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罕维有些迟疑。
付谙点了点头,“就这么简单。”
罕维冷笑出声,“第一点以付远的能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你们都已经把新闻压了这么多天,现在剧情大反转,你们却撒手不管,说不通。”
“所以有第二点。”
“精神抚恤,这头狮子得开多大的口才能值得久盛的声誉?”
“是久盛的声誉,还是你的名声?”付谙没有闲心和他辩驳,有些事情他心知肚明,他只是不能让他的父亲彻底失望而已。
“你这样和我结仇到底有什么好处?”罕维百思不得其解,“你不会不知道池钰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吧?一个二手货,不知道你看上了她什么?”
这里还有旁人,池钰又是他的旧爱,大庭广众,他对她这样出言不逊,付谙摇摇头,为池钰的苦心不值。
“既然是个你不要的二手货,付远又是在哪方面触及了久盛的利益,让你们笨到计划不周漏洞百出的来攻击付远的项目?”
付谙不以为意,却让罕维气结。
“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的父亲甚至还是朋友,你到底是为什么帮她?”罕维站了起来,“是为了钱吗?多少钱值得你这样处心积虑?”
沉默几秒,付谙只是不语,他站起身来,外面还是来时的样子,这样的风暴,还要多久。
程铎受意领着旁人出去,等到办公区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付谙这才定定的开口。
“付远不需要下三滥手段得到的好处,我只需要你给我证实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煞费苦心?”罕维好奇。
“付远和久盛二十多年前曾经合伙投资了西城的房地产?”
“对,所以说我们的父亲甚至是朋友。”
“那个项目是由一个叫做沙戊的工程师负责。”
罕维沉思了一下,有些为难,“那么久远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你不知道,但是你父亲知道。”
“什么意思?”罕维警惕起来,“和我爸有什么关系?”
“他二十七年前就死了。”
“然后呢?”罕维只是不安。
“我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查不到?”
付谙摇摇头,“如果我知道的话,你就没有和我做交易的本钱了,声誉,钱财,信任,池钰,”说到这里,罕维显然恍惚了一下,付谙继续说下去,“还有池钰肚子里的胚胎,”付谙一一的数下来,“你什么都得不到。”
“不知道为什么把池钰加了进去,她对我而言……”本来想说一文不值,但是扪心自问,事实不是这样,这么长时间的冷战,他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不管不顾,以往每次泡妞都是这样,可是这次,似乎有所不同。
“既然这样,能不能让我见她一面。”
付谙耸耸肩,“Whatever!”
这一章起到推动情节发展,怎么推动,肯定和上一辈的事情有关,大家可以自开脑洞猜想哇
作者有话要说:
☆、抵死缠绵(一)
付谙回去套间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房子空了,心也随之空了,空空落落一无所有,像是一只漂浮在汪洋海面的枯叶,不会沉沦海底,却也不知归途生根,只剩下无尽的茫然和空洞。
沙棘只是去到车站买了车票,顺道在附近的集市买了些水果,又在药店买了些感冒药,头痛已经好多了,就是体温还是居高不下。
虽然雨势比起前两天好了不少,但沙棘回去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宁,走到楼下,隔着雨帘,看见楼道里站着一个人,他呆呆的看向雨中,若有所思。
沙棘打着伞,走到他跟前,他站在楼道上,本来就高,这样就更是居高临下了。
“想什么呢?”沙棘笑着看他,有些勉强,有些心疼。
“没什么。”付谙低下头,笑的忧郁,随手拎过她手上的东西,割裂的心跳本是摇摇欲坠,她回来了,却依旧无法抚平惴惴难安的心情。
“买票了?”
转身两个人并排向上走去,身边的人,就像五年前的清晨一样,没有任何的预兆,他睁开眼睛,或许她就不见了。
得而复失,失而复得。
“嗯。”
“下午走?”
“下午三点发车。”
付谙拿出钥匙开了门,沙棘在他身后问他,“怎么新楼前面那么多高级轿车?”
“办公。”
放下东西,付谙从浴室里拿出毛巾扔给她,“擦擦吧。”
“好。”
沙棘接过毛巾,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头发,时不时的将目光瞄向他,他背向她,把水果塞进冰箱里,看不透另一面的心情。
“你什么时候回去?”沙棘问他。
“下午有些官员过来,勉强还要应付。你明天和我一起回去吧,下着雨,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不用了,拖了两天,我的护照还没办呢?你知道的,我比较糊涂,刚丢了身份证,谁知道下次会不会丢其他的东西。”
“沙棘。”
付谙转身看她,轻唤她的名字。
“嗯哼?”
“今天早上,我不该那样说话。”
“没关系。”所有的情绪不知道怎么的堵在了一起,眼睛酸酸的。到了这个时候,沙棘悲观的发现,让自己再次离开眼前这个人,竟然要赌下所有的决心。
“你那么笨,我应该说的委婉一点。”
原来是调戏自己,沙棘愤怒的嘟嘟嘴,却不知道怎么接。
“你怎么哭了?”
