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女神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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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女神非你不可-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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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敏抚着额头,身体晃了晃,有些有晕倒的征兆。。。
  “夫人?”
  姜婶赶紧上前搀扶,“夫人您怎么了?夫人!”
  女人的双眼合下来,没有了意识,整个人往姜婶身上倒去。。。。。。
  原本还在背手的风建柏,错愕之中立即接过了倒在姜婶身上的颜敏,并且打横抱了起来,“阿敏?阿敏?阿敏。。。。。。”
  尚宅乱作一团。。。。。。
  。。。。。。。。。。。。。。。。。。。。。。
  颜敏醒来的时候,正靠在二楼书房里的一座小沙发上,书房很安静,灯光通亮。
  风建柏正背身站立在窗边,两手严肃的背于身后,他的身形高大,虽人已到中年,身材却保持的很好。如果不是特意辨认发型和衣着,和尚楚的背影十分相像。
  颜敏看的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时的模样,他也是背窗而立,一眼回眸时征服了她。
  颜敏的眼圈有些红了,不自禁的吸了吸鼻,因为此刻很安静,房里又只有他们两人,风建柏很快回头,难以捉摸的眼神望向她。
  “没有人了,我为刚才的态向你道歉,阿敏,我刚才不该那样吼你,做为尚楚的父亲,我比你更有责任!”
  风建柏走过来,通亮的灯光,照清了他鬓角里隐藏的几根银丝,可除去这几根白发,和他眼角边隐约的几许皱纹,这个男人仍然英俊,洒tuo,气质不凡。
  颜敏苦笑,摇摇头,在沙发里坐正,“不要那么说,建柏,我知道,我刚才假装晕倒,其实你是清楚的。”
  风建柏不语,只是脸se幽沉的看着她,颜敏继续道:“我也知道,在你心里,我一直就是这个样了,无论我怎么做,怎么改,我都是专横、跋扈,虚荣的颜敏。。。。。。”
  ………………………………………………
  一物降一物,世上能降住颜敏的,只有尚楚他爹!
  今天留言好多哦!我哭了!
  明天剧情继续前进~~
  腹黑总裁,女神非你不可

  ☆、27他拳头受伤了,你心疼他?

  风建柏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八点多,佣人们都小心翼翼的行事,可能大家都看出来,今天尚宅的气氛很诡异。
  连姨太太和二少爷都来了,说了些不知道该不该说的话,老爷生气了,是针对夫人和少爷的,之后夫人晕过去了,可把所有人吓坏了。而后,老爷便遣姨太太和二少爷先离开,找来医生为夫人诊病。
  不过,在医生到来之前夫人却醒了,夫人和老爷在书房里独处了将近1个小时,不知谈了什么,老爷虽在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却在从书房出来以后就离开了,不但晚餐没有吃,连少爷的面也没有见。
  姜婶是家里最老的佣人,也是夫人平时最得意的,老爷走后,她劝夫人用晚餐,没想到夫人却把姜婶大骂了一顿。
  现在尚宅里,人人自危,都提心吊胆的面对着夫人。
  正有佣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端着一个摆满餐碟的托盘,餐碟里盛满各式美味的晚餐,可惜,已经不飘热气了,却没有被人动过。
  那人不敢往客厅的方向看,可拥在沙发里揉弄眉心的颜敏还是看到了,喝问:“少爷不吃吗?你有没有送进去?”
  那人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答:“敲门了,少爷不开,也问过了,但是少爷都不答。”
  “废物!下去吧!”
  颜敏控制不住情绪,说了难听的话。她抚抚额头,紧紧皱着双眉,忽然就觉得,如果当年自己的病是没有救的,也未见得是坏事。那么她的丈夫会不离不弃的守着她,她的儿子也会千依百顺听她的话。
  可现在呢?她的命救回来了,却已不是完整的女人,丈夫早已不属于自己,唯一剩下的只是对她所谓的责任和怜吝,她孝顺的儿子更是被那只狐狸/精迷了心窍。
  她又摇摇头,她是不是神经错乱了,她究竟是在想什么?难道还要自杀一次吗?用那样的方式来挽回,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
  颜敏叹了口气,从沙发上坐直了身体,她不会再那样做了,她好像彻底懂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那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是只有她必须做的,就是救她的儿子,她必须要
  她的儿子!
