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就这么完了,白老大现在终于明白整个凤凰村就数傻妞活的最滋润了,他拉住她的手,“你别先走,我们说说话。”
傻妞打了一个哈欠,她现在很困,吃了饭不就应该睡觉,不过,当她看到某人手里面的一个类似于小点心得东西的时候,觉得,她还是可以吃的更饱再去睡得,傻妞又坐了回去,那个小点心也成功的成为了她的私有物。
傻妞没有嘴说话,白老大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说句实在话,淫@人妻女这事他一点都不想做,但是谁让他体质特殊,和任何人都不来电,要不是占卜师说傻妞能治自己这个病,他也不愿意去招惹凤凰村,这事胡妮不知道,她一直都以为自己只是想把凤凰村给拿下。
“你觉得以后就和我在一起生活怎么样?”他端起杯子里面的水喝了一口,壮壮胆气,傻妞有点舍不得把嘴里面的东西给咽下去,她点点头,如果每天都有好吃的,她不介意的,她好像把赵子诚给抛到了脑后,任何夫妻好像都会有什么七年之痒的瓶颈,或许,他们之间要痒一痒了。
白老大有点窃喜,不过,当傻妞吃完东西意犹未尽的又把手给伸过来的时候,他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你玩我呢?”
玩,这个词在傻妞的意识里面就是单方面的虐待另外一个人,她有一点惶恐,她是一个乖宝宝,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玩过别人了,她摇摇头,眼睛里面除了真诚就是迷茫,不知道为什么,这让白老大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脑子除了草装的还是草。
“算了,你去睡吧。”傻妞猛盯了他一阵,确认真的没有了好吃的以后,她有些失望的起了身,白老大有点不甘心,他又开口,“你喜不喜欢你老公。”
老公,傻妞的睡意成功的被赶走,赵子诚呢,她老公呢?她的脸拉了下来,哭丧着脸,“你把我老公给藏哪去了?”
“原来是个傻子,真是一个傻子。”白老大有点自嘲。
傻妞很尽职的扮演着傻子的角色,其实心里早就骂开锅了,“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你祖宗八辈都是傻子。”
“记住,以后我就是你的老公。”白老大忽然交代了这么一句话。
傻妞想自己书读得少,也不能这么骗自己一个小孩子啊,他母亲的自己的老公是赵子诚,不过,很快,她就忘了这么一回事,因为她没走几步路,就直接倒在了,这回儿倒在了白老大的怀里面,他看了一眼怀里面的人,自己这样算不算是捡了别人的破鞋,自己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最起码是还原装未拆封的。
他把她抱进卧室里面,伸向她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停了下来,就让她凑合一宿吧,一个白发苍苍,所谓白发苍苍其实也就是胡子眉毛都变成了白的,只不过,没有长发飘飘来点缀,就缺少那么几分仙风道骨的感觉。
“师傅。”白老大恭敬的给他让了地方,“我这病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如果有,你父亲当初就不会找师祖研究出了这套蛊术。”老人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罐子,白老大抓住他的手,重新把盖子盖上。
“可是,到了最后,他们不是还是没有在一起。”白老大杀人放火从不眨眼,但是,“你和你父亲真是像极了,一旦遇到感情就傻眼了,优柔寡断,就算是你不动这个人,如果你不交出你的骨血去白家,你以为他们会放过你,你愿意放弃现在的自由,回去蹲那个牢笼。”
白老大有点胆怯了,他不想,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完全就是一个傀儡,他,他不知道就在自己犹豫的低下头的时候,白发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他掀开盖子,一条鲜红的虫子被他放在了傻妞的眉间,很快又消失不见了,“好了,明天之后,她就只认你这个老公,你不要在不该心软的时候心软,这样,对你还是对她都没什么好处。”老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白老大看着熟睡的傻妞,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存了一丝侥幸。
