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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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哥哥-彼爱有殇-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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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意思?”沙棘问付谙,“明宇的丑闻你们爆出来的吗?”
  付谙不否认就是肯定。
  “你们不能收下钱,”沙棘重重的掐了一下付谙的大腿,“只要你们收钱,那就是敲诈勒索的直接证据,你们这辈子都不用出来了。”
  “没想到你还蛮聪明。”邱昱难得的回头夸赞了一下,“付谙你有眼光啊。”
  来不及思考邱昱“付谙你有眼光啊”的语言陷阱,沙棘拉住付谙,“你打算怎么办?”
  “你会知道的,这件事情总要有人出面。”
  “放心吧,我再笨,也比你脑子好使。”付谙只能这样让她放心。
  丰田在郊区的一个陶瓷艺术品店前停下,这个时候风暴也小了一些,符离撑着伞走出来给他们挡雨,邱昱嫌这样太娘们,直接冒雨冲进了艺术品店,付谙和沙棘随后进了来。
  店里面的墙上满满的挂着色彩或艳丽或淡雅或朴素或激烈的陶瓷碟,地上则顺势堆满了陶瓷瓶,它们形态各异,落入眼里却都很舒服。
  陶瓷店里没有人,只有一个女人坐在店面的中心揉捏着陶瓷泥做成品,身上脏兮兮的,但是却有着掩不住的性感。
  一切还来不及观光,付谙拉着沙棘的手走进了陶瓷店的一个窄门,走进窄门,视野嗖的开阔起来,一切别有洞天。
  就像一个宽大的洞穴,里面的墙壁和墙顶上挂着各色人等的照片,有的年代久远,是黑白的,但是已经掉色,有的是比较新的,面带笑容。
  整一个照片的海洋,布置的却不冗窘。
  一直往前,沙棘跨了一大步拥住付谙的胳膊,窃喜道,“我这一个月的灵感算是又着落了。”
  “那你不担心我了?”
  沙棘摇摇头,“你不是说你比我聪明嘛。”
  付谙、邱昱他们的基地是在相片森林的地下仓库,但是显然已经被改造,仓库里面有着多台伺服器以及多台电脑,随时更换ID地址无法追踪。
  周六晚上,在中国某歌星晒与某过气国际女演员结婚证争头条的几乎同时分,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IS*IS(我严重怀疑里面不加一个星星的话我们亲爱的大晋江会怎么做)组织公开建国,另一件是国内最大的明宇传媒丑闻的倒计时。
  根据法新社的报道,在接连数天激烈战斗后,伊拉克政府失去对安巴尔省重镇费卢杰的控制,费卢杰已经落入IS*IS之手。与此同时,安巴尔省首府拉马迪也发生激战,仅3日一天,费卢杰和拉马迪两地的死亡人数超过100人。
  付谙的生母韦恬是在费卢杰失守的前一天被新闻部召回国内,她亲身经历了生灵涂炭战火纷飞,虽然她尊重每一个国家每一个地区的宗教与神灵,但是当一种宗教以其他人的生命来维护自己的高大与正统的时候,韦恬觉得,宗教的意义也将不复存在。
  这也就是极端。
  另一件事情就是明宇最大的丑闻在周六晚上零点准时发布,并且以超越以往任何时段的速度在互联网上传播,几乎一夜之间,大家对这个本已经声名狼藉的传媒大鳄更加唏嘘仇视。
  明宇传媒董事长阮成第二天就被警方以泄露国家机密罪以及权钱交易嫌疑人的身份带到警局受审,就网上所提供的证据以及录音,阮成涉嫌与外国领事达成秘密协定,利用自己的人际关系获得官方核心情报获得经济利益。
  向来墙倒众人推,明宇失去了最为核心的董事之后迅速整合,其内部原本有权力冲突,现在只是借用外力将内部矛盾再一次的置换。
  去到别墅救出周洋的是陶瓷店的老板娘孟涟,也就是沙棘看见的那个身上满是泥巴却依旧性感的女人,她同时也是之前爆料的明宇员工。
