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人在画奔奔石的时候,将一只鸟画在奔奔石侧面,这只鸟就是贝努鸟(Bennu bird)2。这只鸟有时也被画成隼、鹰、鹭或者黄鹡鸰,这取决于你研究的是哪个学派的埃及文明,然而在希腊传说中贝努鸟就是凤凰。这个神话中的动物经历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验,并从灰烬中获得重生。凤凰涅槃无疑将贝努鸟与彻底的精神觉醒和转变联系在了一起。奔奔(Benben)和贝努(Bennu)都是由埃及语的“Bn”音节派生而来,意思是“升天”或“扬升”。在同一历史时期,奔奔石上还画有两条蛇,这似乎与印度教的“昆达利尼蛇”具有同样的意义,表明了能量体盘旋着流入松果体。
(插图6)早期美国国玺的概念图,1776年…1782年。图中的鸟是凤凰的样子,与鹰毫无相似之处。
另一个让人着迷的埃及传说是,人们相信贝努鸟的叫声能开启一个新的时间周期。据说,这是由智慧之神制定的周期,何露斯(Horus)和贝努鸟也因此成了埃及神话中象征时间分隔的神。由贝努鸟的叫声唤起的这个时间周期单位,很有可能就是天文学上的分点岁差:一个约25920年的地轴摆动周期。贝努鸟和25920年的周期之间的联系,很可能暗示了一个古老预言:人类在这个周期末,将会经历如同凤凰涅槃般的大转变(我将在第六章介绍这个转变过程的详细内容)。《埃及亡灵书》介绍了灵性探寻者如何让自己变成一只贝努鸟或凤凰的方法,如果成功的话,结果将会很有意思。
我像远古的神一样飞了起来……我沐浴在众神的荣耀下……一个理解这次纯粹咒语的人,可以在死后回到人间并且能随意转换形态……任何邪恶的事物都无法支配他。
在印度教中,湿婆林伽(the Shiva lingam)的石像也被雕刻成松果体的形状,这和世界中心的传说有关,湿婆用第三只眼喷出神火。我们曾说过松果体位于大脑的中央,是交换心灵感应信息的场所,这个和与神交流没什么不同。别忘了湿婆具有睁开的“第三只眼”,昆达利尼蛇缠绕在他脖子上,他的发型也酷似松果体。
(插图7)古希腊的硬币上刻有鹰(或凤凰),生命之树从翁法洛斯石上生长出来,带翼的天使,金字塔形状的伯特利石以及顶端的压顶石。
在希腊古都特尔斐(Delphi)的神谕处内有一块形状极似松果体、被称为“翁法洛斯石”(Omphalos stone)的石头。据说这块石头是神阿波罗(Apollo)所立,祭司们通过它与神交流并获得预言的能力。一些翁法洛斯石清晰地刻着缠绕的“昆达利尼蛇”。在希腊语中,翁法洛斯(Omphalos)这个词的意思是“世界的中心”或“世界的肚脐”,并且在整个希腊帝国时期,这个区域都被作为主要的地理参照点。
罗马帝国时期也有同样的石头,叫做伯特利(baetyl),腓尼基语叫做Beth…el,这个词显然是Bethlehem(伯利恒)的衍生词,而伯利恒就是基督教的“中流砥柱”——耶稣的出生地。伯特利石是祭祀和与神灵交流的工具。大量的希腊和罗马硬币上都有翁法洛斯石或伯特利石的图案,有时周围还有守护的鹰(类似古文明的贝努鸟)或者蛇。一些硬币还刻有“生命之树”(代表着地球之轴心)从石头上或石头边生长出来的图案。
另外一些古罗马硬币上有三角形的伯特利石,这个等腰三角形底边狭窄,两腰很长。看上去像是金字塔和方尖碑的合体,也有点像一美元背后的金字塔,只是更加陡峭。更有意思的是,一些硬币上的三角形被一条水平线隔断,类似金字塔的压顶石。古罗马硬币上一面刻有伯特利石,一面刻有鹰。美国国玺也是同样的设计,一面是金字塔一面是鹰,很显然,这并非巧合。