沙棘的眼睛不知不觉润湿了,在眼角的位置溢出了星点的泪水,付谙看的真切,她解释说眼睛里进了东西。他递给她一杯热水,沙棘顺着杯沿吹了一下,小抿一口,还是有些烫。
付谙就站在她的跟前,藏蓝色的线衫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沙棘怔了一会儿,什么都不想再想。
付谙接过她的杯子放下,淡淡的拥住她。
像是道别,也是抚慰,不容拒绝。
“有一个问题,好久了,我想问你。”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厚重的风衣,感受不到她丝毫的温度。
“什么?”
“当时,你离开的时候,有没有丝毫的顾忌到我?”
………
“我想不到比这样更好的决定。”只能这样回答,付谙,你懂吗,我真的只能这么做。
“有没有在乎过我?”付谙不自觉的收紧了手间的力量。
“………”
沙棘只是笑了,靠在他的胸膛,温暖异常,却终不能长久。
“为什么不说话?”
拉开一段距离,付谙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还是没有学会说谎的精髓,所以自然而然的沉默。
“你不该过来的。”付谙叹了一口气,再次拥住她,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他的嘴唇有些干裂,些微粗糙的触感缓缓的蔓延到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抚过她的眼帘、鼻尖和光滑的肌肤,这样的接触曾经是那样的熟悉,以至于回忆涌上心头,让她暂时失去的理智,忘却了推却的动作。
她将手撑在他的胸口,狼狈的别过脸去,他靠的太近,近的夺去了自己所有的呼吸,她深陷茫然,眩晕如似梦境。
他并不强迫,只是围困住她纤细的腰身,等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这才低下头,一点一点的追随下去,含住她因为生病而愈发红润炙热的薄唇。
她伸手打他,哭得肆无忌惮。
“对不起。”付谙的声音沙哑温柔,他的吻亦厮磨辗转,不带任何野蛮侵占,浅尝辄止。
“不要哭,我不想你哭。”他安慰她,仿佛她是一个孩子。
他的力气很大,动作却极其温柔,沙棘握成拳的双手不知不觉中舒展,软软的摁在了他的胸膛。
“我们不能这样。”怎么又演变成这个样子!
沙棘涌出的眼泪一点一滴的被他温柔舔舐,她渐渐地沉溺在他的亲吻里,手间是他急剧而热烈的心跳,但是他的抚摸又是不同以往的轻柔,她的理智一点点沦丧,身体伴着他的心跳而颤抖。
“可以的,我爱你,沙棘,我爱你。”
“你不是说我和别人莋爱,我有乙肝怎么办?!”沙棘泣不成声,却还小肚鸡肠得记得付谙得罪过自己的话。
“那我们一起死,我陪你。”他说的不假思索,他的回答不顾一切,沙棘的思维沉浸了幻想,好像这个时刻,倒退到从前,那个时候,自己一无所知,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毕生所爱。
这是一种绝处逢生的麻醉,在他的温柔气息里,沙棘几乎失去了最后一点力气,软软的靠在他的怀里,颤抖着他的心跳声,嘴唇跟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开始了贴合的允吸。
这样的主动,比任何的春*药更能催*情,冲动无法遏制,他的唇勾连起她的舌尖,允吸着她不断生发的津*液,他的吻愈发的霸道,牙齿轻微砥砺,只稍稍的给予她呼吸的空隙。
不知道怎么的,她又开始了小小的挣扎抵制,像是犹豫。
他的呼吸还是那样急促,却不像先前一般热烈的纠*缠她。他伸手抚摸她的发丝,嗓音低哑,“你别这样,沙沙,你别这样。”
“求求你。”她在求饶。
可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放开她。
她的脸颊泛着漂亮的红晕,却刻意僵直了身体,极力的想要恢复到之前的生疏。
他叹了口气,将她一把抱起,放在了床沿。
他的双手撑在了她的两侧,他将额头抵在她的肩膀,深深的呼吸着,左手握住了她的光*裸的脚腕。
“你这样只会把我越推越远,只会让我永远不会回来,”沙棘床后的栏杆靠过去,因为他的蛊惑,她的意识不甚清楚,她只是潜意识的说出这句话,却是真心,“你会让我以后再也找不到理由回来,我们要永远不再见面吗?”
付谙坐在床沿,不再强势追寻着她,视线直直的钉在她的脚踝,深情不寿。
“那你想我们回到什么时候?回到什么样的关系?”他低声询问,满是揶揄。
“回到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我们还是姐弟,没心没肺每天都很开心的时候。”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脑袋埋在隆起的腿上,就连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讽刺。
“那样你就会留下,留在我身边?”
沙棘的头发四下散落,肩头随着哭泣小幅度的颤巍,看起来娇小玲珑,不盈一握。
她摇了摇头,就算再想,处理的再不动声色,她也没有理由留下来,留在他身边。
一阵歇斯底里的沉默,沙棘隐约觉得付谙的手掌正在描摹着脚链的形状,一点点尝试,力道一点点加大,知道他想干什么,沙棘反射性的抽脚向后。
沙棘小心翼翼的护住脚腕,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乖,”付谙靠近她,一点一点将她拉向自己身边,声音低哑,轻轻的诱哄,“把它摘下来,之后我们再无瓜葛了,好不好?”
