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吓得一下子从床上爬起下床。陈进看到桌上的一个纸袋,拿起纸袋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看。这一看更把陈进吓坏了,照片上是诗沁和陈进躺在床上。
陈进把照片放回桌上,快步走出房间。
“美凤,美凤”陈进把五楼找了个遍,都没看到美凤的影子。陈进快步走回房间换上衣服。
“进,怎么啦?美凤不在房里吗?”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穿着睡衣的陈豪和顺英问从房间里出来的陈进。
“美凤走了。”陈进急匆匆走出客厅下楼。陈豪和顺英面面相见。顺英不解:“怎么就走了?一定是进做了什么对不起美凤的事。”
陈豪没说。陈进下楼看到钥匙就放在柜台上,确定美凤真的走了,伸手拿起钥匙放入兜里,拉起店门出去,把门拉下上锁,去地下室开车直往车站。
“各位乘客请注意,开往福州的汽车即将启动,请各位乘客到检票处检票上车。”美凤提起面前地上的箱子,走到检票处检票上车。
陈进把车子停在车站前下车,快速跑进车站里,整个车站里都没有美凤的影子,陈进一脸懊恼。汽车离开了车站,美凤看着车窗外面,想起早上走时,陈进还在床上睡着,美凤的眼泪流了下来。
下午两点多,美凤提着箱子走出车站,往何震的店走去。美凤走到何震店外旁边,站在外面很久不敢进去。
“美凤”淑英走到店门口倒水,看到了美凤。美凤叫了声:“妈”走进店里。
“美凤”正在做账的何震抬头看向美凤。淑英伸手接过美凤手中的箱子问:“美凤,你怎么回来了,一个人吗?”
美凤不知怎么回答。何震也关心得问:“怎么啦?怎么回来了?”美凤的眼泪一下夺眶而出。
“怎么啦?哭了。”淑英把箱子放在地上,伸手轻抓美凤的双手问。美凤已泣不成声。何震从柜台里走出到美凤旁边:“怎么啦?陈进欺负你了?”
“不要哭了,哭得妈妈心都碎了,来,告诉爸妈,是不是陈进欺负你了?”淑英拉着美凤坐在一旁的长椅上。
何震上前着急催美凤:“说啊,到底怎么啦?”
美凤一噎一噎得哭着说:“陈进外面有女人了。”
“什么?”何震和淑英惊叫一声。淑英看着美凤:“陈进外面有女人了,你这才去多久,他就有女人了。”
何震想了下,问美凤:“你亲眼看到了?”
“那个女孩把她和进哥哥的床上照片给我了。”美凤用淑英给的纸巾擦眼泪。何震愤怒骂道:“这臭小子。”
“这陈进看上去一副老实样,想不到也这么坏。”淑英不可思议的骂着陈进。美凤擦干了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淑英伸手揉了揉美凤的胳膊:“不哭了,走,咱回家去,还没吃午饭吧,回去妈妈给你坐吃的。”
“对,对,对,回去煮些吃的,填饱肚子要紧。”何震走开到一旁。淑英提起地上的箱子,一手扶起美凤,两人走出店回家去了。
“妈,我来提。”美凤伸手提过淑英手中的箱子。淑英笑了下安慰美凤:“美凤啊,你不要想太多,陈进这小子这么坏,不值得去伤心。”
美凤点头“嗯”了声,两人走到家门前。淑英掏出钥匙开门和美凤进去关上门。
“美凤,你去先洗个澡,妈给你煮面去。”淑英直接走出厨房,美凤提着箱子走进自己的闺房里,把箱子放在床上,在床旁坐下。美凤看了下房间,想不到没多久自己就回来了。伸手拉开箱子拉链,取出一套衣服站起走出房间去卫生间洗澡。
淑英把煮好的面放在饭桌上,转身朝卫生间里的美凤叫:“美凤,妈煮好面了,放在桌上了,你洗完出来吃,啊!”