还有许多古罗马伯利特硬币的反面刻有带翼天使。这种天使的外形很像古巴比伦一位带翼之神塔模斯(Tammuz),他手里捏着一个松果指向前方,仿佛这个松果具有某种神秘的能量。一枚来自叙利亚的古硬币,年代大约在公元前246年…公元前227年,硬币上是阿波罗神坐在形状酷似松果的翁法洛斯石上。另外两枚古希腊硬币上,阿波罗神也是坐在形似松果的翁法洛斯石上。
从这段历史来看,古希腊和古罗马硬币上都广泛使用了翁法洛斯石和伯特利石的造型,那么在梵蒂冈圣彼得广场建造一个大型的青铜松果雕塑,以及在教皇的权杖上雕刻一个松果也就不足为奇了。根据传统的说法,教皇被认为是接受了上帝受膏3的信使,必须是松果体“已觉醒”的人才可以担当此职。在《2012之谜》中我所展示的照片来自谷歌的图片搜索结果,你在网上可以搜索到很多教皇拿着松果权杖的照片。
(插图8)古希腊硬币上的阿波罗神坐在翁法洛斯石上,翁法洛斯石的形状很像是松果。
梵蒂冈的大型青铜松果雕像比人还高,四周被很多埃及符号所环绕。这个雕塑确立了梵蒂冈作为罗马天主教世界的中心(甚至是世界轴心)的地位,这也与古老的传统相一致。雕像的基座上有两只雄狮守卫者,而雄狮所坐的地方则刻有奇特的埃及象形文字。雕像两侧各有一只鸟,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埃及的贝努鸟或凤凰,然而官方一直没有解释为什么会有两只鸟。在松果雕像的后方,隐约可见一个打开的古埃及风格石棺,与大金字塔中的法老石棺很类似。在梵蒂冈的其他地方,我们还可以看到埃及的方尖碑,其顶部刻有基督教符号。
(插图9)从梵蒂冈松果雕像后面看,有一个打开的埃及石棺,现在石棺上盖着一层树脂玻璃,以防止有人躺进里面。
在梵蒂冈文艺复兴观景庭院的北部是松果庭院,这个巨大的青铜松果雕塑就立在松果庭院上。观景庭院南部是教皇庇护七世(Pope Pius VII)的新翼陈列室(Braccio Nuovo)。向东,我们可以看见基亚拉蒙蒂雕塑陈列馆(Chiaromoni Gallery)。北面是教皇英诺森八世观景台,教皇希克图斯五世教廷图书馆位于西面。这个松果雕像由普布利乌斯?秦奇乌斯?萨尔维乌斯(Publius Cincius Salvius)在公元1世纪或2世纪所铸造,他将自己的名字刻在雕塑的底座上。大约在8世纪时,雕塑直接被迁移到古圣彼得大教堂的前庭中央。直到1608年才迁移到目前这个位置。
(插图10)梵蒂冈松果庭院中矗立着一个巨大的松果雕像(右边),以及造型像眼睛一样的“破碎的地球”或叫做“球中球”(sphere within sphere)的铜雕塑(左边)。
显然,早期的神父认为松果是极其重要的象征,所以要将它放置在梵蒂冈最显著的地方。我们也许能在《圣经》(Bible)中找到进一步的线索:耶稣说:“眼睛就是身上的灯。你的眼睛若亮了,全身就光明。”(The light of the body is the eye: if therefore thine eye be single thy whole body shall be filled with light。)。在松果庭院的中央,还有一个寓意深刻的雕塑“破碎的地球”或者叫做“球中球”。这个雕塑的主题是两个星球碰撞在一起,从表面下暴露出齿轮和机械装置,看上去像是一个破裂的蛋绽放出绚丽的图像。两个球呈90度嵌套在一起,许多物理模型都暗示过我们要做这样的角旋转——即“正交转轴”(orthogonal rotation),才能进入更高的维度。有趣的是,这个雕塑的造型看上去也像是一只眼睛,与松果表达的含义不谋而合,即松果体或“第三只眼”。
(插图11)近看位于梵蒂冈松果庭院中的这座铜雕塑,它暗示着地球像这个“破碎的蛋”一样,地下暗藏着某种机制。
