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轻狂:缠上妖孽九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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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轻狂:缠上妖孽九千岁-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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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辞心忽然想到那里就是因为那儿的环境很清幽,清瑶姑姑跟随娘亲多年,也习惯了娘亲那般恬静的生活,仙人崖正好能合她的心意。

    于是,在从“红妆”回来的第二天一早,玉辞心就让人备好了车马,带上清瑶姑姑和紫芽朝着仙人崖去了。她并没有告诉两人去仙人崖是做什么的,她们以为玉辞心是心中烦闷出来走走散心的,也就直接跟去了。

    直到抵达仙人崖边上两间久未有人居住,已经积落满尘的小木屋时,玉辞心才道:“姑姑,紫芽,今后你们两人便住在这仙人崖里互相照应吧。”

    这话一出,清瑶姑姑上前还未开口说话,玉辞心就对着她抬了抬手,示意她听自己说完。

    “再过几天,就要到圣旨和亲的日子,我可能就要被送上去暮雪国的花轿了。此去暮雪,我不想带上任何人。

    王府被查抄了,那里不再是家。至于九千岁府,在我踏上暮雪花轿的那一刻起也不再适合你们住下去。所以我就给你们挑了这么一个清净的地方。

    清瑶姑姑的年纪大了,不适合随着我长远跋涉。至于紫芽,你也年过十八了,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而且,娘亲还在云落,有你们照看着,我也好放心一些。

    这两间木屋虽然有些年头了,不过搭建的还算结实,稍微打扫打扫还是能住人的。另外,这里是五万两的银票,是当初娘亲在我出嫁的时候塞进嫁妆箱里的,你们拿着。

    还有你们住下后这儿的一应用度,我都会派人送过来,山崖下也有几户农家,你们若是想进城,可以下去找他们,那儿有车马可以载你们。。。。。。”

    说着,玉辞心从袖中掏出了一叠银票,放到了清瑶姑姑的手中,一一的嘱咐着。

    “可是郡主,您的身边不能没有人照顾着,就让紫芽跟着你吧。”紫芽一听玉辞心打算将她们全都留下来,立马就跪在了地上祈求,她伺候了她多年,不想就这么和主子分开。

    “是啊郡主,你孤身一人去暮雪,奴婢们怎么怎么能放心呢?还是让紫芽跟你一起去,有她照顾你,奴婢能放心些。至于奴婢,一个人是没问题的,也会帮忙照看好小姐的。”清瑶姑姑接过银票,却没揣进怀里,反而拉着玉辞心的手附和着紫芽的话。

    “不。我不会带着任何人走,你们就安心的留在这儿吧,什么时候不想住在这里了,就用这些银票去买处宅子,置办点儿产业,好好地活下去。”玉辞心说着,转身下了仙人崖,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她又回头道:“姑姑,紫芽,我娘亲就拜托你们照看了,保重。”

    清瑶姑姑和紫芽也跟着追了下去,可是她们的速度哪有玉辞心的快啊,等她们追到崖下的时候,玉辞心已经坐上马车回城了,留给她们的只是一路飞扬的尘土,和马车渐行渐远的影子。

    之后两个人想起方才玉辞心说的山崖下的几户农家,连忙赶过去找车马想要回程,结果他们似乎都被玉辞心特别吩咐过,除了一应的生活必需品,其余的什么都不给,包括车马。

    颓然的坐在地上,清瑶姑姑和紫芽互相望了眼对方,眼中都带着无奈和担忧。

    重新跟着马车回到九千岁府,下马车进府的时候她特地多看了两眼府门口的牌匾,然后才抬步走了进去。

    送走了紫芽和清瑶姑姑,她的身边现在没了人伺候,倒也落得个清净。

    走回院子里,玉辞心瞥见院中有个拿着扫帚在扫地的人,走近一看,居然是多日不见的廖云曦。

    自林静曼死后,廖云曦当晚跟着紫芽去了王府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她当时极度伤心没注意过,后来丧事办完了也没想起来身边还有个她。

