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撩爱-隔墙骚爱》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隔墙撩爱-隔墙骚爱- 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他说:“走”
  我说:“我奶没有了。”
  今天,
  我说:“你好,难吃,让我们做朋友吧。”
  他说:“成交。”
 

  ☆、Never Say Never(上)

  有句话叫“Never Say Never”。
  中文可以解释:绝不说“绝不”。
  我认识一个老喜欢说“绝不”的朋友。
  他说:“劳资绝不打扫卫生!”
  结果宿管阿姨说:“这床谁还没叠,不叠扣分啊!”
  他灰溜溜的去了。。。
  他说:“劳资绝不会不过四级!”
  结果他考了四年的英语四级。
  他说:“劳资绝不会当个推销东西的!”
  结果他卖保险卖到三十五。(三十六岁开始卖车。。)
  他说:“劳资绝不会喜欢那个胖妞!”
  结果胖妞变成了他老婆。
  最近的一次,
  他说:“干,喝到通宵,劳资绝不理那个死肥婆!”
  结果,他夫人的电话一来,他又灰溜溜的去了。
  通过他的事件,我深刻的反省,高度自觉的提醒自己,绝不要轻易说“绝不”,因为所有的“绝不”一说了,它就发生了啊!
  显然,我还没有从前辈身上吸取血淋淋的教训。
  我说:“我和谢南枝势不两立,环陵路绝对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我说:“我绝不可能和谢南枝这种人成为朋友的!”
  唉,大师,弟子错了!
  最近我的小日子过得很美好。
  我新的小伙伴谢南枝出差还没有回来,和余云升的发展渐入佳境。
  每一次和老朋友的聊天都让我觉得备感温暖。
  何佳打电话来和我唠嗑她的新婚生活。
  “婚姻生活简直就是把少女变大妈的熔炉,看看,以前我一打开电脑逛得都是时尚论坛,现在只逛美食论坛!”
  她说:“我要来找你,像以前一样泡吧跳舞玩通宵。”
  我如此安分守己怎么的人可能有那些泡吧到凌晨的日子,就是有──我也早改了,现在一熬夜眼袋直接拖到脚底板,伤不起啊伤不起。
  我逗她:“泡吧,然后呢?你已经没有艳遇的资格啦,难道喝醉了回家抱着你老公睡觉?”
  她嗥:“真是命苦啊我!”
  嗥完了有开始和我八她家秘史:“……其实都挺好的,就是我有点害怕他妈,总觉得吧,她现在看起来对我挺好,有一天会突然狠狠和我干上一家!”
  我:“……少看某涯,早点睡觉!”
  何佳这厮说:“你知道,婚姻是所有文艺女青年的坟墓!”
  我告诉她:“文艺女青年这种病早点生个孩子就好了!”
  周五的晚上,我总算是个有约的人了,和余云升吃饭。
  我一直觉得处对象这种事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相互改变,互相厮杀的过程。
  余云升也算是改变了我。
  余设计师食住行样样精品,拿出手的都是让人眼前一亮的,时不时要给我点时尚建议,不过余小资很会讨女生欢心,给意见都给得你全身服帖,诸如送香水的时候说用香水的女人会幸福,送丝巾的时候说女人全身上下最好不超过三种颜色,吃沙拉的时候说吃五种颜色以上才健康好皮肤……
  我看着他保养得宜的看不出年龄的身材脸蛋,突然明白原来男人后天努力起来比女人还要凶狠!
