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爱你
作者:Hera轻轻
文案
我们这一生,总会爱上一个超乎自己想象的人
也许初遇时相看两厌,后来却能相爱相生
秦两两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爱谁
她背起行囊,以连城为界朝着北边越走越远
然而,秦家却连浪迹天涯的安然都不愿给她
一纸婚约,她被急召回国
从此双脚踏进陆迟衡布满利刃的世界,再无回头之路
她说:“陆迟衡,我没的选,哪怕你是个怪物,我也只能嫁给你!”
他是花名响彻连城的陆四少
他喜怒无常、神秘莫测,是秦两两心中最不适合成为丈夫的男人
纵然他权钱威震一方
可依旧抹不去曾经背负的惊天丑闻
他爱的女人离他远去
他敬重的兄长只想将他诛之而后快
他说:“秦两两,你说的对,我就是个怪物!”
她本是秦家棋局上最不重要的一颗棋子
却成了他盔甲下最不堪一击的软肋
他为救她挚爱出火海,忍受了七天七夜滚烫蚀骨的痛
他亲手送她离开,又半路不舍将她抢回
她每一次逆水行舟,他都挺身而出相伴左右
他的心里藏着最深最浓烈的爱,可他给不了她最真最平凡的生活。
当浮华的表层褪去,伪装的面具跌落
他只想知道:“秦两两,你真的不怕吗?”
“陆迟衡,哪怕你的世界只剩枪林弹雨,没关系,还有我爱你。”
主要人物:秦两两
风格:正剧
结局:喜
情节:婚后相处,日久生情
男主:聪明睿智型,深不可测型
女主:淑女型,才女型
背景:现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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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嘭”的一声,酒吧VIP包厢的两扇门被笔直地撞开了。
秦两两踉踉跄跄地站在门框里,扫了一眼暗乎乎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最中央的陆迟衡。
他懒懒地倚在靠垫上,手里擒着酒杯,被三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环绕着。
听到声响,陆迟衡抬了一下头,那深邃的目光扫过来,停在了两两身上。
“哟哟,这是谁来清场了!”
与陆迟衡同行的男人似乎认得两两,各自拍着掌吹着口哨看好戏似的撺掇陆迟衡,那幸灾乐祸的声音有些刺耳。
陆迟衡搁落了酒杯,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
“你们先出去。”
这热闹突然被打断,多少有些扫兴,陆迟衡身边的女人挽紧了他的胳膊一摇一晃的撒娇,陆迟衡没动也没有回应。
“还黏着干什么!走啦!”有人绕过两两折回来,帮着陆迟衡清场。
包厢里很快就只剩下了陆迟衡和秦两两两个人。
“怎么不走了?”
陆迟衡仰着头,打量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秦两两,目光依旧不带任何情绪。
秦两两双腿还打着颤,她扶着沙发的椅背快步走到陆迟衡的面前。在陆迟衡始料未及的之时“扑通”一声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陆迟衡,救命!”
秦两两的眼里滚落两行清泪,她双手按住了陆迟衡的手背,哽咽着重复。
“陆迟衡,救命!”
“站起来好好说话。”陆迟衡皱眉,伸手提了她一把,她却摇着头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火……好大的火……求求你救救他!只有你能救他……”
秦两两满目沉痛,慌乱地语无伦次,可陆迟衡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知道了她口中的那个“他”是谁。能让秦两两这样手足无措变得如此不像她的人,从来只有一个。
陆迟衡不明白还好,一明白过来,憋在他心底的那团气就炸开了,他冷冷的拂开了两两的手,问她:“我为什么要救他?”
没了陆迟衡的支撑,秦两两又软下去。她瘫倒在地上,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烂泥,只剩嘴巴还在喋喋麻木地重复“陆迟衡,我求你了,求你救救他!我不要他死,真的不要……”
陆迟衡蹲下去,毫不怜香惜玉地捏住了秦两两的下巴:“秦两两,我再问你一遍,你说,我凭什么要救他?”
