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闹的办件喜事了。”赵子诚留住他们。
“诚子哥,我们还小。”男孩子脸上忽然冒出几分惶恐,结婚,开玩笑呢吧。
“不小了,我们国家虽然不允许那么早结婚,但是现在是特殊时候,可以特殊对待,师师,你告诉我,你愿不愿意现在结婚,你是一个好孩子,我不想你受一些不必要的苦。”赵子诚看到男孩子的表情,心里多了几分计较。
“可是结了婚以后再离婚的不也多了去吗?”师师有点不解。
“结婚是一种态度。”离婚是一种自由,离婚谁他母亲的管你们,后半句话,赵子诚觉得需要她自己去领悟。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凌晨睡觉,中午起床,生活过的好颓废,看了一部小说,叫做《尼心似水》,好多作者有话说里面都描述了围城女人的忙碌与无奈,所以,阿狸决定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种颓废的生活,没几天好日子过了,浪费可耻。
☆、骚动 (捉虫)
“哦,那我岂不是可以随便想要结几次婚就结几次。”师师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赵子诚也醉了,果然不能拿村长这个职位当干粮,弄了半天,人家就根本不在乎,表面上好像是师师在被玩,事实上原来这才是玩别人的最高境界,让你不知不觉中被玩了。
“杰子你也这么认为?”赵子诚这会儿真的若有所思了。
“诚子哥,我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还小,不适合结婚。”男孩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玩了也是白玩,为什么不白玩,出来玩最怕不就是被别人给缠上吗?
“行,你们也都不是小孩子了,我说多了还显得我啰嗦,师师别忘了明天早点过来,杰子送一下师师,我就不送你们了。”傻妞已经开始打起了小鼾,赵子诚下了逐客令。
红雪还一直下着,赵二狗早就出去巡逻了,两个少年少女中间隔着好大的空间,并肩走在院子里面,“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你在玩我啊?”少年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有什么区别吗?你不也是在玩我。”师师难得表现的如此冷静。
“不一样。”男孩子的语气中充满了理直气壮。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就因为你是男孩子,你收起你那副臭架子,还真当自己是王子了,到处沾花惹草,我早就不爽你了,要不是因为你还有点皮相,我早就把你踹了,你不愿意娶我就直接说,有必要拿那些破借口来说事,我告诉你于杰,我和你完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分手,彻底分手。”师师忽然间爆发了,黑夜里面就算是小声说话都有点突兀,更何况那么大声,好多人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都听到了这么段对话,“小声点,分手就分手,说的好像我会赖着你一样。”男孩子骂骂咧咧的就走了,完全忘记了要送师师回去,黑暗里面有个女孩子哭着蹲了下去,是的,女孩子很小心眼,不管是对待人生,还是对待人生里面的感情,好多时候她们说的很潇洒,可是心里那一关终究过不去,于杰很好,他给了师师温暖,只是这个温暖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每个男人骗女人的最终目的,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其实没有爹妈的孩子也是,师师觉得,这个世界可真够坑爹的,自己想要坑一个人来陪自己,怎么就那么难。
“嘿,我早就说了吧,那个人对你不是真心的,这会子知道错了吧,知道我才是对你最好的了吧。”作为一个后备军,赵立不但生就一副配角的命,就连脸蛋长得也是路人甲,有点对不起大众,撒到人海里面就找不到了,不过,这会儿,他这个配角觉得有转正的希望。
“你不讽刺我会死啊,我就是想我父母了才会哭,让开一下,大半夜你不睡觉,就专门等在这里看我哭啊。”师师擦了一下眼泪,鼻涕直流三千尺。
赵立能告诉她其实自己是从他们出去的时候就一路跟着他们,就连他们被发现都有自己一份功劳吗,很显然不行,太掉价了,“我出来尿尿,正好听见有人在哭,还以为是女鬼,结果发现是你,还不如发现女鬼呢,至少我还能发展一段艳遇,遇见你,就只有受欺负的份。”
“你想遇见女鬼是吧?”师师找了半天手绢,都没找到,太难受了,“给,就知道你出门不带纸巾,不带手绢,大大咧咧的和个男孩子一样,还得指望我。”赵立很牛叉的拿出了一条手绢,这条手绢都快成师师的御用手绢了,“谢谢了啊。”师师不客气的就擦了起来。
“你刚刚说什么女鬼,哪里有啊,我倒是很有兴趣去发展一段艳遇。”赵立先生又开始不正经了。
“你确定,你都是老男人了,就算是女鬼估计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吧。”师师抬起头,手绢被她擦得好脏,真怀念那个随便用纸的年代,用完直接就丢,省事方便卫生,简直就是最方便人类的创造。
“薛师师,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老男人,我不过才二十五岁,男人三十还一枝花呢,我这朵花还没开呢,怎么到你这就变成凋谢的没人要的花了。”赵立有点生气,拒绝自己的时候这么讲也就罢了,还时不时的拿出来刺激一下自己,这个小毛孩。
