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渊低头攫住她诱人的红唇,双手也没闲,“帅宝遗传了你所有的鬼主意,和他的妈咪一样爱欺负人。”
沈梦被他逗得气息逐渐不稳,不过却没有制止,相反还故意贴紧他,嘤咛出声。
男人都不着急下楼,她那么着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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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戚特多,小舍码字也不淡定,万更啊,万更,好桑心~
☆、老公,老公
沈梦的主动勾引撩起傅辰渊的浴火,她刚费力穿上的内衣就被他毫不留情地脱下,她连忙欲拒还迎阻止,“喂,你不要第一天就让老爷子对我有看法好不好?我们下午说好的呢?我们现在不下楼,他们很容易想歪啊!”
“此一时彼一时,计划赶不上变化,再说我不下去不是正合你的意。”
傅辰渊眯起黑眸,身下的小女人嘴上拒绝,身体却主动贴着他,一双美目欲说还休,万种风情皆在其中。
他直接忽略她的担心,抓住她的双手搁在他的裤腰带上,眼神示意她主动解开,自己腾出一只手打电话,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见到她不配合,还故意压了压。
“童伯,小梦有点不舒服,你们先用餐吧,我在这里陪她,不用送晚饭上来,待会我下楼自己取。”
沈梦此刻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傅辰渊就是如来佛祖,孙猴子被压在山下五百年等来了唐僧,她光裸着上半身被他压在身下,不用等五百年,因为压根没有人敢上来过问!
傅大少耍起流氓来,没人是他的对手。
一场以她预谋、他上钩的激烈情事后,时针已经指向八点。她被男人变着花样在他的卧房里狠狠欺负了一遍,沙发、卫生间等地方都见证了他的热情、她的委曲求全。
他先前撒谎说她不舒服,很好,现在她是真的不舒服了!全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一样,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饿了吧?想吃什么,我下楼给你端来。”与她截然相反,傅辰渊一副餍足模样,他沐浴后穿着居家服坐在床沿擦拭头发,从头到脚,性感得一塌糊涂。
沈梦咬牙切齿,气愤不过,她费力地抬脚踢在男人的屁股上,“滚。”
你在饭点时被拉去继续加班两小时,且是苦力活,你饿不饿?!
第三次!
小女人第三次对他说了滚!
傅辰渊无奈一叹,他丢开毛巾,一把搂住有气无力的小女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哄,“乖,别气,想吃什么,老公下去做。”
老公?!
沈梦瞠目结舌,这男人要不要脸?
她见不惯他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不爽地哼了哼,故意和他唱反调,“我老公在六月,你是谁?”
她还没有在证书上签字,俩人的关系没有法律保护,她才不是他的老婆。
傅辰渊挑眉,小女人又不爽了。
他低沉一笑,抱紧了她,殷勤地替她按摩酸痛的腰身,“我的员工貌似都是这样称呼他们的女朋友,我和你的关系不似夫妻却胜似夫妻,孩子有了,婚期定了,见面礼收了,你不是我的老婆,我不是你的老公,那我们是什么?”
沈梦气急,哼,这男人捏住了她的三寸,清楚她不喜欢未婚夫妻这种说法,直接越过‘未婚妻’改口‘老婆’,不得不说他真心腹黑。
“不要,被你这么一叫,我好像平白无故老了好几岁,再说‘老婆’多庸俗的称呼,傅爹地,你还是叫我沈妈咪好了。”
小女人不走寻常路,竟然嫌弃‘老婆’庸俗,既然山不来就他,他就去就山,“既然你不喜欢‘老婆’这个称呼,我们还有其他选择,比如‘夫人’、‘哈尼’、‘娘子’、‘爱人’、‘细君’等。”
“戏君?君无戏言?”
“不是,是粗细的细,古时候特指诸侯的妻子,后就成了妻子的通称,唐代韩愈有首诗《岳阳楼别窦司直》,其中第六十七和六十八句——细君知蚕织,稚子已能饷,沈老教授应该知道这首诗,你是他的掌上明珠,他老人家没有对你普及古文化?”