“知道”美凤在卫生间里应。淑英转身进房间里。
美凤洗完澡出来,看了下饭桌上的面,用毛巾擦着头发走进房间里。走到桌旁把毛巾放在桌上,拿起桌上的电风吹吹头发。
淑英从她和何震的房间里走出,看到饭桌上的面还在,转头朝美凤房间叫:“美凤,面都快凉了,你快点出来吃。”
“来了”美凤关了电风吹,把电风吹放回桌上,走出房间到饭桌旁坐下吃面。淑英在旁边椅子坐下:“好吃吗?”
美凤嗯了声:“好吃。”昨天一整天没吃饭,今天早饭和午饭也没吃的美凤,这才发觉自己肚子好饿,这面好好吃。
“不够,妈给你再煮。”淑英笑看着美凤。美凤边吃应:“不用,够”
淑英笑了笑:“你了去睡一觉,看你这黑眼圈,一定是没睡好。”
美凤点头“嗯”了声。美凤吃完面站起:“我去房间睡了。”
淑英笑“嗯”了声,美凤走向房间,淑英拿起碗快站起去厨房。美凤走进房间关上房门,走到床旁把箱子里的睡衣拿出放在床上,拉上箱子拉链,提起箱子走到衣柜旁,把箱子放进柜子里后。美凤转身走回床旁,换上睡衣上床躺下。昨晚一夜失眠,美凤闭上眼睛一会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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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之后
陈进开车到了何震的店前,看美凤不在何震店里,心想美凤一定在家里,便掉转车头往美凤家开去。陈进把车停好后下车,走进楼道上楼。
陈进伸手按了门铃,淑英去市场买菜,美凤还在床上睡觉,此时已是第二天十点多了。门铃叫醒了美凤,美凤起来下床穿上鞋走出房间去开门。
“美凤”陈进看见开门的是美凤,叫了声。美凤一看是陈进,立即关上门。
“美凤,你开门,你听我解释。”陈进敲着门叫。门内的美凤靠在门上,眼泪流了出来。
“美凤,你听我解释,那晚我是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些什么,美凤,你原谅我好不好?”陈进直敲着门。
“喝醉了,喝醉了你就能跟别的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吗?”美凤想起那些照片上陈进和那个女孩躺在床上的画面,眼泪直流。
“对不起,美凤,我不是有意的,我爱的人是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喝醉的,你开门让我进去吧!”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美凤擦干了眼泪,走进房间里关上房门,陈进仍在外面敲门叫喊着。
“陈进”淑英提着菜回来。陈进转过头:“阿姨”
淑英生气得看着陈进问:“你还有脸来。”
“阿姨,我不是有意,你让我进去跟美凤好好说。”陈进用哀求眼神看着淑英。淑英白了陈进一眼:“还不是有意的,那什么算有意的?”
陈进无语。
“你走吧,你跟美凤再也没有关系了。”淑英用钥匙打开门进去,一下关上门。陈进再敲门喊叫。
“你快点走,不然我要报警了。”淑英走进厨房里。房间里美凤坐在床边泪流满面。陈进痛苦懊恼得端下门旁,双手托着脑袋。陈进在门旁等下很久很久,美凤都没出来,无奈得站起离开了。
第二天,陈进一大早再到美凤家门口等,美凤还是没有出来,打电话美凤也不接。淑英进进出出也不理陈进,更不让陈进进门。
夜里,陈进在小区前面的路边摊上要了几个菜和一打啤酒,一个人闷头一个劲得喝酒。珊珊和一个女友从左边朝这边走来。
“进哥哥”珊珊看见了摊上的陈进。女友转头问珊珊:“你认识那个人。”
珊珊“嗯”了声,拉着女友往陈进走去。
“进哥哥”珊珊弯身叫陈进,陈进抬头看了下珊珊:“珊珊”
“进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酒啊?你不是跟美凤都在东莞吗?”珊珊在陈进的对面椅子坐下。
陈进摇了摇头痛苦得说:“美凤不肯原谅我。”陈进再举杯喝酒。
“怎么啦?进哥哥。”珊珊看着陈进关心得问。陈进没回答,一个劲得喝酒。珊珊拉住陈进手中的酒杯:“进哥哥,不要再喝了,来,我送你回家。”
“琪琪,你回去吧,下次我再陪你逛街,我得送进哥哥回家。”珊珊站起转头对女友说。女友笑应:“好的,那我走了。”
女友走了,珊珊伸手去扶陈进:“进哥哥,走,我送你回去。”陈进已喝得稀泥烂醉了,珊珊只得把陈进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架扶着陈进往陈进家里走去。
在陈进家门口,珊珊从陈进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把陈进撑扶进房间里的床上,把陈进家的钥匙放在床旁的桌子上,陈进嘴里一直叫着美凤的名字。
“进哥哥,你和美凤这是怎么啦?”珊珊给陈进盖好了被子。站起走出房间到外面,关上陈进家的门走了。
第二天,珊珊来到美凤家门前。
“叮咚”珊珊伸手按了门铃。淑英从猫眼里往外看是珊珊开了门。珊珊走了进去:“婶婶”
淑英把门关上,跟在珊珊后面,“珊珊,你今天上班吗?”
