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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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内有染:诱宠天价前妻-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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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没想到,那些过往,在他面前,她就这么自自然然的将她发火的理由解释给他听。
    或许,她敢说,也只是因为他是陌生人。
    他不属于她的世界,短暂交汇,便分道扬镳,就算他知道了那些,他也没有机会会用一种可怜的同情的甚至怜悯的目光的看着她。
    她还不足够坚强。
    男人怔住,从来冷硬的心口竟然蔓延出一点酸软苦涩的情绪,他怔怔看着她沉默却依旧骄傲的后背,一股心头窜涌上心头。
    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一定是她心底最深刻的痛。
    但诡异的,他竟然有些嫉妒起那个男人起来,他居然在她心里有这样的地位,能让她这么痛。
    他不由自嘲的想,或许如果换做是他,她可能淡淡吩咐人送上一束桔花,连面都不会露给他看。
    “我的腰伤是外伤,虽然创面大,流血多,但都没有伤到大血管。”他突然开口。
    樊雅一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他继续解释,语气竟然十分的有耐心,“伤口虽然还没有结痂,但我身体素质很好,恢复能力也不错,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的话,明天应该就能结痂,估计半个月的样子就能愈合。”
    “那就好。”樊雅知道他的意思,唇角微微一扯,想扯出一点笑,脸颊上一热,眼泪却已不受控制的落下。
    稍显冰凉的大手突然抚上她的脸颊,无限温存的意味,“别……”
    啪!
    他的手被狠狠打落,刚才还蹲着的女人霍然站起身,往后疾退了两步,柔美脸上全是冰寒色,她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过身,“你自己裹伤吧,接下去的你应该能行了。”
    她站的并不算远,却仿佛划下了一道冰冷而深的鸿沟,将刚才还算融洽的氛围彻底击碎。
    “司梵。”男人在身后蓦然道。
    樊雅抿了抿唇,一句话也没说。
    他望着她沉默却固执的显示拒绝的背影,眼神渐渐凝定。
    “什么都没发现?”沈晏沉声看向这一区的负责人,“房间里没有人,其他地方也没有?”
    “没、没有。”负责人擦了把冷汗,他们本来是负责上去闹事的,可没想到连人都没找着一个,“那小区有不少后门,我们估计跑、跑了……”
    被康天齐派过来协助沈晏的副手叫吴勇,性格暴躁,感觉这负责人狠狠丢了他的面子,狠狠一脚踹上去,“那还不快去追。”
    “是是是!”负责人转身就要带人去追,却被沈晏打断,“不用了,他们还在里面。”
    吴勇一愣,“沈先生……”
    “他受了伤,就算是跑能跑多远,还不如以逸待劳。”沈晏眸光冷静,“他们一定还在里面,只是换了个地方而已。”
    “换了个地方?”吴勇一呆,“要不,我们派人去搜?”
    “你确定你能在搜第一家时就能找到人?”沈晏淡淡一眼过去,吴勇没来由的后背一冷,总算有些领会到堂里第一智魁的意思,呐呐的不敢发表意见了,“那您看该怎么办?”
    沈晏沉默一瞬,突然抬头问,“那个房子附近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
    负责人不敢怠慢,“没、没有啊……”
    “好好问问清楚,再来回答我,两个人离开,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是是。”
    负责人赶紧出去问去了,沈晏走到窗外,望着不远处的老旧小区,眸光沉郁而担忧。容衍已经将他那方面的推论告诉了他,以他对樊雅的了解,跟那男人在一起,应该是为了小隽,只要孩子不安全,她绝对不会离开的。
    孩子那边他插不上手,只有靠容衍了。
    不一会功夫,那负责人抓着一根金项链回来了,呐呐的道,“从一小子手上拿回来的,说是在那层楼的杂物间,看见一男二女在……”瞅见沈晏骤然变冷的眸光,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说下去了。
    沈晏冷静了下思绪,“查的出来是什么人吗?”
    “这项链值不少钱,但查起来可能有些……”负责人声音突然一顿,盯着手上似乎有些眼熟的金项链,他好像在哪里看过。
    一个手下突然靠近他,压低了声音说,“老大,长荣广告的郭胖子过来找你……”
    “什么郭胖子郭胖子,没看见我正在忙!”负责人压低了声音低吼过去,吼完之后突然一愣,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郭胖子的项链!我昨儿还看见他戴来着,咦,他来这里做什么,想来要回去?”
    “带他进来。”沈晏冷声吩咐。
    那手下一愣,吴勇立刻一脚踹过去,“还不快把人给我带进来!快去!”


☆、第189章 利用
    樊雅扶着司梵走出浴室,年轻女人受惊似的回头,看见他们后脸色一白,“你、你们出来了啊?”
    司梵眸光一敛,眼神犀利如刀锋,“他呢?”
    “他……他出去了。”年轻女人打了个寒颤,“很快就回来。”
    “是去打探口风了吧。”司梵淡淡一笑,“这样的男人你就愿意跟着,你不怕哪一天把你也给卖了?”
    年轻女人脸色变了变,脱口而出,“你偷听我们说话?”
