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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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男友-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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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沉得更深。
  鱼小晰顿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她向后仰起脖颈一瞬间失神,只看到风卷着纯白的窗帘在飘舞。
  乔阳并没有动,他体验着被她紧紧包裹的美妙滋味,这一刻他等了两个多月,此刻完整地占有她才让他觉得那过去的几十个夜晚都可以抹去了,他满足得想死。
  他伸手握住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灼人的视线锁住她失神瞪大的眼睛,粗哑地说:“小晰,你这里只有我能进来!如果你敢让别人进来,我真的会杀人!”
  听他放下的狠话,鱼小晰眨动双眼,只觉得麻木的体内,疼痛又回来了,她拍着他的肩膀哭着说:“你只是做梦……你出去……我很疼!”
  “今晚不行,小晰,只有今晚,绝对不行!”乔阳抬手将鱼小晰的腿架到肩上,在她的呜咽声中开始了疯狂地冲刺。
  鱼小晰倒抽一口气,瞪大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看到月光照射树枝的影子在墙面上起伏不已。她双手紧紧握住床单,被他一次次地撞击推到床头,又被他拉了下去继续。
  他热情地吻她,双手在她身上各处游走,在她敏|感的地方停留捻弄,可他下身的动作不曾稍停,像个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刺得她又痛又麻有痒,那太激烈,她受不了。
  “乔阳……”她抱着他的脖子,身子仍被他撞得颤动不已,在他耳边哀哀地求他说,“你轻一点,我受不住。”
  他还是重复那句话,只沙哑地说:“只有今晚不行,小晰,都给我,全部都给我。我要你。”
  由不得她不给,他已经全部都抢了去了。
  这一晚,他极度疯狂地抱她要她,她几度失去意识,再醒来的时候他还在她身子里。
  鱼小晰从来没有经历过乔阳这样的疯狂。从前纵使意乱情迷,他也是温柔的。可今天他粗野得像一头蛮牛,她来了的时候他都没有停下过,弄得她几度昏厥几度转醒。到最后,她都不知道他何时释放出来的,只觉得这一晚被他都榨干了。
  然后她累得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现在。
  身子里面还在发疼,私处粘腻的东西就是昨晚放|荡的罪证。鱼小晰抱着被子发呆了很久,也没想出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想起自己受伤的脚,不知道被折腾成了什么样子。掀开被子查看一下,发现奇迹般的没有大碍,纱布好好地缠着,没有血渗出来。
  昨晚那么激烈,竟然没有伤到?
  也许昨晚乔阳有意替她护着了。她想起他一直握着她的这只脚。
  纵使那么疯狂的时候,他竟然还有心保护她。
  鱼小晰将脑袋往床上撞去,一下,两下,直撞得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又掉下来,她觉得好痛苦。心里的两个小人又开始作战。叫情感的那个劝她依着徐成的建议,管他什么道德,什么原则,就这么好好跟着他,做他阴影里的女人,等他功成名就那天为止。叫理智的那个骂她不要脸,没羞没臊,贪图一时的享乐不管以后的日子。
  她心里拉拉扯扯没一个能做决定出来。

  ☆、238、天鹅之战

  鱼小晰在地上呆坐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穿好衣服。脚伤跟疲惫让她不想站起来,她爬去门口取了午餐。依然是简单的三明治跟玉米浓汤,还有一小盆水果沙拉,她也确实饿了,坐在地板上就把东西吃干净了。
  用过餐不久,又有人来敲门,鱼小晰一拐一拐地去开门,门外站着那位中年的英国女人,她面无表情地把几件衣服递给鱼小晰,又将一个洗衣篮放进屋内,指指鱼小晰身上的衣服,又指指洗衣篮,然后就走了。
  鱼小晰明白是让她换衣服,便回屋去慢慢换上。新衣服依然是t恤跟长裙,穿着方便又舒适,她换好后就拎着洗衣篮一拐一拐地挪出屋子,慢慢下了楼。
  徐成正坐在沙发里,焉头搭脑的很没精神。鱼小晰把洗衣篮放到楼梯边,慢慢挪过去,坐到他旁边问:“徐成,你怎么了?生病了?”
