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直的男人也会禁不住的啊,更何况是他这个已经完全能接受男人的人了,自从做过之后,他就一直做下面那个,可是再舒服,男人也有想驾驭他人的时刻。
这也太折磨人了。
这个时候,霍青风的脑子嗡嗡在响,已经处于天人交战中,而那人也看准了时机,一口咬上了霍青风的胸口,一阵麻感即刻传遍了他全身,懵懵地低眼,色香味都具全了,吃或不吃就在一念之间。
这是……在救人,是在救人,不是那什么……
霍青风的大脑不断地在催眠自己。
身为男人,他也有想进洞的时候。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嗤嗤作响的大脑骤然安静,一瞬间的宁静出现了一张俊美如莲的脸庞,一双如星辰般的眼眸淡然而又专注地看着他,觉默不语。
……彼岸……
低头,那人已如蜘蛛缠了上来,咫尺的脸带着香气,十分勾魂的,可他却觉得什么也闻不到了,也看不见了,一把将人给推开,身子弹了起来跳到了一旁,一脸茫然地望着因带动而趴在床沿边之人,长发披散,衣衫凌乱。妩媚,妖娆,美丽。
然而,霍青风的欲,望,瞬间就冷了下去,一冷到底。
正好此时,阿义领着大夫闯了进来,看到床上人的情况,大夫二话不说就知道那就是他今夜要诊治之人,直接越过了发愣中的霍青风,赶紧求人去。
“少爷?”阿义接过送来的热水,见自家少爷仍在那处愣着,担忧地出声了,这才发现少爷的衣裳……“少爷,您的衣……”
随着阿义的声音惊醒,霍青风本能地双手拉着胸前的衣服,欲盖弥彰地一脸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反正那只是个意外,什么事都没有。阿义看着自然什么话都不会说的,帮着大夫制住床上有发狂迹象之人,直到被连扎了七八针之后,那人才一动不动了。
吐出一口气,霍青风走到桌子边坐下,就让阿义去忙活了,待到大夫诊治完毕,跟他汇报了情况,不出所料,是中了下三烂的春,药,至于在哪儿中的,是自愿还是被迫,那只能等这人清醒了才知。
“郭大夫,您看此人……”
郭大夫是个明白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看得真切也懂得,今日若不是阿义去找他,这大半夜的他也不会出诊。看这情形不必多说他亦知道是这位心善的霍大公子做了善事,但:“大公子,有些事,需适可而止才好,您善意,但旁人未必理解。”
微微一怔,霍青风点头,“多谢郭大夫提醒。”
大夫给了药,但是,毒很猛,如果不释放,此人估计会熬不住。说这事时大夫那是老脸不变的,给了几粒丸都只是辅助,没办法彻底救治。
付了银子,送走了大夫,临走前拔掉了几根针,只留了一根,交待拔掉那根之后,大约会在一刻钟左右清醒过来。
霍青风想了想,也没多少犹豫,让阿义带着银子到附近的倌楼去找人,最好找个……比较壮的。
阿义一脸茫然,“公子……为何不是楼里的……姑娘?”这种情况,不应该是找姑娘吗?
瞥多嘴的阿义一眼,“叫你去就去。”
努了努嘴,阿义赶紧出门,心里却嘀咕了,公子为何对这种事如此坦然?莫不是,与那好色的木老板接触多了,便看得开了?想归想,阿义办事还是很麻溜的,没多一会,就找来了三个男子,一个柔弱娇美型的,一个文雅书生型的,还有一个威猛霸气型的,看到这几个人,霍青风的脑子里只有一句话:这个行业发展得可真全面啊。
最后,他留了那位文雅书生型的,因为那人看起来比较会做事,至少他可以稍微放心一些,让阿义将银子给了另外两人打发走了,霍青风才对那位倌儿说:“床上那位一会我拔掉他头上那根针之后,大约一刻钟左右就会清醒过来了,你放心,本是正经人家,不会有事。”
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流氓,这种时候如果可以,他真心不想这么找人来做这种事。
“是。”倌儿倒是很合作,他看过床上之人,长得可比他们楼里的头牌都要好看,只要不是那种嗜好,他总的来说不但不亏,还赚大发了。
至于那人因何而般,后面不用说,那倌儿也看得出来,毕竟在那种地方存活,经历过的远远比霍青风要多,知道的也详细,光一眼就看得明白了。
所以说,霍青风喜欢有点聪明见识却又不自作聪明的人,至少在三人中这个比较适合。只是,他多少有些担心,这位看起来虽然不孱弱,却也不强悍,不知能否应付那中了毒的人?
