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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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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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瑜颜墨注视着她的眼,他能看得到她的瞳孔之中,有一种叫尊严的距离。
  “是不是常雪逼你离开我的?”他突然开口问。
  悦菱眼中有惊诧一瞬而逝,而这秒速的变异,没能逃过瑜颜墨的眼睛。他几乎是带着浓烈的恨逼得她更近了一些:“说实话!”
  悦菱垂下了头,她不擅长撒谎,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没有。”
  沉默,他没有应答。
  只是仿佛,在用无形的压力逼得她再说一次实话。
  悦菱受不了,她顶不住他的气势,她只能抬起头,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哀怨:“没有人逼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是为了小堂才到你身边来的,唔……”
  话还未落,瑜颜墨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带着刑罚和索取的激吻,吮咬得她舌尖发麻,搅得她心头一团乱。
  他不准她撒谎,不准她说他不想听的答案,唯有封住她的嘴唇。很快,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地侵犯着。
  他不允许她这么强硬,这么坚持,要这么有尊严有品格的离开他。在他霸道的思维里,这世上,唯有他不想要的,而没有他得不到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极力推搡着他,他在她身上,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不是在求欢,而是在报复和惩罚,“不要对我做那种事,瑜颜墨……你放开我……”
  她的手已经被他钳制住,白色的睡衣也已经被他撕碎,她拼命挣扎,然而击不退他一步步的侵占。
  “不要!”她大喊起来,伴随着哭声,“滚开!你滚开!不要碰我!”
  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恨过他,讨厌他,觉得他是一个根本不值得自己去爱的男人。
  “住嘴!”他扑上来撕咬她的唇,捏住她的脸颊狠狠地摇晃,“你应该求我才对!听到了吗!求我!”
  对她的爱,对她的怨恨,以及害怕失去的恐惧和永不满足的需求,让他失去了理智。
  “求求你……”悦菱已经泣不成声,“瑜颜墨,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能……”
  突然,房门被踢开了,柳清叶冲了过来,抓住了瑜颜墨的手臂,将他从悦菱的身上拖了下来。“畜生!”他一挥拳,瑜颜墨被他击得倒退了几步,碰到后面的衣柜,啪的一声,竟把柜门撞翻在地。
  然而柳清叶并没有停下来,他一个箭步追上来,抓住瑜颜墨的衣领,又是一拳。
  这两拳,几乎是用了全力,以柳清叶的臂力,几乎将瑜颜墨击晕过去。剑桥年度单人皮划艇冠军,柳清叶并没有说谎。
  悦菱立刻看到瑜颜墨顺着墙角滑下去,血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用被单惊异地捂着嘴,柳清叶却已经指着瑜颜墨破口大骂:“她经历那么多刺激,现在都还没有流产,你应该跪着感谢上帝,而不是骑在她身上发|泄!”
  瑜颜墨摸了一下受伤的嘴角和半边高肿的脸颊,带着杀意的眼神扬向柳清叶。
  谁知道柳清叶满不在乎地甩了一下头:“看什么,没见过你舅舅这么帅吗?”
