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费钱。。。”她忍不住提醒“不用看春晚也行的。”
“不行,我要看。”他用鼠标噔噔一按,春晚里三步一停的小品立马流畅自如,还是超清版的。
他一边吃一边笑,感叹刘德华老了,问邓紫棋是谁。
最终倒计时的时候,跟着电视里一起喊“10,9,8,7。。。。”
“3,2,1!~”一喊完,全国人民同一时间在中国的世界各地放响了鞭炮。就连守着学校的门卫,也买了一些鞭炮热热闹闹的放。
礼炮在宿舍上方绽开,透过阳台就能看的一清二楚。
五颜六色的,奇形怪状的。它们瞬间绽放,凋谢,然后周而复始不停不停的。
“咦。。。”她站在阳台边捧着碗发出一声疑问。
学校这边不属于市中心啊,周围都没居民楼的哪儿来这么多礼炮。
她的瞳孔中倒映出的礼花,绚烂非凡。还在思考当中的大脑却被旁边人的一个动作当机。
嘴唇被猛烈的力度袭击,温热的湿气和男性的气息霸道的席卷着她。软绵的舌头被另一个反复纠缠啃咬,鼻尖的热气喷洒在她绯红的脸上。
腰部被一双大手狠狠的勒紧,他仿佛要把她融合进自己的身体里。喉咙喘着焦急的粗气,在震耳欲聋的烟花下模糊了心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各位!今晚实在太晚了,主要是作者今天笔力不行呜呜呜呜呜。。。磨蹭了好久。这周字数太多了,不会断更的!
ps:感谢昕送的一颗地雷,投掷时间2015…03…25 00:11:38
☆、寝室风波
“啪!”响烈的狠狠一巴掌。
他捂着脸感受着俊俏脸颊的火辣疼痛,一脸茫然。
“你!”她躲着瘟疫一样的反复擦着嘴儿,舌尖还能感受的到他霸道的纠缠。
“你既敢打我!”回过神来的他难以置信的抖着手指着对方,这一巴掌可是下了十诚十的力道。
你既然敢打我??敢打我!!!从小到大那么乖巧懂事他说东她不敢往西他说站她绝不敢坐的冉小轻!
仇文天的情绪就像易燃的炮仗一样一点即炸,跟着绚烂的烟花和鸣。大掌把立在墙边的晾衣架挥倒,一脚踢开了某只凉鞋。
怒气不过三秒,他喘着粗气血红的眼在一片烟花炮竹中渐渐平息。顺手拿了一个湿毛巾捂着半边脸颊。
冉小轻快速夺过这条白蓝相间,表情怪异又尴尬。
“怎么,连毛巾都不让用?”他从新夺了回去,摊开一看瞬间红了脖子,青筋乍现。
为了避免尴尬,她率先蹲下来扶起了晾衣架,然后把他挥落的一些正在晾晒的贴身小东西挨个夹好。他拿着那“白蓝相间”站在一旁看着她一一把东西摆好。
“给我。”她语气平静。
“什。。。什么?”
她一把抢过了自己的白蓝,扔到了阳台边的垃圾桶里。
他搓了搓手,似在嫌弃,跟着人进了里屋。
冉小轻简直受够了喝了几罐啤酒就开始撒酒疯的人,以前初中不是没有过。当时的他为了练千杯不醉,常常一个人在周末的时候买了些酒,脸二锅头都有了。还义正言辞的说“男人的战场,你们女的不懂。”
醉了就斜躺在餐桌上,客厅里,任凭她怎么连拉带扯都丝毫不动。最后坏心眼的把整个人的重量靠在她身上趁机四处乱摸,好不容易拖到了他的寝室,他还死死拽住人不让走。嘴里酒气熏天道“别装了。。。勉为其难和你睡一次也不是不可以。”
冉小轻一想着就头疼,从床底下抽出了学校发的垃圾口袋,把他吃过的一系列包装袋和易拉罐集合起来打了个死结。然后挂在了他的手腕上,手指着门“不送。”
“你什么意思?”他脸瞬间拉扯下来,跟人欠了他千百万似得。
“你喝多了,不送。”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吧!”他大手一甩,把手上的垃圾卸下。一脸的不爽。
他都这么委曲求全了,来到这阴森漆黑的宿舍楼陪她吃一锅屎一样难吃的劣质物品。还雇了几个工在楼下放这么多的烟花爆竹,在如此气氛下亲了她表达了自己的爱意。
这一切,就指着冉小轻乖巧的点头脸含羞涩的扑进他的怀里诉说浓浓情意。
他还从未对哪个女的这般上心过,眼前的这人怎么这么油盐不进!仇文天是相当的窝火,热脸就这么狠狠地贴了人的冷屁股肯定不爽,直接抄起她书桌旁一整瓶老白干往嘴里灌。
说我喝多了?那我就真多给你看!
