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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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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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能帮你走到同样的高度,甚至比他们走的更高更远!”
    当年容浔失踪,光靠着容樊两家的势力与天逸事务所的力量尤嫌不够,所以她辗转联系上了冷焰盟的七爷九爷,因缘际会下也知道当年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不过当年爷爷碍于自己书香子弟的身份,也不想招惹是非,所以都是暗地里支持七爷九爷的事,樊氏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也脱不了冷焰盟在背后的保驾护航。不过自从爷爷去世,妈咪也渐渐斩断了与冷焰盟的联系,但以樊雅自己猜测,这可能也是爷爷的意思,长久与黑道来往,对一个集团的长久发展来说,不是好事。
    潘哥三分兴奋三分惊讶四分怀疑的盯着樊雅,脑海里天人交战,眼底闪耀着贪婪的光芒。
    樊雅构筑的梦境太美妙,美妙的让他都呼吸困难!
    他只是一个分区里小小的管事,他对自己的期望不过是成为堂主手下最受信任的亲信,没想到会突然有一天,有人会告诉他他可能有机会成为冷焰盟高高在上的那个人,让他怎么能不兴奋!
    这么个馅饼砸下来,砸的他头晕脑花眼冒金星!
    “你……你说的是真的?”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他在什么地方,只是到时候,不管是他还是我,只要我们两个有任何一点损伤,你的下场,会比我们惨十倍。”樊雅淡声,“九爷现在病重,七爷现在管事,他是个火爆脾气,如果他知道他的老朋友唯一的孙女被你们伤了,不仅是你,恐怕就连你们堂主,也脱不了干系吧。”
    潘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看向樊雅的眼神更加悚然。
    九爷病重的事是盟里大事,瞒的十分紧,如果不是九爷一次住院正好是在这附近被他无意中撞见,他也根本不知道,事后更是被盟里大佬约谈,警告他不会多说。
    这样瞒的滴水不漏的事,她是怎么知道的?
    樊雅敏锐听出他的呼吸频率不对,知道自己赢了大半,继续道,“我说过,选择权在你手上,你是想腾云而上,还是想落得横死街头的下场,随便你。”她站起身,“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里吗,我现在就告诉你……”
    “等等!”
    几乎是同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一个激灵下意识接起电话,听了两句之后脸色骤变,森然暴怒的瞪向樊雅,“那些人是你招来的?”联想起她之前说的话,他恍然大悟,暴怒咆哮出声,“臭女人,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拖延时间!”
    樊雅在他接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往后退,但就算她早就有了准备,男女先天体力差异就在那里,更何况她现在看不见,面对的又是一个过惯刀口舔血日子的男人,脖颈一痛,已经被那男人狠狠掐住脖子!
    她闷哼了声,手腕一翻,一直贴身藏着的水果刀已经握在掌心。
    这是刚才阿宁偷偷塞给她的。
    刚才窗帘翻飞,她跟她不死不休的纠缠,就是为了偷偷把这柄水果刀递给她。
    樊雅握着水果刀,掌心微微冒汗。
    她手上有刀,只要一刀下去,她就能脱困。
    可是,即使这些年她遇到的危险不少,出手也不算少,但她从来没见过血。
    她深吸了口气,感受着脖颈的窒息似的酸痛,她蓦地咬了咬唇,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犹豫下去,她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她蓦然抬手!
    当!
    一声脆响!
    一个杯盖轻巧巧的砸上她的刀刃,刀刃一偏,在男人后背拉曳出一道血痕!
    潘哥愤怒咆哮声中,樊雅霍然抬眼,眼底滑过一抹绝望!


☆、第194章 别脏了你的手
    谁在阻止她!
    天也不帮她!
    脖颈处是令人绝望的窒息似的剧痛,伴着森然的骨节咯吱的脆响,大脑缺氧以至于意识都模糊不清,连急奔过来的脚步声都没听见,茫茫然间,只觉不甘。
    她还等回容浔!
    她还没找到小隽逢!