“哦,不好意思,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早谢品种。”一个男人估计最不能容忍就是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说自己早谢了了,绝对是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我早泄,要不要尝试一下。”赵立怒极反笑。
“你辣手摧花啊,我可是未成年。”不知道为什么,和于杰在一起师师永远都想扮成一个淑女,女为悦己者容,和赵立在一起她永远都是一个女流氓。
师师一旦流氓起来,赵立的流氓就会显得苍白无力,“我说真的,如果你敢进刚刚死人的那个房间,估计说不定真的有艳遇。”师师不知道为什么,她想看一下如果赵立遇到那么多植物被包围着 ,会不会也那么慌张,甚至想要拿自己当挡箭牌。
“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你敢和我一起去,我就敢。”赵立挑起眉毛,其实这个动作起不到什么激将的作用,因为那么黑,能看清对面站着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就不错了,谁看得清你到底是什么表情。
“好啊,不敢去的人是哈奇士。”师师爽快的应战。
“是土狗也行。”
“庸俗。”
“谢谢夸奖,注意着前面的路,待会儿你要是害怕,就来我的怀里,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流氓。”
“谢谢,我是不是可以出师了,师傅。”
第二天一早,其实也分不清到底什么时候是早晨,什么时候是中午,现在村里唯一可以分辨时间的估计也就剩下每个人家的那个时钟了,赵子诚使劲的瞧着钟,终于在中午十一点把全村人,当然不包括那些巡逻的,集合到了会议室,想当初钱还好使的就是幸福,这么大的会议室建造起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现在这种天气要是再想建一个这样的房子,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的事情。
刚刚经历了昨天那样一场惊吓,大家的精神都不是很好,赵子诚趁着大家打盹的时候,先确认了一下村里面还有多少人,最后,他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现在村里面的人已经少到他需要引进一些新的村民的地步,缺衣少食,人少或许粮食可以撑很长时间,但是,人少,自家村里面怕是很难保住剩下的粮食,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女人八卦的天份,就算是困的直打哈欠,但是大家还是可以一心两用的看着手牵手,几乎快挤到一堆的师师和赵立,师师现在很后悔,本来想要整蛊一下赵立,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把她自己给赔了进去,赵立有点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思,他的嘴红红的,看到自己身边的小女孩有着同样的唇瓣,真想在雪上加霜一下,他这点龌蹉的小心思,暂时还无法实现,因为人太多,秀恩爱死的快。
“哎,这回你放心了,你外甥女和立子在一起了,和那个小白脸分手了。”赵二婶低头和一个坐的最近的中年妇女说话。
“你还真别说,全村那么多小伙,我还就中意立子,这小子有担当,还聪明,最主要的是他们家现在也没什么人,我也不用担心师师将来过去受婆婆的气,如果师师真和他走到一起,以后我要是到了地底下,也就不用担心我哥哥嫂嫂生我的气了,你不知道每次师师晚上偷偷溜出去的时候我都提着一颗心,但是我,我又不能说的太重,这亲戚终归是亲戚,我能把她当亲生女儿养,却不能当亲生女儿训。”家家都有一本难唱的经。
“静一下,大家静一下,我有些话要对大家讲。”赵二婶还想说什么,赵子诚却已经开始讲话了,“今天我让大家过来,主要的目的就是告诉大家,自从没了太阳和月亮,有些事情变数越来越大,我们现在也不能种地了,完全就是在坐吃山空,但是,天无绝人之路,要不然,不会再恐龙灭绝了,但是和它们同时期的其他一些动物还活着,我们不傻,也不是没有劳动能力,只要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能找到可以继续生存下去的办法,村里面,包括村子外面出现了一些新东西,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不光是对我们有害的,肯定也有许多是能让我们继续生存下去的,什么东西都不是一开始就有人敢吃,但是不吃就会被饿死,以前的那些粮食许多离开了阳光就不能生存,从今往后,我们就要开始开发一些不需要阳光的食物。”
人群里面忽然开始有些骚动,食物,尝试食物,这是要让大家当白老鼠,这事谁不愿意干,谁不想吃现成的。
赵子诚很想说,想当初我们的祖先神农还敢去尝百草,作为他的后代,我们为什么不能拿出神农的气魄来,不过,看大家的反应,估计这话说了也是白说。
“诚子,这事,谁也不想死在别人前头,你得找一些喜欢吃的人,还得有点奖励政策,那才行啊。”一个人忽然提了这么个建议,赵子诚非常明白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托,但是这人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对了,忘了告诉大家一个事,从今天开始我们村要开始节制粮食的发放了,以前还有余粮的我不管,但是从今天起大家就要开始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能少吃就少吃点,不过大家放心,孩子们我们会统一安排食物,大人们没有意见吧。”赵子诚看了一眼和孩子们打成一片的傻妞,这还是傻妞的主意,作为一个吃货,愿意把自己归为大人,赵子诚觉得这很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不小心订了一个自己不知道地方的自助餐,这是要亡我的节奏啊,不过为了这张嘴我决定明天拼了,对了,好长时间没有求撒花了,阿狸想要花花,因为人家文下都有好多花花,心里痒痒的。