  颜敏目光垂落于茶几边的电话上,不再空想,很快拨打了一个号码。
  “大梁,去给我查,陆千秋最近都和哪个男人走的很近。”她无力的说着:“我要知道陆千秋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好让尚楚彻底死心。另外,你开导开导梁真,我的儿子伤心谷欠绝,对她来说也是个机会,如果她能把我儿子的伤彻底治疗好,我不会亏待她,现在也只有她能救我儿子了。还有,给我找人盯着尚诚母子,他们的花花肠子我知道,是想趁尚楚总裁位子还没坐稳的时候,想法揪他的辫子和把柄,那我也就不客气了,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们最好别有事犯在我手里。。。。。。”
  颜敏扣好了电话,面容变得深暗幽沉,她重新戴好了眼镜,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知道是怎样一股精神力量重新支撑起她,她尽量让自己昂高了脖子,严肃的走出客厅,向楼梯走去。。。。。。
  。。。。。。。。。。。。。。。。。。。。。。。。。。。。。。。。。。。。。。。。。。。。。。。。。。。。。。。。。。。。。。。。。。。。。
  在杜娟的劝说下,陆千秋又去了一趟医院,再次测听了一次胎心,医生说孩子胎心率正常,但是孕妇好像是因情绪波动的关系,血压突然不太稳定。
  杜娟急了,不敢让陆千秋独自回家休息,强制把她带到自己住的地方,亲自照顾她一晚。
  杜娟自回国以来,一直住在酒店,虽然与住在家里不一样,但酒店环境好,档次也高,杜娟绝不委屈女儿,又换了一间豪华贵宾房。
  “你爸妈那边,我会亲自打电话的,理由我也找好了,你放心,他们不会怀疑的。这几天,你就乖乖的给我住在这里,公司也别去了,暂时请几天假,身体调养好了再说。”
  杜娟在叠衣服,千秋侧躺在大chuang的最里侧,本来chuang就宽,而她纤细瘦弱的身子此时只占了chuang沿一小条,让人看了既心疼又揪心。
  千秋的身子是背对着杜娟的,看不到她的脸,但是杜娟也知道千秋在哭,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从她躺进chuang里就从没停止过。
  “再过几天,等你血压稳了,我上门去找你爸妈谈,告诉他们你已怀/孕的事情,然后我带你走,跟我回日本。”
  杜娟心一横,也没有再安慰她,狠心的宣布着她接下来的决定。
  “丫头,你听着,虽然我今天见识到了尚楚为你痴狂的样子,也知道你今天确实把他伤狠了,再大度的男人也不能容忍自己女人怀别人的种,除非他不爱你。但是我也绝对相信,他还会来找你!”
  杜娟挑了挑眉,叠好的衣服放一边。
  “所以我不能大意,万一他伤着你,因为嫉妒想拿掉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这些都是保不准的事,男人,没有一个不心狠的,不心狠做不成大事。”
  “我知道你为什么哭,千秋。想当年你知道自己的脸恢复不了原貌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过,你在为尚楚哭吗?今天他拳头受伤了,你心疼他?”
  杜娟这样问时,千秋已不止是肩膀抖动,她捂上嘴,好像是要吐。。。
  “呕。。。”
  杜娟赶紧越过chuang沿去扶她,可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门铃被按响了,外面隐约传来服务生的声音,“陆小姐在吗?”
  哪还有心思搭理外面的人,杜娟早已扶着妊/娠反应强烈的陆千秋,去了洗手间。
  千秋一进去,就伏在马桶边上,消瘦的身体曲着,呕吐不止,灰白色的脸颊上,一串串眼泪滚落下来。
  “呕。。。呕。。。”
  杜娟也生过孩子,知道那害喜的滋味,但是千秋似乎比一般孕妇害喜的更厉害,她站在一旁一边拍着脑门,一边看着遭罪的女儿。
  门铃还在响,叫门的人很执着,好像里面不回应一声,就不罢休似的。
  杜娟只好从洗手间里撤出来,生气的走到房门口,“什么事?”
