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警察俏女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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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警察俏女鬼-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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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命两者之间,我必须选择保命。命都没有了,还怎么守住祖业?
    他娘的,明天天一亮,赶紧让田鸡给我找一套住房,价格不是问题,只要住着安神。
    想到田鸡那个小神棍,我又气不打一处来,说什么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是这么安稳的吗,老子差些就被掐死了。我在心里毫不客气的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操他大爷,坑蒙拐骗竟然骗到我的头上来了,还铁哥们,我草……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房子里了,穿上衣服,清理好行李,打着一个手电筒、壮着胆子摸黑下了楼。出了大厅,我没有忘记将田鸡那个丧尽天良的在门口贴的那两张黄色纸符给扯下来,一把撕得粉碎,丢散在黑暗中。什么驱邪避鬼灵符,见鬼去吧!
    我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子,发动了马达,强烈的汽车灯光照耀下,我忽然看到沈澜脸色苍白的站在屋子门口,头发湿漉漉的,两眼眯着一条缝,躲避着车灯的强光,像一个突然出现的幽灵,进入了我的视线。
    这一下,我吃惊不小,比刚才还要害怕,“啊……”的一声大叫出来。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冲到沈澜的面前,狂吼道:“我草你妹的,你想吓死我啊!一整天不归不说,还在这个时候像个鬼魂似的冒出来吓我……。”
    沈澜两眼无神,像生了一场大病,弱弱地望着我,声音低沉:“玉哥,你这是要出去啊?”。
    看他那个怂样,我将满肚子的怒气忍了下去,说道:“是的,我已经准备搬出去,去外面租房子住,再住在这儿,恐怕就真的等着人来给我收尸了……”
    我重又上了车,余怒未息,摇下车窗对沈澜说道:“记得给我看好园子,过一段时间或许我会再回来。”。
    沈澜的身子在夜色中似乎摇摇欲坠,支持不住,声音很小:“玉哥,我记下了。”。
    我开着车出了沈家老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馀悸犹存。
    我将车子停在了“田氏扎纸店”的门口,一看手机,时间还早,才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将座位放低,迷上了眼睛,是的,我已经准备搬出去,去外面租房子住,再住在这儿,恐怕就真的等着人来给我收尸了……”
    我重又上了车,余怒未息,摇下车窗对沈澜说道:“记得给我看好园子,过一段时间或许我会再回来。”。
    沈澜的身子在夜色中似乎摇摇欲坠,支持不住,声音很小:“玉哥,我记下了。”。
    我开着车出了沈家老宅,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余悸犹存。
    我将车子停在了“田氏扎纸店”的门口,一看手机,时间还早,才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将座位放低,迷上了眼睛,这一眯眼我竟睡着了。
    我是被田鸡拍打车窗玻璃的响声惊醒过来的,摇下车窗的玻璃,就看到了田鸡一脸的贱笑,两只绿豆一样的小眼睛看着我:“我说哥们,昨夜睡得还好吧?有没有跟你那个叫什么沈澜的哥们一夜*啊?”。
    我操他大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伸出手将田鸡的脑袋重重的打了一下,骂道:“*你妹?我差些就被你害死了!”。
    田鸡被我打懵了,我走下车,一步一步向他逼了过去,田鸡惊恐的后退。我一把拉住他的手,吼道:“你丫的,根本就是在骗我,昨夜我差些就被一个女鬼给掐死了。”。
    田鸡不敢看我,嘴里嚷道:“不可能啊,我给你家老宅门口贴的是镇宅符,很灵验的。”。
    我更加烦躁:“我草!还镇宅符,我看是招鬼符还差不多!你不仅没有将鬼驱走,倒反把更厉害的女鬼给招过来了……你看你看,我的脖子现在还感觉被掐得生疼……”。
    田鸡望向我脖子的眼神忽的变得很害怕,指着我的脖子,声音颤抖:“哥们……哥们……,你的脖子……,你的脖子……”。
    “我的脖子怎么了?操你大爷的,你快说……”。田鸡半天也没有说出来。
    我放开他,走到车子的后视镜里一照,天!脖子上面竟真的有一道鲜明的勒痕!我嘞过去,昨夜发生的事情竟然是真的!