    直到前几天无聊了和紫芽烟凝聊天时才发现,之前在锦峦山被十六救下的廖云曦不见了。她随后就派人去找了,暗卫找了两天说曾经有人在王府后巷那儿见到过她,不过之后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找人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下来。

    只是她却没想到,那失踪数日的廖云曦会重新回来,出现在她的院子里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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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六章 :书房中的暗门

    “云曦?”玉辞心在廖云曦的身后轻声喊了她一句,没等她回头,她就继续追问道:“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怎么离开都不说一声呢?我派人找了好几天,有人说你曾在王府后巷见过你,之后你便不知去向了,找也没找见你的人。你说,你去哪儿了啊?”

    “郡主,我。。。。。。我没去哪儿,就是随便走了走,然后就。。。。。。就迷路了。”廖云曦背对着玉辞心,让她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只听声音,竟然带着哭腔。

    “你这是怎么了?听着声音咋感觉不对呢!”说着,玉辞心转到了廖云曦的正面,见她想躲,她便眼疾手快的扣住了她的肩膀,命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廖云曦闻言,她握着扫帚的手紧了紧,垂着头似是在挣扎。好半天,她似乎是鼓足了勇气,才把头抬起来,与玉辞心面面相对。

    “怎么回事?你怎么成这样了?谁干的?”看到廖云曦的脸,玉辞心即使心里稍有准备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只见她的脸上遍布着伤痕,看那痕迹,似乎全是被人用刀划伤的,额头上还被人用彩线绣上了“贱人”两字,这是对她有多大仇啊?

    “我。。。。。。我不知道。”廖云曦面对玉辞心的这般关心,一下子就哭出来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都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被毁容后,她每天都遭人毒打,打的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

    昨天半夜她趁人着看守的人不在,好不容易才从被关押的地方跑出来,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回来。

    “不知道?那你当日在王府是怎么失踪的?”玉辞心扣着廖云曦肩膀的手缓缓地从开,慢慢地往上移动,去触摸她被人毁的面目全非的脸,看着她脸上的一道道伤痕,她忽然好心痛。

    古代女子最在乎的莫过于那一张脸了,若是脸脸都被人毁了,那一个女子的一生还有何意义?

    这么多的伤疤,她看着都觉得疼,廖云曦是怎么撑过来的?

    “我不知道。”廖云曦摇了摇头,“那天随紫芽姐姐去了王府,大家都在忙上忙下的打扫着,我就跟着一起帮忙了。后来听到有人说让谁去后巷拿个什么东西回来,大家都没空,我就自告奋勇的去了,没想到拿了东西往回走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后脑勺一阵疼痛,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地牢里了。”

    “你是说有人把你打晕绑走的?”玉辞心疑惑了,廖云曦初来乍到这京城,一个小姑娘,也没与谁结过仇怨,怎么就有人绑她了呢?难道说来人不是冲她去的,而是冲着自己来的?

    “嗯。”廖云曦点了点头。

    “你后来被关进地牢之后可有听到里面的人说了什么?或者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为什么要绑走你?”玉辞心问道。

    “没有,他们一上来就对我。。。。。。对我施刑,还说什么我勾。引了谁,害得他们小姐整日以泪洗面。可是云曦冤枉啊!到京城才两天,连地儿都没踩熟,我能勾。引的了谁?”云曦说着,声音越来越哽咽,语气也越来越委屈。

    “那你是怎么一路逃回来的?”这话一出,玉辞心就更奇怪了,廖云曦勾。引别人?她记得她说过自己是有未婚夫的,而且那人还姓高,身上还带着自小就交换好的信物,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勾。引别人了?

