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总是要掉不掉-每天都要去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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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总是要掉不掉-每天都要去吓人-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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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发生什么事了?”林嘉童追问。
回去的路上,林嘉旭将这几天跟陈西的三次见面详细告诉了林嘉童:“你们刚刚过来的时候没看到他吗?他才跟我说完话要走。”
林嘉童摇了摇头:“没看到啊,错过了吧。”
“一个学生胆子这么大实在有点让人匪夷所思。”一路上一直沉默的白先突然开口。
林嘉旭:“是啊,所以我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了。”
“说得好像自己七老八十了一样。”林嘉童笑林嘉旭,顺手掐了一下他手背,“在我面前卖老,合适吗?”
林嘉旭:“对了,忘了你比我老三岁。”
林嘉童:“……”
回到家里林爸爸林妈妈免不了又是一顿唠叨,但是林嘉旭知道家里人为自己着急的心情,所以态度良好地道了歉,并且保证自己以后一定随身携带手机,洗澡都不例外。
成息将事情拜托给林嘉旭之后就无所事事了,为了看到案件的进展,他在林家住了下来,每天跟在林嘉旭身后,比六子还殷勤。
虽然林家人多,但是各自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林爸爸是一个教授,除了讲课之外不时还要出差参与调研,林妈妈是一个外贸公司的经理,虽然时间自由一些,但是要忙起来也是很忙,林嘉童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工作不重,但时间不自由。但是三人还是会协调,家里一定留一个人照顾林嘉旭。
林嘉旭面上虽然总是平静接受,但私底下成息还是看到他背着家人捶墙泄愤的模样。
“哎,他也不容易。”成息歪在床上看着林嘉旭躺在摇椅上皱眉沉思的模样,同情心泛滥,“如果有什么办法帮他把眼睛恢复就好了。”
一周后张启风才到林家拜访,他到的时候林家只有林妈妈和林嘉旭两个人,加上六子一条狗。
“伯母,林教授上课去了吗?”张启风在客厅沙发坐下,跟林妈妈寒暄。
林妈妈:“没有,好像是学校搞一个什么调研,出差去了。”
“这样啊,伯母,我听说林教授喜欢喝茶,今天带了几罐茶叶过来,是今年的新茶,您回头给林教授试试。”张启风把提着的袋子放到了茶几上。
林妈妈:“客气了,你是小旭同学,上门来玩就好了还带什么礼物。”
张启风:“就我跟嘉旭的关系,这更应该带了。”
“妈。”林嘉旭刚从楼上下来,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走近了坐到沙发上才继续说道,“老同学你这也太客气了,不过我爸喜欢喝茶倒是真的。”
林妈妈:“哎,我说你同学真的是太客气了。”
张启风:“伯母,您不收才是跟我客气呢。”
“哈哈,这孩子可真会说话,那我就先收下了,回头让那老头子尝尝,谢谢啊。”林妈妈将袋子放到了桌底下,“那你们先聊,我去洗点水果过来。”
待林妈妈进了厨房,林嘉旭问起了案子的事:“疯子,你手下的人查的怎么样?”疯子是张启风在大学时候的外号。
张启风:“那天晚上我派过去的人直接把嫌犯抓了个正着。”
“嗯?”林嘉旭皱眉,“我听说田有深已经有段时间没过去出租房了。”
张启风:“可能是因为昨天的地震,虽然不大,但是他心里可能不踏实,所以想回去看一眼,结果被我们的人扣住了。”
喝了口刚刚林妈妈泡的茶,张启风继续说道:“第二天我们拆了出租房那面有裂缝的墙,确实在里面发现了人的尸骨。接下来这一周都在跟进这个案子,就没时间过来你这边。”
林嘉旭:“没事,我懂,这个案子性质恶劣,是个大案,你们局里应该很重视。”
“对,我们局长也亲自过问了。”张启风点了点头,“说说我们到现在为止的发现吧。经检测,那具尸骨是一个20…30岁之间的女子的尸体,死后遭受分尸,然后被嫌犯填在了墙里。我们还检测出租房的厨房地板和墙壁有大量人血,嫌犯无法辩解。”
林嘉旭:“仅靠这些似乎还不足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墙壁里只有一具尸骨?”