    我无力的倚在车门旁,望着走过来的田鸡,吼道:“田伯光,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田鸡的眼神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恐惧,弱弱地回答我:“哥们,你老宅不能住了,赶紧搬出来吧,那女鬼太凶猛了,竟然能破了我老爹的镇宅灵符?”。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发飙了,无力的回答他:“也只有这样了……,你小子赶快给我到县城里找一套住房,价格不是问题,听到没有?”。
    田鸡显得有些为难:“哥们,这么大清早的,去哪里给你找?不急不急,我们慢慢找……”。
    我的火气又上来了:“你妹的田鸡,你不是给我吹嘘,你红道黑道都通,在这凤凰城还没有你摆不平的事情吗?现在怎么怂了?赶紧给我找!”。
    田鸡两手一摊,无奈的应道:“好吧,为了你,我只有拼了!”。
    我差些就被他气晕倒地,他娘的,要他找个住房,又不是赶他上杀场,竟然说得如此的严重?我无语了,两眼狠狠地盯着他。
    田鸡被我盯得浑身发毛,低声说道:“好吧,我马上陪你去,立刻就去,这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田鸡跟着我上了车子,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脸的媚笑,试探着问我:“我说……我说哥们,现在的确还太早,不如吃过早餐再帮你寻找租房吧?”。
    贱!真他妈的是贱!
    我没好气的应道:“我说田鸡,你小子不要他妈的总是这么一副贱相好不好?吃早餐就吃早餐,用得着笑得那么贱吗?死性不改……”。
    田鸡灿灿的笑了起来,竟然厚颜无耻的笑着说道:“哥们,谁叫我田鸡在你沈大公子面前天生的一副贱命呢!”。
    我简直就想呕了,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比他脸皮更厚的。
    没办法,谁叫我在这里就只有他一个熟人?
    早餐是凤凰县城特有的“过桥米线”,凉凉的、辣辣的,很对我的胃口。
    我正在埋头吃米线,忽然感觉田鸡贼眉贼眼的似乎在盯着我。
    我抬起头一看,果不其然。我没好气的骂道:“田鸡,你妹啊,盯着我看得这么贱,搞不好,别人还以为我跟你有基情!”。
    田鸡笑得更贱:“我说沈大公子,你不要张口闭口就骂人,注意点素质!”。
    我呸,还素质?坑蒙拐骗,混吃混喝,样样俱全,还跟我提素质?
    我反问道:“田鸡,那你盯着我看干嘛?你这不是找骂吗?”。
    田鸡忽然压低声音:“哥们,跟那美女发展得怎么样了?”。
    原来,他想问的是这个。不行,我不能对他说实话,如果说两天都过去了,我还没有搞定,那岂不是显得太没有面子了?