“只要你愿意救他,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都答应我?”
“嗯。”她噙着泪,红唇紧抿,坚定地点头。
陆迟衡笑了一下:“你别太看得起自己,想和我做交易,先说说你可以给我什么?”
陆迟衡嗤之以鼻的笑容好似冰冷的巴掌,狠狠的甩在两两的脸上。她有一瞬清醒,是啊,陆迟衡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没有?
她唯一能用来和他做交易的,是她自己,也只有她自己。
“只要你救他,我哪儿也不去了,我嫁给你。”秦两两扑过去圈住了陆迟衡的左臂,紧紧的拥在怀里:“我嫁给你,我真的嫁给你……只要你救他。”
陆迟衡静静地看着秦两两,似在思索考量。
秦两两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冷静自持的,他不知道原来她也可以哭得这样梨花带雨软弱得这样像个女人。
这也许,是他仅有的一次机会。
陆迟衡按捺着情绪,俯身将她抱起来放进沙发里欺于身下。
秦两两惊恐地瞪着他,他却勾了勾嘴角。
“成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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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叶浮萍1
“欸,你看,杂志上有陆迟衡的专访。”
“他比想象的还要好看呢,瞧这眉毛这眼这鼻子这嘴唇,啧啧啧。”
“收收你的口水吧,好看有什么用?这种泡在女人堆里的纨绔子弟,绯闻一箩筐一箩筐的丢出来,谁嫁他谁倒霉。”
“不是听说要订婚了嘛!那女的还是名门闺秀。”
“哪家名门这样不长眼,非要把自家好端端的姑娘往火坑里推。”
“……”
秦两两在椅背上翘起了身子,抬手摘下眼罩,机舱里很亮堂,她一时适应不过来,抬手捂住了眼睛。
后座还有“嗤嗤”的笑声传过来,那两个女人明明已经憋着气儿在说话了,可是传到她耳朵里,还跟敲锣打鼓似的躲都躲不开。她从前不会这样在意别人说的话,可今天……她捏了一下自己的眼窝,又听到那个名字。
陆迟衡。
几乎是顷刻之间,这个名字彻底摧毁了她用三年时间堆砌的平静。
秦两两一圈一圈地松开颈上的围巾。这柔软舒服的缎子,不知什么时候把她勒得这样的紧,她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醒啦?”坐在她左手边的云罗抬肘撞了撞她。
她点头,拿起水瓶“咕噜咕噜”的喝下大半,云罗等她松了手,不动声色的将一本杂志塞进她的怀里。
秦两两瞥了一眼那花里胡哨的封面,没打开。
“什么?”
“有陆迟衡的消息。”
云罗挤眉弄眼的看着秦两两,秦两两敛眉,二话不说甩手就将杂志扔回来。
云罗稳稳的接住,回眸见秦两两在瞪着她,她随即就表现的像是接了个烫手山芋似的故意抛掷两下。
秦两两终于没好气的笑了,这一笑就露出左脸颊上那个若隐若现的酒窝,那明眸沾了笑意闪闪的,看得云罗有些痴了。
其实这一次从埃及绕了一圈回来,秦两两变黑了不少,可是只要她笑,那张小脸上的黯然就会悄无声息的不见,散出不一样的光彩。
云罗一直觉得,秦两两是她见过最耐看的美人。
“你就不好奇陆迟衡长什么样?”云罗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问她。
“不好奇。”她答得干净利落。
“真的假的?你都要和他订婚了,总该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吧。”
“我不会嫁给他的。”
云罗看着两两坚定的表情,随手将杂志收好,她把自己额上的眼罩拉下来,身子缩回座椅里,小声的咕哝一句:“那你回来干什么?”