    “需要偷听么?猜猜就成了。”男人不在意的淡笑,虽然受了不轻的伤,脸色甚至有些苍白,却依旧尊贵从容,仿若王者。
    “那、那你们为什么还来这里?”
    “我们当时一离开,他就会通风报信去了吧。”司梵瞥眼过去,神态淡漠而微带讽刺,“现在至少让我们休息会,不好么?”
    这话一出,不仅那年轻女人一怔,连樊雅都一愣。
    她一直以为他是个喜欢赌博的疯子,也以为他跟那个胖子说那么多是存着笼络的心思,没想到他是连那人会有的举动都了然于心,一步一步,算的通透。
    能成为‘骥’集团的首席,果然不是普通角色。
    年轻女人咬了咬唇,“原来你们是想拖延时间……”眸光垂了垂,掩下一点悲哀,她看向樊雅,“他说是去打探口风了,去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你让我熬的汤已经帮你们熬好了,补血的,你们要不要……算了,我知道你们是不会喝的。我去给你们开门。”
    樊雅突然道,“帮我们用保温罐装着吧,我们带走。”
    年轻女人霍然回头,有些吃惊,随即反应过来,慌忙应了声,很快就用保温罐装了汤水过来。
    樊雅接过保温罐,保温罐的重量正好,既不会少的可怜,又不会太多让人拎着累,显然她也是个妥帖有分寸的人,只是眼光不怎么好。而且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秉性应该是好的,只是有时候命运让人身不由己。
    这种感觉她有时候也有,只是还好,她的命不错,至少衣食无缺不必为了五斗米折腰。
    樊雅突然问,“你在哪里上班?”
    “我……我没上班。”女人惭然低头,怕他们不信,又补充两句,“真的,没骗你们,他……他不让我上班。”说到这个,她脸上一黯,染上些苦涩。
    “听过左岸事务所吗?”
    年轻女人讶然抬头。
    樊雅笑笑,“如果有什么需要,你去找说左岸的白思翰,告诉他说是樊雅让他帮忙的,思翰办事活络,他应该能帮到你。”她顿了顿,“不管怎么说,女人总是靠自己来的好些。”
    司梵微微敛眸,却没说话。
    年轻女人怔在原地,看着樊雅他们快要走出家门,才猛地醒过神,“等等!”她迅速回过身,翻出自己的钱包,掏出里面一样东西塞进樊雅手心里,“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如果你们有麻烦,或许他可以帮你们。”看了眼男人,“他也姓司,或许你也认识。只是求你们,他如果问起我,就说……就说我很好,别告诉他我这个样子。”
    同为女人,樊雅敏锐听出年轻女人声音里的苦涩,心里微微叹了口气,也没多问,将那张似乎是张名片似的东西塞进口袋,“他应该更想你亲自联系他。”
    “我现在……还没资格。”年轻女人声音微涩,“等哪一天,我有勇气了,我会去找他的。”
    樊雅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扶着一直默然的司梵出门下楼,刚到四楼被他扯了下,依照他的指示一直往前走到尽头,然后又往上。
    她恍然明白这人换了个楼梯,居然还要继续往上走。
    一直走了约莫两层楼的距离,他们才停了下来,悉悉率率一声轻响,房门开了。
    下下上上,最终目的居然还是六楼。
    “你……”
    “你……”
    两个人同时开口,男人摊手,十分客气,“你先说。”
    “你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樊雅认真的问,成大事者最重要的是果断冷静甚至冷酷,而她刚才显然对那个女人说的太多了。
    男人笑笑,看向樊雅的目光带着点温软的意味,还有些讨好,“嗯,可能是因为,我怕你又骂我?”
    樊雅额上立刻滑下三道黑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她一直都冷静从容,这白眼一翻,倒显出几分娇俏,更符合她现在的年纪。
    “哎,别气。”他笑米米的拉住她,“我说实话,不让你来一出感人肺腑的离别感言,让她以为我们一定是离开了,她怎么会想到我们现在就在她的头顶上坐着?”
    樊雅瞬间无语,一把抽出被他挽着的手。
    她刚才是真心的,也认为那个年轻女人是发自肺腑,当她们两个人的真情流露,在他眼底居然成了可以利用的道具?
    没来由的,一股气怒。
    从来都冷静的脸上滑过一抹怒色,她转身就走!
    砰一声,脑袋一痛,撞上了门框!
    “哎,你慢点!”已经懒在沙发上的男人赶紧挣扎起身,还没等他爬起来,只听又一声砰响,房门又给关上了,熟门熟路完全不像是瞎子的樊小姐直接占据了主卧室,咯噔一声还落了锁。
    司先生瞠目看着被锁上了房门,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叹息。
    这年头,说句实话怎么这么难呢?
    他摇摇头,撑着自己疲软的身体又趴回沙发上,随手将脸上戴着的面具摘下。
    阳光正好,他整个人笼在光影里,反而面目都模糊不清,只能看清微显淡漠的唇角,眸光微敛,敛出冷厉精芒。
    茶几上有固定电话,他却视而不见。
    被人出卖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但他没想到会这么快,可想而知,潜藏在平静下的暗涌,比他之前想象的还要巨大,而且已经到了快要按捺不住的地步了,只是不知道,这股暗涌一旦浮上水面,会掀起多大的浪?