“对,这也是我们当时疑惑的地方,墙壁里只有一具尸骨,那其他尸骨到哪里去了?”张启风顿了顿,“说来也巧,这次应该全亏了这场地震,不仅震出了藏在墙壁里的女尸,还震出了嫌犯处理尸体的通道。”
“哦?”林嘉旭洗耳恭听。
“就在我们处理出租房墙壁后的尸体的时候,整栋楼不知道因为地震还是什么的原因,厕所管道堵了。工作人员在粪坑处理秽物的时候捞出了不明物块。因为我们最近把3楼封了的原因,很多人都知道这栋楼出了命案,所以那个工作人员也留了一个心眼,继续捞,后来发现是碎尸块,就报警了。”张启风说的时候微微皱了眉头,似乎是回想起了当时看现场时候那股冲天的臭气。
林嘉旭:“那栋房子的排污系统是老式的?”
“对,是老式的,新式的大尸块下不去。”张启风回答。
林嘉旭:“那田有深招了吗?”
张启风按了按头:“还没,说其他我就头疼,到现在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听说跟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的,他老婆?”林嘉旭回忆着陈西告诉自己的信息。
“对。”张启风点了点头,“可是他老婆陈冬兰我们没抓到,我们查到他们的经常居所地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林嘉旭:“这有点麻烦了,一个不开口,一个逃了。”
“应该跑不远,我已经让人在通往市外的道上拦了,见到人直接逮捕。市里各处也都打了招呼,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张启风对抓捕陈冬兰似乎志在必得。
林嘉旭:“嗯,她很关键。比起田有深,她是一个更好的突破口。”
成息在空中飘来飘去,神情懒散,这几天无所事事都把他骨头养懒了。听到两人谈论陈冬兰逃走的事情时,他一下子精神起来,有事情做了。
说起来,陈冬兰作为田有深的帮凶,其实也是附和成为成息的任务目标的条件,但是成息现在脑子里根本没有完成寻衡司任务的想法,见闻录都被他扔了,他自认为自己已经没有继续寻衡司测验的资格。
张启风离开的时候,成息跟着他去了警局,并且在警局得知了陈冬兰最近一次露面的地点。
陈冬兰胆子小,但是却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一路上都尽量避开了监视器,警方的鹰眼好几次跟丢了对方,所以知道现在还是没有抓到陈冬兰。
发现陈冬兰最后一次露面是在一处山间公路,张启风怀疑对方躲到深山里了。
“我看你可以多几天!”张启风被陈冬兰搞得有点恼火,一个嫌犯全市通缉了快一个礼拜还没抓到,这让局长怎么评价他的工作能力。
“一队二队跟我去一趟龙凤山,我们来一场瓮中捉鳖。”
看张启风带着人就要走,成息连忙跟过去,指不定他还能帮上忙。


第10章 十
成息跟上张启风,试图坐上张启风的警车,但是两分钟后他发现警车已经开出去一段距离了,自己却还留在原地。警车直接穿过他的身子跑远了。呵,就知道自己没这么好命。
无奈之下,成息只能使上吃奶的力气跟在追在警车屁股后面飘。过了将近一个小时,警车才停了下来。
成息跟着停了下来,喘了口气四下环顾,这里就是刚刚警局鹰眼显示的位置。
“把封条拉上。”张启风指挥手下行动。
“头,我们没权力封山啊,这得跟局长请示。”一个小警官突然开口提醒。
张启风眼睛一瞪:“你是队长还是我是队长?出了事我负责,封。”
那个警员嘴唇嗫嚅了一下,最后还是低下头去车里拿封条。
成息啧了一声:“官大一级压死人。”
看了看深不见底的山林,成息没有丝毫犹豫就飘了进去,他要先找到陈冬兰,吓她一吓。
林子里有一条弯曲的小道,道边杂草丛生,想来这条小路是进山的人踩出来的。成息觉得按照陈冬兰的性格,她肯定不敢偏离这条路太远,所以他便沿着这条小路开始搜寻陈冬兰的踪迹。然而一路上除了此起彼伏的鸟叫声和风吹树叶的飒飒声,听不见一点人声。
后头警方还没进来,成息已经越走越深。
陈冬兰真的在这里面?
夕阳的余晖照进林子,让这地方显得更加幽静。成息没有放过路边的小山包和杂草丛,却看不到丝毫人影。
人到底躲哪里去了?