    再说了,从云州来京城以后,她除了到过九千岁府,另一个地方应该就是她让烟凝带着她去的高府了,除此之外,她什么地方也没去过啊。

    关键是她逃出来之后,还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九千岁府回来,并且没有被府门口的侍卫阻拦,就算她是她收下的婢女,但是面容被毁,而且声音也陌生,那些侍卫们应该不会让她进来才是。这会儿却出现在了她的院子里打扫,这让她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我不知道,我逃出那个地方是。。。。。。是钻狗洞出来的,那里的狗洞正对着九千岁府的后巷。后来我绕到前门想要进府,起初那些侍卫不放我进来,说是不认识我。后来是一个穿粉色衣裳的姑娘让他们放行,才把我放了进来。”廖云曦看了一眼玉辞心,将她回府的过程描述了一遍。

    粉衣姑娘?难道是。。。。。。苏婵?只是她为什么会放廖云曦进来?

    甩了甩脑中的疑惑,玉辞心看着廖云曦,温柔的叮嘱了她一番,让她回房好生修养,并承诺她会根据她提供的讯息尽快的追查行凶之人,给她一个交待后,就转身出了院子,直奔上官烨的书房而去。

    她的身边现在是一个人都没有,那些可用的人不是在城郊的别院,就是在落霞山的幽冥阁中,她调动起来也不方便。

    要查廖云曦的事情,最好还是去找上官烨,让他的人出手,查起来既快速,又能将事情查的个水落石出。

    到了书房门口,玉辞心问过外面守门的侍卫,知道上官烨独自一人在里面之后沉吟了一会儿就快步走了进去。

    结果进到房里,发现除了桌案上留着的一张被圈下了痕迹的地图,和一支蘸着朱砂的毛笔之外,并没有看到上官烨的身影。她不由得有些奇怪,不是说上官烨在这里面嘛?那人去哪儿了?

    轻轻地移步到桌案后,她的视线被桌案上的那张地图给吸引,她看到地图上被朱砂标记了的几个地方,其中“漳州”两个字让她心头一震:那里,就是他让玉振天佣兵叛变,成为万人唾弃的叛贼的地方吗?

    指尖轻轻在漳州两个字上磨砂了一阵,玉辞心闷闷的苦笑了一声,然后将手撤回,往后退了一步,却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双手本能的拖拽身旁的东西,一不小心就摸到了桌案边上放着的一个大花瓶。

    花瓶之内空空如也,被她拽着边缘借力也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她站稳之后不由得多看了它两眼,然后上前双手抱住它,左右搬动了一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咯吱”声。

    她回头望去之时,一道六尺见方的暗门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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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

    这是。。。。。。密室吗?

    玉辞心长伸着脖子朝着暗门里面探了探,可是看到的只有一片黑暗。转身在桌案上抓了一盏灯,用边上放置的火折子点燃了照亮脚下的路,她顺着暗门走了进去。

    从暗门到密室的距离不长,也就短短的十多米,可玉辞心走的小心翼翼,将十几米的路程走出了几百米的感觉,才总算走到了密室的门口。

    密室的门此刻正大开着,里面站着一袭绛紫色锦袍的上官烨,他背对着玉辞心跪在一方桌案面前,桌案上摆放着的密密麻麻的牌位将她吓了一跳。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牌位?他们都是上官烨逝去的那些亲人吗?

    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她的脚步声很轻,但是在这空旷的密室里,再轻的声音也会被放大无数倍。

    其实上面的暗门被人打开的时候上官烨就知道有人进来了,他以为是元七有事来找他,却不料回头一看,竟然发现来人是玉辞心。

    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眼神复杂的看向她,沉声道:“你怎么来了?出去,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他的语气不似平日里和她说话那般温柔,玉辞心知道他是因为自己闯进了,发现了他多年来极力隐藏的秘密而生气,但是那又如何?她要是怕他生气,刚才就不会在看到了桌案上陈列的那么多牌位后还要继续走进来了。

