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叔再次将他秋后算账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
哭哭!叶之夏真是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自己今天出门真应该看看黄历的,撞什么谁不好,偏偏撞上大叔,而且他还在隔壁把她整人的全过程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有他一个人在跳,我没有跳脱衣舞!!!”她怕大叔误会,连忙大声澄清事实。
谁知下一秒男人说的话,让她有种想咬舌自尽的冲动。
男人的手有意无意的抚过她的小蛮腰,说话的语气似笔非笑:“你的意思是,你在包厢里看一个男人跳脱衣舞,嗯?”
他最后一个字尾音微微上扬,叶之夏分明听出了危险的味道。
“不、不是的。”他在她耳边呵气,搞得她气息也渐渐紊乱,“我没、没看,真的!而且那家伙脱不脱都是一大堆肥肉,一点都不好看,真的!”
她用力加强语气,希望得到大叔的相信,可男人听她话所抓的重点,跟她急于表达的初衷根本不在一个点上。
他唇角微勾,意味深长地反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是个身材好的男人跳脱衣舞你就看了,嗯?”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滑过,可是叶之夏却只感觉后背上有股阴寒之气在蔓延。
他这话摆明是说她是色女本性,,今晚要是不把包厢里的事情解释清楚,她以后在大叔心中的位置恐怕就要一落千丈了。
如果真是如此,以后谁给她做饭,谁给她检查作业,谁送他去学校,最最关键的是大叔会不会把她扫地出门?那她以后岂不是又成了没有人要无家可归的可怜孩子了?
叶之夏顿时激动地从他怀里转过身,抬眼望向他,一字一顿地表明自己的立场:“没有!别人身材再好我也不会看的!我说过毕业要嫁给大叔,就算真的要看,我也只看大叔一个人!”
她脸上的厚重的粉底和眼影已经被温水冲掉了,洗涤干净的小脸蛋在水气蒸腾下粉润润红扑扑,剔透得像只诱人的苹果。
男人眯了眯凤眸,脸上淡然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你的意思是,你想看我脱?”
大叔跳脱衣舞?就算她真的有贼心,也没贼胆啊,那样限制级的画面怎么想怎么有违和感!
叶之夏连忙摇头否认:“不、不是,我、我没、有想……”
殷墨宸没有说话,只是隔着雾气迷漫的水帘,眸色深沉地凝视着她。
☆、第265章 还待何时?2
她说话时,两瓣如樱花般粉嫩的嘴唇一开一合,在水光下更是带了种致命的诱惑力。
此刻,男人脑海中突然蹿出一个长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以邪恶的声音对他说——上吧,你不就是想把她洗剥干净好下口吗?此时不上,还待何时?
幽深的凤眸里闪过危险的光,动作快过意识,他大手掐上她的腰把人带入怀中,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一个倾身便狠狠攫住了她的唇。
男人脸上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花洒下雾气浓重,再加上叶之夏被吻得晕晕乎乎,隔着水帘一时间竟无法看清楚他的样子。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生,通过这个吻她也能感觉到大叔对自己的情意。他之所以会这么生气,其实也是因为担心自己,不是吗?
身体在他的深吻中逐渐升温,叶之夏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在水汽充沛的空间里叫器着,想让更多。
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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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规 圣人训 首孝悌 次谨信
《弟子规》书法版(20张)
泛爱众 而亲仁 有余力 则学文
入则孝
父母呼 应勿缓 父母命 行勿懒 父母教 须敬听 父母责 须顺承
冬则温 夏则凊 晨则省 昏则定 出必告 反必面 居有常 业无变
事虽小 勿擅为 苟擅为 子道亏 物虽小 勿私藏 苟私藏 亲心伤
亲所好 力为具 亲所恶 谨为去 身有伤 贻亲忧 德有伤 贻亲羞
亲爱我 孝何难 亲憎我 孝方贤 亲有过 谏使更 怡吾色 柔吾声
谏不入 悦复谏 号泣随 挞无怨 亲有疾 药先尝 昼夜侍 不离床
丧三年 常悲咽 居处变 酒肉绝 丧尽礼 祭尽诚 事死者 如事生
出 则 悌(tì)
兄道友 弟道恭 兄弟睦 孝在中 财物轻 怨何生 言语忍 忿自泯
弟子规挂图
或饮食 或坐走 长者先 幼者后 长呼人 即代叫 人不在 己即到
称尊长 勿呼名 对尊长 勿见能 路遇长 疾趋揖 长无言 退恭立
骑下马 乘下车 过犹待 百步余 长者立 幼勿坐 长者坐 命乃坐
尊长前 声要低 低不闻 却非宜 进必趋 退必迟 问起对 视勿移
事诸父 如事父 事诸兄 如事兄
谨
朝起早 夜眠迟 老易至 惜此时 晨必盥 兼漱口 便溺回 辄净手
冠必正 纽必结 袜与履 俱紧切 置冠服 有定位 勿乱顿 致污秽
衣贵洁 不贵华 上循分 下称家 对饮食 勿拣择 食适可 勿过则
年方少 勿饮酒 饮酒醉 最为丑 步从容 立端正 揖深圆 拜恭敬
勿践阈 勿跛倚 勿箕踞 勿摇髀 缓揭帘 勿有声 宽转弯 勿触棱
执虚器 如执盈 入虚室 如有人 事勿忙 忙多错 勿畏难 勿轻略
斗闹场 绝勿近 邪僻事 绝勿问 将入门 问孰存 将上堂 声必扬
人问谁 对以名 吾与我 不分明 用人物 须明求 倘不问 即为偷
借人物 及时还 后有急 借不难 借不难
信
凡出言 信为先 诈与妄 奚可焉 话说多 不如少 惟其是 勿佞巧
刻薄语 秽污词 市井气 切戒之 见未真 勿轻言 知未的 勿轻传
事非宜 勿轻诺 苟轻诺 进退错 凡道字 重且舒 勿急疾 勿模糊
彼说长 此说短 不关己 莫闲管 见人善 即思齐 纵去远 以渐跻
见人恶 即内省 有则改 无加警 惟德学 惟才艺 不如人 当自励
☆、大叔和大姨妈的较量
噢,No!在如此关键的时候,她的大姨妈居然来了!