沙棘只是和他拉扯着,他的力气那么大,她丝毫憾动不得,只是被他死死的困住。
他说的那么有道理,可是却像刀剑一样戳进了自己的心脏,不停的滴血,等待着死亡,没办法自救,也没办法被拯救。
“这是我的,不要拿走。”她的声音微弱可怜,看起来那么无助,以至于付谙都没有办法继续伤她。
床铺的褶皱平缓,重心替换,沙棘双腿支撑不住,一点点瘫倒在了床上,付谙匍匐在她胸口的位置,苦苦的笑出声来,“你看,就连你自己都觉得可笑,都已经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刻在脑子里的事情,你却让我当做没有发生,你做的到吗?”
“付谙,你放过我。”
他笑眯眯的板正她的脸,瞅着她,一字一句的问,像是听到了最大的笑话,“你倒是说说,我要怎么放过你?”
“从你回来,我就决定不再找你,一个那么狠心的女人,怎么还能在我心里阴魂不散。”付谙抱住她,顺着她的眼泪亲吻她,“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恨到骨髓里,翻来覆去却还是只记得你的音容笑貌。”
“我一直以为你傻,原来我才是傻的那一个,你对男人很有一套,池帆,山浦,或者我,都是男人,没有区别吧!”
他的语气好似云淡风轻,可是明明不是这样,他是她的全部,可是他那么残忍,继续一点点的吞噬她的自尊,“看着我被你玩弄于鼓掌之间,看着我被你耍的团团转,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本来以为早已泯灭的自责和愧疚,突然毫不留情的被他撕扯开来,她看着他,无地自容,是真的犯了不可磨灭的罪衍,像是无间地狱的诅咒,沙棘蜷缩着身子,嗫嚅着嘴角,话音轻颤。
他的指尖指向她的胸口,温柔的问她,“你这里到底是什么做的,没有心吗?”
“你不要这么说。”
沙棘双手掩面,轻咬着嘴唇,轻易不能开口。
“你为什么要回家,会什么又要来这里,难道一点点都不是为了我?”
为什么?沙棘就算再给自己催眠,就算极力的自欺和欺人,她还是没有办法否认自己对他一往情深的想念,或者只为了见他一眼,或者只是为了一句疏离的问候,他就在自己最为渴望的位置。
“是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他总是这样,能够将自己抛向一个又一个怪圈,让理智挣扎不得出口,她难过极了,无措且烦忧的看他一眼,只是这么悄悄的一瞥,让他的心头荡漾起来。
润湿的头发一簇簇的耷拉下来,额前的碎发绵延到远黛眉间,因为哭得多了,眼眶微微粉红,眼帘低垂,睫毛上沾着氤氲的水汽,她的嘴唇比先前红了好多,鼻尖微挺,说不出的性感。
欲*望瞬间复苏,他忍不住俯身下去狠狠的吻她,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她越躲藏他越追逐,津*液交*缠唇齿相依,直到呼吸有些忐忑,沙棘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他只是轻易的找到了她的舌尖,然后牙齿发力重重的咬了下去。
什么都不说了,索要留言收藏什么的不是我的风格,所以你们主动一点吧!!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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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抵死缠绵(二)
他总是这样,能够将自己抛向一个又一个怪圈,让理智挣扎不得出口,她难过极了,无措且烦忧的看他一眼,只是这么悄悄的一瞥,让他的心头荡漾起来。
润湿的头发一簇簇的耷拉下来,额前的碎发绵延到远黛眉间,因为哭得多了,眼眶微微粉红,眼帘低垂,睫毛上沾着氤氲的水汽,她的嘴唇比先前红了好多,鼻尖微挺,说不出的性感。
欲*望瞬间复苏,他忍不住俯身下去狠狠的吻她,撬开她的唇舌,长驱直入,她越躲藏他越追逐,津*液交*缠唇齿相依,直到呼吸有些忐忑,沙棘挣扎了一下想要推开他,他只是轻易的找到了她的舌尖,然后牙齿发力重重的咬了下去。
沙棘呜咽出声,再也阻挡不了他的豪取巧夺。
付谙的手间也没有停顿,他锁住她推拒的双手,扯下她碍事的风衣,在一个吻淹没的刹那,将她的套头毛衣向上拉去,缠住她的双手。
她娇软的低呼,无助的扭着身子,却被他的双腿固定住。
梨花带雨满面,或许是觉得反抗也无济于事,或许还沉浸在不可思议却又熟悉到骨髓的触摸里,她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他压抑着低喘安抚她,手掌代替了指尖,拉起吊带衫,解下胸*罩的暗扣,两只小白兔一跃而出,漂亮的曲线映入眼帘,珠圆玉润,肤如凝脂,他满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继而重重的揉*捏起来。
太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