    “上官烨,哦不,你的真实姓名应该叫做夜煌,没错吧?前朝唯一活下来的太子府世子。”玉辞心的目光从一个个牌位上掠过,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上官烨那张妖孽的脸上。

    “你。。。。。。知道了。”上官烨垂下了眸子,他这句话说的肯定,并不是疑问。

    “是啊。成亲都那么久了,直到前两天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没想到,你居然是身份如此高贵的夜氏皇族的子孙。”玉辞心朝前走了两步,来到一众牌位前,拿起其中的一个,指尖抚上了牌位上刻着的名字,低声道:“这些都是你死去的那些亲人吧?”

    没等上官烨回答,她就将牌位放回了原处,继续道:“如果当年没有宇文厉和玉振天攻破皇城的那件事,你的这些亲人们都还活的好好的,你也不会因此从小就颠沛流离。对吗?”

    “你亲眼目睹了你父王被人砍下头颅,悬挂城楼之上;也亲眼看见利剑毫不客气地刺进你爷爷奶奶的胸膛,夺了他们的性命;更是将你娘亲屈辱惨死的一幕尽收眼底。”

    “所以你恨,恨当年造就了这一切事情的宇文厉和玉振天,恨他们为了自己的私欲害了你夜氏皇族全族人的性命。”

    “于是,你想报仇,为你那些死去的亲人报仇。所以你回归京城,筹划多年,以阉人之身,得权势之位,谋报仇之事。而玉振天的死,就是你报仇成功的第一步。接下来,你的报仇之刃应该会挥向皇宫里坐着的宇文厉了吧?”

    “我说的对吗?夜煌世子。”

    上官烨依旧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听到她说自己目睹了至亲之人死的场景时,他原本垂落在身侧的手不由得紧攥了起来。待她说完,他眼睛缓缓地合上,道:“是又如何?”

    “如何?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是夜煌,为了报仇弄死了玉振天,却也间接害得我娘亲死去的时候,我当时恨不得杀了你!”说到这里,玉辞心轻嘲的笑了笑,“可是,我后来发现自己舍不得,下不去手了。呵呵。。。。。。”

    听到她说对自己下不去手,上官烨有些微微的惊讶,一句“为什么”就脱口而出。他错愕的望着她,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期待玉辞心的回答。

    “为什么?”玉辞心重复了一遍上官烨的问题,抬头望了望密室顶,片刻后她又垂下头轻声道:“因为。。。。。。”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

    摇了摇头,她没有将答案给他,而是转身朝着密室外面走,一边走一边道:“我院子里的那个名叫廖云曦的丫头回来了,只不过是满身伤痕,全脸被毁后逃回来的。我知道无论是作为九千岁的你,还是前朝世子的你都有很多消息来源。所以今日我来是想让你帮我查一下,绑走她又将她折磨成这副样子的人是谁。找到那个人,我也要她尝尝被毁容被折磨的滋味儿。”

    话音落下,她就已经走到最上面的那道暗门那儿了。伸手开门,就在她正要走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极为低沉的“好”,那一刻她知道,他答应了。

    “谢谢。”留下两个字后,她抬步走了出去,将暗门关上,隔绝了她和他。

    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玉辞心离开了书房,走回了自己的院子。而上官烨还站在密室里,盯着那扇重新关好的暗门在发神。

    她知道了他的秘密,其实他刚才就应该杀了她的。可是看着她的脸,想起曾经她在湘州为自己挡了两掌时的坚决,想起她和他第一次亲吻时的错愕,想起她因为林静曼去世时在自己怀里哭泣时的脆弱,想起。。。。。。他竟然发觉,对她,他也下不了手。

    颓然的将视线收回,他转头看了眼所有牌位中央最显目的父母的牌位,呢喃道:“父王,娘亲,你们看到了吧,方才进来的那个女子就是煌儿时常和你们提起的人,她叫玉辞心,是玉振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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