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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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我是那么爱你-不若情深-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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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有三个房间,但明显有一间已经成为了杂物房,自家女儿不在自己房间拿必定在任熙远房间。虽思想不至于十分开放,但看那架势在看看张雨宁这一身的伤,也就随年轻人去了。
  本来邵玉霞以为任熙远不会住着的,但仔细想想,还真不大可能。在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基本天天晚上守在那,现在出院了,也不见得会安心回家,想想也就坦然了。
  张雨宁几乎天天在睡,晚上就根本不困,等任熙远洗完澡出来,从书架拿下来的一本书已经看了二十多页了。
  “还不睡?”
  张雨宁抬眼看他,“再睡我骨头都硬了。”
  “我看你骨头不是硬,而是脆。”滚个楼梯接连断了十来根骨头,裂了无数根,那脆弱程度无人能比啊简直。
  张雨宁小孩子气地拿眼神睨他,“你要不试试看你骨头是不是脆的。”
  “行啊,你要是能像我这样在你走不了的时候抱着我跑的话。”任熙远挑眉狡猾地看着她,见张雨宁无奈地瞪自己,凑过去亲了一口,“好啦,不困就继续看书,我也要处理一些剩下的文件。”
  张雨宁点头,在任熙远去书房那了分文件回来,坐到她旁边之后,挨着人安安静静地看书。房间里静逸地仅仅剩下翻动书页的声音,呼吸之间却满满是彼此之间的气味,让人安心。
  张雨宁和任熙远之间的恋爱一直异于常人,他们过早地越过热恋期进入到平常生活,没有轰轰烈烈惊天动地的宣言和浪漫,没有不知休止的索取缠绵,甚至于没有一般情侣的腻歪。他们在分开的时候通电话发短信,但并不会毫无节制,内容也仅限于问候嘱咐和淡淡的思念。
  在一起的时候,更多的是一种远离喧嚣的平静,只有他们两个人,靠在一起品茶看书听音乐。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却因为它的独特让本就异于常人的两个人沉溺享受。
  有时候感情并非一定要有着海誓山盟,沧海桑田的轰烈和撕心裂肺,纠缠爱恨的悲情,如若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那平淡些许也没有什么不好。
  但有时过于平淡,也会被妒忌。张雨宁一直觉得,如若有上帝,那她肯定会诅咒他永远得不到幸福,毕竟,后来的日子太苦了!
  张雨宁靠在任熙远的左边,所以安静一点,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然后在那些有规律的心跳中,红了眼眶。
  现在,太幸福了!
  任熙远不知道张雨宁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那张苍白的脸正搁在自己的肩膀上,细碎的头发散落,在白皙的皮肤的映衬下,有种异样的诱惑,像是一种病态的美。
  任熙远无数次在张雨宁熟睡的时候用指尖勾勒这张清秀的脸的轮廓。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记住了这个人的一切。明润的眼、秀气的鼻、淡色的唇清和一直清浅的笑,都被记在了脑海里。
  这是第一次他能真的记清一个女人的容颜!
  因为顾忌她的身体,任熙远在回神后把人轻轻地放平到了床上,捏好被角,然后穿衣走了出去。
  这是凌央第一次在张雨宁出事之后看到晚上出来玩的任熙远,整个人依旧自信从容,有些被收敛的凌利,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表情,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上去也很平静,但他就是觉得他在困惑。
  “怎么跑出来了?”
  任熙远斜眼看了一下搂着一个长相妖艳的女人的凌央,没有说话。凌央会意,暧昧地咬了一下那女人的耳垂,“出去等我!”
  那女人媚笑,乖乖地起身走了出去。
  “说吧,怎么了?”凌央把双臂搁在自己靠着的沙发背上,一字手里还捏着一只高脚杯,里边的液体红得妖艳。
  任熙远抿了一口酒,答非所问,“你打算把这种日子过下去,不去试试看吗?”
