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要臣死,臣寿与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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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死,臣寿与天齐-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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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我叫徐悠,是一名臣子,我,被赐死了。
有句话说得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虽然我也没办法,不过临死前还是忍不住的诅咒了一句。
君要臣死,小心微臣下次拉君一起!
————————
吐槽文,请用吐槽的心态看这篇不怎么认真的吐槽文。
嘴贱作天作地抱金大腿受x那啥玩意惊为天人的攻

内容标签: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悠 ┃ 配角:武英帝,第九朝暮 ┃ 其它:重生,架空,吐槽老亁爹



第1章 雏鸟破壳01
我叫徐悠,是一名忠臣,其实我一直觉得忠臣两个字绝对体现不出我的伟大,因此也不止一次给我的顶头上司,也就是现任皇帝武帝递折子,非常明确又坚定地表达了我对名禄的追求。
我希望他给我一个尊重,毕竟是我一直对他不离不弃,一直是我忠心为国,一直是我鞠躬尽瘁。
于是,武言帝看到了我忠诚,在一次我又递出折子的第二天,他召我入宫了。
然后,下了一道圣旨,细数了我十大罪名,并且给了我自尽三件套,匕首,毒酒跟白绫。
其实当初我沉默了很久,旁边执刑的宦官以为我是不能接受惊吓到了,其实不然,我只是在思考这自尽三件套谁比较好用。
首先我先去掉了匕首,首先这玩意血腥不说,万一血太多流得到处都是也给做打扫的宫人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不是,况且你用匕首吧是捅肾呢还是割腕或者割喉呢,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如果是捅肾,捅一下没死再捅第二下是非常痛的,过程漫长不说而且我还一向怕痛,怕下不了手到时候要死不死会更痛苦。
然后是割腕,我觉得这个太耗费时间了可能在血流完之前我可能会先被自己怕死,我是一个真的很怕痛的人其实。
那么就剩割喉了,我说过了,我怕痛,而且也怕下不了手,自己的脖子还是要好好爱护的。
所以,第一个我就抛弃了匕首,在白绫跟毒酒之间开始纠结。
我思虑了一会,抬头看了看这间宫殿,梁子有,可惜太高,我要把白绫给挂上去或许还需要别人帮忙,当然,这里肯定没人愿意帮我,况且,吊死似乎有碍形象,据说会很丑。
那么,我就只剩下最后一个选项了,那就是毒酒。
我战战兢兢的磕头谢恩,然后看着那杯毒酒,看向旁边行刑的宦官,开口,“这酒够毒吗?”
“够烈,也够毒,见血封侯,大人您还是早些上路,安心去吧。”那宦官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其实我记得这个宦官,跟我是有点仇恨在,不过我都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计较,没想到他却还小肚鸡肠的一直记挂着我,唉,也不怪他,估计他也没什么可挂念着的事了。
“君要臣死,臣能如何。”我叹息了一口,然后伸手端起来那被毒酒。
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后我明显感觉到了旁边那宦官松了一口气,说实话,我也松了一口气。
这酒也的确够烈,也够毒,到了最后,我也就只来得及回过头看了看那碧蓝的天空。
风吹草动,白云悠悠。
我,徐悠,被赐死了。
眼前黑掉的那一刻,其实我脑海竟然还该死的浮现了一个人的影子,英武俊朗,那张脸随便拉到大街上一晃,都能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然后大叫一声:
“先帝闹鬼了——!!”
哎,虽然很不想承认,其实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先帝长得的确惊为天人。
我呢,也终于可以下去见见先帝了。
当然,此刻我心里还有一句话其实没能喊出来,那就是:我真还想再活五百年!