“……”
“怎么不说话了?”
沈梦被打击得体无完肤,羡慕嫉妒恨傅大少的文学水平,“请不要在我面前卖弄你的文学造诣,也请不要背古诗还能记得具体是哪一句,像你这样的人很容易拉仇恨的好不好?”
坑爹,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有钱任性傅大少竟然也能信手拈来诗句,还记忆力超好,记得具体的朝代、诗名和诗句的排版,让她经常把诗句混淆串联的人怎么办?
傅辰渊勾唇一笑,“好,不买弄,我们继续聊一聊关于你的称谓问题。”
沈梦撅嘴,故意忽略他先前的‘老婆’称呼,“我的称谓有什么好聊的?‘小梦’、‘梦宝’、‘沈妈咪’、‘亲爱的’这些随便你叫啊。”
“‘小梦’是我在外人面前用的称呼,‘梦宝’是我爱你时用的叫法,‘沈妈咪’是为了照顾帅宝我才这样唤你的,至于‘亲爱的’,那是我手机里对你的备注。”
“挺好的,你就继续这么做呗。”
“呵呵,再过五个月我们大婚,那时你就要改变称呼,‘老公’一词跑不了,既然五个月后要改口,为何不现在改口?”
沈梦眼珠一转,他说得对,既然五个月后要改口,为什么现在不改口,早改口早习惯噻。不过现在就乖乖听他的话,好像显得她太好欺负,不行,女人有时候不能顺着男人的心思来,这是小情调也是小心计。
“改口费多少?”
傅辰渊眯眼,仔细审视小女人,眉眼弯弯,眼神狡黠,仗着他宠她,她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肆无忌惮。
如果她那么好说话,也就不是他一开始认识的沈梦,帅宝更不会第一次就和老爷子叫板PK。
他靠在床头,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现在的身价已经超过我,还问我要改口费?”
他的一半股份,他赠送她的首饰与房产,老爷子给的几样见面礼,先不谈其他,光是那件紫罗兰宝石项链和母亲的白玉手镯的价值就抵上一个香山别墅。
沈梦也想到了那些奢侈、意外之财,“不一样,你送我的每样东西都有一个说法,老爷子赠送的见面礼也是,改口费就是改口费,和那些无关,再说谁嫌弃钱多?”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拜金女郎?”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也是她的一个本事,尤其是和他在一起时,这些本领被她运用得炉火纯青。
沈梦咯咯一笑,在他怀里换了一个姿势,“这话你就说错了,当今世界谁不拜金?人活在世上没有钱财的话,怎能够立足?只不过有人拜金显示在脸上,有人拜金搁在心里而已,表露在外的人反而性格直爽,比如我,比如其他人;搁在心里贪恋钱财的人才很危险,未达目的不折手段。”
“老婆,你是不是在含沙射影、指桑骂槐某人?”如果说搁在心里贪念钱财的人,是属于危险一群的人,那么这类人的范畴包含了许多人,他自然也在内。
商人,尤其是地产商人,就没有不拜金的。
“没有呀,你可别对号入座。”她真的就是论事,他这么一提,她发现好像真的有点含沙射影,比如在楼下的某个女人。
“哎呀,扯远了,快告诉我,改口费多少?”
傅辰渊脑仁疼,他快要把他的心都掏出来了,实在想不到该给多少改口费,“亲爱的夫人,我肉偿如何?”
沈梦听到他说荤话就身体酸,“不要,到头来爽的是你,累的是我。”
傅辰渊:“……”
他叹气,捏了捏眉心,“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样吧,不如你告诉我,你想要的改口费是什么?”
“真哒?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她来了精神,眼睛一亮,分外专注地看着他。
小女人的笑很意味深长,好像专门挖了一个坑,等着他跳下去。
他无奈一笑,既然她挖了坑,那么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在爱情和她面前,他一向都是丢盔弃甲的那个。
“我先约法三章,你的要求不能违背礼义廉耻,不能挑战我的底线。”
礼义廉耻她懂,不过他的底线是什么?