  凌央挑眉,笑容有些不羁,“远,不像你啊,竟然会问这些。”
  “那你要回答吗?”
  凌央不可置否,“她不是我能拥有的人,对于不能拥有的人,我干嘛要花那么多的力气去试。”
  凌央的洒脱是真正的,对于无法把握的东西,他会臆想但不会付诸行动。从一定程度上讲,他比任熙远还要商人,从不肯吃一丁点的亏。当然,任熙远也是,他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作出最符合利益的抉择,这一点也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你呢?想怎么样?”凌央问得随意,似乎是想到任熙远的答案。但出乎意料的,这次任熙远没有表情,他仅仅是喝完手里的酒,然后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了出去。然后在门被关上的时候,甩出了一句话。
  我不想玩下去了!
  凌央那双漂亮的凤目上挑,嘴角勾起,邪魅而致命,像一个高住神邸看着众生匍匐脚下却不屑一顾的神。但话语却有一番咀嚼的意味,“不想玩下去?!是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停下脚步的人了吗?真幸福!”
  张雨宁睡眠极浅,在任熙远起身走出去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看着那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眼帘,然后就是在夜里漫无边际的等待。
  很多时候她的脑子都在思考,像是停止下来就会死掉那样。她习惯把事情从头至尾过一遍,比如,她和任熙远的感情。
  任熙远永远是这段感情里主动的那一方,主导着他们感情的进程和结果。她像一个局外人,清楚地看到了在这段感情里自己的位置并感到茫然。她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任熙远不再向她靠近,那这段感情将会使像何方。
  或许,真的应该再努力一点!
  任熙远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带着一身的寒气和淡淡的酒气,打开台灯发现张雨宁那双明润的眸正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默默地叹了口气,过去亲昵地蹭着她的脸,“我吵醒你了吗?”
  张雨宁摇头,“我们谈谈好不好?!”
  任熙远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我先去换个衣服。”
  任熙远换好睡衣出来,张雨宁正安安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在他上床后,转过来看着他。不像眷恋,不像审视,仅仅是那样看着,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可却莫名地让他想躲。
  “认真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
  每次张雨宁认真地说话,任熙远都无法去忽视,只好点头。
  张雨宁斟酌了一下用词,问:“你到底看上了我什么?长得又不漂亮,脑袋也不特别聪明,有什么吸引你了?”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脸对着脸,任熙远近乎可以在呼吸之间感受到她的热度,带着纯净的气息。然后在她把话说出口的时候,感觉到她的笑意。
  这是任熙远在和她交往快一年后第一次听到她问这种问题,也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她像个小女人。会问为什么,会放心依靠自己而不是以前那样,淡得让他觉得难以捉摸。
  所以这一瞬间任熙远是近乎失控地笑了出来,翻身把她压住,紧抱,“宁,这是我第一次感觉我是拥有你的。”
  这种感觉太好了,好得让他感觉心房微颤。
  张雨宁被他压得透不过气,“起来啦,我还是病人呢。”
  任熙远乐呵呵地松开手,像个小孩子表现喜爱那样在她唇角亲了一口,“其实我觉得我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的,但瞎眼喜欢人的感觉不错。”
  张雨宁反应迟钝地啊了一声,随即溜了溜眼睛,等消化完一句话后,直直地动手想把人推了下床。
  但那点力度实在是弱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任熙远小心翼翼地抓住她的手,头枕到她的胸口,侧着脸看她,眼神认真得让人无法忽视,“宁,你是独特的,我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可以完全放松。”
  这是从来没有人能给他的,所以才会那么着迷。
  张雨宁挑衅地看着他,“这个答案我勉强接受了,下次记得像个好点的。”
  敢情是下次还会问这么二的问题!
  任熙远笑的合不拢嘴,竖起两只手指,“我保证下次像个让宁儿满意的!”
  任熙远觉得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张雨宁,有些任性有些活泼,可爱得像个小女人。
  张雨宁笑的很开心,直接搂着人不肯撒手。“不过我可以变得更好一点,为了你!”