可惜,这句话我喊出来我也没用。
事实上,死亡是很快的一件事。
因为一闭眼,一晃,再一睁开,我又活了。
这种感觉就好比什么呢,比如你遇到遇到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郎有情妾有意,干柴遇烈火,正准备办点事的时候,被一蒙面人破窗而入劫走女人,还顺带送了一个八块腹肌的壮汉给你。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表达我的情绪,又碍于我是个文人的身份,不能跟一般的粗野莽夫破口大骂,于是我,差点被憋出内伤。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来消耗我又活了的这个事实。
或许,用重生来比喻更加的恰当。
我又活了,回到了我被赐死的一个月前。
毕竟新帝前脚才赐死了我,我实在也不怎么想跟他见面,于是就装病在家休息不想去上朝看他一张要死不活的脸。
主要还是我担心他看到我也是一张要死不活的脸,相看两厌,一个不高兴又把我给赐死了。
我是一个惜命的人,于是在这个关键时候我是能不出现他面前就少出现在他面前。
因为我除了是一位忠臣外,我还是一名谋士。
尽管先帝时常嘲笑我不够聪明,做事也拖泥带水,智商也蠢得可怜,但是他待我还是极好。
停!怎么又想起先帝了呢,我跟先帝啊,其实有仇。
什么仇什么怨毕竟人死了我也不好再大肆宣扬,毕竟于我名声有碍。
我在家休养了几天,这几天新帝也没送来一点礼品安慰我,连句话也没,于是这让我更清楚的意识了很重要的一点。
我,失宠了。
直到我站在长廊里面吹了一整天的风,旁边的管家又提醒了我一个更加重要的消息。
那就是,我,失宠很久了。
作为一个谋士,如果你不能得到你的顶头上司时常的召见,不能充分的交流双方的意见,不能及时的出谋划策,其实,你就失败了一半。
而我,失败了全部。
其实我也明白新帝看我不顺眼,先帝才死不过一年他才赐死我,我觉得他已经算是很顾忌君臣之情的了。
换了别人,比如那个谁谁,估计才先帝去世的当天就让我去陪葬了。
男人心,海底针。
毕竟圣人说得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外呼如斯。
我在家老老实实的养了一个月的病,期间没人来看我,让我又一次的感受到了自己到底在官场中有多招人恨。
据管家汇报,我装病的这段日子,其中好几个看我不顺眼的大臣每天走路都红光满面的,据说鞭炮都买好了,就等我死了放鞭炮庆祝。
听闻此言后,我把咳出内伤的那口闷血又给深深的咽了下去。
不,我绝对不能这么容易就死了!
绝不让那□□臣心想事成,我要活着,我要面圣,我要进宫!
在我强势的要求之下,管家没办法替我安排了马车,仿佛在替我送终一般看着我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我很纳闷,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腹背受敌了。
我进宫了,可惜没有见到新帝就被派来的御医给各种把脉诊断。
然后我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惶恐不安,我想,我这步棋,大概真的是走错了。
很快,老天爷就又跟我开了一个玩笑。
我,因为欺君之罪又被赐死了,东西还是那自尽三件套。
匕首,毒酒跟白绫。
依旧是那个皮笑肉不笑的宦官,盯着我用着一种古怪的语调开口,“大人,毒酒够烈够毒,您一定能够好好的上路,安心去吧。”
我也笑,笑出了声,端起了毒酒。
死过一次,似乎就没那么害怕了,而且这毒酒的确够烈够毒,上次死的时候我都没怎么痛过。
“还劳烦安大人帮臣替陛下带句话,就说,”我沉吟了片刻,然后愤愤开口。
“君要臣死,小心臣下次拉君一起!”
说完,我也不想去看那宦官的表情,直接就把手中的毒酒再次一饮而尽。
喉咙一阵阵的火辣辣的痛,见血封喉,名不虚传,不过也就痛这么一会,很快我就真的又死了,死透了那种。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跟我开玩笑开上瘾了。
我,徐悠,又重生了。
而且这次时间还重生得特别靠前,重生在了一年前,先帝即将去世的那一年。
我觉得凭借我重生一次的经验,我一定要保护先帝活下去。
然后紧紧的抱住先帝这棵大树死不动摇,君死臣亡!