秦两两若有所思的挪开了目光,舷窗外是大片大片的云团。纯白与湛蓝这两种颜色将天际渲染的格外明朗,她想连城一定是个好天气,就如同她离开的那天一样。
只是没想到离开与回来,不止天气相似,就连心情都一模一样,一样的阴郁难忍。
秦家,竟然让她嫁给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
看来,这些年她的隐忍和退让并没有让她和那个家划清界限,反而让那些人更加的得寸进尺。
她是不想回来,只是不得不回来而已。
☆、3。一叶浮萍2
飞机稳稳的降落。
秦两两和云罗推着各自的行李车出来,刚一出闸,眼尖的云罗就往人堆里指了指。
“两两,你看前面那些穿着蓝衣服的人,是不是在等你?”
秦两两顺着她的指尖看了一眼,只一眼就确定了那是秦家的人。秦一喜欢蓝色,除了她也没有人会自我到要身边的工作人员都遂自己的喜好穿着一样颜色的衣服到处跑。
她压低了帽檐,从包里掏出墨镜戴上,脚步更匆促一些。
“怎么?你不回家呀?”云罗跟上来。
“不回。”
“不是说今晚秦家和陆家有家宴吗?”
秦两两不说话,只是拉了云罗到她身边给她掩护,她本也没有打算要回秦家住。再加上秦家这样紧锣密鼓的安排了她和陆家的人见面,她更不会轻易顺了他们的意。
云罗见她皱着眉,也就不再吱声了。两人手挨着手走,直到出闸,秦家的那些人都没有将秦两两给认出来。
也是,她是秦家出了名不爱着家的二小姐。其实根本不用掩护,这些新来的家仆根本不可能把她认出来。
大门口车流涌动,连城的气息扑面而来。
一辆路虎缓缓的开过来,停在两人的面前,云罗的眼睛亮了亮。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了,车上下来一个英俊的男人。
“两两,这是我医院的师兄姜承。师兄,这是我的好朋友秦两两。”
“秦两两?”这个叫姜承的男人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两两:“好名字……”
他主动对她伸出了手,两两却对他的赞美不置可否,只是轻轻地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挪开目光再不去计较他眼眸里的深意。
云罗叽叽喳喳在对姜承讲着这一路上遇到的新鲜事情,姜承微笑的听着,一边听一边主动接过了云罗的行李安置在后备箱里。
末了,他转过脸来看着两两,问她“秦小姐回哪里?”
秦两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行李箱:“我自己会解决。”
云罗拉着两两的手还有些不放心。
“两两,不如你跟我回去吧?”
秦两两摇了摇手,悄悄地凑过去:“我怎么忍心打扰你的二人世界?”
云罗红着脸哄她:“去去去,你别瞎说,他只是我师兄。”
秦两两笑,自顾自的推着她上车。姜承已经坐回了车里,云罗关上车门的时候他却降下了车窗,慢条斯理又志在必得的对两两挥手。
“秦小姐,那我们下次再见。”
秦两两点头,看着这辆路虎在车流里远去,她才伸手给自己拦车。
从机场到酒店,天渐渐的黑下来,秦陆两家的家宴安排晚上八点,八点马上就要到了。她无法想她若不去会是什么样的场景,秦家必定鸡飞狗跳,只是陆家……相传陆家是连城的首富,想必被放这样的鸽子也会大为光火。
挺好,如果为这事儿取消了婚约,她就不用再费其他心思了。
酒店门口车子络绎不绝,她匆匆的提了行李箱下车。过旋转门的时候,行李箱卡了一下,她使使劲儿没拉过来,正尴尬着,身后有人帮她托了一把,她回头想道谢,那人却没有跟着进来。
大厅里灯火琉璃,人、流涌动。
她扶着行李慢慢的走,不远处的沙发上站起来一簇人,个个相貌不凡,衣着光鲜亮丽。
两两没忍住多看了一眼,那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高喝。
“陆迟衡!”
