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时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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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时代的爱情-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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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冷着面孔上下打量我足有五六秒,来者不善,我赶紧要关门,还没来得急,一巴掌上来,打得我眼冒金星!然后把我推到一边,大步跨进屋子。
  “你们是谁,乱闯民宅我要报警了!”我捂着火辣的脸庞,惊恐地叫。今天遇强盗了吗?这么明目张胆。
  “随便砸吧。”刚才那女人一边说,一边打开电视机,把声音调到最大。于是几个人开始动手,走到哪里砸到哪里,桌子椅子,杯子盘子,电器家什!疯了,一群疯子!
  我吓得大惊失色,跑去拿手机要打电话。一个女人冲到我面前,抓住我头发死命拽!顺势又给了我一耳光!我全力反抗,那女人也被我抓乱了头发,可他们已处疯癫状态,我哪斗得过他们!一把黑发从我头上掉落!老天爷这是怎么了,灾星上门!我的手机被摔碎了!有人在背后用力推我,我跌到地上,额头重重撞到凳脚上,金星四溅,撕心的痛!额头流血了,嘴角也流血,腰部也受到了撞击!我的脸一定变形了!我于事无补的哭叫着!谁能来救我,我要死了吗?
  “别人的老公很好玩是吗?记住了,不属于你的永远不属于你!乱玩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再试试看,我会让你死得更惨!”耳光又上来了,我已经痛得麻木。
  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已经无力回答,连眼睛都睁不开。只听见东西砸碎的声音,和电视机声音。“停停,你们看这照片,不是她。打错人了?走吧走吧,回去。”女人的声音。
  好久没有了动静,人走了,战争结束了。我躺着无力站起来。马上又有人进来了。来吧,再打吧,有本事把我打死!
  “文艺!怎么了文艺!我在楼梯上遇见他们的,我来晚了!”欧阳洛在叫唤我。
  “下手真狠!作孽幺。”洛母的声音。
  “妈,我先送她去医院。”欧阳洛抱起迷迷糊糊的我,飞速冲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大叔情结

  车上我听见欧阳洛在说,“我应该早点回来的,早半小时回来就好了。文艺,对不起。你坚持住,我们马上到医院。”
  医生是怎么帮我看病的,怎么帮我包扎的,我都不知道。我是昏死了还是睡着了反正我没有了知觉。醒过来我安静地躺在医院床上,头上脸上都包扎着。手上打着点滴。感觉还是各种酸痛。
  我看到欧阳洛坐在床边凳子上打瞌睡。谢谢你,欧阳,我心里有暖意流过,虽然他没来得及阻止那帮恶人,但是我已经很感激。在我最无助,最虚弱的时候,他会出现。像一棵树,温暖,安全,避风。
  我盯着他的时候,他醒了。我慌忙转移视线。
  他惊喜的表情,“文艺你醒了?”我对他微笑点头。
  “医生说基本都是外伤,问题不大,天亮了我们再去做些检查。现在哪里疼?”话语很轻,怕惊吓了我这病人。
  我摇摇头,“欧阳,谢谢!”
  “跟我就免了。”
  “你一晚上没睡,你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不用了,我在这凳子上睡了一大觉,精神好着呢。”
  早上他陪我去做检查,拿来一个轮椅,我说不要,走着能行,还不至于伤得不能走路。他就扶着我走。
  “欧阳你去上班吧,我慢点一个人能行。你那么忙。”
  “没事,我都会安排好的。你一个人怎么行,我不放心的。”我就依了他。
  “要不要给你姐电话呢?”我想了一下,摇头。
  医生来查房,他问得仔仔细细,病况,该吃些什么,该注意什么,什么时间吃药量体温,好吧,我懒得记了。
  医生走后他盯着我思索着什么不语。
  “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已婚的吗?”
  突入其来的一句,我闷了,“什么意思?”
  “昨夜电梯口遇见那些人,我听见几句话。”他避开我眼神望别处。
  我都忘记跟他解释他们打错人了,我被小三了。
  “你认为我是好那口的人?”
