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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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厌尔-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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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绅拉住杨可的手,平静的望着也一说:“还有什么事,没有我们就告辞了。”
  叶一知道也没什么好挑的了,便很慵懒的说道:“那本心得,还是那句话,不懂就问我,反正欠已经欠了,我要是你,就好好利用,然后找准时间摆脱我。”
  说罢他还故意摆着修长的手指,一脸变态的笑着说:“当然,一定不是现在。你们逃不掉的。”
  。。。
 。。。 

  ☆、第168章 做你的负担

  年绅平静的脸上透着对叶一彻底的无视。他拉着杨可转身就走,叶一其实生气,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是很随意的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万一我在她脑袋里装的是定时炸弹呢?你就不担心?”
  没等年绅回头。他就自顾自的疯乐起来道:“到时候。嘭!她没准就疯了。”
  年绅停下来,杨可听不下去,捏紧年绅的手不让他停留的说说:“我们走吧,疯的人是他。”
  年绅回头很深沉的看了叶一一眼,就这一眼,叶一脸上的笑突然就没了。他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那个男人……
  有意思。
  从地道里出来,年绅带着杨可一直走到可以拦到交通车的马路边上,才停下来歇了口气。
  他是真的特别想给那小子脸上狠狠一拳,可是他真的怕,怕他对杨可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来。
  她是他的软肋,一点儿都不能用来开玩笑。
  离开了事件中心。杨可一直憋着的情绪才终于表露出来,她低着头,极力克制着眼眶里的眼泪。叶一的话在她脑袋里不停的转,他说年绅其实知道她父母去世的真相,可是他为何不告诉她。
  为什么……
  等到车,年绅带着杨可坐好之后,杨可看起来有些晕车的故意打了两个哈欠,眼角挂了泪水,好像只是打哈欠导致的,实际年绅很清楚为什么。
  没有解释,他将她搂在怀里,难受的说不出话。
  “我相信你,是为了我好。”杨可很小声的哽咽着,不想让周围人听到,只能将悲伤统统压回肚子。她不想问年绅为什么,只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一定要相信他,如果他想说,他自然就会告诉她,不说,只是因为时机不对。
  年绅小声在杨可耳边耳语道:“可可,谢谢你这样努力的维护我。”
  他心疼,在杨可特别勇敢的面对叶一维护他的时候。他心就疼的厉害,他不信她是不爱他的,只是她的心病了,不敢轻易承认爱了。
  他继续说:“他确实发了我一份材料,我看过,但是没有告诉你。”
  “你说的对,我确实是为了你好,我怕你会承受不住。”
  “我会心疼,特别的心疼。”
  这算是别样的甜言蜜语吧?在颠簸的车上,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在耳边小声说着这些话,听到他说心疼,她的心其实也跟着疼。
  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这样一份情感,好像除了陪伴,已别无他法。
  等了一会儿,年绅沉声说道:“如果你确定能承受,我就给你看。”
  杨可摇摇头做了决定:“老公,等年念好起来吧,当务之急就是让她好起来,找到那两个孩子,在这之前,不要告诉我了。”