    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不知在何方,可是她却会死在这里……
    她心有不甘,却无力回天怜。
    她真的好累了……
    生死一线的刹那,她才觉得自己深深疲惫,心里隐隐竟有些解脱的轻松感,为寰宇为小隽为自己为所有人,她强撑了将近四年,她真的已经很累了……
    她心神恍惚,甚至连扣在她脖颈上的力道骤消都没感觉,直到落进一个熟悉到令人心悸的怀里,耳畔有人轻声说话,声音柔软而怜惜,是听惯了的熟悉腔调,“这种烂污东西还需要你动手么,别脏了你的手。”
    她恍然惊醒,却又陷入深深迷茫,下意识攀住他的肩膀,喃喃低道,“你回来了……”
    “哎,回来了。”
    樊雅恍恍惚惚间听的真切,一股子恼怒与委屈涌上心头,她霍然张口,一口狠狠咬上他的肩膀!
    身前人身体一僵,下意识就要推开怀里不知是装疯卖傻还是真的意识混乱的女人,但随即动作就一顿。
    温热的眼泪就落在他的肩上,一滴接着一滴,浸湿了他肩上的衣物,也浸润了他的心。
    她在哭。
    从来都冷硬的心脏又熟悉似的刺痛起来,他微微叹口气,语气是自己也未察觉的柔软,“咬人的是你,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你为什么才回来……你总是这样……”
    “那还不是因为你么?”他难得的好脾气,“谁准你跳楼吓我?”
    她喃喃,“我不出事,你是不是就不回来了?”
    他下意识张口就要应声是,突然察觉这句话似乎是个陷阱,万一这女人以后闲着没事就给他玩一出惊险游戏,他的心脏还要不要了?到现在他还记得刚才看见她攀在窗户上差点停跳的心脏,心脏负荷过大,容易早死。他皱皱眉,赶紧温温柔柔的环住人,“我不离开你,说什么回来?”
    “说话算话。”她回头,嫣然一笑,眼睫上还沾着泪,出奇的清丽炫的他眼睛一花,心旌荡漾,一侧头,轻轻吻上她的唇。
    从来倔强板着脸的女人居然难得柔顺,微微仰头,似乎是习惯性的配合他的动作。
    他瞬间心花怒放了,狠狠攫取她的温柔,只觉得她唇上似乎染了蜜,柔软甜蜜的让他恨不得现在将她一口吞下去,但时候不对,地点也不对……
    他抬头,犀利冷静的目光落在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斯文男人身上,长眸挑衅似的微挑,将怀里的女人示威性的搂的更紧。
    直觉告诉他,这个叫做沈晏的男人跟樊雅有着脱不了的关系,而且还是那种会让他吃醋嫉妒的那一种。
    两人目光相对,刹那间,都从彼此眼底看出了无数意味。
    刹那间,他们都有觉悟,他们永远不会成为朋友。
    或者,他们只能是敌人。
    樊雅察觉到男人的心不在焉,微微发恼,脸上露出一抹娇嗔神色,“发什么呆?”
    她出声的刹那,他敏锐察觉到沈晏身体一震,眼底一瞬而过的黯然,拳头已经紧紧握起。
    他得意一笑,她在我怀里,跟你没关系。
    眼底闪过一抹恶意,他低下头吻她的耳垂,惹的她浑身一颤,悄悄的软了声音,“别在这里。”
    声音里微羞还怯,柔软的像是春日里绽放的迎春花,却没有丝毫拒绝的意味。
    他眼睛一亮,瞬间迸出狂喜,一把将她打横搂抱起来,“嗯,这儿不好,我们回家。”
    回家?
    樊雅茫然的心神里跃进这么个字眼,突然觉得眼眶热了热,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嗯,回家。”
    司梵挑衅看一眼过去,抱着她与沈晏擦身而过,毫不顾忌的将后背露给他。
    沈晏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终究是……沉默下去。
    她要的是个家,而她的家里,显然是没有他的。
    而终有一天,他或许是毁了她的家。
    他沉默看着他们走出房间,看着他们消失在他视线范围,奄奄一息的潘哥艰难爬到他跟前,“沈……沈先生……他、他们……”
    沈晏目光一扫,想起樊雅喉咙上的勒痕,手中寒光一闪,藏在指间的轻薄刀片直接刺中潘哥的手掌,鲜血乍溅!