在伊斯兰传统中也有类似的圣石,安置于穆斯林朝觐圣地麦加(Mecca)禁寺中央的天房(Ka’aba)中。而天房被看作伊斯兰世界的中心,是世界上每一个穆斯林礼拜的地方。这块圣石被银质框架包裹,它的每一寸都被朝圣者所亲吻,从外观上看就像一个竖着的“第三只眼”。天房也许是古代文明对松果体的另一种表达。在爱尔兰也有类似特征的一个可以追溯到公元前200年的“崇拜之石”托咯艾石(Turoe Stone),它看上去和翁法洛斯石、奔奔石、湿婆林伽以及伯特利石一样,表面都刻有象征能量波动的类似火焰的图样。
被记载的传说
从毕达哥拉斯和柏拉图开始,历史上对通向源场之门的松果体的文献记载,可以说毫无隐晦。如神秘学家海伦娜?布拉瓦茨基(Helena Blavatsky)所说:
毕达哥拉斯哲学体系的关键是一个通用方程,且不论它是否适用于特定的学科,这个方程是用来统一学科的多样性,可以触类旁通……毕达哥拉斯称之为《数学玄学》(The Science of Numbers)。毕达哥拉斯认为这个理论是神秘学的要素,是“天上的神灵”透露给凡人的信息,那些通晓神力的人则是第三种族的神圣导师。几个世纪以来,人们认为这一理论只是神从奥秘中“挑选的一部分”,由俄耳甫斯(Orpheus)传授给希腊人。
在杨布利柯的著作《毕达哥拉斯的生平》(Life of Pythagoras)一书中,作者反复提到柏拉图认为学习《数学玄学》有益于唤醒脑中的一个被古人描述成“智慧之眼”的部位,这个部位就是当今生理学所称的松果体。柏拉图在《理想国》(The Republic)卷7中写道,“那些经过这些训练的人,他的一个器官将会得到净化、受到启迪,这个器官比一万只眼睛还更重要,因为只有借助它,我们才能看见真理。”
根据多产并富有争议的共济会学者曼利?帕尔默?豪尔(Manly Palmer Hall)的观点,共济会可以追溯到同时期的埃及神秘教。共济会最大的秘密就是通过唤醒松果体,让人获得“重生”,达到神明状态。共济会的33度等级就像是人的33个脊椎,将“昆达里尼之火(拙火)”从底部汇聚到松果体。
人类重生的精密科学是石匠(共济会)遗失的密钥,当灵火通过33度或33段脊椎流入颅腔内,最终进入脑垂体(伊西斯),在那里呼喊神圣之名,唤醒“拉”(Ra)——松果体。“执行工匠”(Operative Masonry),这个术语的真实意义其实是指打开荷鲁斯之眼(the Eye of Horus)的过程。
E。A。沃利斯?巴基(E。A。Wallis Budge)注意到,一些古文献手抄本阐释了人死后灵魂进入奥西里斯的审判大厅的过程,所有往生的人头顶都有一个松果。希腊神秘主义者的象征性权杖——酒神巴克斯权杖的顶端也有一个松果……在人的脑中有一个微小的腺体叫做松果体,它被看作是远古的神圣之眼,就像库克罗普斯独眼巨人(Cyclops)的第三只眼。松果体的功能依然鲜为人知,笛卡尔曾说过(真相比他知道的更深奥),松果体也许是人类灵魂的居所。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松果体是人体内神圣的松果,唯一的神圣之眼,要想开启这个第三只眼,唯有让“灵火”(CHiram)从脉轮(在亚洲也叫七轮)中升起。
豪尔在另一本书中更深入地介绍了共济会的这个秘密,那本书叫《超自然人体剖析》(The Occult Anatomy of Man)。
印度教告诫人们松果体是第三只眼,也叫做邓玛之眼(the Eye of Dangma)。佛教称之为全视之眼(the all…seeing eye),基督教的说法是专注之眼(the eye single)4。松果体被认为会分泌一种被称为松脂的油脂,松脂是松树的生命之物,这个词“松脂”认为和玫瑰十字会5的起源有莫大的关系,玫瑰十字会一直在研究松果体的分泌物,寻找打开第三只眼的方法。圣经中这样写道:“眼睛就是身上的灯。你的眼睛若亮了,全身就光明……”
