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花了30多年的时间致力于研究和收集大量的数据,尤其是在1993年的时候,我几乎花费了除睡觉外所有的时间来重新审视科学。在1998年夏天我成为自由职业者之后,我几乎每天花14个小时的时间来研究和调查源场现象。在杜登出版社(Dutton Books)的总裁布莱恩?塔特(Brian Tart)联系我,想出版我的研究后,我花了几乎两年的时间专注于这本书的创作。当我最终开始用统一的视角来综合之前研究的精华时,无数令人惊叹的关联系开始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涌现。如果这个突破性的发现有一天成为了常识并且应用到生产实践中,或者有一天,基于这些原理的秘密科技能向公众公布的话,我们的世界最终可能会比科幻电影或小说所描绘的还要更为美好。
我将带领和指引你们经历一趟探索神秘的空间、时间、能量、物质、生物和意识的奇妙之旅,我们还会对无数令人着迷的研究领域进行深入探索,比如反重力、非物质化、心灵传输、时间为三维的平行现实、量子几何学、地球上使得船只和飞机消失的自然“漩涡点”、真实的时间旅行案例等等。我们还将探究为何玛雅历法是一种计算这些“时空入口”(漩涡点)何时开启的工具,研究银河系是如何驱动我们一直在经历的所有时间周期,让我们在物理、生物和灵性层面实现进化。这些科学研究在技术上的应用前景绝对超乎我们的想象。并且,我们将会意识到,当我们完全进入银河系中这个全新的能量区域时,我们会看到空间和时间的本质将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源场是一把解开所有这些谜团的钥匙,并能最终回答这些根本问题:我们是谁,我们来自哪里,我们为何存在,我们将去向何方?我们的源场调查旅程将在下一章展开,并首先向大家介绍克利夫?巴克斯特博士(Dr。Cleve Backster)的研究。他是帮助我们理解心智(mind)本性的先驱。我们将开始真正地认识了意识的结构、特征和意图。意识不仅仅是一种生物学现象,它存在于宇宙本身的能量中。
大卫?威尔库克
2011年1月
第一章 巴克斯特效应,自由能源及其影响
宇宙中所有的空间、时间、能量、物质、生命和意识是由源场创造的吗?
远古精神导师和哲学家所说的“上行之,下效之”(As Above;So Below)1是正确的吗?
如果我们在可见宇宙中看到的一切最终都是一个有着非凡特性和觉知意识的伟大心智的具体化,结果会怎样?
我们是否活在“失忆状态”,要经历一个完整的觉醒过程,最终才能进入这个浩瀚无垠的意识体中?
《谁设计了宇宙?》将以令人信服的证据作为开篇,去证明意识并不是被强制性“困”在我们的大脑和神经系统中。我们将会看到确凿的证据,证明我们的思想一直在与我们身处的环境产生互动,并且能影响我们周围的事物。
如果我们关于源场的理论是正确的话,那么心智就不是被限制于(生物学上的)生命形式之内的东西,而是一种能量现象,能穿越不同生命形式之间(我们所谓的)的“虚空”。
在西方多个学科的学者或科学家都已经发现和揭露了源场的存在,其中也包括一些富有争议的人物,比如威廉?赖希(Wilhelm Reich),他是心理学之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博士(Sigmund Freud)的门徒。在此,我们的源场调查之旅将从克利夫?巴克斯特博士开始,他以自身的传奇经历创作了一本名为《原始感应》(Primary Perception)的书。
催眠的惊人力量