赵子诚这一天都很苦逼,首先老爷子知道傻妞不见了,什么都没有说,他,真的有点失了主心骨,其次,原本就说好了大家一起去看一下地里面到底长了什么东西,自己是一村之长,就算不用跟着去,也需要组织一下大家,这都不算事情,最重要的是,小露简竟然会说话了,她喊得第一个人竟然是“妈妈”,瞬间,赵子诚的心就被秒杀,秒杀到想哭,他不担心傻妞过不得不好,因为她没心没肺,从来都比别人过得好,他只是担心变故,就像胡妮,那就是一个无法预料的变故,他一整天都在惶恐不安,不知道该干什么,就连饭都是赵二婶帮忙做的,他知道自己不能跨,可是,心里就是觉得苦,他不敢妄自去那个村庄,害怕傻妞救不出来,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他心里很乱就对了,就连师师回来告诉他那个东西绝对是可以代替粮食的好东西,他也高兴不起来。晚上,他一个走进院子里面,看着天空中皎洁的月光,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在上面看到了傻妞的影子,他摸了一把有点冻僵的脸,心里骂了一遍:真他妈的矫情。他心里想,死就死,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他又想死了以后老爷子怎么办,小露简怎么办,最重要的是,说不定到时候那个所谓的白老大到时候还会睡自己的老婆,打自己的女儿,最后虐待老爷子,他想想都觉得可怕,他好像想起什么来,走进了屋子里面,一直掀着自家窗帘往外看的村民,也都松了一口气,大家没有办法承诺他和他一起去和黑社会拼火,但是,精神上的支持,大家还是愿意贡献一下的。
“你说,诚子这是想开了吧,我们平头老百姓怎么能跟那些畜生干,我说你呢,你有没有听着。”
“臭婆娘,你给我闭嘴,傻妞她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们娘们就是只知道坏事,以后我们男人的事你少插嘴。”
“哎,你说清楚,你个没良心,难道你就为了那点所谓的兄弟情谊就去和人家去拼,又不是你老婆你着什么急,我就知道,你们凤凰村的男爷们没有一个好的,说不定早就瞄准了那个骚货。”
“你再说一遍?”
“我就说怎么了?有本事你就打我。”
“你娘的,你还真打,我和你拼了,这日子没法过了,娘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说不上谁对谁错。
赵子诚自然不知道村里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他进了屋,客厅里面的灯还亮着,老爷子那屋静悄悄的,估计早就睡着了,他围着炉子烤了一会儿,暖和了,才起身进了房间,卧室里面一个不起眼的箱子被他从床底下拿了出来,他轻轻地吹了一下上面的灰,又用准备好的毛巾擦干净,等他打开箱子,眼睛瞪成了牛眼,他取出那个东西,谁能告诉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小狼狗
赵子诚把那节木棍子给扔到了地上,他之前看到傻妞晚上睡觉前总是看上一遍,还以为是什么秘密武器,原来竟然就是一根快烂了的破棍子,他坐在地上,思绪有点纠结,良久,一定要用一个数字来形容的话,那大约就是傻妞每天用在排泄和排异所用的时间,时间有点长,长到他需要用手抚平一下头上的皱纹,以防早衰,二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是奔四的人。
期间,他又觉得床边有点硌得慌,把傻妞的抱枕给枕到了身后,舒服了,他又开始有精力关注那个看起来一点用处都没有棒子,他越看越觉得它很面熟,好像是自己曾经与它有过亲密接触一样,记忆很可耻的还是被唤醒了,那个棍子不就是以前傻妞欺负自己的时候经常拿着的作案工具,这确实是一个威力很大的作案工具,但也仅仅针对的是自己。
午夜十分,高挂天空的月亮,似乎都睡着了,她蒙上被子,透着一点点的羞涩,如果这个时候你仔细的看月亮,你会发现和大白天看太阳有异曲同工之妙,眼睛涩涩的,有种想要流泪的感觉,这就是一种蝴蝶效应,因为月亮,所以流泪,因为流泪,一夜无眠。
今天晚上,白老大搂着别人的老婆睡得却是很香,通常情况下,只有失去东西的,还有拥有的太多的人才会惴惴不安,难以入睡,搂着别人家的老婆,自然不会有那么伟大的情绪,白老大睡得很香,甚至于都没有吃安眠药这种目前来说非常奢侈的奢侈品。
早晨,或许应该说是凌晨五点,凤凰村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的情况下,赵子诚非常顺利的离开了村子,甚至于都没有人出来送送他,他刚刚离开,村里面好几户人家就出现了悄悄私语,“你不跟着诚子去?”