  吗字还没落地,瑜颜墨已经出拳。
  柳清叶顿时如流星般向后飞去,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在悦菱的尖叫声中,碰翻了屋子里的一摊桌椅。
  “嗷——”他痛得乱嚎,“你敢打你舅舅……”
  瑜颜墨已经两步上前,单膝跪下,只手就掐住了柳清叶的咽喉。
  “呃……”柳清叶四肢乱舞,然而瑜颜墨下手又准又狠,扼制住他没有挣扎之力,“救……救……”没一秒钟,柳清叶的舌头就要伸出来了,脸色也憋得通红。
  可是瑜颜墨并没有停手的意思。
  敢打断他的事,还敢对他下手,就不要想活着从他眼前离开。
  悦菱也被吓住了,瑜颜墨身上的杀气笼罩整个房间,震得她无法动弹。可是,可是医生舅舅就要被他掐死了。
  “你、你放开他……”她不顾自己衣衫褴褛,下了地,想去拖瑜颜墨。但又又慑于他满身的戾气,不敢靠近她。
  惊恐中,她从地上摸了一个断掉的凳子腿,站在瑜颜墨的身后,犹豫着试了好几下,才一横心,对着他的背,嗙的打了下去。
  凳子腿没有断,瑜颜墨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可是悦菱的虎口却被震得发麻。更让她恐惧的是,瑜颜墨回过了头……
  他那双泛着血光的眼,吓得她丢掉了手里凳子腿,不自觉地后退。
  瑜颜墨总算放掉了半死不活的柳清叶,他站起来,一步步地逼近她。
  悦菱吓得六神无主,语无伦次:“我、我只是想……”
  他已经扑了上来,把她抵到了墙上。
  她以为他要做什么可怕的事,没想到,他只是死死地抵住她,低下头,用手指强迫她抬头:“说!是不是常雪要挟你离开我?”

  ☆、112 水木小姐,你可以嫁我两个弟弟

  他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千刀万剐,他的话,带着对她无法消除的恨。
  悦菱颤抖,睫毛之下,泪水几乎就要滴落。
  然而,当她那柔软的嘴唇张开,吐出的却是两个字:“不是。”
  瑜颜墨眼中的风暴更甚,然而,让悦菱觉得最为惊诧的是,他虽然死死抵着她,却是避开了她小腹的位置。
  她察觉到了他盛怒之下的克制和忌讳。
  就算他真的要失去理智,他其实还是记得,她怀有身孕。可是,他就不能暂时放弃他的感受吗?他就不能放过她,让她安静的生活吗?
  就因为他想要得到她,他不能忍受她这样离开他,所以一秒钟的安宁也不愿意赐予她。非要踩着危险的边缘,冒着让她流产的风险,这样阴险地逼迫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他恨着她,这样满是杀气的威胁,让悦菱几乎要瘫软。
  她果真瘫软下去,如他所愿躺在他的手臂之中。
  眼泪顺着她的太阳穴流入发梢,她有些麻木地盯着天花板,他有些担心和关切的面容,她已经看不见。
  “没有,”她虽然哭泣,但字字清晰,“常雪从没有要挟过我,都是水木华堂……”
  “你说谎!”他几乎是摇晃了她一下,他咬着牙,“常雪那种无耻的女人,值得你这样维护?你这样算什么?”他又是嫉恨又是讥讽地,“你以为你这样就算一个守信用的人了吗?你以为你遵守诺言,你就会值得尊重了吗?那种心术不正的人,你和她讲什么信誉,值得吗?你未免太天真了。”
  悦菱冷冷地、带着一种荒凉的目光,看着瑜颜墨。
  是的,他说得没错。
  常雪是一个卑鄙的女人,让她不屑,让她痛恨。她用这么不耻的手段,逼迫她离开了他。
  可是,就算这个人可恶,如常枫所说的那样其心可诛,但这依然不影响她与她之间的约定。她的条件是悦菱放弃瑜颜墨她就给药,而她最终同意了。这就是她们之间的契约,瑜颜墨现在好好活着,她就不能反悔,不能背信弃义。
  这和常雪的人品、心术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她并不能因为她是一个小人,就不讲信用。如果她失信回到瑜颜墨身边,并不能用“不值得和小人讲信用”这种借口,掩饰她没有遵守信用的错误。
  瑜颜墨的说法不过是在偷换概念,这种歪理,绕不晕永远知道土拨鼠在哪里的春卷小姐。
  不能因为别人有多恶毒,别人有多讨厌,她就要不守信用,因而把自己也变成和对方一样低劣的人。如果因为憎恨失信,那么她和常雪这种人,又有什么区别?和她所厌恶的敌人,有什么不同?她还有什么资格去蔑视别人的卑劣行径?
  谁要嘲笑她傻,就让他尽情的去嘲笑吧!