当巴克斯特在美国格罗斯大学读预科时,非常着迷于他朋友描述的刚从教授那里学来的催眠技巧。巴克斯特决定用这个技巧催眠他的室友,没过多久,他的室友便进入了出神状态。巴克斯特说:“现在,我要你睁开眼睛,但是你不会醒来。我要你到宿舍下面去申请晚点熄灯。”在预科学校,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晚上10点以后必须要熄灯。在催眠状态下,巴克斯特的室友睁开眼睛,走下宿舍,向值班的教授申请晚点熄灯,在记录本上登记后便回到了房间。当巴克斯特将他的室友从催眠状态下唤醒后,他的室友根本没有意识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还说:“看吧,我说这一点效果都没有。这个所谓的催眠根本就是瞎扯淡。”然后他们一起下楼向值班的教授确认,巴克斯特的室友几分钟前确实申请晚熄灯还填写了记录。在看到自己的签名后,巴克斯特的室友震惊了,几乎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巴克斯特从此开始研究催眠,他尽可能多地阅读相关的书籍,并进行了许多实验,但是,在上世纪30年代,这个学科的书确实很少。在1941年的珍珠港事件之后,巴克斯特加入了德州农工大学的后备军官训练队(ROTC)军事项目,就在那时,他开始频繁向大众演示催眠术。大约有三分之一的观众可以进入某种出神的状态,然后他再从中挑选观众做进一步的深度催眠。
其中有一次,巴克斯特告诉一个被催眠的观众,说在他醒来后的30分钟内将看不见巴克斯特。果然,当这位观众从催眠中醒来后,根本看不见巴克斯特。为了测试他在催眠下的状况究竟如何,尽管巴克斯特从不抽烟,他还是点了一根烟并吐了一口。这位观众看到一根烟和烟雾在空中悬浮着而根本看不见巴克斯特,因此惊声尖叫起来。他想要逃出房间,但是其他观众让他再等等。过了30分钟后,巴克斯特出现在了他面前。这位观众完美地遵从了巴克斯特的催眠指令,而且从催眠状态恢复后,对巴克斯特的催眠指令完全没有自觉的记忆。
我对催眠力量的初次认识是从一次戏剧性出体体验开始的。那时我只有5岁,有一天晚上我在睡觉时忽然醒来,发现自己漂浮在空中,而下面3英尺的地方竟然是我自己的身体。如果下面这个安详沉睡着的小男孩是“我”的话,那空中的这个我又是谁?
当意识到这点时,我着实被吓了一跳,接着便感到不知所措,就在此时,我突然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最终,我就此事求教于母亲,她带我到地下室向我展示了一些关于ESP(extrasensory perception的缩写,意为“超感官知觉”)方面的书。我开始读的第一本相关著作是哈罗德?谢尔曼(Harold Sherman)的《如何让ESP为你所用》(How to make ESP work for you)。谢尔曼说,当你给某人做催眠时,你能让催眠对象有出体的体验,就像我曾经历过的那样。同时,还会产生惊人的效果:
被催眠个体的出神状态越深,超感官能力就越活跃。在这种情况下,个体可以在催眠师的引导下离开自己的身体,并且拜访某人或某地,然后报告他的所见所闻。
催眠与星体投射
托马斯?加勒特医生(Thomas Garrett)是一名催眠治疗师,在一战时期,他倡导了对患有战斗疲劳症的士兵的治疗。加勒特医生对我讲述了他和一个私人病人的奇妙经历。那个年轻的病人是百老汇一个剧作家的儿子,正在为感情问题而焦虑担忧,因此来向加勒特医生求助。他要求催眠治疗,并告诉了加勒特医生他和他未婚妻之间的事。他的未婚妻还是卫斯理学院的学生,他们经常因为一些琐碎的小事而吵架,所以她将订婚戒指退还给了这位年轻人。
加勒特医生听后,灵光一现,告诉这位被催眠的年轻人,他可以去看看他所爱的未婚妻现在是否还在乎他。加勒特医生解释说,你有能力离开自己的身体,并处于星光体(astral)形态,直接拜访你未婚妻的宿舍。经过一段时间的沉寂,被催眠的年轻人说他已经站在了他未婚妻的门外了。
“别让门挡住了你的去路,”加勒特医生说。“你可以直接穿过那扇门,告诉我,此时此刻她在做什么。”