    无视捧着血淋淋手掌哀嚎的潘哥,沈晏紧紧握起的拳头猛地砸上墙壁,咚一声巨响,墙上挂着的装饰画都被震掉在地,哗啦一声,裂的粉碎。
    就如他心里渴盼的希望,终究在现实面前,碎成齑粉。
    被司梵搂在怀里
    tang的樊雅震了震,涣散的心神微敛,“什么声音?”
    “哦,老鼠在打架。”他不负责任的解释,皱眉看着她并不十分清明的眼神与微微泛红的脸庞,心里约略明白她表现失常一半是生死一线的惊惧,更多的,可能是因为她身体里潜藏的药性。也不知道轸配出来的药剂到底含了什么成分,她已经发作了几次,每次都被她压了下去,这次心神绷的太紧,反而让她压制不住了吗?
    不过这样也好,她心神涣散的时候才会说出一些真心话,瞧她刚才那些柔顺可心的模样,比平常冷静固执的样子可爱多了。
    他就知道,她对他是有意思的,看她以前那脸板的,真不可爱。
    堂而皇之的抱着人直上六楼,他丝毫不担心沈晏会追上来,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上楼要做什么,那个男人还对樊雅有那么点龌蹉的心思,有本事就上来观战。
    他哼哼的想。
    压根也没察觉自己的小心思高尚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有这么点可以逃跑的时间,他居然不想着怎么逃跑,反而一脑门子都是怎么做鬼才够风流……
    关门,上锁,嗯,直接上那个啥。
    颀长的身体覆住她纤细柔软的身体,怜惜吻上她的脖颈上红肿见血的勒痕,他的吻碰到她的伤口,她瑟缩了下,“疼……”
    男人脸色陡沉,眸里涌动着森森怒火,他下手还是太轻了点,应该直接宰了算的。
    “乖……一定帮你报仇。”动作轻柔而细致,吻落在白皙剔透的肌肤上,渐渐往下,她微微挣扎了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小腹,“别,丑。”
    小隽是难产,也是早产,她那时候状况也不好,根本没力气生子,只能采取剖腹产的方式,虽然有最好的药物治疗,依旧还是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
    “哪里丑。”他轻轻吻上那道疤痕,按理来说他该觉得生气的,心口除了淡淡的沉郁外,竟然全是莫名其妙的心疼与感恩,柔软的情绪让他眼底怒火刹那消失的一干二净,近乎虔诚的吻上那道疤痕,仿佛看到她当年生产时的挣扎与疼痛,眼底全是呵怜,他脱口而出,“我回来晚了。”
    她忍不住又哽咽,已经止住的泪又往外涌,“你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我混蛋……”他温柔吻上她眼角的泪,将微酸还涩的眼泪含进眼底,“我保证以后不走了……”
    “你再走,我就不等你了。”她眼泪止不住,近乎发泄孩子气的低叫,“不等了,再也不等了!”
    脑海里忽的滑过一个念头,念头闪的太快,他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她汹涌而出的眼泪疼的心脏直抽抽,赶紧软了声音哄,“好好好,不等了不等了,换我等我。”
    “你说过你不走的。”她抽噎,声音卡在喉咙里,可怜兮兮的很。
    “我没说过。”没说过的话不能承认,这是原则问题。
    “你有说过,你就有说过!”她发恼,“你说过你不会像可儿……嗯……”她闷哼了声,声音逸在空气里,她下意识揪住手,脸上微微痛苦,却还是固执坚持,“你就说过……”
    “说过说过,我承认我说过。”原则就是个屁,随风散了吧。
    他心疼的赶紧吻上她的唇,觉得自己真的是蠢,这个时候还纠结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真是浪费时间。
    看着身下逐渐被他引入狂潮中的樊雅,他深吸了口气,竭力克制自己快要爆炸的身体,努力让自己表现的斯文点。
    这是长线交易,别再第一次就吓坏了人。
    “可以吗?”