松果体是个灵性器官,最终将发挥它原有的作用——连接人类和神灵的桥梁。松果体末端上振动的指状物就是耶西(圣经人物,大卫王的父亲)之根和大祭司的权杖。东西方神秘学和玄学都有一些教导人们让这个小小的指状物产生振动的实践方法,这种练习会在大脑中产生嗡嗡的蜂鸣声,这通常会让人非常难受,特别是对于那些不了解这种体验的人来说。
貌似共济会和其他秘密社团也会把“觉醒”的松果体比作为哲人之石(Philosopher's Stone)。曼利?帕尔默?豪尔的描述只是众多明显迹象中的一个,看看以下的文章片段。
哲人之石象征着完美与长生不老的人,圣贤之人已发出神性之光……就像钻石在除碳加工前也是暗淡无光、毫无生机一样,当人类的灵性本质处于“堕落”状态时,其内在之光也是黯淡隐晦的。掌控哲人之石的人,也就拥有了真理。他将拥有难以计数的财富,他将永生不朽,同时,他也治愈了最难医治的疾病:无知。
秘传神秘教会学者鲁道夫?史代纳(Rudolf Steiner),证实了装有“生命之水”或“长生不老之水”的圣杯传说,其实是另一种关于松果体的传说。在历史上众多的插画中,圣杯的形象看上去都是一个倒置的松果体。最近一本划时代的著作《圣杯之谜》(The Mysteries of the Holy Grail)详细介绍了圣杯传说与松果体之间的关系。
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圣杯,它就在我们城堡般的头中,它能提升我们的微妙感知,并最大程度消除物质的影响。圣杯在这里就是指脑中的松果体……
关于“宇宙蛋”、“世界蛋”,特别是“俄耳甫斯神秘蛋”(Orphic Egg)6的传说,似乎也在暗指松果体。俄耳甫斯神秘蛋被描绘成被蛇盘绕着的银蛋,而蛋的造型类似于松果体。曼利?帕尔默?豪尔再一次洞察到这个远古标志的含义,暗示俄耳甫斯神秘蛋与松果体之间的关联,你在他的另一篇文章中也可以看出这种暗示。
俄耳甫斯神秘主义的远古标志是一个被蛇盘绕的蛋,象征着宇宙被炽焰般的创造之灵所环绕。这个蛋也同样象征着哲人之魂,而蛇象征着神秘。在创世之时,蛋壳破裂后,通过哲人之魂重生的萌芽时期,人开始显现出物理存在的雏形。
豪尔还认为独角兽也是一个与“觉醒的”松果体有关的神秘象征。
独角兽的独角也许象征松果体,或第三只眼,是大脑心灵认知的中心。独角兽被看作是神秘的符号,是受到启示的初始灵性的象征……
根据《斯坦福哲学百科全书》(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笛卡尔相信人是由两个部分组成:肉体和灵魂,而松果体则是这两部分的连接点。笛卡尔认为,松果体“涉及到感知、想象力、记忆以及身体律动。”尽管笛卡尔对大脑的理解和现代医学不一致,但他的这些想法都是直接源自远古密教。
灵魂控制身体作用的部位根本不是心,也不是整个大脑。而是大脑中最深层的部位,它是大脑正中央的一个很小的腺体……松果体的表面能呈现(来自灵魂的)感官刺激的低压图像。
笛卡尔关于可视图像出现在松果体表面的观点,其准确性可能远超我们大部分人的想象,我们即将会发现这一点。这也表明,这个概念极有可能不是他自创的,而是受到某种委托将这一远古秘密(结合自己的观点和理解)“泄露”出来。
《凯西解读》(The Edgar Cayce Readings)中也多处提到了松果体,并且也认为松果体确实是大脑脑干中的一只真正的“眼”,也是灵魂与肉体相连接的定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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