又过了一段时间,年轻人说:“她坐在桌旁,正在写信。”
“很好”加勒特医生说,“从她的肩上看看她写的什么,念给我听听。”
年轻人睡着的脸突然显得很惊讶然后又变得愉悦起来,他解释道:“为什么,这封信可是写给我的哦。”
“她写了什么?”加勒特医生要求他说出来,并拿起了一支铅笔。
然后年轻人逐字逐句地给加勒特医生念了几段。事实上,她正在为争吵而感到抱歉,并且请求年轻人的原谅,还表达了期望和好的意愿。年轻人变得很兴奋,并试图去拥抱那个女孩,而现实中他的身体也做出了同样的反应,加勒特医生立刻将他叫醒,把他从星光体状态中拉了回来,通过引导,他仍能记住刚才所经历的一切。
没过几天,年轻人收到了一封来自他未婚妻的信——一封他早已经通过星光体或心灵感应提前看过的信。加勒特医生将两封信标记后存档,作为被催眠个体的报告。而这两封信仅有少数几个词是不一样的。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催眠故事可以在迈克尔?塔尔伯特(Michael Talbot)的伟大著作《全息宇宙:宇宙是一个幻象》(The Holographic Universe)中找到,这本书也是我极力推荐的著作之一。塔伯特目击了他父亲的朋友汤姆在上世纪70年代早期被一位专家催眠的经历。催眠师告诉汤姆,当他在出神状态睁开眼睛后,他将看不见他的女儿劳拉。之后,催眠师让劳拉站在他父亲面前。汤姆睁开眼后环顾房间,视线完全穿透他的女儿,甚至听不见劳拉咯咯的笑声。催眠师从大衣中掏出一块手表并迅速放在劳拉的腰后,屋子里其他人都不知道催眠师手里拿的是什么。然后催眠师问汤姆是否能看见他手里拿的是什么。
汤姆向前一步凝视着劳拉的肚子,仿佛可以看透劳拉的身体,随即说那是一块手表。催眠师点了点头,又问汤姆是否可以读一下上面刻着的铭文。汤姆眯着眼奋力读出上面所写的字,是表主人(未在场)的名字以及其它字句。催眠师接着向大家揭示了谜底,确实,他手里拿着的是一块手表,并向屋里的人一一展示,汤姆所念的铭文也是正确的。后来,我在与汤姆聊天时,他说劳拉在他眼里看来绝对是隐形的,他只看到催眠师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块手表。如果催眠师不告诉汤姆真相而就这么让他离开的话,汤姆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并不是在正常的现实中。
我在1995年时阅读了这个案例,它对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被催眠的汤姆连眼前的女儿都看不见,就好像她不存在一样,而且还能读出手表上的铭文。如果一切都是真的,这将会挑战我们对物质世界的固有认知,并启发我们,去探索人类在精神层面上还未被发现的更惊人的能力。我们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我们集体意识决定要看到的样子。换句话说,现实世界可能是集体意识在催眠下形成的产物。
记住,我们可以在催眠状态下行走、交谈并与人互动,甚至脱离身体进行精确的观察,醒后可以对催眠时的所作所为有一个清晰的记忆,或者完全不记得。在催眠状态,我们睁着眼也可以被引导扮演某种角色,做出指定的行为或被植入思想。这些引导显然具有强大的力量,足以在某人自认为的“正常”意识状态下,让另一个人隐形!当我们发现普通人能够这样被催眠时,我们通常把这些当做是“潜意识”在发挥作用,但是我们仍然无法理解它的实质是什么,是怎样运作的。潜意识似乎毫无疑问地自动遵从催眠指令,好像它习惯于听从并执行指令。