  徐成往旁边挪挪,背朝着鱼小晰不说话。
  有脚步声走进,鱼小晰看是宁远来了。
  “小姑娘,外面风光还不错,要不要出去走走?下午我们就要回去了。”宁远说。
  “回去哪里?”鱼小晰生疑。
  “东伦敦,乔阳的公寓。”宁远走到她跟前,一手插在裤袋里,一手垂在身侧,鱼小晰注意到他手背上有道伤口。
  “你的手受伤了?”鱼小晰端详着他手背上的伤口。伤得并不深,已经结痂了。想以宁远这样的身手,谁还能伤得了他?
  宁远细长的眼睛眯起。似笑非笑地说:“被老鼠抓了。”
  徐成腾地跳起来,奔了出去。
  鱼小晰不明所以地望着徐成仓皇而逃,又看到宁远邪肆地笑着望着徐成,脑子里突然浮出昨天乔阳跟宁远做的约定……她眼光复杂地看着宁远,宁远无所谓地耸肩,弯腰将鱼小晰抱了起来。
  “你对徐成做了什么?”鱼小晰皱着眉头看着宁远问。
  “做了些让他快乐的事。”宁远语焉不详又不怀好意。
  鱼小晰就默了。
  出了屋子,宁远将鱼小晰放到轮椅里。推着她慢慢走。出了院子,在一条小路上他们走了很远。
  阳光正好。没有人工培育或修剪的景观。原野就像是个杂草丛生,却又很原汁原味的自然绿地。沿着一条蜿蜒的红土地走去,周围竖着高高的红色植物,前面又一个湖。停泊着几条小船。湖面有几团白色的东西停着不动,鱼小晰一开始并没有注意。
  宁远将一个纸袋扔到她腿上,她打开看是几大块面包,回头对他说:“我不饿。”
  “不是给你的,是给天鹅的。”宁远没看她,推着她继续走。
  “天鹅?”鱼小晰眨眨眼,想到湖面的几团白,扭头去细看。
  他们走得近些,她看清楚真的是十几只天鹅漂在湖面。还有几只歇在湖边的草丛里。鱼小晰惊讶地合不上嘴,走到近处,站岗的那只天鹅突然大叫。歇着的天鹅都站起身,伸长脖子往他们这边看,湖里的天鹅也纷纷扭头关注这边。
  “把面包抛出去。”宁远吩咐道。鱼小晰忙拿出面包,掰碎了撒出去,那群天鹅呼啦地飞了过来,聚集到他们周围开始抢食面包。
  鱼小晰惊喜地看着这些白天鹅簇拥在一起。挺着他们欧欧地叫着,手上没住下地把面包往地上撒。有只胆大的天鹅干脆将脑袋伸进纸袋里大快朵颐。它的脖子搁在鱼小晰腿上,喜得她伸手去摸天鹅油滑温凉的长脖子,笑出了声。
  因为鱼小晰没有继续喂食,原来老实的天鹅们纷纷抬头眨巴着小眼瞧她,有的还冲她欧欧大叫。她赶紧拍拍那只贪吃的家伙,想让它收回脑袋,可那只天鹅吃得热火朝天压根儿没有退去的打算。
  无奈鱼小晰只好把纸袋子举高,那只天鹅丢了嘴边的食物,胆子忒大地朝着鱼小晰的脸蛋就拧了一口。鱼小晰痛叫一声,一把抓住天鹅的脖子,皱眉跟它大小眼对瞪着,扑哧一声忍不住笑起来。
  一只温热的大手揉到她的脸上,鱼小晰以为是宁远,头往旁边一闪,回眸却见乔阳含笑站在后面。
  “真笨,连天鹅都敢欺负你。”乔阳俯身去查看她脸上被啄到的地方,戏谑地问,“疼吗?”
  鱼小晰正想拿话堵他,那只天鹅替她出马了。它扭着脖子朝乔阳的耳朵狠狠拧了一嘴。乔阳赶紧直起身,捂着耳朵怒视那只斗士。
  鱼小晰捂着嘴巴吃吃地笑,恼得乔阳挥手去吓唬那只斗士,结果天鹅不退反进,扑棱着翅膀飞到鱼小晰腿上,弓着脖子摆出来跟乔阳对战的架势。
  他们打他们的,可怜鱼小晰无辜被牵连进来。天鹅看着虽美,力量却非常大。这只天鹅估计是这群里的大王,它招展的翅膀拍得空气嗤嗤作响,看起来柔弱的羽翼其实跟铁棍一样硬朗,鱼小晰被它的翅膀打得直叫唤。
  “乔阳你快走开啦,它太有劲儿了!”鱼小晰伸手摁着天鹅的身子喊,如果不这样这只斗士估计得扑腾到她肩膀上了。
  乔阳身高有优势,斗士是把鱼小晰当垫脚石了。
  看到鱼小晰那个惨样子,乔阳侧身插入天鹅跟鱼小晰之间,伸手也抱住那只天鹅的身子,朝她喊:“你先放手!”