  杨可坐直身子看着年绅,表情有些不忍和委屈的说:“让你一个人替我背负着这样沉重的痛苦,对不起。”
  年绅抬手帮她擦了眼泪,摇摇头,微笑的看着她。
  杨可哽咽道:“就像你说的,我承受不了,所以要麻烦你帮我担着,对不起。”
  她说到这里,泪如雨下。估亚土亡。
  年绅复又将她拉回怀里,小声重复着:“可可,我爱你。”
  杨可靠在他颈窝,眼泪沾湿了他胸前的衣服,许久之后她才鼻音很重的回答了一句:“恩,我知道的。”
  坐飞机回西宁,一路上杨可几乎都是被眼泪泡着的,年绅并不安慰她不要哭,只是一直陪在她身边,回家后便准备了冰袋,帮她敷眼睛。
  年念见到他们回来,很很高兴,也特别专心的帮忙照顾着杨可,但她状态好像不太对,做着某件事就会突然又去做另外一件事,接着就又会忘记手里的事去做别的。
  安荃寸步不离的跟着年念,帮她关上接到一半就走开,还开着的热水器,将没削完的苹果拿起来削好给了杨可,最后将年念领回了沙发,把她刚去拿出来的所有杯子都放回原位。
  杨可没说话,但和年绅都一直看着,虽然很放心,他们不在的这几天,安荃将年念照顾的很好。安荃看起来大大咧咧,实际是个心思很细腻的男人。
  他若能陪着年念,就太好了。
  只是,男人的心并不好琢磨,年念遭遇了这么多,能不能好起来还不一定,安荃就算曾经喜欢过她,现在可能更多的也只是大哥哥照顾妹妹的心情了。
  对别人,强求不得的。
  “安荃,明天我们一起去青海湖吧。”年绅将已经不烫的水送到杨可手边,对又在给年念削苹果的安荃说。
  “好啊,我还没去过呢,带着年念一起。”安荃很自然的想着年念,说罢将苹果塞在年念手里,她看起来又正常了,笑着说了谢谢,咬了一口,然后顺势就要把苹果扔进垃圾桶。
  安荃叹口气将苹果接过去,很郁闷的自己啃着吃了。
  杨可知道,年念出现新的精神反应了,之前年绅就说过,人的精神受过巨大创伤时会出现一个极端,类似过载。
  年念会有一段时间处于看起来特别正常的状态,但随着情感逐渐恢复,将出现剧烈的波动期,相当于她还要重新经历很痛苦的那段记忆,就像贝壳产珍珠一样,要生生的将这些痛苦的沙子通过血肉磨去,消化掉,才算真的过去了。
  逃避和彻底遗忘,都是不可能的。
  年念开始处于一种很自我的状态,看起来是在和外界交流的,其实都是情绪的应激反应,不知道她崩溃的那个爆点什么时候会出现,一旦出现了又要怎么应付。
  年念很快就累了,安荃陪着她回屋去休息,还说晚上还是由他来照顾,毕竟杨可和年绅刚回来也需要休息。
  杨可经过年念房间的时候,看到她床边铺着一张床单,看来安荃晚上就在地上随便凑合的。觉得特别愧疚,杨可赶紧和年绅去把客厅的沙发拖过来应急,安荃却阻挠着不肯,怕年念晚上起床去卫生间被绊倒。
  无奈之下,只能重新铺了地铺,杨可将家里所有的被子床品都用上了,安荃倒是心大,坐在上面嘻嘻哈哈的直喊软乎,年念也跟着一起坐在地上,傻乎乎的乐。
  。。。
 。。。 

  ☆、第169章 青海湖之美

  门源。拥有立于天地之间,望不到编辑的油菜花海。与像是被笔轻轻布在湛蓝天空中的薄云搭配在一起,就是用最傻的照相机都能拍出震撼人心的相片。
  人说青海湖神奇,有一股安静的力量。阳光下。湖面一片柔和的清澈。与海的波涛汹涌不同,它很静,静的能瞬间抚平人心。
  杨可摘了墨镜,虽然眼光刺的她眼睛很痛,想流泪,但这样的美景怎能被其余物件遮挡了去。
  从那天计划好之后。安荃就去租了车,四人一起来的青海湖,知道能出来散心,年念高兴极了,她本就是个喜欢旅行的姑娘,一路上还美美的哼着歌儿。
  一下车,她见到湖就有些忍不住。大胆的朝着湖水方向跑去,安荃没来得及锁车就赶紧跟过去了,追上之后他拉住年念的手,她停下来看着他,她突然安静下来,跟着他一步步向前去。
  年绅站在杨可身后,望着这副情景,嘴角挂着淡笑。用手搭了一个小凉棚,帮杨可遮挡着毒辣的阳光,她慵懒的向后靠着他,惬意的欣赏着美景。
  若不是不能伤害植物,她真的很想在那从花海中尽情舞蹈。
  “是不是该说点什么特别文艺的话才能搭配的了此时此刻的美景和心情?”杨可笑着说,年绅也闷闷的笑道:“从没觉得你身上有文艺女青年的本质。”
  杨可仰头问他:“我和文艺女青年有什么区别?”