  “您好,请问陆小姐在吗?”外面的服务生礼貌的问。
  “找她什么事?”
  可能是听的烦了,再加上今天突如其来的各种烦心事让杜娟一时忘了动脑筋,明明在酒店入住登记的是她,怎么会有人知道陆小姐?
  杜娟没有深考虑,直接开了门,门外服务生微笑的点头,“您好,外面有位姓纪小姐想见陆小姐。”
  杜娟愣了愣,“谁?”
  “是纪小姐,她说她是陆小姐的朋友,她正在前厅等着。”
  杜娟忽然反应了过来,“那抱歉了,麻烦你转告这位纪小姐,住这间房的人姓杜,杜女士,没有姓陆的小姐。”在关上房门前,她又道:“还有,下次再有人找就不要再敲门了,我睡眠不怎么好。”
  杜娟走回了厅里,踱来踱去。千秋洗完了脸,暂时靠在洗手间门口喘,看着一副心神不宁样子的杜娟,轻声问:“妈,怎么了?刚才。。。是谁?”
  杜娟停下脚步,眯了眯眼,“是那个姓纪的。”
  还没等千秋抬起眸来,杜娟又折回了门口,贴在门的猫眼上,悄悄往外看。
  千秋刚刚吐完,此时还有些头晕,只能扶着墙壁往外走,“妈。。。你是说。。。纪欣妍?”
  “嘘!”
  谁知,杜娟猛地回头,冲她使了个眼色,食指贴在鼻尖上,让她禁声。
  杜娟在猫眼里悄悄看着,走廊外,刚刚那名服务生正在和一个年轻女孩进行交涉,女孩穿着时髦,盛气凌人的样子,身后站着两名类似于保镖的男人。
  因为是贵宾房,没有客人允许,外来人员是不可以直接进入走廊的,服务生显得很为难。
  杜娟现在脑里只有一个想法,这个想法,恰恰和今天下午颜敏所说的一些话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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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蜂蜜就要粗场了,阿门!

  ☆、28情不自禁

  千秋不敢再出声,也无力出声,就看到杜娟离开了门口,轻声走回到厅里,来回踱着步子。
  似乎是考虑了好半天,杜娟一脸愁容的问:“千秋,平时与你关系很好的男xing都有谁?告诉我。”
  陆千秋不说话,对杜娟接下来要讲的话,隐约猜出了几分。
  “现在,必须要给你肚里的孩子找个父亲,尚楚他妈虽然可恨,但她的话也都不是假的。瞧瞧,才过了多长时间,现在就有人找上门了,看来是我之前低估了,豪门继承人的孩子真不是那么好生的。”
  事实上,在这个时间里,纪欣妍的突然出现,也让千秋大为的意料。但或许就是杜娟所说那样,她们低估了人,有些时候,那一双双藏在暗处的眼睛悄悄盯上你的时候,根本是件防不胜防的事情。
  “这都不是最可怕的,我最担心的是,他们万一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那就糟糕了。”杜娟叹口气说:“所以,尚楚,你必须要和他保持距离,无论多想他,都不能和他再靠近。首先要让他彻底相信了这个孩子是别人的,才能瞒过所有人。”
  。。。。。。。。。。。。。。。。。。。。。。。
  公园里一条林荫小道上,一对共骑一辆自行车的年轻男女吸引了人们的视线,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男人高大俊俏,女人优雅婀娜。坐在后座椅上的女人笑的甜甜的,双手圈住男人的健腰,头亲昵靠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
  “想不到,你还真会骑车呀?在我印象里,豪门阔少不都只会开跑车吗?”