“大、叔!”叶之夏窘迫极了,却又不敢乱动,只能求助地看向眼前的男人。
殷墨宸手上动作微微一滞,垂眸瞥到她小裤裤上那触目的血红,顿时也尴尬起来。他将她放在淋浴下,不自在地背过身:“是例假?”
“嗯。”叶之夏记得自己的经期应该还有两天,平常都很准时的,没想到跟大叔接个吻竟然把大姨妈给提前了。
恐怕自己也算是有史以来的第一人!真真是太悲催太丢人了啊!说出去估计会把人家牙给笑掉!
她站在淋浴下,垂头盯着自己白白的脚丫子,连挖个坑把自己现场活埋的心都有了!
殷墨宸维持着背对她的姿势,语气自然而镇定:“在这里别动,我出去一下。”说完,他直接大步走出浴室。
其实大叔也很尴尬,不仅叶之夏是第一次,连他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
拿起卧室床头的电话,拨了个号码,还没有接通便立刻掐断。这个时间点,如果让苍龙去买女性用品,恐怕他会抓狂吧。
而且,这样的事实在不适合找其他男人去做。
纠结了好片刻,男人终于从衣橱里取出干净衣服换上,下楼出了别墅。
他住的这一片是高档别墅区,小区里各种生活设施都很齐全。殷墨宸站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犹豫了好几秒钟,这才慢慢走进去。
他的步子依然淡定从容,甚至还将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中,整个人看上去带了几分闲适的懒散。可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插在裤袋里那只手的掌心里已经渗出了汗。
售货小姐见有客人进来,热情地迎上前,唇边扬起职业化的微笑:“先生,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咳!”男人抬起虚握成拳的手,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神情淡然地问道:“你们这里有没有女性专门用于吸收阴道流出经血的商品?”
他的话太过于官方,售货员小姐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先生,您说的是什么?”
殷墨宸看她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是没听明白自己的话,想了几秒钟,他又换了一种比较浅显的问法:“你们这里有女生每个月来例假时用的商品吗?”
售货员小姐顿时恍然大悟,又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戴着眼镜样貌斯文的男人,把他带到卫生棉货架前。她以为他是来替自己太太买的,便问道:“先生,你太太平常喜欢用哪个牌子?”
这种东西也分品牌吗?
殷墨宸对此完全是一头雾水,只得随口道:“都可以,她不挑。”从每天吃饭不挑食就可以推断出来,那丫头对其他东西应该也没那么多讲究。
“那么她喜欢柔棉型的还是干爽型的呢?”售货小姐很称职的继续发问。
“都行。”卫生棉而已,不用搞这么多名堂吧?
售货小姐微笑着再问:“那么她喜欢有护翼的还是无护翼的呢?”
护翼?那又是什么东西?
☆、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曾经一夜之间将所有枪支弹药型号记得滚瓜烂熟的大叔,听着售货小姐的介绍,脑袋都有点晕了。不过面上却依然保持着一派的镇定自若,淡淡回了两个字:“都要。”多买几种,有备无患。
售货小姐又问:“那么她是需要日用的还是夜用的呢?”
饶是淡定的大叔听到这里也有些不淡定了,他挑了挑眉梢,诧异地反问:“白天晚上居然还有分别?”
“当然有。”售货小姐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别说卫生棉了,现在连感冒药都还分白片和黑片呢。”
大叔对女性用品没那么深的研究,可是对于分黑白片的感冒药倒是略有耳闻,想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可是他也不会真的傻到把不同牌子的卫生棉都买回去,到时候家里抬头也是棉低头也是棉就有点诡异了。
男人眼风扫过货架上满满当当让人眼花缭乱的各种包装,沉吟道:“最贵的三种牌子,麻烦帮我每款拿一包。”
好东西不一定贵,但是贵的东西一定好,这是他的购物消费哲学。
“好的,您稍等。”售货员小姐将他要的几种卫生棉拿出来,还贴心的用深色购物袋装好。
“谢谢。”付完款,他拧着一大袋装着各式各样卫生棉的购物袋,离开便利店。
如果让苍龙看到握惯了重型武器的老大此时手里提着满满的一袋女性用品,恐怕会惊掉下巴。
回到别墅,他直接上了二楼卧房。浴室里水声依旧,他正要打开玻璃门,却发现门被人从里头反锁住了。
‘咚!咚!咚!’