  “他们找令霜?”
  令霜,提起这两个字我简直咬牙切齿。口口声声认错,保证。随随便便骗我。这还是朋友吗?
  令霜出现了。急匆匆进来,“文艺文艺,你要不要紧啊?让我看看你的伤。”她手往我脸上摸,被我嫌恶的拍掉。我不理她。
  “文艺,对不起,我昨晚出去了不知道,是阿姨告诉我的。害你受苦了。”
  “苏令霜我告诉你,从此以后我跟你断交。等我出院我就搬走。”我盯着她,一字一句。
  她愣了一会,“文艺没这么严重吧。不要这样。我已经跟方家伦没有联系了,谁知道他们吃错药了。文艺我真没骗你。”
  “你不要再装了。我不再管你跟谁好不好,有没有联系。我就是不想跟你做朋友了,好聚好散。你出去吧。”
  欧阳洛插话,“文艺你冷静点。也许是误会,你们好好谈谈。”
  我闭上眼睛不说话。
  我听见苏令霜哭泣的声音,她转身跑了出去。
  “文艺你不该这样对她,你们多年的朋友了,你要相信她。”
  他手机响,接起电话,“妈,我知道了。公司的事我安排好了,儿子我叫蓝蓝来接去幼儿园。”他拿着手机走到了门外说,似乎要避开我。我能猜到洛母在埋怨他送个邻居去医院,夜里都不回,家里都不顾。我心感歉疚。
  住院这几天欧阳洛抽空就往医院跑,无微不至。一次他送饭过来,我右手吊着针,他拿着勺子一口一口喂我吃。其实我左手吃饭也很熟练,但我就这么像公主一般地享受着。除了父亲,还没有一个男人对我做这样细致的事情,我想我是真的感动了,有一滴泪掉进碗里,他没察觉。
  欧阳洛没空了就让晓丽过来陪我。晓丽说,文艺我老板是不是在追求你啊,我看得出他喜欢你。我让她别乱说,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同事们也都来看望我,我很感动。马一霆跑得更勤快,给我买各种吃的。有一回他过来看到我心安理得的接受欧阳洛的照顾,心生嫉妒。他认真地对我说,“文艺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你有大叔情结。”
  一天护士拿进来一束花说一个女的让转送过来,我一看,花束里卷着一张纸,“文艺,我知道那天你说的是气话,我向你保证我绝对没骗你。快快好起来回来吧。霜。”我把花随便往角落一丢。
  出院那天欧阳洛把我接回苏令霜家。电梯出来洛母在门口,笑得有点勉强,“小文回来啦。”“阿姨好。”
  “儿子你过来。”欧阳洛正要往这边走,母亲叫他,就回了自己屋里。关上门后我听见他母亲声音很大,似乎在埋怨着什么,欧阳洛在解释着什么。这些天太麻烦他了,以后我是应该注意,跟他保持些距离,不要过多的麻烦他。
  回到家,我利索地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苏令霜呆呆看着我,“文艺你来真的?让你做了替罪羊我对不起你,可我跟你说了那是误会。”
  我不理会她,做自己的事。
  “文艺你怎么耍小孩脾气的,别闹了,你搬回去住多不方便。”她急得捶胸顿脚,拿起电话搬救兵,“洛哥洛哥你过来下。”
  欧阳洛过来,“文艺你冷静一下,你就不能和令霜好好谈谈吗?”
  “没什么好谈的,一次又一次地耍我,我还是她朋友吗?”