  我诚惶诚恐的接旨,抹着尼罗河的香水,每天中午吃满五种颜色的沙拉配牛油果吞拿鱼三明治,穿得衣服不超过两种颜色,期待早日羽化升仙。
  似乎还是有点效果,苏眉说我最近瘦了,ROSY都问我裙子是哪里买的。
  五点一到,冲到楼下,上车。
  余云升笑我:“周五好像你都很有精神。”
  我说:“我每周五下午五点都最有精神,赶着过周末呢。”
  两人觅食,路过珠江路,我说:“我想吃鲜芋仙。”
  秋天一到,天气忽冷忽热,吃我最爱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
  他开车的时候微皱眉:“我们先找个地方吃晚饭,你不是胃不大好,吃这个太冷了,仙芋鲜都是罐头做的,添加剂防腐剂吃多了要变成木乃伊的。”
  你看这人多聪明,他也不说不去吃,直到下车我都想着我这个夏天到底吃了多少筺罐头的问题,我觉得自己就是个木乃伊归来。
  车绕了新街口一圈都想不到要吃什么,我俩在一起简直是为南京的娱乐建设做了巨大贡献,新上映的电影出一个看一个,排名靠前的餐厅全吃过了。
  我严重怀疑余云升只会做黄焖淡菜,因为自此他再也没下厨过。
  最后,只有听余小资的去了金陵饭店。
  老样子,吃完饭看了电影送我到楼下。
  他拉住我:“向暖,你奶奶去世的事情我听说了。”
  我说:“啊?你知道了。”
  他说:“我很难过,那时候没能在你身边支持你。有的时候女人太坚强了,会让男人很难办的。”他假装夸张的叹气。
  我有点无措:“不是的,你误会了。”我真不是坚强,是真没想到啊,大哥!
  他从车储里拿出个方块大的盒子:“礼物,作为补偿。”
  我说:“啊?”
  补偿什么啊?大哥!
  他看了看我,笑出来,伸手揉揉我的头,突然,探身碰了碰我的唇。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简直是无法思考,叫什么词,迅雷不及掩耳?
  太雷了!
  他坐回去,说:“向暖,搬来和我住吧,我想照顾你。”
  我说:“啊?”
  我飘回家和燕妮苏眉脑力风暴。
  燕妮说:“行啊,什么感觉?”
  我:“没感觉啊,没有心跳加速,没有讨厌,也不喜欢。倒是吓了一跳。”
  苏眉说:“我记得我和我前夫的第一次接吻,我都快紧张死了,心都要跳出来了。”但又似想到什么:“但慢慢就淡了。不提也罢。”
  燕妮敲我脑袋:“当然都是淡的啦,次次都心跳加速那就有心脏病了!”
  燕妮问我:“接吻了,下一步肯定就是上床了,你真要搬过去住”
  我烦躁的拆礼物:“怎么可能!我现在想都没有想过!”
  大作家燕妮说:“谈恋爱就是角斗,男人和女人相处就是找一个突破点,侵入对方世界,让他依赖你才是胜利!”
  苏眉问:“怎么侵入?”
  燕妮:“比如啊,他是金钱白痴,你帮他管帐,他是家务无能,你帮他洗袜子,他是吃货,你帮他烧菜……”
  我说:“这和我有什么干系,难道你认为他想趁我伤心然后让我搬过去好侵入我世界?你当是黑客帝国?”
  我拆开礼物,是香薰蜡烛,苏眉倒是有不少,一下子认得:“JO MALONE的松子香薰,谁那么有品味?”
  “你说还有谁?”
  周六的早晨,苏眉回家,燕妮约会,余云升约我找借口逃了。
  我总算有时间,泡着澡,点着香薰蜡烛,好好的思考下余设计师的问题。
  水凉的时候,拧开龙头放热水,突然的水龙头爆了,一下子刺得我一头一脸。
  我尖叫一声,裹上浴巾跳出来。
  水瞬间就满出来,泡泡都从浴缸里争先恐后的溢出。
  我急得到处找东西想堵,脚一滑惨叫一声一屁股摔地砖上。
  摔得屁股开花的站都站不起来,我无奈的看着水漫金山,今天就要被淹死在这了?
  我正绝望的想着明天社会版头条,南京一单身女子,为情所困,开水龙头企图自杀……
  我正纠结,到底是让报社写自杀未遂还是遂了呢?未遂更惨,被楼下的邻居杀上来,是要赔钱的啊!
  门口传来“嘭嘭”的大力敲门声。
  楼下那么快就渗水了?
  我垂死挣扎大声问:“谁啊?”