冉小轻被这阵仗吓得不轻,双手急急忙忙的拦着这瓶已经被打开的老白干。奈何她现在体重轻飘飘的,整个人悬在他的手腕上都拦不住。
他凶神恶煞的张开大嘴对着瓶子吹,一些洒出来的酒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她的脚就这么一踩滑,整个人落地的瞬间还掀倒了地上的锅。
“哗啦”一下,一整锅的汤汤水水在寝室的地上蔓延开来,油滑溜溜的一路扩散。各式各样的味道和白酒混杂在一起熏了整个屋子。
冉小轻趴在地上一脸呆傻,手上黏兮兮的粘着油汤汤,衣服上也浸了许多。就连床边上那个棉鞋都惨遭毒害。
几秒之后仇文天沉默的把手中的老白干悄悄放在桌上,伸手把地上的人儿唠了起来。看着一屋狼藉,嘴角微微的上扬,又立马转换成担心的模样。
“仇文天!!!”她简直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人,自从相遇开始她就处处隐忍,明说暗说的暗示双方不要有过多的接触和联系。她就知道碰着他准没好事!
先是把阳台弄乱,现在可好一屋子都脏成这样!
冉小轻挣脱开来,准备去厕所拿拖把。奈何地面太滑又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下子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都惨遭毒手。
而他在次把人捞起来,轻松的抱进了厕所。
厕所洗澡通用,墙上挂着储存式热水器。狭隘的空间内气氛暧昧的不行,她被放下来后立马准备拿扫把开始清理。
仇文天把扫把夺了过去,对厕所内的冉小轻说“我来吧,你在里头好好洗洗。”
她犹豫了一下,考虑这人做家事靠不靠普。毕竟仇文天在她脑海中除了第一次大姨妈那回,还真对他干活没任何映像了。
浴室门被反锁上,她挨个褪去了一身油汤的衣物。花洒里的热水喷出洗净了身子。又光着身子蹲在地上就着热水把一身的衣服洗了。
“仇文天!”冉小轻对着厕所门大喊,在听到人噌噌噌的脚步声走进“你帮我拿一下我的衣服。”
“在哪儿?”
“床底下。”
“行李箱里?”他从寝室传来的声音。
“对,你随便给我拿一套。”
然后噌噌噌跑来,非常有礼节的敲响了门。门打开了一点缝隙,伸出一只白玉纤细的手在空中挥舞。拿到了一个软绵立马缩回手。
“怎么是浴巾?”
“你才洗完澡不需要浴巾么?”站在门外吞了口唾沫,含糊不清。
“噢。”她用浴巾上上下下擦干净了身子,然后在次对外面的人道“我擦好了给我衣服吧。”
“你想穿那个颜色的?”他立马回到寝室,一股脑的把行李箱的衣服全部洒在床上,挑挑捡捡的。
“你随便给我一套就好了。”
“看不出来你还挺火辣。”他嘴里嘟囔,表情认真。用手反复抚摸,做贼似得凑到鼻下闻了闻,折腾一番后终于选定了一套自己喜欢的给她递了过去。
到手一看,大红蕾丝,下面是极致诱惑真空上阵。
“你。。。拿错了吧。这是任虹的。”
“什么?!”他表情震惊,一脸厌恶“任虹的怎么跑到你床底下?”