“没有,婶婶,美凤回来了吗?”山上年走到客厅沙发旁转身问淑英。
“回来了,在房间里。”
“哦,那我进去看她。”珊珊转身走去美凤的房间。美凤正坐在床旁看着窗外伤感。珊珊推开美凤的房门进去:“美凤”
美凤听见珊珊叫她,回头牵强朝珊珊笑下:“珊珊”
珊珊走到美凤旁边坐下,看着美凤问:“美凤,你和进哥哥怎么都回来了?昨晚进哥哥在小区外的摆摊上一个人喝酒,喝得稀泥烂醉的,我看见了把他送回他家。”
美凤脸色暗下来眼睛红了。珊珊惊恐问:“怎么啦?美凤,你和进哥哥怎么啦?”
美凤眼泪流了下来。珊珊伸手从床旁的桌上心心相印上抽了几张纸巾帮美凤擦眼泪,“你俩这是怎么啦?”
美凤抽噎着哭,珊珊等美凤稍平静下来后,关心问:“美凤,你和进哥哥之间到底什么啦?”
“进哥哥外面有女人了。”美凤话音一落,珊珊惊叫:“什么?进哥哥外面有女人。”
美凤点了下头。珊珊看着美凤的脸再问:“你亲眼看到了?”
“那女的把她和进哥哥的床上照片给我看了。”美凤硬咽,眼泪又流了下来。珊珊赶紧再抽了几张纸巾帮美凤擦眼泪:“这进哥哥怎么这样,平时看他一副老实样,原来也是乌鸦一般黑。”
美凤眼泪又流不停,珊珊生气骂:“那女的太贱了,男人那么多,干嘛抢人家的男人,美凤,你别哭了,走,跟我出去走走。”
珊珊帮美凤擦干眼泪,拉起美凤的手走出房间。
“婶婶,我跟美凤出去走走。”走向门,珊珊对正在厨房里洗菜的淑英说。淑英回头应:“好,一会儿就回来吃午饭。”
“好的。”珊珊拉着美凤的手开门出去,两人朝小区外的公园走去。
“真没想到你和进哥哥会走到这一步。”珊珊叹息,美凤已把心情调整好一点了。珊珊看向美凤:“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过两天就去新加坡。”美凤看着前面吸了口气说。珊珊“哦”了声:“也好,出去散散心。”
美凤和珊珊在公园里的长椅上坐下。
“以前我一直想能拥有一份爱情,看你被伤成这样,现在想想也害怕。”珊珊把美凤的手握紧了,看着面前的水池。美凤把头靠在珊珊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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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凤在新加坡(1)
飞机场内,美凤。何震。淑英还有珊珊站在候机室里的中间。
“美凤,去了那边要照顾好自己,常打电话回来,知道吗?”淑英握着美凤的手吩咐。美凤点头应:“知道”
“好了,你都说了多少遍了,不是还有家豪在那边吗,美凤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何震有点不耐烦得说淑英。美凤。淑英和珊珊笑了下。
“美凤,多给我打电话,啊!”珊珊伸手握住美凤的一直手。美凤点头“嗯”了声。
“各位乘客请注意,飞往新加坡的航班要起飞了,请乘客到检票处检票上机。”飞机场的播音员重复播着。
“时间到了,美凤上机了。”何震叫。美凤“嗯”了声:“爸。妈,你们照顾好自己,啊!”