  苏令霜脸色阴霾,“你走吧,我还求爷爷苦奶奶要挽留你,摆个臭架子给谁看。我现在根本就没跟方家伦联系过,是他老婆在他邮箱里发现了一组我们以前的照片,她就发飙了。可那照片都是几个月前的了。你不信拉倒!你不想跟我做朋友,随便!我不缺朋友。”
  “你们不要吵,听洛哥一句话。现在你们都很冲动,文艺你回去住段日子也好,带些随身衣物,先不要把东西搬回去。大家冷静冷静。这么多年的朋友,彼此要信任,包容。”
  给欧阳洛面子,我没搬回去,只带了一些日用必须的,回文音家了。在文音和妈面前我搪塞说苏令霜房子在重新装修,暂时回来住。
  我心情不爽约了万秋出来,女人苦闷了总喜欢有个知己倾诉。“对不起,我是不是像个祥林嫂,喋喋不休诉了一大堆,让你跟我一起心烦。”
  “你这么信任我,我开心呢。文艺,我觉得你是有点冲动。如果她没骗你,那她还处在失恋的痛苦中,最要好的闺蜜又不相信她,要与她断交。这不是在她伤口上撒盐吗?你不应该避开她,而是要对她多加关心,用友情弥补她被爱击伤的心。如果她还在骗你,那她是陷入泥潭不能自拔,作为她多年朋友,更不能不理她,你要尽力帮助她,把她拉出泥潭,让她清醒。”
  万秋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暗自惭愧。看看我都做了些什么事。不问缘由,不分青白,朋友出了点事,我就乱发脾气,说走就走,做事为人是有多不成熟。
  于是在文音处住了二十多天后,我又回了令霜家。令霜见到我,惊喜的跳起来,又是掐我又是打我,表示开心,没办法,我这粗暴的朋友,就是喜欢用粗暴的方法表达快乐。
  晚上我们叫了欧阳洛过来,举杯祝贺冰释前嫌,重归死党。
  老妈不慎摔了一跤,导致血压升高住院治疗。文音的点心店顾不上了,暂停业。我也是单位和医院轮番转。正好在万秋那医院,万秋一有空就往我妈病房跑,嘘寒问暖,买点水果,带点吃的,还帮老妈打饭冲水。我们没空时,全靠她在照顾,细致入微。妈千感万谢,拉着万秋的手说要认个干女儿。
  田丰不知从哪得的消息,他到医院来时我正在病房陪老妈说话。
  “妈……”田丰拎着一堆东西出现在妈面前,这一句妈叫得老妈楞了许久,我看到妈的眼眶湿了,“你既然要回来,当初又为何要闹成那样。哎……”
  “妈对不起,我错了。你身体怎样?”田丰坐到床前。我站起身去冲热水,让丈母娘和曾经的女婿好好唠唠。文音正好赶来,在门口我拉住了她,她奇怪地看了我一下,从窗口望见了田丰,低头沉默片刻,甩开我手,一句话没说走了。我真想看到姐的心底,她到底在想什么。
  妈出院那天田丰来接妈出院,并且抢我前面付了住院费用。我能看出他正一点一滴重新要渗透到我们的生活中。
  “文艺你劝劝你姐, 把点心店关了吧,你妈身体不好不能让她再每天那么辛苦了。”我答应他回去跟姐商量商量。
  “明天是周末,我想带小婕出去玩玩,早上你把小婕接到你身边吧,我来接她。”
  这又是为难我的事,不过还是答应了他。我感觉文音的态度没有先前那样冷硬了。
  第二天我对文音说带小婕玩一天,晚上送回来。田丰给小婕买了漂亮的公仔玩具,许多文具和食品。我要他四点前一定把小婕送回。没料到文音下午就打我电话,让我带小婕回。我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搪塞,文音追问我怎么回事。想了一下我作出了一个决定,以其跟文音吵嘴,不如让她直面田丰。
  我把文音带到游乐园,在攀爬亭找到了田丰和小婕。小婕在滑竿上往上爬,田丰在下面喊加油,一边用手机帮小婕拍照。小婕爬到了顶端,开心得喊,“爸爸,我胜利啦。”“我女儿是最棒的。”
  我偷眼看文音,有泪光滢滢。田丰拉着小婕回过头,看到文音楞住了。
  “妈妈,今天爸爸带我玩了好多游戏,真好玩。”小婕没察觉爸妈异常的脸色,快乐地跑到妈妈身边。
  “文音……”田丰说了这两个字,就哽住没说下去。
