哄哄起来。
往事回首不能当饭吃,所以大家忙着烧水烫熊剥皮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说不定他就是当年帮自己赚钱的熊之一。小孩子都兴高采烈的围着那只熊又唱又跳,傻妞倚在一棵大树下,盯着一个小孩子手里面的鸡毛掸子发愣,那只松鼠早就被她埋在家里的枣树下,也算是给它施了肥,枣树早就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树枝,就像傻妞再也找不到像鼠哥的尾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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