  任熙远高兴得很,笑着拿过床头的手机看了下时间,然后来电铃声就这样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看了下这个來至大洋彼岸的号码,直接挂断了。然后看张雨宁睁大双眼看着自己,直接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脑袋,“赶紧睡觉,身体还半残废着呢,还熬夜!”
  “可我不困啊!”张雨宁抗议,“还有,这么晚谁给你打电话?会不会有什么急事啊?”
  这后半句话,张雨宁就已经回归正常了,明润的双眸有些笑意,“去回个电话吧,我睡觉了!”
  一般张雨宁会这么说肯定是认真的,所以说完就躺好了,盖上被子,自个睡觉去。
  任熙远摸了摸她的头,拿起电话出了阳台!

  耍流氓

  快乐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年味推到了□□,连张雨宁在做复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股浓烈的喜庆味。
  还有七八天左右就过年,到处都热热闹闹的,街头巷尾都飘满了喜庆的红色。
  任熙远的工作也多,年尾了会议扎堆,事务扎堆,连张雨宁一天一次的复健都是邵玉霞陪着的。晚上也是拿了一堆的工作回来做,务求除夕之前把工作搞定。
  这天明晓梅早上上来给张雨宁炖了个猪骨汤,再三嘱咐之后才拉着邵玉霞回了餐馆。张雨宁百无聊赖地看书看到了门被砸得砰砰响,才慢慢地走了过去把门开了,“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了。”
  迟君雪瞥了张雨宁一眼,把一大袋的水果砸到了饭桌上,撸起袖子去洗了个手,边说:“姐,我看你走路还是有点像木乃伊啊,还没好点?”
  迟君雪在张雨宁醒过来不久的时候过去看了一边,那时候真的像个木乃伊,走路那关节都咔咔带响的。
  不过那时候没看见张雨宁那传说中的极品男友,这次上来似乎也见不着人啊。
  “好点了,坚持锻炼,再来大半个月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迟君雪倒了杯热水给她,自顾自地进厨房把明晓梅拿上来的菜热了下,“姐,你那身子骨弱的……大半个月真可以了吗?”
  张雨宁点头,问:“听明姨说慕雪出了点事?”
  迟慕雪放寒假就直接过来这边了,但听明晓梅说这丫头刚刚过来就惹了事,不由地有些担心。毕竟慕雪就一乖乖女,受人欺负了可不好。
  迟君雪差点把热好的饭菜尽数砸到了饭桌上,“不提还好,我都没见过那么贱的律师,竟然还帮着欺负慕雪的那秃顶老头保释脱罪。”
  “那现在呢?”
  “没事,官司结了。”迟君雪很气愤,“别让我再见到那姓凌的,不然我撕了他那王八。”
  在事务所喝着茶的凌央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张雨宁失笑,“你别乱来。”
  今天邵玉霞任熙远都没空,所以陪张雨宁去医院做复健的任务就落到了迟君雪这女汉子身上了。中午吃完饭,歇了一会,迟君雪就领着人直奔医院。
  这几天冷空气南下,医院病人挤成了堆,迟君雪在人群中杀出重围把人安全送到了复健室。陪着张雨宁练了一会,同事小刘打电话过来问她在车上有没有看见一项链,听那语气是急得快哭了。迟君雪骂了一句窝囊,又挤开人群回到了那辆问小刘借的小东风里。
  不去还好,一去就闹心。
  凌央最近接手了一个老客户遗嘱确立的工作,这今天下午不刚好过来医院看看这客户顺便把拟好的遗嘱给他看看,可是一下车就跟迟君雪对了跟正着。
  迟君雪三步作两步地走了过去,手指捏的咔咔作响,在对上凌央那邪魅的眉眼的时候,直接一脚踹了过去,“NMB的说了别再在我面前出现了。”
  凌央闪身轻松躲过,看了一眼那抗下了一脚裂开了左前大灯,脸上那邪邪的笑容依旧不变,“维修的账单我会寄过去给你的。”说着在迟君雪的暴怒中进了医院。
  迟君雪一口银牙差点咬碎,狠狠地把小东风翻了个遍,然后把那条细得像头发的银项链咔咔地折成了几段,打电话过去告诉小刘,“MB的,没找到。”
  张雨宁见回来后的迟君雪像只暴怒的霸王龙,失笑,“怎么了?”