  她是一个渺小的女孩,但这并不影响她拥有信念。
  所以,如果瑜颜墨要问她值得吗?她的回答是——
  值得。
  常雪并不值得,但是遵守信用这个品德值得。
  “瑜大公子,如果你真的要知道答案。那么我只能告诉你,昨天下午我告诉你的一切,都是千真万确。”心在第不知道多少次碎裂,她的声音颤抖,但是话语清晰。
  他的脸色也冷如寒冰。
  “那么彻底离开水木华堂,我可以既往不咎。”她非要坚守她的说法,他也不再和她纠结。他只要达到他的目的即可。
  但是悦菱摇头:“对不起,瑜大公子,这个我做不到。我的心里,只有小堂一个人而已。”
  他终于放开了她,几乎是将她扔掷在了地上。
  “好,”他起身,眼神似乎要将她洞穿,“那你这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见到他!”
  说完这句话,他几乎是踉跄着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月升在了海面上。
  柳清叶在悦菱身边唤着她:“悦菱,起来吃药了。”
  悦菱半睁着眼,在柳清叶的搀扶下勉强坐了起来。瑜颜墨走了以后,她就发了低烧,柳清叶倒说问题不大。但他寸步不离地守着她,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处在什么危险之中。
  她没有力气,靠在他的肩膀上,由他喂着吃下许多药。
  “吃这么多,会对宝宝不好吗?”她问他。
  “情绪波动太大,才会不好,”柳清叶解释,“你放心,我配的这些药,只会增强你的免疫力,让你的宝宝健康成长,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悦菱乖乖地咽下最后一粒药。
  “你是正确的。”喂她喝下水之后,柳清叶突然开口。
  悦菱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什么意思。
  柳清叶握着水杯:“如果真的是常雪那个女人用颜墨的药逼你那样做,你刚才的做法,是正确的。颜墨这个人,也许是小时候的经历,让他的思想有时候很偏激。很长时间,他都是一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者。这也怪不得他,他要执掌那么大一个集团,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敌人,他不能有丝毫的心软和犹豫。否则就会身首异处。”
  “我讨厌那样的人。”悦菱靠到枕头上,柳清叶的药有奇效,她刚服下没几秒,觉得身体已经轻松了一些。
  柳清叶揉了揉她的头,像长辈对孩子那样温柔:“但是,他对于你,却是无私的。我认识他十几年,第一次见他愿意突破自我防备,放下固有的执念,去真诚的对待一个人。所以,悦菱,就算你和他暂时分手,也不要因为时间和寂寞,而放弃了他。”
  悦菱不说话。
  现在的局面,她不知道,她和他的未来在哪里。
  如果没有丢失救命的药,如果没有常雪来搅局,她并不知道,其实她与他之间,存在那么大的分歧。
  “你们只是需要时间而已,对吗?”他握住了她的手,“你们都还这么年轻,有的是时间去等待感情的沉淀和自身的成熟,对吗?”