  她的父亲原本是明宇最大的董事,但是阮成为了得到明宇的最大股权滥用明宇编辑的身份制造假新闻进行内部举报,最终她的父亲被冤入狱至今八年。
  她找到付谙也是一个偶然,她本身也是一个黑*客,在三亚的黑客峰会上遇见了邱昱,之后知道邱昱和付谙的团队,了解到他们的能力所在,所以多番请求他们帮忙。
  这件事情本身风险很大,但是当付谙听到阮成的名字,付谙直接决定以友情价五十万的价格,不遗余力的帮忙。
  五十万,换一个轰动全国的丑闻。
  人世间竟然存在这么廉价的交易,沙棘依然都觉得不可置信。
  所有的事情走向司法程序,距离尘埃落定仍然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按照先前说好的,孟涟以窃取他人信息的罪名暂为逮捕,随着供词的深入,随后使得她父亲的案子也有了推翻的可能。
  在大二生活开始之前,沙棘和付谙同回西城家里,窦瑜因为生了孩子身材圆润了一点,但是脸上喜气洋洋,付矩依旧是日夜相继不舍昼夜的投身到工作之中,宝宝付衫已经六个月了,是个胖嘟嘟的小公主。
  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回来,时间似乎也没有改变什么。
  一家人难得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付谙接到了韦恬的电话,韦恬被中*央*新闻调到了上海新闻分社任部长,付谙只是敷衍的说知道了,然后按照韦恬说的把电话交给了付矩,付矩和她寒暄了几句,也道了喜,让她在北京多玩几天,不然的话到上海又有的忙了。
  本来还挺高兴的氛围,沙棘却在付谙的脸上再也找不到喜悦的成分,本来陌生的城市,多了一个韦恬,就再也找不到自由的感觉。
  妈妈哄抱着小付衫聊起了沙棘工作的事情。
  沙棘呵呵一笑,“没有什么好聊的,最近没什么创作灵感。”
  付矩给沙棘夹菜,“没关系,灵感这种东西,时有时无。”
  付谙心不在焉的拌着米饭,付矩用勺子拍了他一下让他作声。
  沙棘盯着他,些许防备,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于是提前投降,“你还是不要说了吧。”
  付谙坏坏的一笑,“那怎么能呢?下次你再觉得没有灵感,就站在镜子前面好好看看自己,这样,你的灵感和动力就立马回来了。”
  沙棘意会,狠狠的瞪着他。窦瑜和付矩却纯洁的追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沙棘长这么丑,如果还不努力的话,将来怎么办?”
  付矩责备他不懂长幼礼貌直呼沙棘的名字,窦瑜作为亲妈则被付谙的笑话逗得哈哈笑了。
  “我是哪个垃圾桶捡来的,你说吧!”沙棘觉得老妈没得救了。
  “放心吧,你长得再丑,我都养你!”付谙安慰的拍拍她的脑袋,开玩笑一样的说出了这一句。
  窦瑜很欣慰,“你看,哪里还找到这样的弟弟。”
  “哪儿要你养,沙棘,你和池帆有没有决定什么时候结婚,你也二十三岁了。”
  “老古董。”付谙嘟囔了一句,每次回家,沙棘都会遇见这样的问题,她才二十三,却总有亲朋好友迫不及待的张罗她的结婚嫁娶,好烦。
  沙棘也很烦,现在更烦。
  她看了一眼付谙,有些心虚。
  “付谙,你别嘴硬,你看你姐多有出息,”付矩细细琢磨了一下,“我和窦瑜都已经老了,以后还想着颐养天年,将来家里的公司还要你来打理,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多磨练磨练。”
  “我从没有想过回付远地产。”付谙笑着回答。
  他知道这句话的爆炸力,所以他采用了最温和的语气和表情。
  果然,整个餐桌除了付衫哇哇哭的声音,就如死寂。
  “这件事还是等付谙毕业之后再说,现在怎么讨论都没有结果,吃饭吧吃饭。”窦瑜宁愿做和事佬。
  付矩没有就此终止话题的打算,转向沙棘,“沙棘呢?”