这个,霍青风大约是白担忧了,在倌里做事的,一天接待多少客人,那都得用手指来数的,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他们都有一手,绝对可以应付一个人。
如果,三五个的话,那就有待商榷了。
也不多说什么,把两张银票放桌面上,“银子你拿着,我会留个人在外头,有事你可以唤他。”好听的是这么说,真实是不是留作监视或是监督,那就只有当事人了然了。
倌儿温温一笑,忽然就有些娇艳,“公子放心,奴懂的。”
一个激灵,霍青风还得自作镇定,“那就麻烦你了。”很是客气地颔首揖礼,再看一眼床上之人,转身离带着阿义离开,带上门之后,安排小二哥准备好些东西,比如热水,比如一些能增加体力的汤茶。
霍青风想留阿义下来,可阿义说什么都要安全将少爷送回府。
于是,霍青风也不固执了,任他陪同自己一起回到府,再看他重新返回客栈去。忍不住摇了摇首,叹了一息,阿义的耿耿忠心,他懂,只是,阿义忠心的那个人早就换了苾子了。
回到小院后,灯火暗淡,也只有自己的那屋子灯还是亮着,从那传出来的,不只是灯火之光,还有那捕捉不到的温情。
扬起笑,霍青风悬着的一颗心就此松了下来,踏实了。
回到屋中,看着那个人,他笑着往那边走去,窗下的荷花还在盛开,并未有凋谢的迹象,仔细的话还能闻到极淡的花香……其实,那是莲叶香。
“我回来了。”这是他的习惯。
“……”而,大侠的习惯什么时候变成搂人了?霍青风眨巴着眼,很不解地看着一脸冷淡的彼岸大侠,不由得扬眉,自己惹到这人了?
“味道。”可喜可贺,最近大侠好像偶尔也会主动地说一两句话了,虽然句子特别的精短。
“嗯……?什么味道?”挣了下,非常牢,纹丝不能动。
“雄性的味道。”彼岸说着又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果然触眉了,味道特别浓,闻得他不舒服。
又挣了下,“那我去沐浴,你先松开我。”霍青风放软了语气,带着诱哄,在对方稍松动的时候腰一猫,从下边滑了出来,往边上退了两步,脸上的笑犹在,“我洗完就回来告诉你来龙去脉。”
似乎并不担忧对方生气,霍青风心情不错地走进内阁。他的确不担心的,那人连高兴都不会,又怎会生气?即便如此,只要有一点点介意,他还是挺高兴的。
木桶里的水还是热的,想来是算着时间准备好,只待他回来,霍青风对于家仆一向很满意。除了衣,跨进水中,泡到下巴处,身上的味道因水而渐渐地变淡,甚至完全消失。
总有些不放心,想着三面之缘,那貌美的男子向自己求助的模样,心突跳了两下,不知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又矮下去两寸,水漫过他抿住的嘴。
难道这个时代,也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那人长成那样,所以屡次遭遇不幸……唉,往后那人又该如何自处?原来长得好看也是一种罪。
想那人的惨况,不禁又联想到自己,说来说去,最惨的自己都这么坦然地活着了,这是不是也正好说明,好像也算不得惨了吧?