沈梦翻身坐到他身上,自我感觉超好地问道:“你的底线是不是我?”
傅辰渊颔首,“当然,我的底线是你和帅宝,小家伙我不担心,他才五岁,即使再聪明,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不过他的妈咪不一样,古灵精怪,不安排理出牌,我和她再心有灵犀一点通,也看不到她的心。”
男人的话比‘我爱你’三个字更煽动人心,他对她直接剖白了内心。
先爱上的人注定会患得患失,俩人几乎同时对双方有好感,不过她依然坚信,他爱她比她爱他多。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辰渊,你爱我,你宠我,你把我惯上天,你迁就我,这些我都知道,我又不是冷血动物,更不会没事找事,你对我的爱,无须找人验证,无须让别人评价,我不会红杏出墙,挑战你的底线。”
傅辰渊蹙眉,黑眸危险地眯起,“红杏出墙?你敢。”
沈梦咯咯一笑,扑倒他怀里,不停撒娇安抚,“不敢,当然不敢,你把我的胃口都养刁了,这世上还有谁像你这样不计成本,毫无保留地爱我?”
“嗯,这世上再也找不到其他能够满足我的女人。”他抱着她,同时不忘调戏。
“讨厌。”
多希望时间能够静止,永远停留在一刻。
他的底线是她,有生之年,她保证,她绝不翻越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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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中午晚上都有饭局,桑不起~
☆、娘家还是婆家过年?
第二天沈梦和傅辰渊离开香山别墅时,傅辰皓对她竖起大拇指,“嫂子真让我刮目相看,一招秒杀情敌,我之前白为你担心了。”
沈梦是这样回复他的,“不是我厉害,是你大哥厉害。”
俩人留下风中凌乱的某人,撇下儿子,一起回了水榭江南。
接下来的日子忙碌又充实,沈梦忙着赶工交货,傅辰渊工作也忙,晚上不约而同加班,回到家都九点多,洗漱后她先回房就寝,他还要在书房里继续处理工作,等到他回房休息时,她已经说着了。
说好的没有小家伙打扰,他们要愉快地玩耍呢?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傅大少终于察觉到情况的严重性,俩人每天睡在一起,只有早餐时间能够说上话,其余都是各忙各的,已经提前步入平淡的婚姻生活。
某天周末,某总裁特地抽出半天时间约他的女人在卧房谈心。当然,谈心之前的例行身体交流是必不可少的。
沈美人被收拾得可怜兮兮,上下眼皮直打架,哪还有心思和她的男人谈心?这节骨眼上和周公约会喝茶下五子棋比较靠谱。
“亲爱的夫人,我是集团总裁,我忙还说得过去,你一个设计师,比我这个总裁还忙,是不是有点过了?”
沈梦本来昏昏欲睡,听到傅大少带有歧视的话,她扭头看向靠在床头,裸露着胸膛的俊美男人,气哼哼道:“傅爹地,请不要歧视我的职业,你有你的奋斗目标,我也有我的奋斗目标,你是总裁,你高端大气上档次,我是设计师,同样高端大气上档次,我们俩都是在为我们的未来努力,你不能因为你是总裁就抹杀我的存在感。”
傅辰渊瞬间黑脸,他被冤枉了有木有?!
“不要故意转移话题,也不要趁机栽赃嫁祸,我从来没有瞧不起你的职业,我不过是心疼你每天加班那么晚,都没时间陪我温存。”
“刚才不是满足你了?”
“你非要和我唱反调是不是?持宠而娇?”他双手一捞,把她揽到怀里,狠狠咬了一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的态度凶狠,力道却很轻,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松开她时又凑了上去,吻了好半晌才分开,娇嗔道:“老公,我逗你玩的,我知道这一周自己表现不好,这不今天你非礼我,我很配合是不是?”