  “不行啊!我怕放手了它会咬我的脸!”鱼小晰死死摁着天鹅不敢放。
  “笨蛋!它发狂了!你放开我把他丢出去!”乔阳大吼。
  “不行啊……哎呦!”
  斗士欧欧大叫着,两只黑色的脚掌打鼓似的捶在鱼小晰腿上跟肚子上,弄得她痛叫连连,翅膀不住地拍击鱼小晰,嘴巴主要攻击乔阳,朝着他的后背颈肩一阵狂拧。
  远处的宁远悠悠然点了根烟,饶有趣味地看热闹。
  突然一只天鹅飞起,扑扇着翅膀撞到乔阳身侧。乡间的小路泥土松软,乔阳脚下一滑,带着轮椅往一旁倒下。鱼小晰终于失控地松手放开了斗士天鹅,惊叫一声倒了下去。好在路边就是青草地,她跌得不重,而脑袋则枕着乔阳的胳膊,这一跤跌完了还没那只天鹅拧一口疼。
  鱼小晰躺在草地上,看到天鹅们叫唤着你一口我一口将纸袋撕裂,各个叼着面包跑回湖边,只觉得哭笑不得。
  喂个天鹅还能如此狼狈,她真是流年不利。耳边传来乔阳的骂声,她扭过头见他正在摸自己的后脑勺,滚了一身的草屑,狼狈极了。她急忙爬起来,关心地问:“你磕到头了?”
  “没。被它拧得很疼。”乔阳蹙着浓眉坐起身,手还搁在后颈上摩擦。
  鱼小晰忙爬到他身后,掀开他的衣领,看到他后面被拧得几块青紫,心顿时疼得厉害,她不让他再乱抓,摁着他的手说:“咬得好厉害,我们赶紧回去吧,找点药给你擦擦。”
  见鱼小晰着急,乔阳那股火气倒是没了,握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跟前,伸手拉开她t恤的领子往里瞄一眼,不正经地说:“没那么严重,它没我咬得重,你都经得起我就更没事了。”
  面上一红,鱼小晰讪讪地抽回手,背对着他坐到草地上。她感觉到他靠了过来,双臂环住了她。
  他们依偎在一起,看天鹅们在湖里划水,看一对天鹅交颈嬉戏,看几只天鹅振翅起飞,湖面留下圈圈涟漪。她来伦敦的这两天阳光都很好,有辱雾都美名。像现在,阳光洒得匀匀称称,绿草地柔软如毯,天鹅的叫声恬静悠远,草地上不知名的野花随风舞得摇曳多姿。
  “真美。”鱼小晰叹了口气,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心里有点不舍得。
  “这样的地方,伦敦还有很多。”乔阳揽着她说,“你喜欢的话,我给你另外买一栋附近有湖的房子。”
  “不用了。”鱼小晰摇摇头说,“看一下留在心里就好了,我又不会在伦敦呆一辈子,你没必要花冤枉钱。”
  乔阳把她往怀里搂紧些,在她耳边低声问:“还是不愿意留下陪我?”
  鱼小晰抿唇不语,听到他在耳边无奈低语:“你如果能不这么固执就好了。”
  她看着天空云卷云舒,心也渐渐飘远。
  “两位,如果现在出发,还赶得及晚餐。巴斯蒂安卖掉了一首曲子,今晚亲自下厨做大餐。如果去的晚了不知道会不会还有空位。”
  他们四人驱车回到东伦敦喧闹的街区,来到那座陈旧的公寓时,在大门口就听到喧闹的人声跟乐声。宁远直接上楼去了,乔阳抱着鱼小晰到一楼的大客厅,徐成扛着轮椅在后面跟着。
  大厅里极其热闹,各种肤色的外国人塞满了这间屋子又唱又跳,大长条桌子上摆满了水果跟酒杯,屋子一角放着几个酒桶,那个瘦小的犹太人正抱着大酒杯在接红酒。
  在楼梯上见到的中亚男性抱着一把手风琴,正演奏欢快的曲子,浑身bulinbuling的亚洲女孩拎着裙角跳舞,她身段窈窕柔软,光着小脚在地板上跳着,手腕脚腕上都绑着铃铛,随着舞动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声音。

  ☆、239、东伦敦的舞会

  众人聚在bulingbuling女孩的周围跳着舞,有人跳得像模像样,更多人的干脆就是在群魔乱舞。屋里的气氛热闹极了。
  “here!”瑟琳娜发现了站在门口的乔阳一行人,扭着肥胖的身子挤过人群到他们面前,拉着乔阳进屋。鱼小晰揽着乔阳的脖子,看到瑟琳娜脸上带着红晕,不知道是醉酒还是兴奋的。
  瑟琳娜叽里呱啦说了大一串,鱼小晰听不懂,她看乔阳笑着摇摇头,可瑟琳娜大喊着:“!baby!”