    我故作深沉:“你说呢?”。

  ☆、第十四章 梅山脚下的出租屋

田鸡呵呵的笑着:“哥们,看你的摸样一定是搞定了,爽不爽啊?”。
    田鸡笑得很猥琐,像想探听我跟女人来事究竟是什么样子,我将他尖尖的头狠狠地一拍:“爽你妹,这种事你也打听?”。
    田鸡赶紧收敛满脸的坏笑,说:“哥们,你这是过河拆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说算了,了不起啊?”。
    我就不清楚了,田鸡这小子要说他至今还是处男,打死我也不相信。在警校的时候,他一个人经常泡录像厅,每晚很晚才回来不说,还要将看过的剧情在寝室宣扬。说得绘声绘色的,说外国男人那活儿就是比中国男人的粗,做起事来不是一般的猛。我虽然很少搭话,但每次下身都硬得难受,躲在被窝里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的释放。在警校时不时的释放,就是给他害的。
    田鸡很奇怪我没有开口训他,将吃完的面条碗盏往桌子中间一推,说道:“哥们,走,租房子去!”。
    我用车载着田鸡围绕着老城区差不多转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一栋合适的房子。不是价格贵不贵的问题,而是根本就没人出租。
    我泄气了:“田鸡,要不请你老爹去我家老宅看看,我还是回老宅住吧?”。
    田鸡神情凝重地说:“哥们,我劝你老宅还是不要回去了。你老宅里的祟物实在是凶险,我老爹也不一定能奈何,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去新城区找一找吧,碰碰运气?”。
    “你这乌鸦嘴,少几把瞎说,你看我超级无敌大帅哥沈上玉、沈大公子会是英年早逝的人?”。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递给田鸡,同意了他的观点。
    新城区刚开发不久,我和田鸡在开发区靠近梅山处终于找到了一座愿意出租的房屋。那房屋孤零零的立在梅山脚下,像一座无主的孤坟,墙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拆”字,估计是在城市规划征地拆迁的范围之内,但一时半会还拆不下来。
    房东是一位年过八十的老太太,干瘪的嘴唇,满脸的皱纹,像一具木乃伊。她跟我们说,一个月包水电费用租金伍佰元,房子什么时候拆就什么时候终止合同。
    我带着田鸡,到屋内看了一会,虽说不是很满意,但感觉很清静,一层的平顶屋,厨房、卫生间设备齐全,搬进来就能住。
    老太太收过我一个月的租金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我好好帮她照看到房屋拆迁的那一天,我赶忙答应下来。
    终于不用每天晚上听萦绕在老宅里那恐怖的笑声和歌声了,我躺在刚铺好的那张大床上,心里踏实下来。
    田鸡说道:“哥们,乔迁新居,要不要庆贺一下啊?”。
    我笑道:“庆贺个屁!两个大男人庆贺什么?”。
    田鸡挤眉弄眼的笑道:“要不你把酒吧里那个妞叫来?”。
    田鸡这小子还真的是贼精贼精的,鬼主意就是多。我心中一动,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好吧,我打个电话过去。”。
    其实,能不能将秦素儿叫来,我心里没底,不过不想在田鸡面前示弱。我拿出电话,拨下秦素儿留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端居然传来提示音:“你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我差些就晕倒。这娘们留给我的怎么是一个空号?她丫的莫非在耍我?
    田鸡见我一脸的难看,问道:“哥们,怎么?她不接电话?”。
    “我草!她电话关机。”我对田鸡撒了一个谎。如果被田鸡知道,我不禁没有搞定那个妞,反而被她耍了,那我沈大公子的脸面往哪里搁?以后还怎么在他面前装逼摆谱?心里想:“她娘的,竟然敢骗我,今晚在酒吧还要遇到她,一定要将她带回这租房里就地正法……”。
    想起秦素儿那*的摸样,我的身体情不自禁的起了反应,怕被田鸡看到,我赶紧侧了侧身子。
    田鸡呵呵笑道:“哥们,这样吧,我去街上买点卤菜、花生米之类的回来,你把从深圳带回来的白兰地贡献一瓶出来,我们好好的庆祝一下。”。
    田鸡这小子虽说有个时候表现很贱,但不可否认,他的确还是铁哥们,说完之后,屁颠屁颠的顶着烈日上街去了。
    田鸡走后,我躺在床上又yy起秦素儿那双修长的美腿和白皙的胸脯来,手情不自禁的摸向了裤裆,那活儿突突地乱跳,我一边yy着秦素儿,一边来了一次彻底的释放。
    我刚完事,田鸡就回来了。
    田鸡看着我憋得通红的脸,怪笑道:“哥们,做美梦了?”。
    我以为田鸡看出了什么,掩饰着骂道:“你妹的美梦!你有青天白日的做过美梦吗?”。
    田鸡嘿嘿一笑:“起来,拿酒出来,我们庆祝!”。
    我和田鸡两人将一瓶白兰地全干了。那小子酒量不行,喝高了,话都说不清楚了,一直说着糊话:“哥们……哥们,你说……你说我田鸡铁不铁你啊……”。
    酒醉心里明,看来这小子良心不坏,即使喝醉了也还记得跟我是铁杆哥们的事情。我不禁对平时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行为有些后悔。
    将田鸡送到“田氏扎纸店”已经是天黑了,他老爹不在,但店里面开着门。我扶着田鸡躺到床上的时候,他丫的竟然吐了我一身,真的是晦气!