    这浪里面,又藏着多少人?
    暗海似的长眸里不由淡淡厌恶,他并不讨厌反叛者,反叛,终究归底是因为利益的趋势,至少是为自己的未来争取,但那些人所谓的正义,也不过是拘泥在一些根本无足轻重的小事上,这样的执着,反而显得可笑。
    而为了那些可笑的事执着,不惜同归于尽,不惜遭人唾弃,就不止是可笑,而是愚蠢了。
    真没想到,‘骥’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忍不住摇摇头,眼神淡淡嘲讽,随即又是隐隐担忧。
    那担忧是落在紧锁的房门上。
    随即,担忧变成了果决。
    他站起身。
    “你确定这份检测报告没有问题?”张雨柔翻着手上的报告,柔美脸上浮上些震惊,隐隐有些狰狞的意味,“你确定?”
    站在她身前的人同样震惊,但他在拿到这份报告的时候已经震惊过一次了,所以反而比眼前的女人显得冷静。
    “应该没有问题。”
    “可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柔美女人失去了一贯的温婉,站起身连续转了好几个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忽然顿住,“那个女人是谁?”
    “不知道。”
    “什么叫做不知道!”她愤怒瞪大了眼,“你们准备了这么久,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们到底准备了什么!”
    “雨柔……”那人皱眉看着她,眼底微微责备。
    张雨柔深吸了口气,努力将自己的思绪平稳下来,“你先走吧。我要好好想想。”
    “你自己注意点。”
    那人立刻悄然离开,她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她霍然转身,走出房间,并迅速走入一间房间,房间里点着小灯,*上有小小的隆起,像是小人在睡觉。
    人影眸光在黑暗里微亮,快速走到*边,突然一愣。
    那个小小的隆起,居然是个圆滚滚的枕头。
    房间光线骤亮。
    “姨姨,你在这里干什么?”带着点稚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还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来人下意识掩住脸,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紧放下。
    但她还是迟了,她一转头,迎上柳雾稍显复杂的目光。
    “雨柔,你来这里做什么?”柳雾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站在*边的娇柔女子,她是被据说被蟑螂吓着的小隽叫醒拉过来的,没想到一来,就看见了雨柔站在了小隽*边的情形。
    这个时间,这种避着所有人的举动,联想起雨柔对首席的情感,让她不能不多想。
    雨柔一怔之后,随即温温柔柔的笑了笑,“我是担心我今儿的举动吓着这孩子,想过来看看,也想顺便给他道歉。你怎么还没睡?”她看向站在柳雾身边的小隽,目光温柔,嗔道,“你这孩子,不睡觉放了个枕头在这里,吓了我一跳。”
    “小隽来找我。”柳雾轻轻的问,“你不是今儿不舒服了么,所以要在房间里休息么?”
    “我有些睡不着。”柔美脸上含上一点复杂,她慢慢走过去,凝视柳雾,“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重视这个孩子,是他的要求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190章 想太多
    柳雾微微皱眉,“雨柔,他真的是个普通孩子,你想太多了。”
    “我想太多……”柔美女人怆然一笑,“他失踪了,柳雾!可你不去找他,却在保护一个我从来没见过的孩子,你难道看不出来,他跟他有多像!柳雾,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小雾,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连这个都想瞒着我!”
    “雨柔……”柳雾哑然失语,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被愧疚掩掉,说到底,她确实是瞒了雨柔不少事,雨柔身体虽弱,但心思灵敏脆弱,怎么猜不出她想隐瞒的事。
    容隽在一旁看着,俊俏的小眉头微微拢起,往后退了两步,站到柳雾身后。
    他就猜到这个女人会来,所以这两天晚上一直裹着厚衣服躲在侧门口,她一进来他就悄悄溜了出去借故找柳雾,虽然柳雾姨性子偏冷,但不会伤害他,对他的疼爱也是真的,而这个女人表面温柔,哭的稀里哗啦,一副真情流露的样子,但直觉告诉他,她的真情流露里面还是含了点水分。
    最真的谎言,就是八分真两分假。
    他一动,两个对峙的女人也同时看过来,柳雾脸上滑过一抹懊恼,这些话总不适合一个孩子听的。
    张雨柔看过来的眼神就格外复杂,复杂的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眸里一瞬而过的冷意。
    容隽看的很清楚。
    虽然张雨柔表现的十分合情合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所以他往柳雾后面缩了缩,软着声音,“姨,我怕……”
    柳雾一怔,脑海里一个念头一瞬而过,这孩子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搂着他微微颤抖的小身体,又觉得自己多想了,这孩子才多大。赶紧安慰他,“别怕,雨柔姨只是……只是心情不好。”抬头看了好友一眼,目光微微责备。
    张雨柔唇角不易察觉的轻轻抿了抿,随即转头,灯光下隐约见得泪光闪烁,恰似一副深受打击委曲求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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