  年绅想了想说:“你要精致一些,更像橱柜里的芭比娃娃。”
  杨可撇撇嘴道:“你直说我很世俗不就好了,不够高风亮节,出尘脱俗。”
  年绅笑。离开杨可身边,去不远处在摆地摊的老妇人那儿买了一条巨大的花巾,回到杨可身边帮她披上,然后拆散了她扎着的头发,随意摆弄了几下,将墨镜给她重新戴好,很欣赏的看着她说:“恩。这就有点文艺范儿了。”
  杨可被他逗乐了,靠在他身上并肩一路向着安荃和年念的方向而去,这感觉超幸福的。
  年念在湖边找了一处位置坐下,一言不发的看着湖面,看着看着就流眼泪了。安荃赶紧找纸巾,颇有些手忙脚乱的样子。有时候杨可觉得他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年念保姆,操劳担忧,事无巨细。
  杨可说:“老公,要是他们俩能在一起,该有多好。”
  年绅也小声对她说:“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对安荃不公平。”杨可说完就觉得这句话不太妥当,又赶紧解释说:“我不是说年念不好……”
  看着她越解释越慌乱的样子,年绅搂住她说:“不要难为你自己,想什么就说什么,我明白你真实意思的。”
  杨可叹了口气,心事重重的看着年念。
  年绅拉住她的手一起去了安荃和年念身边,坐下来同样平静的看着湖问:“有没有想过一起来西宁住?”
  安荃看了年绅一眼道:“怎么有这种想法的?”
  年绅看似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我家隔壁那套房子好像还没卖出去。”
  安荃也特别随意的就接了一句:“价格如何?”
  年绅嘴角浮起的那抹笑容只被杨可看到了。
  她没想到安荃会答应,真的没想到,还是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
  悠闲了一天,去订好的宾馆住下之后,安荃带着年念继续出去逛,杨可脚疼,躺在床上犯懒不想出门。
  年绅告诉她,安荃其实算是个富二代,家里三代单传,爷爷是个老金匠,现在爸爸开着一家珠宝公司,到了他这儿虽然看起来不学无术了,但他爸特别支持他。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正义感和警察梦,安荃乱折腾的各种昂贵仪器,基本都是他老爹赞助的。
  他家里也从来没指望他赚钱,只要不作奸犯科就好,想干嘛干嘛。
  听罢这些,杨可表情反而更沉重了。
  “越是这样的家庭,对未来儿媳妇的要求就越高……”杨可的担心年绅自然是知道的,他摇摇头说:“你不了解安荃,他在家里就是霸王,只要他说行,那就不存在不行。”
  杨可凝着眉头问:“看不出来啊,他什么都听你的。”
  年绅特平静,但眼神明显自信了许多,诱惑着杨可说好听话道:“恩,这说明了什么?”
  杨可想都不想的接了一句:“说明你特别自恋。”
  年绅撅撅嘴,一副被打击的不行的表情道:“女人果然都具有恶魔潜质。”
  杨可低下头,心里的感觉很奇怪,现在和他开玩笑好像都很自然了,这算不算一种新的突破?