“得了,你昨天晚上还不是闹着不让我去。”男人翻了一个身,往身上拉了一下被子。
女人不屑,男人啊,她用手指轻轻地戳他的背,“去嘛,总归是兄弟,你悄悄的跟在后面,真打起来,打不过你再跑,娃他爹,娃还等着你撒种呢。”虎戳!没有半点反应!
“老娘都让你去了,你别给脸不要脸的端着,要去赶紧麻溜的去,不想去对吧,你要是敢再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屋内一阵乒乒乓乓,把昏昏欲睡,准备下班的月老婆婆都给吓了一大跳。
各家各户的门不多久就被打开了,哈口热气在手里面,“我靠,你婆娘竟然叫你去。”
“说清楚点啊,我老婆一向通情达理,温柔贤惠,家里家外都是让我做主。”一阵呕吐声,装的有点过头,李大嘴有点看不下去了,“都给我闭嘴,瞎嚷嚷什么啊,和娘们一样。”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胡妮那个屋子,“大嘴哥,别看了,那娘们早就被我用迷香给弄住了,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成,看一下自己背包里面的子弹什么的都带足了没有,咱们凤凰村的爷们虽然一个个都是习武出身,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欺负过别人,都因为这凤凰村祖训:尚武武德为上,为人仁厚善良;修身注重礼仪,养性抛弃豪强。济困驱邪扶正,莫争高低短长;积善必有余庆,积德百世流芳。他白老大不仗义,欺负我们村的人,我们也不能老古板,就一味的忍让,以前抢粮食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但是现在不是,是无恶不作的土匪强盗,以前我们不能为。”
“行了,大嘴哥,大道理就别讲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的出发,去晚了,估计人家连诚子的骨头都不给我们留,到时候就是和人家拼命也没什么用了,大家伙说,我说的对不对。”没有人回答,大家昨晚和自己进行了接近半晚上的斗智斗勇,这会儿都困的要命,其实大家就是打酱油的,就算是被打死也有可能被认成什么张三李四的路人甲。
一群路人甲路人乙开始上路了,他们比赵子诚晚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到了那个村庄,至于为什么,如果说那些凶残的动物算是不可抗力的话,那就是他们在路上遇到了几头比较庞大的不可抗力,做好记号,然后,或许这趟出来回去以后还可以打打牙祭,大家在见到那个村庄的时候,心情普遍比较愉快,有点出来放风的感脚。
离那个村庄还有一公里的时候,一群人都停了下来,“你说,我们算不算是傻妞的娘家人。”说这话的人,凤凰村出了名的老油条。
一个鼻子尖的人脸上有点狂喜,“酒,几十年的好酒,这个时候”,他咽了一口口水,“进去之后,不知道能不能蹭两杯。”李大嘴彻底服了这帮货们了,他觉得赵子诚的前程堪忧,指望这群人去救他,他觉得自己还不如找根绳子提溜了赵子诚。
赵子诚没有想那么多,大早晨的,白老大他们甚至于都没有起床,他就大摇大摆的来砸场子了,他觉得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白老大要还是一个男人,那就出来单挑。
他显然高估了一个具有土匪性子的人,白老大这个时候正在搂着傻妞睡得正香,兄弟来报告的时候,他趿拉上自己的棉拖,给傻妞盖了一下被子,然后出门,外面的阳光虽然不是那么刺眼,他还是用手挡了一下,他头上正中间的部位一缕呆毛翘起,来报告的兄弟看到这一幕,有点愣住了,他有点不确定,这真的是自家老大,他可是一直都是衣冠楚楚的禽@兽样子出场,这样呆萌呆萌的形象,他有点不适应怎么办,“怎么回事,不是说晚上的时候吃桌酒席就成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来喊我。”
“老大,嫂子他前夫来了。”小喽喽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个词非常恰当。