何震和淑英应:“知道,知道。”
“去那边小心点,啊!”珊珊叮嘱美凤。美凤“嗳”了声,伸手拉着拉箱朝检票处走去。美凤到检票处把票给检票员,把拉箱放进检行旅的机器上,转身朝何震。淑英和珊珊挥挥手,何震。淑英和珊珊也朝美凤挥挥手。美凤微笑了下,转身接过检票员手中的票,走过去拿起检行旅机器上的拉箱,走出去上了飞机。
“美凤上飞机了,走,咱们回去吧!”何震伸手搂着淑英的肩和珊珊走出候机室,在车道旁上了计程车回家。飞机上,美凤找到座号后,把拉箱放在头顶的行旅架上,走进座号坐下,系好安全带,看着飞机窗外。一会,飞机起飞了。
几个小时后,飞机在新加坡机场落地。美凤拉着拉箱走向飞机场出口。
“美凤,美凤”内穿白色衬衫外穿蓝色西装和米色长裤,头上一个高偏头梳得光亮亮的美凤表哥家豪在出口外面看着美凤笑叫。美凤笑着朝家豪走过去:“表哥”
“美凤,几年不见,你都成大人了。”
美凤笑了下,“表哥,你倒是越来越帅了。”
家豪笑了笑:“这个我很也赞同。”家豪向来就对自己的长相很自信。
“来”家豪上前接过美凤手中的拉箱,“走,车子在外面。”
美凤跟着家豪走到飞机场外面家豪的车子旁。家豪把美凤的拉箱放进后座里,两人坐进了车里。
“美凤,这次怎么会想来新加坡呢?”家豪系着安全带问美凤。美凤系完安全带看着家豪笑说:“想表哥你啊,就来你这了。”
家豪笑了笑看下美凤:“是吗?恐怕不是想我才来这里的吧!”发动车子开走了。美凤笑而不答。
“美凤,舅舅。舅妈好吗?”家豪开着车问美凤。
“还好,他们就那样。”
家豪看了下美凤:“你怎么不念书了?大学都没上。”
美凤眼睛看着前面,“我不是念书的料,在学校也是浪费时间,倒不如早点出来社会历练历练。”
“那倒是,社会上历练有时比在学校好,关键是自己能在社会上边做边学。”家豪把车拐进了另一条车道上。一会儿,车子开进了一座外层用浅红色的长方形小块砖砌成的小别墅院里停下,家豪和美凤下车,家豪打开后座提出美凤的箱子。
“表哥,这是你的家啊?”美凤看了看别墅四周。院子里中间一条车道路,两旁种满花草。家豪走到美凤旁边笑:“是啊!走,进去。”
美凤跟在家豪后面走进别墅里的客厅中。美凤看了一遍客厅,白色墙壁的大客厅中放着一套红色的沙发,沙发前面靠壁的长桌上放在一台六十英寸的电视,中间放着一张玻璃茶几,左边是上二楼的楼梯。
“真漂亮,表哥,这么高档的房子就你一个人住啊?”美凤转头笑问家豪。
家豪“嗯”了声:“现在你来了,就住在这里。”
“来,看看你的房间。”家豪把美凤带到二楼的左边一个房间里。白色墙壁的房间里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浅蓝色的条纹床被。床旁放着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桌子上放着几本书,再过去就是衣柜。
家豪走过去把美凤的箱子放进衣柜里,美凤走到床旁坐下,伸手摸了摸被子。
“你就睡这间房间,我就在对面的房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