  在青海湖三天,年念拍了很多相片,看得出来她单反玩的很顺,人就是这样神奇,即便精神世界受了创伤,学到的技能还是一点儿都不会受影响。
  安荃一直陪在年念身边,有他在,杨可轻松太多。
  回西宁的路上,他们去了塔尔寺。都不是虔诚的信徒,只能看着磕长头的僧人或者民众在佛前一遍遍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那边的地板都被磨的很光亮了,他们真虔诚。”杨可望着一个身着深红僧袍赤脚的男子一直不停的跪拜,用于磕头的木板两侧地面有两道很长的痕迹,本来粗糙的石头都被磨得很光滑。
  信仰,是精神世界超级强大的存在,几乎无坚不摧。
  年念也一直安静看着,看了很久之后有一个位置空下来,她也过去开始跪拜,安荃想去阻止她,被年绅阻止了。
  “这也是精神恢复的一种方式。”年绅说。
  因为有痛苦,所以人会选择将它用不同的方式排遣出去,不是信徒,不能参透其中的精髓,并不知道长拜不起其实是在为自己赎罪,只妄想着能够不再那么痛苦,虽然自私,却也是一种方式。
  “你们这里等等,我去和她说说话。”年绅说完朝着年念走去。
  只剩下杨可和安荃的时候,她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关系却又没好到那个程度,只能继续忍着。
  “回去之后我就买房子。”安荃先开口,吓了杨可一跳,抬头看着他,他笑眯眯的看着年念说:“我挺佩服你的,听年绅说这房子是你拍板买的,来都没来过西宁就敢做这样的决定?”
  杨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只要和想陪伴的人在一起,在哪儿其实都一样。西宁生活挺好的,安静。”
  安荃笑了,听她这么说自己放心不少,一直担心杨可会对年绅不在乎呢,毕竟是他的兄弟,他希望年绅幸福。
  “所以,欢迎我来和你们做邻居么?”安荃问。
  杨可有些不敢相信的使劲点头说:“那真的是太好了。”
  安荃又笑:“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杨可有些疑惑,安荃很认真的看着她说:“你希望我照顾年念,我能感觉的出来。”
  被他看出来了么?杨可语塞,看来安荃和年绅在一起时间这么长也不是白来的,耳融目染了太多观察人心理的能力。
  “你会担心我是在可怜年念,毕竟这么多年了,即便我喜欢过她,也都已经淡漠了。”安荃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之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她失踪之后我快疯了,但我安慰自己,那不过是哥哥对妹妹的担忧,我们没可能在一起,她不喜欢我。但她毕竟是跟着我们一起长大的,就算是为了年绅,我也不能放弃她。”
  安荃说罢看向年念,眼神突然就变的很温柔:“可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突然特别肯定自己的心,我心疼她,绝对不是哥哥对妹妹的心疼。”
  “于是我懂了,能够坚持寻找她这么久,为她差点成了侦探,原因只有一个。”安荃说到这里用拳头捶了捶心口,很郑重的说:“她,是我这里的女人。”
  杨可眼眶湿了。
  “说来也惭愧,之前我差点就喜欢了你那个朋友。”安荃倒是诚实,耸耸肩摆摆脖子,好像想起和殷果打架时候的样子了:“男人么,素的太久也不好,看见性格有点色彩的女人难免激动。”
  “那时候我都在想,要不就到这里吧,重新追一个姑娘,然后开启新的生活,一定就能平静下来了。”
  “不过老天垂怜,让我找到了年念,肯定了自己的心。”
  杨可惊讶的看着他,说不出话。时间是消磨感情的良药,但安荃和年念在一起的时间真的是太长了,短短两年的时间怎么足矣磨去那么多记忆……
  “所以你不用担心别的,我选择不是因为可怜她,也不是为了帮年绅分担,只为我自己。”安荃说着哥们一样的拍了拍杨可的肩膀说:“这世上,除了年绅,我若不心疼她,还会有哪个男人对她比我好?”
  说罢,他朝着年绅和年念去了,杨可背过身,抬手擦干净了眼角的泪,再次回头,年绅已经在她面前,低头爱怜的看着她。
  “没什么。”杨可笑着摇头,他也不多问,微微拥抱了她一下说:“走吧。”
  寺内有很多佛龛,虔诚的藏族人会一个一个的拜过去,佛像前的功德箱上还粘着一小块一小块的酥油,有些时间很长了,有些是新鲜粘上的。
  塔尔寺的酥油花特别出名,虽然说是花,其实是有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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