    我忙着回去换衣裳,倒了一杯水放到他的床头后,驱车回到了租房。
    我急于要去见秦素儿,想问她为何要耍我,留给我一个打不通的电话号码?洗过澡后,我在租房里度日如年,终于等到了晚上九点。
    当我出现在乐翻天酒吧时,秦素儿翩若惊鸿般的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媚眼如丝:“玉哥,你来啦?害我等了好久!”。
    秦素儿没有说谎,我看到她面前放着的那杯红得像血一样的红酒差不多已经见了底,看来的确已经等候多时。
    佳人出现在眼前,我来时的那点怒意瞬间烟消云散,赶紧应道:“素儿,对不起,我今天刚租了新房,所以来晚了。”。
    “租了新房?”,秦素儿饶有兴趣的问道:“你老宅那么宽、那么大为何还要出来租房住?”。
    我可不敢把老宅里闹鬼的事情告诉她,担心她害怕,撒了个谎:“素儿,是这样的,老宅离城太远,上班不方便,所以我就想到了租房住。”。
    秦素儿咯咯的笑了起来:“是吗?那敢情好。什么时候带我去你的租房看看?”。
    她丫的,这娘们看来也是忍不住了,居然主动提了出来。我掩饰住心中的得璱,笑道:“要不就今晚?”。
    “好,今晚就今晚,谁叫我已经答应做你女朋友了。”。秦素儿在找台阶下,至少我心里是这么想的。看来今晚一定有戏,我得好好地表现一下。
    想起她留给我的号码是空号的事情,我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问道:“素儿,你昨晚留给我的那个电话号码怎么是空号啊?”。
    秦素儿一脸的惊异,但瞬间恢复正常,吃吃的笑道:“玉哥,这怎么可能?要不,你现在打打看?”。
    她所说的正是我所想的,我掏出电话,重又拨打她的号码。奇怪,她的电话居然立刻响了起来,只是铃声很恐怖,好像是张国荣演唱的什么倩女幽魂。
    打通了她的电话,证明她没有耍我,我心中的不快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关心的问道:“素儿,你怎么设置一个这样恐怖的彩铃,如果三更半夜接到电话,你不害怕?”。
    秦素儿不答反问:“玉哥,这有什么害怕的,我喜欢这个铃声。莫非你一个大男人连一个铃声也害怕?”。
    我的脸红了,答道:“我是关心你,我当然不会害怕。”。
    秦素儿走上前大大方方的拉着我的手,说道:“玉哥,我们走,去你的新房看看?”
    看来,她丫的已经等不及了,我的心里美滋滋的,牵着她的手上了我的车子。
    老城区离新城区不是很远,开车十几分钟就能到。想起她昨夜不舒服坚持要回去的情景,害怕今晚又成杨白劳,试探着问道:“素儿,你的身体好了没有?”。
    秦素儿应该是从前视镜里看到了我猴急的摸样,轻声笑道:“玉哥,我迟早都是你的人。怎么,昨夜还耿耿于怀啊?”。
    这娘们,居然好像能看透我的心事!我脸红心跳,干笑一声,掩饰了过去。
    我将车停在了梅山脚下那座孤独的房屋前。秦素儿下了车,打量了一下我租的房子,笑道:“这里不错!”。
    新城区刚开发不久,又在梅山脚下,到处黑漆漆的一片,如果不是老城区租不到房子,谁又会来这个鬼打死人的地方租房子?
    她居然还说不错,我只有顺着杆儿往上爬:“嗯,不错,这里很清静,我也喜欢!”。
    我带着秦素儿走进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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