    她没说话,微微倾身,在他唇角落上一吻。
    她脸上红艳似火,黑白分明的眼眸微微一眨,染上风情之后,出乎意料的妩媚勾人。
    他再也忍不住了,迷乱的吻上她的唇,喃喃的道,“你别后悔,我真的不会放过你了……”
    “我才不放开你。”。
    很快,脑海里都只觉漫天烟火散开,逸散在身体全身上下,只觉得心安。
    她哽咽落泪,轻轻喊出声,“容浔……”


☆、第195章 他回来了
    深夜寂寂,有人累极而睡,有人在抽事后烟。
    烟当然不是烟,只是个比喻,逃亡这么久,他身上哪里还有烟草,就算有,他也怕烟味熏的身边人睡不安稳。
    怀里女人不安动了动,似乎是想挣扎开他的怀抱。
    他瞥一眼过去,长眸里滑过一抹恼意,将被子拉的更紧,将她裹的更严实点,两人顺便贴的更紧些。床单被她抽走当绳索去了,他们两个人只能克难的裹着被子半盖半垫,其实直接睡在床垫上也没关系,不过他有点洁癖,估摸着她也有吧。
    他不怎么负责任的想,反正她最后也累晕过去了,就算没有,他也算是不知者不为罪怜。
    她依旧是有些不安的挣扎了下,但掌不住他力气大,再加上心神负荷过大,又沉沉睡去。
    他瞪着她的睡容,俊美脸孔因为恼怒而微微冷凝,在光影下显出稍显冷酷的轮廓,四周温度都仿佛低了几度逢。
    她似乎也觉得冷,本能的往他怀里缩了缩,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他的眸光立刻不中用的柔软了,将被子拉一拉,省的真冻了她。
    这算是……什么事儿?
    他仰头望着斑驳的天花板,简直觉得自己现在的心境也斑驳的吓人,几乎可以称得上沧桑。
    好不容易水到渠成,他刚欣喜若狂了一会功夫,她那一盆冰水浇下来,浇的他从头到脚拔凉拔凉,如果不是他秉性坚忍,被她这毫不客气的一打击,萎了都有可能。
    上错床认错人……
    他突然觉得自己人生存在的价值实在是低的可怜,怪不得他觉得她说话有些怪异,原来那些话,压根就不是对他说的!
    容浔……哪里来的阿猫阿狗?
    他居然做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的替身,何等惨烈,何等耻辱!
    刚刚敛下去的情绪又升腾了起来,他忍不住磨牙。
    磨牙之余,他突然悲哀的发现,与其说他在愤怒她认错了人上错了床,还不如说,他更担心的是她醒来之后会不会……翻脸。
    以他对她的了解,清醒之后,八成会把这件事当做被狗咬了一口,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是,就算他是只咬人的狗,狗也好歹有尊严的是不是?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他瞬间觉得自己完了。
    这么低三下四的想法他都不觉得耻辱,反而觉得再正常不过,他不是完了是什么……
    司先生颇有几分埋怨的瞪着怀里熟睡的女人,现在的自己,简直堕落的连自己都觉得鄙视……
    外面突然咚的一声巨响!
    似乎是房门被蛮力撞开的声音,接下来便是纷杂的脚步声。
    他微微皱眉,刚才还哀怨郁闷的眸光倏地一散,汇成冷厉精芒。
    他刚才上来之前担心冷焰盟的人援手,紧急联系了在附近的亲信进行全方位的拦截,难道他们这么无能,连些帮派都拦不住?还是说,下面那个叫沈晏的男人,忍不住了?
    他冷冷一笑,凛冽目光落到紧掩的房门,他霍然站起身,当起一脚,在外面人撞进来之前直接将立柜飞踢到门边,一抬脚再加上一张椅子,将房门挡的严严实实。
    床上樊雅嘤咛了声,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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