  陆千秋脸颊贴着他后背,两只手却胡乱在他腰眼上戳着,有些调皮。
  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一件事情最能让尚楚感到销/魂,那就是陆千秋的手,无论碰到他身体哪个部位,都有一种蚀骨的满足感。
  他一手扶着车把手,另一手抓住她乱戳的小手,重新按回自己腰间,“这有什么?你也不想想,在非洲能有跑车开吗?自行车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
  “怎么了?”见她不说话,他问。
  “没怎么,就是觉得和你又近了。”陆千秋闭上眼,迎着风,乖顺的靠在他背后,贴心道:“原来,我们也不是两个世界的。”
  “傻瓜,我们本来也不是两个世界的,干嘛总是那么多愁善感呢?我的千秋,应该是敢爱敢恨的!”
  。。。。。。
  “多少度?”
  “39度,夫人。”
  “天啊!怎么还那么高?快!冰袋!再换几个冰袋!”
  “夫人,少爷好像在说话。。。”
  “什么?”
  颜敏急忙往chuang头边凑近,企图想听清尚楚正蠕动的嘴唇里所发出的声音。
  正在为昏睡中的尚楚换下额头上冰袋的姜婶,好像听清楚了,对颜敏回道:“夫人,少爷好像是说。。。说什么‘两个世界’。。。‘敢爱敢恨’。。。”
  颜敏也听清了,昏迷中的儿子,干而白的嘴唇缓缓蠕动着,“千。。。秋。。。跟着心走。。。别委。。。屈。。。”
  梁真始终局促的矗立在一旁,她的脸色虽不好看,着急的模样不比颜敏少一分,却没有亲自上前。事实上,卧室里有医生,有护士,有佣人,每个人都在忙碌,为昏睡在chuang上高烧不退的男人。梁真插不上手,碍于身份,此刻也无从插手。
  “真真!”
  突然,颜敏狠心的叫了她一声,颜敏抹着眼泪,离开了儿子身边,对梁真道:“尚楚,我交给你了,阿姨相信你,你会把他治好,治他心里的病,把那根刺拔掉!”
  颜敏握住梁真的手,说‘那根刺’的时候,舌尖顶着牙关,用上狠狠的力道。
  然后她回头,对着屋子里所有人吩咐:“好了!少爷要休息了,你们全都离开吧!真真一个人留下来照顾就可以了。”
  有那么一秒钟,梁真心里是胆怯的,她甚至想把自己的手从颜敏手中抽走,可是,不知道另有一种什么力量,在身后鼓舞着她,促使她竟大胆回握了下尚夫人的手。
  直到后来,梁真才领悟到,或许那一种力量就叫做‘贪/婪’,贪/婪的开始是一朵罂粟花,很美,驱使人奢想不该拥有的事情,之后便是真的罂粟,一旦碰触,便掉进罪恶的深渊,再也不能回头。
  尚夫人及医生、佣人全部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躺在chuang上昏睡的尚楚,以及局促不安的梁真。
  梁真告诉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照顾他了,上次不也是这样,守了他一/夜,第二天他也退烧了。况且在很多年以前,也有过无数次亲/密的接触,有多少个早晨也和现在一样,她看着他幸福的醒来,冲他微笑。
  她想到这里,慢慢的走上前,跪在chuang沿边,拿起chuang头柜上的的水盆里一只温湿毛巾,拧干,轻轻的擦试起男人的脸颊。
  他的肌/肤是滚烫的,梁真忍不住直接用手背触摸上他的脸,双手手心捧着他,那温度令她心疼,宁愿此刻受罪的是她自己。
  忽然,梁真感觉到男人一只手正覆盖上她抚着他脸颊的手背,他的嘴唇缓缓蠕动,“宝贝,你。。。骗。。。我。。。骗我。。。”
  梁真的脸颊凑过去,她听清了尚楚口中的那声“宝贝”,却没有听清后面的话,她缓缓张口,轻声道:“楚,你说什么?”
  谁知下一秒,男人竟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尽是憔悴的血丝,眼神也仿佛没有焦距。
  “尚楚。”梁真低唤他。
  男人覆盖着她的那只手狠狠握了一下,改为攥住她手腕。
  “尚楚,你。。。痛!”
  梁真吃疼,痛叫着,却感觉到自己的肩膀已被他搂住,他虽在病中,但是力道不小,忽然一个天旋地转,男人健硕的身躯一翻,反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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