  文音没发火,只是淡淡地对小婕说,“我们回家吧。”拉着小婕转身离去。我期望他们能说些什么的,但基本就没对话。                    
作者有话要说:  

  ☆、追债

  某天下班晓丽来找我,她耷拉着脑袋,愁眉苦脸。我问她怎么了。沉默了一会晓丽抽抽搭搭地哭了,就是不说话。
  “快说发生了什么事,急死我了要。”
  “文艺我开不出口。”
  “什么事情不好开口,跟我还客气。快告诉我怎么了,我能帮助你一定帮你。”
  “我妈得了肾病,家里为她治病已经负债累累,前天我爸打我电话,马上动手术了,东凑西借,还差好多。我实在没办法了。文艺,你如果有的话先借点我凑凑数,等我发了工资每个月逐步还你。”
  哦,这又是一个可怜的人。可惜我囊中羞涩,倾其所有也帮不了她太多,“晓丽,我没什么积蓄的,卡上的能领的钱除了日常必要开支,就剩6万了,你要是不嫌少,你就先拿去救急。”
  “好的,那就6万。谢谢你了文艺,你太好了。”晓丽感激地抱住了我。
  自借了晓丽钱后,我有事找欧阳洛去了他公司两次,都没见到晓丽。也不知她妈妈情况怎么样了。我问她同事怎么好久没看见晓丽,同事告诉我,晓丽早已辞职。我楞了下,怎么没听她说辞职的事。我给晓丽打电话,一直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停机。我再去问她同事,有没有听说她妈妈生病的事。她同事们都说从没听她提起过她母亲生病的事。我问他们知不知道晓丽手机号,给我的也是旧的打不通的号码。
  我有些不淡定了,心里很不踏实。我打听了她租住的地方,打了的匆匆赶过去。敲开门却不是晓丽,问原来租这里的女孩去了哪里,说这里换新租户了,不认识。我想起上次她用她男朋友手机打过我一次,我在通讯记录中翻了半天已经找不到了。我头晕了,六神无主,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难道我真被骗了?我们是同学,我这么信任她,她会做这种事?我抱着一点点幻想,希望我的猜测不成立。可能她母亲正在手术中,她回了老家异地号码不方便就换了个号,她是低调的人,从来不愿跟同事提起家事。她不租房了辞职了也都是因为母亲生病,暂时需要回老家一段日子。她这些天因为母亲的病心烦难过,事情多,更不会想到给我电话告诉我。这样一想我心里稳妥了一些。
  接下来这些天我断断续续打晓丽的电话,依旧不通。老天祈佑我的担心是多余。今天上班我搭欧阳洛的车,他端详了我一下,开口,“你最近有心事,心神不定。”
  眼光厉害,我终于忍不住跟他说了,“晓丽辞职了我不知道,我打不通她电话找不到她人影。她问我借了6万……”
  “什么!”欧阳洛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个事。上次你出院不久她就辞职了。辞职了我们才发现有一笔客户的欠款她做了手脚打到了她自己账上。4万多,她已经辞职走人了数额不是很大我也没去追究她。”
  我心里哇凉,呆呆地说不出话。我确实被骗了!6万可是我省吃俭用,少买了多少衣服化妆品积攒的。晓丽啊,我们是同学啊!
  “我,谁知道她会骗人,她哭哭啼啼说她母亲得病要花大钱,我怎能见死不救。”
  欧阳洛长长叹了口气,“文艺你太善良了,容易受骗。她平时爱玩好赌,常在外面混,她跟你不是一类人。你要有戒备心理的。我也有错,忘记提醒你。”
  说什么都没用,我无精打采,像焉了的茄子。“找不到她了,自认倒霉,就当自己生了一场病花掉了。”
  “说的什么乱七八糟。想一下有什么办法。”
  回去我跟苏令霜提起了这事,她不可思议地看我,在我面前像个没头苍蝇来回打转,气得把我一通骂,“诶我说你这女人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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