读完大学后,克利夫?巴克斯特加入了美国反情报总队,讲授关于在海外工作的政府人员被国外势力用催眠来套取保密信息的潜在威胁。巴克斯特冒着很大的风险向一名高级别的军官揭示了这一潜在威胁的严重性。在得到允许后,巴克斯特催眠了反情报总队总指挥官的秘书。在催眠状态下,这位秘书被要求从总指挥官锁住的档案柜中调动一份机密文件,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了。巴克斯特告诉她,她在醒来后将不记得她所做的一切。确实,当她清醒后对泄漏敏感信息一事毫无印象。
那天晚上,我将这份机密文件锁在柜子中保存好,第二天将它呈交给指挥官。我向指挥官解释道,为了促进我更深入的研究,我宁可冒着被送上军事法庭的危险。在1947年12月17日我没有收到军事法庭的传票,反而是一封来自指挥官的推荐信,信中写道,我的研究“对军事情报至关重要”。然后一切向着积极正面的方向发展着。
测谎仪的开创者
1948年4月27日,在华盛顿特区沃尔特?里德医院做了10天的催眠和硫喷妥钠“吐真剂”的演示后,巴克斯特开始为中央情报局(CIA)工作。在加入CIA后不久,巴克斯特开始师从心理测谎方面的先驱伦纳德?凯勒(Leonard Keeler)。
除了其他的秘密行动外,我作为CIA一支团队的关键成员,时刻准备着前往世界各地,评估是否需要非常规的审问手段,包括我的老本行催眠审讯和麻醉审讯……回到华盛顿特区后,我所建立的测谎操作流程,已经被广泛用于对申请加入CIA关键岗位人员进行的测谎筛选中。而越来越多的常规性测谎实验,已经开始妨碍我更感兴趣的研究工作。
大约在1951年,伦纳德?凯勒去世后不久,巴克斯特离开了CIA并前往芝加哥的凯勒测谎研究室担任主管,同时也在这间教室大小的研究室教授测谎的应用。巴克斯特继续为华盛顿特区的多个政府部门提供测谎顾问,随后业务拓展到马里兰的巴尔的摩,并在那里开设了第二间工作室。直到1958年,巴克斯特才开始专心研究心理测谎,并制定了多个沿用至今的测谎图表评估标准。1959年,巴克斯特搬去了纽约市继续从事他的商业测谎业务。7年后,巴克斯特“挖到了金子”。
1966年2月,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转变了我的认识,并扩展了我所研究和关注的焦点。此事发生时,我已经在人类心理测谎领域研究了18年。
巴克斯特的秘书从一家停业的商店购买了一株橡胶植物和一株龙舌兰。这是巴克斯特第一次养花草。1966年2月2日,巴克斯特在实验室熬了一个通宵,凌晨7点时他喝了杯咖啡想要休息一会,突然间灵光一现:如果把测谎仪连接到植物上会怎样?使他大吃一惊的是,植物并不是原本想象的应该有平滑的电活动波形图,而是呈锯齿状、活跃的、随时变化的图形。接着,巴克斯特惊讶地观察着,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有趣。
在大约一分钟的电活动波形图记录中,折线显示仅有小幅的波动,这种图形样式与人类样本接受检测时的短暂恐惧经历极为相似。
简单地说,就是这个植物的电活动图看上去和一个开始说谎的人在做测谎检验时的电活动图一样。巴克斯特知道,如果你要抓住某人的谎言,你必须首先要确认他们试图要隐藏的事情是什么。如果你的问题能导致他们惶恐和不安,皮肤上的电活动就会表现得很强烈。巴克斯特想要看看他的新植物在遭受到某些威胁它们安宁的举动时,它们是否也会有和人类类似的反应。
针对人的测谎的例子通常是这样问的:“你是否对约翰?史密斯开枪,并对他造成致命伤害?”如果测谎者真的犯了罪的话,这个问题会威胁到他的安宁,他将做出反应并体现在图表上。
巴克斯特将一片叶子泡在热咖啡中,没有变化。他又用笔敲打了一片叶子,突然有了剧烈的反应。
然后,经过大约14分钟的制图时间,我有种想法:为了让植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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