  他说:“我。”
  我的小伙伴谢南枝回来了。


  ☆、Never Say Never(下)

  我腆着开花的屁股匍匐前进,此时不仅我的行动像董英雄舍身炸碉堡,连我的灵魂都升华到和英雄高度统一,我知道面对门后的敌人绝对能让我生不如死。
  攀着鞋柜勉强站起来,到处扫描,最终我决定把挂门口跑步时的NIKE连帽外套穿上,拉上拉链,我打量穿衣镜,简直太潮了,墨绿色浴巾外搭红色外套再加当季最流行不用吹烫滴水的头发,给我只驯鹿我就直接可以上街派发圣诞礼物了!
  闭了闭眼打开门,我一直觉得我在谢南枝面前是没有形象可言的,确切阿说每次都像不要钱一样丧心病狂的破坏形象,我一次次多么努力,都发现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算了,不把自己当人,也把别人当牲口就可以了。
  一开门,我乐了。
  显然小伙伴谢南枝的情况没有比我好到哪去,微湿的头发, 白衬衫一半塞在黑色西装裤里一半搭在外面,衬衫下面的扣子也没有全扣上。显然他等得不耐烦,一只手插裤兜,一只手搭在门框。我从来没看他这么穿过,和原来那种中规中矩的禁欲色彩迥然不同的,倒有种诱惑的姿态,我真想吹声口哨,但看着他那不容亵玩的脸硬是咽了把口水咽下了。
  人比人气死人,同样的狼狈,人家脚风流倜傥,我这叫惨不忍睹。
  我问他:“Hi;你家水管也坏了?”
  他瞪我:“没有。”又反问我:“这就是你尖叫的原因?”
  他也并不需要我回答,收回手立直身子,迈开长腿走进来。
  我有点愣,一想又不对,虽然现在是可以一起玩耍了,也不能我就穿成这样单身女子让他这个单身男子入门啊,咧着开花的屁股,我跟在他后面喊:“喂,我换下衣服……”
  他转身,指指已经满到客厅的水:“你觉得来得及?”又打量了我一下,挑起唇角:“更糟的也见过。”
  他不待我反应径直走到水源处──我卧室旁边的洗手间。
  我反复的想“更糟的也见过”,恍然大悟,是上次穿兔子睡衣的那次!这家伙难道知道我没有穿内衣?
  我看他走进去摆弄水龙头,我问他:“大师,有没有救?”
  他挑眉:“没救。”
  我:“啊?”
  他站起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白衬衫也被打湿了,小腹的那片布料紧紧贴着皮肤,我反复对自己叨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他说:“要把总闸关了,找人来修,给我工具。”
  他一个命令,我赶紧接着。
  找了半天,只有宜家的工具箱还是苏眉搬家的时候带来的嫁妆之一。
  谢男神看了看我递过去的工具箱,抿了抿嘴,仿佛在说:你就给我这玩意?
  我满怀羞愧的──扭头。
  一回头,发现他已经躺到厨房水池下的总闸开关下去了。
  似乎是对工具箱失去希望,他看都看没看,全靠一双手。
  估计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抬起胳膊拧开关,半湿的布料粘在肩膀起伏的线条上,一抬手的时候微微带上外面那半边衬衫的衣料,像一不小心拉开了真丝罩下面上好的玉器,差点闪瞎我眼──小麦的皮肤似乎都泛着光,平坦的腹肌如磐石一般,我打赌这时候放一碗水上去都不会泼出来一滴,再加那一把流利的马甲线。
  这画面太美,我不能再看,看多了得失血过多!
  一定是刚才泡澡泡得头昏眼花,泡得我口感舌燥,两腿发软,
  我闭眼腹式呼吸,继续念经。
  “好了,找人来修之前不能用水。”
  再睁眼他已经站在我面前拿吸水纸擦手。
  “洗澡,洗手,上厕所都不行了?”
  我本来为了不玷污形象想说上洗手间的,后来一想还有什么形象,得了,过一天算一天吧!
  他点了点头,扫了一身脏水的我头发摒在一起的我,眼里似乎有笑意一闪而过:“你可以到我那洗澡,但是”他指了指身上脏了的衬衫:“我要先洗。”
  我愣了,到他那洗澡?