  “啊?”沙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对她来说生活本身应该是随性的。
  “她那么喜欢漫画,更加不会碰这些俗气的东西。”付谙替她回答了。
  气氛直接跌倒冰点,没人再说话。
  晚上各自洗漱完毕,付矩窦瑜躺在床上,两个人长吁短叹了一下,时间深了,就都搁置了烦恼先睡了,甚至就连宝宝,都已经睡得熟了。
  客厅的灯灭了,付谙点了一支烟,白绒傻乎乎的坐在沙发边沿,高冷的看着他。
  直到烟灰缸已经满满的烟蒂,等到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二点的时辰,他蓦地起身走进了走廊里面沙棘的卧室,他轻悄悄的开了她的房门,然后反锁。
  沙棘也没有睡着,她眼睛盯着漫画图,但是神思却怎么也集中不了。
  “你怎么进来了?”知道付谙进来,沙棘开了床头灯,灯光只在有限的空间里面明亮,沙棘看不清楚暗影里面付谙的表情。
  付谙不答,只是站在了原地。
  “你怎么了?”沙棘放下PAD很努力的看着他。
  付谙一步步的走进她,沙棘看着他的眼睛里有着熬夜过后的血丝,他一直熬夜,不至于这样,只能说明什么事情让他红了眼睛。
  能够让他红了眼睛的事情,付谙清楚,沙棘现在也全然清楚。
  “怎么了?”明知故问,这么长时间的明知故问,这么长时间的纠结,沙棘努力的回避一些问题,但是现在,或者现在的不久前,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心里的答案,这么苦,却那么甜。
  头疼欲裂间,沙棘也红了眼眶。
  “沙棘。”叫的有些暗哑。
  “嗯。”回答的有些苦涩。
  付谙吻上她的眉间,吻上她的鼻梁,又亲吻了她的嘴唇,薄唇撩拨着她的耳垂,最后拥住她,声音沙哑魅惑,“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尼美已经无话可说,你们这些淫,额不爱你们了,哼)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你!

  “沙棘。”叫的有些暗哑。
  “嗯。”回答的有些苦涩。
  付谙吻上她的眉间,吻上她的鼻梁,又亲吻了她的嘴唇,薄唇撩拨着她的耳垂,最后拥住她,声音沙哑魅惑,“我想要*你,现在就要。”
  “好。”几乎没有迟疑,沙棘回应着他的吻。
  “真的?”
  隔开她的亲吻,两人的额头相抵,付谙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真的。”沙棘用她粉嫩的嘴型告诉他,这是真的,就算对未来全无准备,但是,她真的爱他,真的爱他。
  干柴烈火一般,他接收到她的指令,然后双手瞬间收拢,将她死死的压倒在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她的身体。
  他吻住她的嘴唇,在唇外勾勒探索,舌头灵巧的长驱直入,彼此纠*缠追*逐着,爱*欲的惊*悸在舌*尖流连缱*绻,一个呼吸的消杀等到另一个喘息的接济,有些猴急,有些炙热,还有沸腾,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腰际摸索了半天,付谙这才将她的睡裙整个褪下,紧接着埋首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亲吻耕耘。
  直到她的娇*喘失去了些微的理智,她的身体种满了羞涩的梅花,这个时候,他才相信这不是梦。(我很想知道审稿的读者一二三是谁,我爱你们,爱你们哟,所以,这个尺度应该你能让我过吧。)
  沙棘有些不适,但是转而,就被酥*软的痉*挛所替代。
  身体断续而轻微的摩擦着付谙火热的胸膛,这是一种撩*拨,隐*秘的触感在隐隐的愉悦中一发不可收拾,沙棘轻吟出声。
  一个停顿,付谙卸下了自己的衣服,又解开了沙棘的胸*罩暗扣,褪去了她的内*衣*裤,又用毛毯盖住了两个人。
  在摸索中,当两具身体结合成为一个灵魂的时候,沙棘痛的瑟*缩了身体,身上汗水淋漓。
  付谙紧紧的怜惜的拥抱着她,身体依旧紧密相连,他只能允吸着她身体敏感的罂*粟减轻她的撕裂的疼痛,亲吻她涩涩的泪水,身体无间的摩擦,等到痛意消退,一阵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沙棘□□出声。(这个尺度,我们大晋江肯定够宽容的!)