臣死,拉君一起!


第2章 雏鸟破壳02
武国七年,武英帝南下亲临战场攻打明国,明国跟武国相邻,且明国黄河以南蓄势多年,武英帝要打下来的确需要耗费一段的财力人力以及物力。
这场战打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最后横鹿一战,彻底终结了明国的历史,但同时,也终结了武英帝的一生。
武英帝的一生都是传奇,而我这一生,都是笑话。
我觉得我做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没能跟着武英帝一块南下。
朝堂上我又插不上嘴,王室里我没又权力多嘴,偏偏我还管不住的自己嘴,在武英帝南下的这两年里,也着实得罪了不少人。
其中就包括即将上位的新帝,也难为他了,愣是忍了我一年才弄死我。
当然,这些都是不重要的事,目前唯一重要的事就是,我要南下去找武英帝。
乱世之中,能保我者,唯有武英帝一人。
我说过,我是一个惜命的人,所以我要好好的保护的自己的这条小命,既然武英帝能够保我安危,我便大度的原谅他对我做的一切,勉为其难的南下找他一下让他不要早死了。
嗯,我真的是一个大度的人。
当然,目前我却面临了最大的一个困难,我要如何南下呢。
我一个人是肯定不行的,明目张胆的要一支军队护我南下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朝堂上留下来的那群老狐狸个个都觉得我像狐狸,还是成精了的那种,所以给我取了一个不雅的称呼叫狐狸精。
我个人对这些称呼是不屑一顾,那都是对我高尚的情操以及完美的相貌嫉妒羡慕者不得不生出的一点慰藉。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群老狐狸很不喜欢我。
其中以三公何立为代表,张老李果为左膀右臂,对我那叫一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但目前武英帝还没死,所以朝内大臣对我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不待见,但我识趣,毕竟是死过两次的人,所以就更要惜命起来。
我不能直接就跟三公何立说我要南下去找武英帝,我怕他半路上就埋伏好杀手把我给干掉。
信我,这老狐狸是干得出这种事的。
其中是中立派王尚书一派,这群和事佬本着家事国事天下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原则,愣是雷打不动的干不出一点本事。
我也很奇怪这样的一群人为什么还能在朝堂上存活着,直到我发现连何立都拿这群家伙没办法,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竟然连王尚书一派都不如!
再便是跟我同是谋士的一群智士了,可惜大部分都被武英帝带走了,其实我跟他们关系还行,可惜远水解不了近渴,那是一点用都没有。
也不尽然,还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我,便是跟我同为谋士的第九司空了。
第九司空跟我们不太一样,他既不是归降过来的,也不是武英帝去收服过来的,他是跟武英帝打了一个赌,因此才来了这边,到底是什么赌约这事其实我到死都没想明白,不过我觉得以我的智商想这破问题太浪费时间了也就不去想了。
第九司空全名叫第九朝暮,姓第九,据说他是当初田氏后人,在被刘邦发落后一族人全部从第一改姓到第八,不过却有特殊的一支被改姓第九,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也因此,第九家族的人,个个都神神秘秘,或者是,神神叨叨。
其中第九朝暮尤其严重,我总感觉他不像个人,也不能说不是个人,非要用一个恰当的身份的话,我觉得是臭道士,招摇撞骗的那种更为恰当。
第九朝暮很是会算卦,准不准我不知道,反正出门我没见人朝他扔过烂菜叶子,或许跟烂菜叶子也是吃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不过我见过有人朝他扔过手帕,特香,我站在他旁边闻到那香味都忍不住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大概是这家伙记仇,直接把手帕送给我擦鼻涕,害得我打了一整天的喷嚏。
当然,除却这些小事不说,我自认为我们关系还是友善的。
因为,我们之间没有利益纠纷。
于是,本着见武英帝抱大腿-我要南下-找他帮忙的原则,我不得不去登门拜访。
我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平时没事是不会出门的,出门必出事。
我去了他的府邸,第一次他人不在,我忍了。
第二次人进宫了,我又忍了。
第三次人出门踏青了,我,忍无可忍了。
大秋天的你出门踏青个我看看?我直接就冲进了第九朝暮的房间,那群下人跟看到了什么似得一路拼命的拦着我,幸亏我带来的人也管用,尤其是管家。
管家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拦住了大半的下人,直接就将我安然的护送到了第九朝暮的房门前。
那群下人进了院子后就不敢吵闹了,个个立刻就安静乖巧得跟小鸡仔一样。
我是没这个闲心去看这些的,但如果可以,我宁愿我有这个闲心,因为这样,我不会犯下一个大错。
错到什么程度呢,错到我突然就怀念新帝赐死我的那份皇恩了。
当时我雄赳赳气昂昂的闯进了第九朝暮的院子,在管家的全副保护之下直接就一脚踹开了第九朝暮的大门,嘴里还囔囔着:“第九朝暮你三次闭门不见到底对我有何不满之处!”