☆、4。一叶浮萍3
旋转门里又进来一拨人,耳边的脚步声越来越乱越来越近,她站在原地回了一下头。
各色的面孔在她眼前慢慢散开,她漫无目的的搜寻着,忽然后悔没有打开飞机上的那本杂志。
正当她要转回身的时候,人群的最后走上来一个高挑挺拔的男人。
那个男人正低头接电话,他的手机按在耳边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个深刻有型的轮廓。
他还是没怎么变,无论是十三年还是三年,秦两两都只要一眼就可以把他认出来。
许是感应到两两灼人的目光,那男人顿了一下,侧眸张望之间,他也看到了她。
手机的屏幕明明还亮着,可是他的手却慢慢脱开了耳朵,整个人唯一的注意力都聚焦在两两的身上。
身后涌上来的人更多,她的行李箱时不时的被撞一下,她先收回了目光,护好了自己的行李箱往电梯口走,这会儿是酒店入住的晚高峰,等电梯的人里里外外的围了好几圈,电梯又停在五楼迟迟不动。
“今儿电梯怎么回事?”有人上前不耐烦的按着电梯的向上箭头。
“陆四少的朋友订婚,他包下了五楼整个宴会厅给人庆祝。”
“好大手笔。”
“必须的,也不看看是谁。”
“……”
秦两两的耳边嗡嗡嗡的响着,她被动的接收着这些信息,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她又被硬生生的推了进去……木头人一样。
她的房间订在6楼,大床湖景房,这会儿天已经黑了,可是从窗口望出去的湖边夜景依旧很美。
灯火下的湖面澄盈盈的,平静的如同一面铜镜。职业病又上来,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脖子,才想起相机在上飞机之前匆匆塞进了行李箱里。
行李箱的拉链“撕拉”一声,这是她今晚发出的最大的动静,她蹲下来,最先蹦出来的却不是她的相机,而是一个麦穗做的吊脚娃娃。
娃娃依旧保持着精致,只是那眉眼口鼻上的水彩,因为年岁太久已经掉的模模糊糊。
她想过重新添上几笔,可一直都没有动手,她知道自己的手艺一直不如那个人精致,只怕自己会弄巧成拙。况且回忆不像娃娃,不是她一个人努力就能维持原样的。
她盘腿坐在地毯上,行李箱里还有很多这样小东西,她一件一件的翻出来,散的满地都是。云罗说她神经病,又不摆地摊,还每天拖着这么多没用的东西到处跑。
的确是些没有用的东西,摆地摊怕也是绝不会有人买的,丢,她又舍不得。
想起云罗,两两才记起还没报个平安。她在地毯上挪了挪身,摸到了床尾的手机,手机从飞机上下来一直关着机,她按下开机键没多久,瞬间涌进十几条短信,统统都是来电提醒,而且提醒的都是同一个号码,她瞥了一眼就没有再管。
短信出去很久,都没有等来云罗的回复。两两倚在床尾,云罗上车时那个捡到宝似的小表情闪现在眼前。她的心意昭然若揭,只是那个姜承,虽是笑意温和可眉目间总显出几分凉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样的痛楚,怎么好叫云罗也受一遍。
头忽然就疼起来,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瓶,和着水仰头吞下一颗小药丸。
两两想起在埃及的时候有人对她说过,有故事的女子行李箱里一定装着两样东西,安眠药和回忆。
……
洗完澡出来,夜已经深了,药效似乎也上来了,她沾着枕头倒下就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
夜半混沌,床上似有什么动静,她只当是自己的梦,熟悉的梦中人在一声一声的唤她:“小麦,小麦……”
她翻了个身,往被褥里更温暖的地方缩了缩。
☆、5。一叶浮萍4
清晨的阳光黏着窗口的薄纱透进来。
两两侧着身动了动眼皮,耳边有清浅的呼吸声,频率与她相悖,不是她自己的。
她睁开了眼睛,相邻的浅白枕套上贴着一张俊朗的容颜。她迷迷糊糊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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