“噢。。。她行李很多,就塞到我床下来了。”
大红蕾丝真空上阵在回途路上被人嫌弃的用指尖轻轻捏着,重新扔到了行李箱里。仇文天弯着腰爬到床下面找,愣是反复没找着。最后抽出个疑似行李的东西扯开嗓子问“该不会是麻布口袋这个吧?”
“对,你随便在里头给我拿一套好了!”厕所里的人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打个喷嚏。
他一股脑的把任虹的衣裤推到地上,把麻布口袋照样底朝天的摊开。
口袋里的衣服不多,拢共春秋天各个季节也就三四件。衣服通常是一些便宜的地摊货,还印有盗版的名牌商标。很多起了毛球,牛仔裤的地方还有一些自己缝过的补丁。内衣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它们被洗的变形,发白,一样的颜色和款式,属于那种老气横秋的大妈型。
他就像被打击了似的,脑海里想起和自己交往过的数个女友。曾经有一个他现在还有一点记忆,就是记不清她的名字了。总是问他要钱去买名贵的名牌,第一天穿的决不和第二天的重复。理由是“我干嘛穿一样的啊?那样岂不是显得我没衣服可穿。”
冉小轻在厕所等啊等,忍不住催促后终于拿到了衣服,利索的穿上后开门就看见他靠在门边上闭着嘴一言不发。
她先把自己洗的睡衣晾晒好,然后进到寝室一看。
这地拖得哟。。。随意潇洒的很。很多油渍都没拖干净还凝固在了地板砖上。床上更是狼藉一片,各式各样的衣裤堆成了一座小山。
她大大的叹了口气,就知会是这样的情况。来来回回的拖地洗地收拾行李,终于弄好时,他还靠在墙上一言不发。
“我说。”她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早了。。。都一点过了。”
“然后呢?”回过神来的仇文天伸了个懒腰,往她床铺上移动。鞋一脱外套一放,一股脑的钻进被窝里。
“今晚我就在这睡,实在累了。”
“这,不太好吧。。。”冉小轻坐在凳子上,面容纠结的很。
“怕什么,你们寝室里的人不都走了么。”
“我床硬,我怕你睡不惯。而且我们女寝是不允许住男人的,我不好交代。”她一股脑的说出了官方理由,拿着寝规给他看。
仇文天一目十行,冷哼一声把纸一扔,两眼一闭舒舒服服的准备歇息。
冉小轻又是苦口婆心的劝,说这样真的不好他都不理。甚至扶着自己的脸颊一脸仇恨的看着她。
最终她拿出了洗脚盆打了一盆热水,端到床前“那你至少把脚洗了。”
他听到了爱听的,满意的起身洗脚。才脱了袜子想起什么似的,哼着歌就往厕所里走去。
“我洗个澡。”
浴室里传来哼歌的声音,水声停后出来个裹着她浴巾的男子一脸舒爽的倒在床上,盖着没几斤厚重的杯子呼呼大睡。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后面几章都很甜哇,你们喜欢看甜的么?
☆、饭店趣事
深夜笼罩,单薄的被褥掩盖不了寒冷的气息。他冻得脚冰凉,内心却是火热又澎湃的。下腹的地方发涨,无处宣泄的炙。热被囚禁在黑色子弹内。裤里。
小床狭窄到他连翻身时都需要挪腾位置,所以肌肤更多次的接触者着铺盖被褥。这里有女人似有似无的芳香,细腻柔肠的钻进他的鼻尖。比起那些各式各样的人工香水,更能撩拨出男人的欲。望。
她离他没俩米远,均匀的呼吸和偶尔的呢喃传进他耳。有种魔力在心底告诉他。。。她就在那里,以毫无防备的姿态。
他睡的并不好,一整晚的思想都陷入了极度荒。淫的妄想之中。双手抵在自己肿胀的欲。望意图减轻一些疼痛,但这使得他更加沉迷,疯狂。
冉小轻在早上醒来时看见对面床下有个黑色小麻布,好奇的捡起来当场黑了脸。
对于一个男人既然脱了衣裤裸睡在她床上的这件事,不予置评。