  “没,见了一贱人!”
  被称作贱人的凌某人这一天总觉得脊背发凉!
  下午迟君雪把人送了回家,任务完成,不顾张雨宁的劝留早早地溜了回家。
  日子一天一天过,年就真的快到了!
  张雨宁现在一看就一残疾样,自然不可能回去过年,免得家人担心。邵玉霞也清楚,而且她出事以来,家里人都是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徒增烦恼。于是在廿二十七那天早上,收拾完毕的邵玉霞在任熙远的护送中坐上了回乡下的车,独自回去过年去了。
  张雨宁闲不住,想要拉着已经放假的任熙远出去买年货。但后者拿X射线似的目光把她从头扫到了尾,说:“你确定不会被疯狂的大妈们挤的散架了?”
  张雨宁瞪他,“不去的话我坐着都能自我拆卸。”
  任熙远认命,牵着只能挪两步的人出了门,往聚集S城众多人口的城中心驶去,加入到买年货的浪潮里。
  可是一到商业街,连停车位都找不到了,再看看那人挤人,车跟车的街道,任熙远头皮发麻,但顶不住张雨宁那开心样,硬着头皮把车开到了十万八千里远,再打车回来了。
  张雨宁站立的时间还不能太久,任熙远自然是带了轮椅出来的,加上天气冷,以防万一,她那一身衣服都已经把一个猴子包成大象了。坐轮椅上去购物那么独特的体验,苦得任熙远想要抹眼泪。
  人多不再说,大多商场还在楼上,等电梯等了二十多分钟,才终于到了商场入口。
  张雨宁用还不能太用力的手推着一辆购物车,任熙远在后边选好要的东西先递给张雨宁再让她丢到购物车里。
  这样奇异的购物组合,推车的还是一高大帅气的帅哥,没有引起人群围观就算不错了。
  张雨宁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的,连脸红的感觉都没有。
  按照习俗,春联是得贴的,那要贴自然得买啊,于是两个人对着挂在墙边的对联眼花缭乱,看那一对都觉得好。
  “宁儿,咱们家一副对联可以了吧?”
  张雨宁闻言抬头看他,“我们家有很多个大门吗?”
  任熙远点头,“那窗花剪纸要买吗?”
  “你会剪咱们就不卖。”
  任熙远不理她,转身径自拿了几张,又随意拿了一对看得比较顺眼但平仄怎么都对不上的春联,“走……”
  一个吧字还没说出口,转过头看到那景象心肝都要跳出来了,急忙伸手连人带轮椅扶着了,免得张雨宁摔个脸朝天。
  “宁儿,你坐着都能让自己摔了啊!”
  张雨宁作冤枉状,“不关我的事啊!”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一个斯斯文问有点弱弱的男孩低着头给任熙远道歉,那脸红得快滴出血来。
  任熙远愣住,看看张雨宁,两人异口同声,“有点眼熟!”
  男孩愣住,水灵灵的一双大眼不明不白地看着两人。
  “小浩你又干嘛了。”一个沉稳的男声插了进来,听不出情绪。
  任熙远勾唇一笑,漂亮的杏目闪过一丝揶揄,“日晨,陪你家这个出来逛街啊!”
  张雨宁疑惑,文浩小脸一红,梦日晨,面无表情。
  “既然遇到了,就一起吃个饭吧。”任熙远坏坏地下了决定,木头男人梦日晨没有意见,于是四个人付了钱直奔餐厅。
  张雨宁第一次像个好奇宝宝那样眼睛在梦日晨和文浩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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