  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也是彼此的第一次,有些唐突,有些急促,还带着摸索,虽然看过很多动作片,但是真正相拥的时候,还是生疏和紧张。
  食髓知味,但是不能过度流连。
  窦瑜起来如厕,看见沙棘卧室还有黯淡的灯光,走过去敲了敲门,“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沙棘在付谙的怀里,她的指尖在他的脊背上勾画着他的姓名,视线交合,付谙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向耳后。
  没人应答,门也被反锁,窦瑜嘱咐,“早点睡啊。”
  然后就是她离去的脚步声。
  第二天大早窦瑜醒来,睡意还没有完全散去,就看见沙棘正在阳台晾晒自己的被毯睡衣,揉了揉自己睡眼朦胧的眼睛,窦瑜打了一个招呼,“早啊。”
  “早。”看见窦瑜,沙棘的动作些微有些停顿,然后关闭了阳台的玻璃门,走进了客厅。
  窦瑜去到卫生间,付矩抱着付衫从卧室里面出来,路过沙棘,“早。”
  “早。”
  “怎么这么大早就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付矩打着哈切闲散的问了一句,定睛一看,“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黑眼圈那么重。”
  “昨天晚上蚊子比较多。”付谙随后走出来,向角落里面的傲娇的白绒招了招手,白绒小跑着向他走去,付谙抱起它,顺手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家里有蚊子吗?!”付矩疑惑的看向他,“不会呀,清洁工作一直很不错啊。”
  “是不是钟点工偷懒了你不知道?”
  “可能吧,这么小的事情我怎么知道。”付矩依旧迟疑。
  “难怪昨天晚上沙棘那么晚都还不睡。”窦瑜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看样子是得注意一下了。”
  在去到上海之前,付矩窦瑜动员了沙棘付谙抱着付衫参加了姐姐女儿的婚礼,付谙本来不想去,本来没有见过几次面的带着血缘的陌生人,却又要装作有多熟悉一样。
  “人家邀请了妈妈应该是释放善意吧,”沙棘给付谙做心理建设,“我们过去主要是给妈妈撑脸。”
  付谙终究抵不过女人的软磨硬泡,最终同意了。
  窦瑜不想给付矩姐姐一个不近人情的印象,所以给了最多的红包和礼品,但是付谙的姑姑依旧很冷淡,即使她邀请了窦瑜,对她的偏见依旧不增不减,这种偏见已经维持了十多年,很难说短时间内消散。
  当沙棘看见窦瑜谦逊甚至有些卑微的讨好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姑姑,最后还得到了一个热脸贴着冷屁股的结果的时候,她不免难受。
  好在付矩看不得窦瑜受委屈,没多说几句就当着自己姐姐的面拉着窦瑜去到座位上坐下。
  “告诉你不要过来,自找无趣。”付谙勾住她的小拇指坐到了最不显眼的角落。
  一个西式婚礼,沙棘和付谙坐在草场的最后座,当穿着圣洁婚纱的新娘和白色礼服的新郎转身相对,牧师让新郎牵起新娘的手,新郎深情的说起了结婚誓词,与此同时,付谙暗暗的牵起了沙棘的手。
  这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梦幻的场景,得到亲友们的祝福,然后在他们的见证下,身着美艳的婚纱,彻底的走进了一个男人的一生。
  求而不得的幸福。
  新郎说起了自己的结婚誓词。
  “I; Muji; take you Fujia; to be my wife; my partner in life and my one true love。 I will cherish our friendship and love you today; tomorrow; and forever。 I will trust you and honor you I will laugh with you and cry with you。 I will love you faithfully Through the best and the worst; Through the difficult and the easy。 What may come I will always be there。 As I have given you my hand to hold So I give you my life to keep。So; Fujia;will you mer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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