  粗壮的胳膊就把鱼小晰抢了过去。
  鱼小晰自认为个子虽小,也有百十斤,乔阳抱她也会吃力,可到了瑟琳娜手里,她只觉得跟抓小鸡似的。她被瑟琳娜抛弃到餐椅里,接着乔阳就被瑟琳娜拉进了跳舞的人群。
  乔阳回头朝她灿烂地笑,转回身朝瑟琳娜潇洒地来了个“请”的动作,瑟琳娜一手拎着裙子来了个亮相。众人欢呼着散开一个圈子,海森伯格从中亚人那里把手风琴拿了过来挂到身上,演奏出一串带着浓郁俄罗斯风情的曲子。
  瑟琳娜大婶跟乔阳一起跳起了热情的俄罗斯舞蹈。海森伯格抱着手风琴加入了舞蹈,他边演奏边蹦跳着,口里随着节奏嘿哈地喊着,又忙里偷闲去拉刚才跳舞的那位亚洲女孩。女孩哈哈笑着加入了舞蹈。她把裙子绑在腰上,一双绑着铃铛的小脚学者瑟琳娜的步子踢踏。
  瑟琳娜高声呼喊着,跟乔阳拉起手快速转圈。顺便把就近的人们拉进舞池。一群人很快又热闹地舞动起来,纷纷拉起手跟着瑟琳娜跟乔阳的步子绕着大餐桌又喊又跳。
  如此热烈的气氛把鱼小晰感染了,她兴奋得用力拍手,满脸笑容地对一对对从眼前跑过的人们点头致意。
  小个子的亚伯喝饱了酒,推着轮椅跑到鱼小晰身边,连比划带嗯啊地示意鱼小晰坐到轮椅上。鱼小晰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慢慢挪进轮椅里。亚伯推着她就混进了舞群。鱼小晰尖叫着被亚伯推得团团转,混乱中头发全披散下拉。
  音乐还在继续。人们还在不停的舞动转圈,亚伯呲着一对大板牙笑得脸都快抽筋了,鱼小晰捂着脑袋忍着眩晕大声尖叫,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着坍塌。像是爆裂在天空的烟花绚烂无比。
  这一场舞蹈结束的时候,鱼小晰出了一身的汗,头发一绺一绺站在额头,亚伯抱着她的脑袋就要来个类似握手的友情之吻,鱼小晰还不大适应这样的外国礼节,她往后仰着身体,也不好意思做得太明,只笑着用手挡了一下。可亚伯估计喝得有点多,又倾身过来要亲她的额头。
  鱼小晰扭头偷看乔阳。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的窘境。结果看到瑟琳娜大婶正抱着他,他脸上有现成的个大红唇印。鱼小晰心里未免吃味了些。
  接着可那个bulingbuling的亚洲女孩也揽着乔阳的脖子吻了他,关键是还吻了他的嘴唇。
  鱼小晰心里顿时添堵了。
  亚伯的嘴巴贴到她的脑门。她被亚伯的肩膀挡了下视线,亚伯推开的时候,她看到乔阳噬人的眼神。
  不明所以的亚伯摇摇晃晃地又去抱住弹琴的海森伯格,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犹太语,在海森伯格的两个脸颊上亲了数遍,海森伯格一把将他推开。亚伯单薄的身子经不起海森伯格的力道,一屁股坐到地上摔得哀哀直叫。所有人大笑起来。
  鱼小晰也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乔阳大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在她额头上抹了把。鱼小晰抿着嘴抬头看他一眼,伸手拉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弯腰,乔阳不明所以地俯身贴向她,鱼小晰嘟着嘴伸手在他唇上也抹了一把。
  他哑然失笑,捧起她的脸就吻她。
  国外情侣间公然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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