“哗啦”水响,霍青风双手捧着水淋着自己的脸,再睁眼时,桶的前方多了道身影,这个时候他已经不会被吓到了,即便对方行路无声无息,但他就是能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的靠近。“怎么了?”
很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带着纵容的态度这样并不好,可霍青风已经没办法寻得更好的相处模式了,过于强硬又怕事得其反惹人厌,过于乖顺又忧对方不喜,这拿捏之间,考的不仅是耐心。
无奈地叹口气,你就得意一阵子吧,待哪日我也没兴趣了,对你没兴趣了,看不把你当奴隶使唤……也就这么一想,依他的性格,还真做不出来。
彼岸贴近桶边,伸了手,宽大的袖子滑下,只见那只好看的手在水中轻轻地拂了几下,却未有回答霍青风的话。他现在不是很高兴,但要怎么表达,他没有经验,很多话他也不擅于表达。不知要如何表达,彼岸又不能真与这区区凡人打几个回合,于是收了手,手沾上的清水未有擦拭,长袖滑落,将那只霍青风十分喜欢的手收入袖中。
“……”看着那男人来了又一声不响地走开,泡水里的霍青风双眼睁大,十分的困惑。起身跨出水桶,拉上屏风上的大布巾,连衣都没有穿就这么走了出去。
穿的木屐发出喀喀的声响,屋里榻上的人抬眼,看着只裹着布巾走到自己面前之人,没有说话。只见对方对着自己左闻闻,右闻闻,然后朝他笑,“洗好了,没有奇怪的味道了。”
彼岸:“……”
不必再想,一把将人拉了过来,力气有些大,拉得人撞进了他的怀里,二人一同跌于榻上,身上的布巾自那光洁的身子上滑落,一半于榻一半于地。手扶上那纤腰的触感一如往时,如丝绸般顺滑,有点爱不释手。
“唔……”不知大侠此时的想法,霍青风一时被吓得惊呼了一声,又因腰被扣着,动弹不得而有些困惑,想着自己真惹这男人不高兴了?
“那……什么,路上遇到个需要帮忙的人,我跟阿义将人扶到客栈安顿好就回来了,那人不……不太舒服,现在阿义还守在客栈,不信你明日可以问阿义。”霍青风解释,信誓旦旦,就差没举起三指对天发誓了,可心里其实多少有些心虚,怎么说当时自己……动了邪念的。
身下的男人没有动,也不给反应,霍青风心里有些突突,不知对方听进去了没有,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想的,这会儿更加小心翼翼了,“那……你要介意,我再去洗一遍?”
这男人的鼻子属狗的吧,也太灵了,一点味道都闻不了,真是娇气。
腰间的手还是没有松动,霍青风这会儿没辙了,睁着那双汪汪的眼,不自觉就咬住了红唇,模样很是无辜。这使一直睁眼看他的彼岸大侠终于有了动作,扣着人的后脑,舔了上去。
霍青风:“……”瞪大了双眼,模样带着震惊,这是巧合还是……看彼大侠一眼,真是巧合?哪都不舔,就舔他下巴?二人有关系这么久,别说这种过份亲密的举动了,就是亲嘴也是最近他先主动‘教’他的。
不给他多思,某大侠已经缩了脖子吻了旁处,就是胸口处霍青风最敏感的地方,一两下就将人亲得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在这男人身上了。
“唔……别……。”有些受不住,再这样下去,他估计又要忍不住扑这男人了。
不行!太过敏感,会把这人吓跑的。
咬着唇,忍了又忍,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把抵着大侠的胸前,瞪着一双汪汪的眼,一点凶相都没有,倒有几分妩媚,“大侠……再下去我可不保证无动于衷……”
再舔下去,绵羊也要化身为狼了,色狼。
好歹他是男人。
还是个被开发出本性的直常男人。
“所以?”大侠这会儿不再舔了,抬眼一脸的淡然,从来不会有情,色的脸上,现在也没有。看得某人磨了磨牙,“大侠,这种事虽然舒服,但做多了,会……脱,肛的,你懂吗?”