抬手曲指,殷墨宸在玻璃门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
在他走后,叶之夏就锁了浴室的门,脱掉身上那件紧身短裙,认认真真地洗澡。在‘绯色’待了好几个小时,她觉得身上也沾有些烟味和酒气。
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让她舒服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正当她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洗白白的时候,门却被人敲响了。
“你要的东西买回来了。”门外,传来男人温和低沉的声音。
“啊、来了。”其实,这个浴室的玻璃门是全磨砂的,视线根本无法穿透,可是叶之夏却有种被人看光了身体的错觉。她拿毛巾小心地遮了遮面前的重点部位,就往门口走过去。
地上铺的是防滑砖,甚至在淋浴下还有专门用于防止打滑的垫子。可是,她脚踏出去的时候,小腿伤处的肌肉突然抽痛了一下,腿一软脚一滑,整个人就以‘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标准姿势直往后倒去!
在双重防滑措施下,她还能这么毫无阻碍地跌倒。我们不得不感叹一句,有时候人要是倒霉起来,连神都拦不住!
“啊!呀!”随着两道清亮短促的单音节的惨叫声,她结结实实地跟地砖来了个亲密接触。尽管摔得不是很重,可她的脚又被扭到了,双手撑地努力了好半天,也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大叔败给了大姨妈
门外,殷墨宸听到里面‘嘭’的一声闷响,再加上里面女生的叫声,心中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他再次用力敲了几下门,提高了音量:“怎么了?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叶之夏趴在地上,腰痛,脚痛,屁股也痛,哼哼了两声,无力地对门的方向喊道:“大叔……救命……”
‘救命’两个字分量太重,顿时让外头站着的男人心头一紧。这个小丫头,单独洗个澡也能惹出事来。
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丢开手中的购物袋,抬脚一个用力就把门给踹开了。
浴室里水蒸汽深重,能见度极低。殷墨宸一走进去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片上就凝结了一层淡淡的水雾。他眯着凤眸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淋浴下的防滑垫旁,正趴着个一动不动的人儿。
有脚步声靠近,叶之夏吃力地抬头,顺着男人修长的双腿望上去,在对上他的目光时,她可怜兮兮地喊道:“大叔……”
男人自动忽略她光溜白皙的身体,轻声问道:“怎么会摔倒?”
还不是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给惊吓到了。
叶之夏撇撇嘴,眼巴巴地看着他没有说话,那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热气氤氲,她那还在发育当中的小身板在淡淡的轻雾里似真似幻,要多可口有多可口,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空气静谧,只有花洒喷出细细水流的哗哗声。
男人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走到淋浴下把她的身子又冲了一遍,关了温水的开头,从旁边拿过一条浴巾裹到她身上。
“别冻感冒了。”说着,他将包得跟粽子一样严实的她抱出了浴室。
其实他出门换的干衣服再次淋得湿透了,甚至比她的情况还要糟糕。
他的头发被打湿,滴滴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颚滑落,沿着脖颈喉结一路向下,最后滚进了他的衬衣领子里,不见了踪迹。
叶之夏微微仰着脸,怔怔地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他的脸颊边有抹淡得几乎看不出来的酡红,不知道是被热气蒸出来的,还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美景而害羞。
她想到自己刚才被大叔看光光的情形,脸颊顿时红得像一只熟透的小番茄。
今晚真是糗大了!为什么她总是稳重一点,总是让大叔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而这个时候,殷墨宸也很不好受。怀中人儿身上沐浴露淡淡的甜香不时侵入鼻间,清新而好闻带着少女特有的芬芳,他几乎有些失态。
看着这样具有诱惑力的胴体,大叔的自制力差点当场崩溃,心中有种冲动想将她直接按倒在床上,狠狠疼爱一番。
可惜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浴室门口洒了一地的卫生棉,大叔总算是赶在下半身失礼前及时地将邪火给掐灭了。他不是败给了别人,而是败给了大姨妈,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男人心里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痛苦,可是在黑框眼镜的遮挡下,叶之夏几乎看不分明他的表情。
☆、你喜欢我什么?
暗暗吐了一口气,殷墨宸将怀中人儿轻轻放到床边,维持着平静的神色,柔声问道:“哪里摔疼了?”
哪里都疼啊!
听着大叔温柔的问话,享受着他对自己的关心与紧张,叶之夏心中涌起一阵感动。
鼻子有点酸酸的,她抬头看着他,长密的睫毛煽动了几下,大眼中立刻浮起晶亮的水光:“脚疼。”说话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连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