“这么快。”白老大扶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框,“那让他等着,好好侍候着,那可是今天晚上的贵客。”
“什么事?老公。”傻妞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走出来,刚刚起床,她有点犯迷糊,一双手很准确的抓住了白老大的袖子,打着小哈欠。
“傻妞!”赵子诚不请自来,他看到了什么,他的老婆,他的宠物,他的小狼狗,竟然拽着别人的袖子。
“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夫这种生物
什么事情被冠上前这个字,就意味贬值,需要大甩卖了,赵子诚一点都不想有一天走到大街上,人们会说,“嘿,这不是那个黑社会老大的前任丈夫。”这句话体现那个人稍稍有那么一点点的文化底蕴,但是,赵子诚一点都不想和别人探讨这样一个不是那么愉快的话题,所以,对面那两人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时候,他选择了当那个棒打鸳鸯的人。
“老婆,你不认识我了。”老婆两个字有点不顺口,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叫她宝贝,哈尼,有点露骨,但是能起到杀敌一千的威力。
“没事,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白老大把身上披着的一件衣服,体贴的给傻妞穿上,又拍了一下她的手,“嗯。”傻妞甚至于连眼神都没有给赵子诚一眼,直接拖拉着棉拖就回了房间,后者还非常体贴的帮她关上了门,挡住了一众男人的眼神。
赵子诚就是再傻,也知道傻妞出问题了,连自己老公都能认错,这个问题出的还不小,。“你把傻妞怎么了?”一着急,一不小心就暴露了本质。
白老大笑了,真的笑了,只是笑的不是那么明显,“谁是傻妞,这里只有我白老大的老婆。”此处无声胜有声,同志你老婆不在这。
“白老大我以前还敬你是个英雄,虽然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是从来都没有欺淫过别人的妻女,你把傻妞放了,我们之间的账就当从来没有过。”他顿了一下,可能是觉得接下来的话有点丢脸,鞋里面的脚趾头使劲的趴着地,脚实在了,心里才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我离不开傻妞,我们的女儿也离不开她,请你把她还给我吧。”赵子诚觉得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应该先礼后兵。
白老大也很郁闷,自己好不容易可以做老婆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改变主意,他觉得他在浪费他的时间,他晚上还要喝酒洞房,哪样都是体力活,忙着呢,“赵村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很同情,但是她真的就是我老婆,是不是长得一样你认错了,你看我们乡里乡亲的……”总而言之一句话,打死都不承认。
“白老大,你真的要欺我妻子,我赵子诚也不能就那么怂包。”大冬天的,赵子诚直接就拉开了自己的羽绒服,之前白老大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现在竟然还真有这种不怕死的把一包炸药包给绑在了身上,“如果你把傻妞还给我,你觉得我身上这些炸药能不能把你这给炸平了。”
“你舍得,到时候可不止死的可不止是你和我?”白老大没有一点儿紧张,反而从兜里面拿出了一支烟,点了起来,“要不要我提供一个烟头,这玩意点那个东西一绝。”
事实上,赵子诚确实只是想要吓唬吓唬白老大,自己虽然不是豆蔻年华,但也算是壮劳力一个,这个时候死了,太冤了,最主要的是,自己还没和傻妞给老赵家留种,就算是见了自己死去的爸妈也不好交代。
白老大的兄弟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