然后,整个房间安静了。
我背后的管家特别的有危机意识,因为他瞧见我进门了,就转身把那群拦住我的下人给拦到了门外,所以,目前进入第九朝暮房间的,从头到尾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庆贺,或者该用一个我很少会有的情绪来面对着一切,比如惊悚。
第九朝暮,赤\身\裸\体的在房间里面沐浴,其实我觉得我前面四个字是废话,谁洗澡不是光着的,但没有一个,比第九朝暮光着还要来着可怕。
首先,第九朝暮似乎是刚刚洗完,才从桶里出来,所以一头湿润的头发盘在头上,就别了一根玉簪。
再者,他伸手正拿着衣服,衣服在旁边的架子上,他还没来得及穿。
其次,第九朝暮是正对着我的。
最后,我看到第九朝暮腰侧的那具虎面刺青仿佛在嘲笑我的自寻死路。
我的目光没敢再往下移,不是我怕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我怕看到的东西不合乎我的审美。
其实我是一个有些挑剔的人,于是轻飘飘的一瞥后我就发出了不屑的声音。
擦,真大。
妈的,比我大!
不过下一刻,一股胆颤心惊的气势直接从我背后升起,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了我背后的汗毛一根一根全部都竖起了。
直觉告诉我,此刻我离死亡非常的接近。
我不想死,我说过,我是一个惜命的人。
我用了短短的一瞬时间,立刻思考出了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只见我立刻转身关上门,然后大喊了一声:“对不起小姐,在下不知道这是您的闺房!”
瞧瞧,多么明智的做法,充分的告诉了第九朝暮两件事,一是我什么都没看见,二是我以为我看见的跟你所表现出来的其实不一样。
但我没想到,我这句话一出来,很明显的感觉到了院子里面第九朝暮的下人们个个都冷吸了一口气。
看向我的目光分外纠结。
其中有我格外熟悉的一些情绪,比如幸灾乐祸。
这种目光在武英帝还没有御驾亲征的时候,一旦朝内有人弹劾我时,就莫名其妙会冒出许多出来。
不过武英帝对我是真没话说,每次都叫我谨言慎行外,也没一次准了那些折子。
但这些都是不重要的,目前是,我就在刚才,仿佛跟第九朝暮产生了一些小误会。
这些误会我觉得很有必要要解释清楚,第九日暮目前是我为数不多还没完全得罪的人,也是目前唯一能帮助我南下去找武英帝的人,我不能跟他有矛盾。
于是乎,我老老实实的坐在房间里面等着第九朝暮穿好衣服过来找我。
同时,我又大大方方的打量着第九朝暮的宅子。
第九朝暮的宅子跟他的性子差不多,清一色的简洁,东西实用为主,美观为辅,唯一入得我眼的,大概就剩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
画上之人脸蒙着纱,一身白衣抱着古琴站在山崖之上,遗世独立的感觉,又似乎在等着谁。
我走过去努力的睁大眼睛看了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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