而仇文天是被她赶出房间的,狼狈的一边穿鞋一边找领带。然后她回头把自己的床单被褥清洗个遍,大冬天的手泡在水里连番揉搓。
他白吃白喝把她几天内的食物都吃光了,她就只有回到打工的地方干活,过年的工资比平常要高出几百块。但相对来说工作量也更大。不仅干了前台招呼客人点餐的活,洗完和打烊的收拾都是她在干。
冉小轻提前预支工资,一狠心给自己买了个80多块的羽绒服。又买了点毛线给自己织了一副手套。
她还得到一些小费,是最近一个店里的常客给的。三十多岁上下,带着无框眼镜总是在中午到饭店里来打包食物,然后阔气的掏出几百的大钞“不用找了。”
路口的街边停着一辆白色跑车,他坐在后方往斜对面的餐厅里忙碌的身影。等秘书送来了外卖后,隔着一条街和店里的她一起吃午饭。
组长刘丽今天心情颇好,多炒了俩个菜。看的小伟口水连连,坐在桌子边麻利快速的给大家剩饭。
她盯着腌制的五花肉瞧,吞了几口唾沫。在组长一声令下后拿着筷子主动出击。刚吃了没几口,店里来人了。
是一伙看起年纪轻轻的小混混。
组长笑脸盈盈,眼一扫吩咐冉小轻立马去迎接。她连忙吞了口中的饭菜擦擦嘴,就拿着菜谱和小本本招呼客人去了。
“您好,请问要点些什么?”
为首的少年看了看,嘴里快速报菜名。接着把菜单递给旁边的人,而旁边的那位在看见冉小轻之后就一直挪不动目光。
少年脾气不大好,暴躁的把菜单本裹起来当棒子敲响他的脑袋“吴毛子,喊你娃点菜!看到美女走不动路了嗖?”
吴毛子瞬间回神,嘿嘿一笑拿过了菜单随意点了几个菜。
这一桌子男三女一,大胃口的点了十几个菜。厨房的伙计做的热火朝天,其余的除了冉小轻都在旁桌吃着呢。
她舔舔嘴唇,坐在一旁看着别人吃。
小伟算是个良心好的,偷偷凑近说“冉姐,不然你先吃着。等菜做好了你在给端去?”
“小伟!没点规矩的,菜马上就做好了,不差她等这么些会!”组长发话了,把小伟扯回了桌位。
“美女,过来一下!”正在等待的客人其中之一冲她挥挥手。冉小轻立马猜想是要倒茶水,端着水壶走了过去。倒完茶水后有个男的拦住了她的去路,做看看右看看十分怀疑的问“冉。。。那个。。。染什么。。。”
“对了!你以前是不是身体特胖!?”
她端着水壶眨巴着眼睛,沉默的点了下头。
“我就说嘛,我果然没认错你!”吴毛子兴奋的指着自己“你忘了我么?我是吴毛子啊!初中那个,请你吃过麻辣烫的你认得不!你哥过生日的时候你还跟我们一起去了呢!”
她细看,这着耳朵扎的跟马窝蜂似得,耳环是一环套一环。瘦瘦巴巴的身子,脸上还几块凹下去的皮肤。大眼小鼻,嘴唇厚实。和小时候的形象没有太大变化,唯一变得是穿着打扮更加杀马特非主流了。
“嗯。。。我认得你。”她友好的点点头,冲着吴毛子握了个手。
吴毛子唤起了对方的注意,兴奋的不行。连拉带扯的把她弄到旁边坐下,看着她纤细的身材连连赞叹“你咋瘦成这样了喂!看不出来啊变得这么漂亮,果然女大十八变!”
冉小轻还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夸过,连连点头尴尬的笑着。然后提着水壶起身道“我去给你们端菜,不好意思啊。”
“别别别!我去!”吴毛子自告奋勇跑去端菜,活像他是这店里的人员似的。
组长严厉凶狠的目光看来,冉小轻哪儿能让客人干活,争先恐后的把一桌的菜往上端。
菜一上齐,冉小轻露着招牌微笑“客人你们慢用,有什么事叫我就好。”说完,她回到自己那边。
桌上的饭菜基本被吃的的差不多了,她就用剩下的汤和泡菜将就着。
吴毛子一边吃着一边频频望来,而他旁边的那名少年用脚踢了踢他。
“那女的谁?”
“小时候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