彼岸:“……”
此时,大侠的模样很……微妙。
霍青风求生本能地让他缩了缩,一个不注意就让他像泥鳅似地溜了下榻,弯下腰赶紧拾起那干巾要裹身,谁知弯下腰的举动还未抬起,腰就被握住了,身后就抵着大侠。
“唔……”这个姿势,仿佛二人已相交相融,霍青风身体本就敏感,这个时候又累又无力,一碰就软。扭了一下腰,不但没有挣开,身子却一僵,不会动了。
身后一湿热,背上又热又凉,灼得烧人,凉得酥麻。身后那人,居人舔吻自己的背……这让霍青风脑子嗡嗡直响,今天的冲击太过强烈,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一瞬间就要释放了。
彼岸大侠没有去揣度别人的心思的习惯,可他看到身下人的反应,觉得甚是有趣,一手滑到了那风韵的后处,轻轻地揉了揉,看着那人的反应,又加重了力度,看到那人因有感觉而细吟,脖子微微地往上扬,那个弧度虽然达不到最美的时候,却看着会使他心情变得甚好。
不用看就知道这人起了反应,彼岸撩起自己的亵裤,露出自己的根子,对着那里挺了挺,以这个程度是进不去的,以前他不知,现在他已了如指掌了。即便没有进去,却让那人继续发出撩人好听的声音,脖子往上扬得更高了些,腰动着却明显能感觉到那有意无意的摩擦。
霍青风有些受不住了,今天这男人怎么变得这么……撩人?欲,求不满地转回头,脸上那动情了的模样,就像一滩秋水要淋在这男人身上。
看得心头微微一跳,彼岸怔了下,不知是为自己的心绪,还是对方的模样,因是一闪过,霍青风并没有来得急捕捉,身后就被拉了回来,大侠就坐在榻边,而自己坐在大侠的腿上。
“……”大侠一身完整齐全,而自己已是一丝,不挂。
自己完全动情了,可是这个男人却并没有,至少压在那处的地方,完未有完全苏醒。但这并不防霍青风,反正已以摩擦到他了,也不害臊了,伸手抓着两棍,你擦我我磨你,反正怎么来火怎么搓。
彼岸很有兴味地看着抱在大腿上的这人,一面红着脸明明羞得耳根都一样通红,一边又十分大胆豪放地双手连着两棍在那里努力。欣赏得差不多了,大侠也给点甜头,抱着那双臀的手,揉着两坨肉,然后滑进了缝间,那里隐秘着一朵娇羞的小粉花。
小粉花仿佛知晓有外侵者,先是紧紧地闭着不开花瓣,却又因花瓣外的摩擦而终于好奇又有些饥渴地偷偷张了小嘴,待那外侵者伺机入内之后,马上就反悔地紧紧闭上,却只能卡着外分侵者,进不是出也不是。
终于,还是小粉花儿爱不住,再次将花缓慢打开,使得外侵者成功入内了,并且非常顺利地到了重要地带。花儿的蕊因触碰而产生了反应,娇羞的回应着,半就地送了花蜜,滋润了一片大地。没想到的是,外侵者并不是独来独往的,来了一便有二,最后还有三,花儿受不住了,许许多多的花蜜被打开,开始往外滋润。
轻颤着身体,霍青风微弯了背,手上已经没了力气,也顾不得那两棍子了,抓着男人的双臂借力,红唇被咬得有些泛白,实在受不住,张嘴就咬近在眼前的那两片唇,甘美的味道掠夺了他的理智,于是不多久就被反击了,溃不成军,一败千丈。
纵是如此,霍青风还是处于上位者的,“唔……够、够了……”抵着对方的额头,喘着气息,把腰提了起来,成功地让那侵入才滑了出来,两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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