傅辰渊心满意足笑,下巴抵在她滑腻的肩头,蛊惑道:“再叫几遍。”
小女人今天表现确实很棒,对他有求必应,还甜腻腻地‘老公’叫个不停,让他爱不释手她的美。
沈梦趴在他身上,娇哼,“老公、老公、老公……”
“老婆真乖。”
“我本来就很乖。”
“每次爱你时也这么乖就好了。”
“……”
这周工作太辛苦,严重缺觉,她和他腻糊了会就睡着了。傅辰渊心疼她,带着她躺平,也开始补眠。
一觉醒来后临近傍晚,沈梦在卫生间内洗漱时,傅辰渊接到了童学年的电话,“童伯,什么事?”
“大少爷,你和少夫人晚上回香山用餐吗?”
他看了一眼时间,“去的,我们去沈园接到胤丞后就过去。”
“好嘞,那我立即让人准备晚饭。”
沈梦穿好衣服出来,看到傅辰渊放下手机,“谁打的电话?”
傅辰渊走到她身边,替她整理衣领,“童伯的电话,老爷子想胤丞了,让我们晚上回去吃饭。”
沈梦微微一笑,戳了戳他的脸,“啧啧,你说我比你忙,这下你明白了吧,我们的儿子比我们俩更忙!”
傅胤丞小朋友白天在沈园里和外公写汉字,下午回香山和爷爷学打高尔夫和骑马,周六住在沈园,周日睡在香山。一周七天时间,被爷爷和外公瓜分得一干二净。
傅辰渊捉住她的小手,改为牵住,带着她离开卧室,“走吧,抓紧时间,周末这个点路口比较拥堵。”
俩人去沈园接到儿子没有停留直奔香山,傅胤丞小朋友五天没有见到爹地妈咪,在沈园时就抱住沈梦的腿不肯放,一路上都是坐在沈梦的怀里,妈咪、妈咪叫个不停。
傅辰渊专注地驾驶,他从后视镜里与小女人对视一眼,俩人立即心有灵犀一点通。
“看,儿子性格像你。”
“贫嘴。”
俩人自然心灵交流的是下午时,她在床上表现优秀,唤他老公的事。
沈梦也很想念儿子,即使车子后座空间很大,她也始终抱着小家伙,“帅宝,最近乖不乖?”沈致远和老爷子都没有打来电话,傅辰渊每天和小家伙的通话中也很温馨平常,不过自己的儿子自己心里有数,在外公那规规矩矩,不代表在爷爷那就老实。
傅胤丞双脚踩在沈二货的脑袋上,不让它偷偷告密,“妈咪,我很乖的啦,爹地让我学的三百个汉字,我已经会写五十个了。”
沈二货压根用不着小主人威胁,因为它根本就不会自爆其短,要是被女主人知道它和小主人偷偷干的好事,它说不定会被遣送回原来的主人那里。
沈梦也只是随口一问,反正没指望从儿子的嘴里能够听到有用的消息,谁会敢于承认自己做错事?
“帅宝好样的,继续用功写,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你要抓紧时间喽。”
“嗯哒。”小家伙重重地点了头。
一家三口外带保姆狗到达香山时已经华灯初上,傅胤丞小朋友一下车就被他的二叔带走玩了,沈二货自然跟在他们身后。
沈梦把手里的食品袋递给童学年,“童伯,这些是包子,我母亲自己弄的陷,有萝卜馅的,也有豆沙馅的,带给你们尝一尝。”
“少夫人太客气了,我替老爷子谢谢沈夫人。”童学年笑呵呵地接过包子,解释道,“香山过春节很简单,老爷子对吃的不是很上心,每年都是我领着厨娘和佣人做些应景的,俩位少爷从来不吃这些,所以分量做得不多。想来少夫人也是喜欢这些吃食,那童伯就多做点。”
“好呀,腊月里家家户户蒸包子、腌制鱼肉和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