☆、合欢(捉虫)
“诚子哥,那多大才算是小孩子?”一个看上去很童龄的人发问。
“别人我不知道合不合格,但是小酌你绝对是不合格,别总是用那张娃娃脸忽悠大家,我昨天晚上估摸了一下,根据孩子们的生长需求,把这个岁数定在了十八岁,相对比较合理,谁家十几岁的孩子这个时候不是在长个的时候,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如果大家要是没有什么意见,那按照这个办,谁也别来找我理论,什么实际年龄大点了,小点了这种问题,我们就按村里面的档案为准,大家还有什么别的意见,如果村委会觉得好的,也会采纳。”赵子诚喝了一口茶,有点乏了,不喝点茶今天怕熬不过去了,他觉着这茶水的味道不对,低头,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不是自己给傻妞弄得暖宫的药方,果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傻妞给自己倒茶的时候,他还感慨了一番,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他一口气喝完,就当是夫妻有难同当了。
“那诚子,照你这意思,以后拿粮仓里面的粮食就是大家的,不是你们家的了对吧?”好多人都磨不开面子问这个问题,这种问题也就姓赵的本家敢问。
“这事我说了不算,傻妞说了才算,之前我爷爷制定的什么方规,现在我也不想打乱了,重新制定,粮食是谁的不重要,傻妞也没有不让大家从里面去粮食,重要的是大家要团结一致,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虽然是村长,虽然现在到处也乱的一团糟,但是我们村里面的有些规矩不能乱,这个村离开哪一个人都能继续存在,但是要是人人心里都有一个小算盘,大家都去任意的取粮食,整个村散成了一盘沙,再多的东西也进不了大家的肚子,傻妞的粮食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想当初,什么都值钱,就是粮食不值钱,大家都不愿意种地,傻妞的奶奶就承包了大家的地,那些粮食带给她们的收益,可能还不够她们雇人的,老一辈的人谁没有挨过饿,如果他们也因为眼馋人家的东西就去抢,或者说大家就随便把傻妞的东西分了,那我们和那些准备来抢我们村粮食的人有什么区别,那就是土匪。”是个人都有私心,赵子诚也没有例外,什么事情都要有利可图才能合作下去,不管那个利益是什么,总归都是憾动不了的。
“我是没什么意见,与其以后没有吃的,还不如现在吃的少一点,正好现在大家也不怎么运动,消耗的也少,诚子这主意其实对大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赵二狗巡逻完回去刚刚眯了一会眼,就被大家的脚步声给吵醒了,这不他醒了以后再也睡不着,就拖着拖鞋来看热闹,他这人虽然嘴馋,但是最基本的道义还是明白的。
“吆,连二狗的觉悟都这么高,要是我们大家再不表个态,就真是没法做人了,大家伙说是不是?”人群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引得大家伙都哈哈哈大笑起来,赵二狗觉得,不带这么欺负人,他可都是为了大家好,现在怎么成了这样了。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还有一件事要和大家商量,刚刚我已经说过了,坐吃山空不是什么好办法,以前的那些粮食许多离开了阳光就不能生存,从今往后,我们就要开始开发一些不需要阳光的食物。”赵子诚停了一下。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要像当初打猎和巡逻一样,除了巡逻和看守粮仓的人,每家每户每天都要出一个人,和我们一起出去寻找新的能吃的东西,我不敢像大家保证是不是有生命危险,每个人出去的时候都要抱着必死的心态,没有什么可商量,要是不出去都都得死,今天一大早我找了许多筷子,上面有数字,奇数的人今天就不用去了,但是偶数的人需要去,待会大家就抽签,今天抽到的也不要觉得有什么不甘,不管今天出去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明天偶数的人还是要出去,就算今天我回不来了,傻妞也会将我这个规定继续执行下去,不怕死的就和我们家傻妞较量较量,另外,做个规定,每天大家就去尝试一种植物,不多,但是去的人要根据情况决定怎么尝试,三天之后,如果大家没有什么问题,就确定到底可不可以食用,多了我也不说了,大家现在就开始吧。”赵子诚把一个大大的竹筒放在了大家的面前,“一个个的来,全凭运气。”
“等一下,我们家不用抽了,诚子哥,我想跟着大家出去,对那些东西我比一般人敏感,这样大家也可以少走弯路。”师师忽然举起了手,赵立听她说完这句话,恨不得自己掐死她,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小兔崽子,你说什么呢,家里面有我和你姑姑,还用得着你,你给我好好在家里面呆着,要不然我就打断你的腿。”师师的姑父忽然从她身后揪住她的衣服提了起来,他的孩子都没了,现在最近的亲戚也就剩下这么一个独苗了,他还等着自己百年之后,让她给自己养老送终呢。
“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还是这句话。”师师一脸的倔强。
“那我现在就打死你,也省的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男人果然抡起了拳头,就要打师师,“赵宝刚,你敢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