  他手插兜里迈步往外走,似乎发现我发愣,靠在门框上挑眉:“你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去他那洗澡?介意他先洗?
  初秋的微风带着燥意从窗台偷偷溜进来,这样半冷半热的感觉真不好受。
  我咬牙:“不介意。”
  换了棉质的连帽衫和运动裤,我提着洗澡的小篮子和浴巾去敲了谢南枝的门。
  心情着实有点复杂,这小篮子还是我上大学去公共澡堂的时候用的标配。
  说句实话,我也好奇谢南枝家长什么样子,却没想到有一天会用去公共澡堂的行头登堂入室,世界太奇妙。
  他说:“没锁。”
  我扭开门,他正一手拿了咖啡杯一手在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头发, 白色V领T配深蓝色做旧牛仔裤,裤子不肥不瘦,堪堪挂在腰际。好一副秀色可餐的美男出浴图。
  我又觉得头昏脸热起来。
  一低头,看到门口不远放着小型行李箱,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想法,难道他是才出差回来洗澡的时候被我的尖叫吓出来了?
  他拿着杯子点了点浴室,我提溜着小篮子冲进去。
  在锁门和不锁门之间我纠结了很久,为了防止我把持不住自己,我决定还是把门锁了。
  洗手间和我的房间一样大,一个淋浴房一个宽大的圆型的按摩浴缸,但摆设极其简单,洗手台上只有洗手液,架子上一块干浴巾。
  我自带洗澡三件套,却发现完全没有必要,人家什么都有,而且一串法文感觉还很高级,我抑制不住好奇,洗澡的时候打开谢南枝的沐浴露,绿茶和薄荷的味道,突然明白他身上的味道从何而来。
  洗完出来,门口的行李箱已经没了,他正在打电话,示意我自己拿水,我打开冰箱,饮料倒是不少,白酒,啤酒,苏打水,牛奶……但就是没有吃的,这个人难道不开火吗?
  看看干净的灶台完全证实我的想法。
  谢南枝打电话的时候我趁机打量他家,明明只是隔壁因为是顶头的房子所以空间是我家的两倍,厅很大,落地窗,阳光通透,一间主卧 ,一间书房。
  燕妮说不是和开发商关系硬有钱也拿不到这样的户型,可我觉得就是这样大的房子,他除红酒柜旁摆了唯一一个火车头模型再没摆任何多余东西,家具是黑白色调,和他的主人一样干净利落。
  我想起办公室里无纸办公要求什么多余文件都不能放的规定,条理控真是可怕!
  不由对比余云升家,余云升家里贴的各地的明信片,摆放的一橱的英国老玫瑰的古瓷家具,还有各种各样的收藏。
  相反,谢南枝的家简单空旷,他客厅的朝向比我那的好,我那被前面的楼挡住点,他却能正对繁华的马路,远处纵横的高速,我看着脚下飞奔的车流,突然想着他一个人晚上站在阳台抽烟的情景,他像孤单的王守着空荡荡的城堡,会不会,感到寂寞?
  他的电话打完,抬头:“订餐,想吃什么?”
  我本想说不饿,回来想回家连泡面都不能,还是不要死撑了,说:“随便,谢谢。”
  他打电话报了几个菜名。
  餐送得很快,一看包装盒是德美旗下一家饭店的菜,菜的口味不差也算不上最好,但是出了名的健康少油少盐食材新鲜。
  难怪,老板点餐,当然要第一时间送达。
  四菜一湯,炒饭,清蒸鱼,豆腐,时蔬小炒加老火例汤。
  我问谢南枝:“你经常在这家叫外卖?”
  他伸手夹鱼,细长的手持筷子正把鱼刺剔掉:“嗯,几乎每顿都是这家。”
  我讶异:“你从来不自己烧饭?也不去超市的吧!”
  他吃饭的速度不快不慢,没有狼吞虎咽也不故作斯文,似乎有我没我都这么吃饭,吃完,开口:“钟点阿姨会来打扫卫生,补齐家里的东西。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