  悦菱看着柳清叶的眼,他的神情,他的话语,像是能治愈心伤的良药。良久,她默默地点了点头。
  “好孩子。”他笑了,令她如沐春风。
  柳清叶看着悦菱。她真是一个非常纯净的孩子,瑜颜墨能遇到她,真是天大的福分。而且她很懂事,他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用一点睡眠的技巧,然而她却能轻易领悟。
  “睡吧。”他说,抚上了她的双眼。
  悦菱闭着眼,却小声地问:“医生舅舅,你不回去吗?”她仿佛听到他在地上铺东西的声音。
  “我今晚上在这儿守着你。”他坐到地铺上,“你安心睡,什么都不用怕。”
  她的情况还是有些不稳定,现在还没有过孕初的三个月,又接二连三地受刺激和受寒。这又在海上,正常人航海度洋也会多少不适。所以,他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医生舅舅,”悦菱已经感到倦意来袭,“你真好……”
  柳清叶拉上被子,笑得坦然:“对,我是一个好人。”
  好人卡这种东西,如果是悦菱发给他的,那么他愿意接受。
  清晨的时候,他顶着瑜颜墨杀死人的目光,带着她一起到货轮船头去看日出。这艘船上除了悦菱、柳清叶和瑜颜墨,其余都是KEN集团的员工。船上是迷宫一般的货舱。不过住宿等生活区域却如同豪华游轮一般,一应俱全。
  早餐是柳清叶特意嘱咐厨房给她熬的龙虾蛋羹粥,配上些许水果和蔬菜沙拉。午餐是烤得焦脆恰到好处的小羊排,配以鲜榨的果汁。下午茶是熔岩巧克力和柚子蜜,一会儿还有酸酸的桑果雪芭……
  悦菱的胃口很好,或许是吃了柳清叶的药,没有一点晕船的迹象。很多时候,她和柳清叶在娱乐室里,由他教她打桌球,或是玩百家乐等游戏。她的笑声清脆悦耳,似乎再没有受到之前事情的困扰。
  瑜颜墨从昨天离开悦菱房间之后,就再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连眼神都几乎不再投过来。大多数时候,他躺在甲板地藤条沙发椅上,一直凝望着海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悦菱和柳清叶有时候过于亲热也视若无睹。
  就这样,几天过去,相安无事。
  “恭喜你,”在一个傍晚,柳清叶终于卷起地上的被子,“悦菱已经渡过孕前的危险期了,现在进入比较稳定的孕中期了。肚子要开始长起来了哦,”他递给她一管膏剂,“要开始防止妊辰纹,这个每天早晚都要擦抹在肚子上。大腿和屁屁也不要放过。”
  柳清叶离开之后,她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好神奇,这里面,有个小宝宝在一天天成长呢。
  “宝宝,你能听到妈妈说话吗?”晚上,她睡着之前,还在一直和宝宝说话,“你是长得像妈妈,还是爸比呢?对了……等你生下来,能不能告诉妈妈,你的爸比是谁呀?”
  说完这句话,她又笑起来。
  “开玩笑的啦,宝宝不要吓到了。妈妈会给你找一个好爸比的,一定会和妈妈一样爱你的。”
  她自说自话着,慢慢沉入了睡眠,一点都没有意识到,窗户微微启开,窗帘背后,瑜颜墨静静地站在那里,直到听到她匀称的呼吸声,这才轻轻开门,走了进去。
  悦菱真是太单纯了。
  她以为每晚上陪着自己的都是柳清叶,岂不知以瑜颜墨的个性,怎么会容忍另一个男人在自己女人房中过夜。
  每晚上,等到她一入睡,他就会进来,把柳清叶赶走,自己睡到地上。
  等天快了的时候,他会去把柳清叶换回来。
  此刻,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熟睡中的眉眼。或许,他确实是不懂得怎么去爱一个人的。连柳清叶都能让她欢笑,他却总是让她伤痕累累。
  “悦菱,”他俯身,去吻她的额头,小心地克制着自己的动作,不让自己吵醒了她,“告诉我,要怎么爱你……”
  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跪在她的身边,将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里在三个月前,还是那么的平坦,现在却在孕育着一个生命,或许由他播下而发芽的种子。
  “不管你的孩子是谁的,”他侧着脸,眼中带着迷恋的光泽,“我也会做他的父亲。”悦菱,我只要孩子的母亲是你就可以了。而且,我绝不会允许别人来做你孩子的爸比。
  窗外似乎有什么黑影一闪而过,带着窗帘也随风一颤。
  瑜颜墨的瞳孔立刻放大。
  他坐了起来,将悦菱身上的被子盖好。然后,冷冷地起身,刚朝门口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他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伸到被子里,摸到悦菱的手,然后将匕首放到了她的手中。
  做完这些,他出房间,反锁了门。
  他去敲柳清叶的门。
  “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没想到柳清叶早已经穿戴整齐:“听到了。”他把药剂一一装到了自制的麻醉枪之中,“要准备收网了吗?”
  一向大大咧咧的柳医生,此刻眼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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