就在成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只野山鸡突然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咕咕咕……”
毫无防备的成息被吓了一跳,差点蹦上树了。
眼睁睁看着这只鸡穿过自己的身子,一头栽进自己身后的草丛里,成息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一只鸡。
“咕,咕,咕……”
身后山鸡的声音并没有远去,反而闷闷的,还有一点回响。
感觉情况不对,成息循着山鸡刚刚跑过的路钻进了草丛,准备一探究竟。
穿过齐人高的杂草藤蔓,映入成息眼帘的是一个宽敞干燥的山洞,洞里还有一团干树叶和一捆树枝,看起来有人打算在这里生火。那只山鸡就在洞里这里啄啄那里顶顶,好半响觉得洞里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才离开了。
额,他这是误打误撞进了陈冬兰躲藏的基地?这一刻成息觉得自己运气好到能上天了。
没多久,陈冬兰回来了。
从杂草丛里钻出来,她脸色苍白,衣服破烂,嘴里喘着粗气,手中提着一个小包,里面放了一个水瓶和几个果子。
看来刚刚她应该是出去找水和吃的了。
陈冬兰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被警方掌握,看着天快黑了,她心大地生起了火。
不一会儿,火星四溅。
成息看着陈冬兰呆呆望着火堆发呆的样子,灵机一动。他用自己的力量抽了块烧黑的木炭,控制着木炭在土地上写字。
陈姐。成息写道。
陈冬兰歪头看到了这一幕,整张脸扭曲了一下:“别,别来找我,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你要找去找田有深啊,我是被威胁的。”
成息冷笑一声,继续写道,陈姐,你说要给我介绍男朋友,我还记得的,我这是在哪里啊,好痛,好冷,好黑……
看到好痛的时候,陈冬兰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姐也不想的,我也不想的,是田有深,是他。”
她摇着头哭了起来。
陈姐,我好孤单,来陪我吧。成息冷漠着小脸在地上写下这行字。
陈冬兰的神情有点愣怔,她看着那行字,突然就笑了:“我很快就来陪你了,其实我本来就是想偿命的。”这些日子她根本不敢睡觉,整个人都濒临疯癫的界限,感觉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很奇怪,当初她就是因为怕死才跟着田有深做了这许多错事,到了这个时刻,死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了。
“我来陪你,我来陪你。”陈冬兰说着就站起来走到山壁前,麻木地把自己的头往壁上撞:“我该死,我真该死。”
“你!”成息急了,陈冬兰现在可不能死。他忙控制着炭笔在墙壁上写下,陈姐,你别死,我还要你帮我。
可是陈冬兰现在已经魔怔了,根本没看墙壁上的字,只是一个劲撞头,很快就血流满面了。
外面天终于彻底暗了下来,这时,成息听到外面传来人声,警察找过来了。
怕张启风没注意到这边,成息特意将杂草藤蔓吹开一点,让洞里的火光透了出去。
“张队!这里有火光。”
“进去看看。”
张启风几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陈冬兰自杀式的磕头行为和地上墙壁上歪歪扭扭的黑字。
“老,老大,这不对劲吧。”队员们看清楚了地上和墙壁上的字,这里还有第三个人?或者说……非人存在?
张启风心里也有点毛毛的,但是为了面子,还是冷着一张脸说道:“瞎说什么,先把陈冬兰控制起来。”
“诶。”
接着他带着两个人在洞里翻了一圈,没找到什么其他有价值的线索,于是当场询问起了陈冬兰:“你是陈冬兰吧,我们是北城警察局的警察,现在依法逮捕你。”
“现在先回答我,你为什么会躲到这里来?”
陈冬兰嘴里一直念着我来陪你们,根本没有在意张启风的话。
过了一分钟,陈冬兰还是没回答,张启风深吸了口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大,审讯什么的等回去再问吧。”旁边冒出个小警官说道。
张启风看了他一眼,发现跟刚刚在林子外面说他没权力的那个是同一个人,局里有名的书呆子。
“老实点。”张启风给了陈冬兰一脚,摆手示意将人带回去。
小警官:“队长,你……”
张启风眼睛一瞪,他就把话缩了回去。
就在一群人闹腾的时候,成息看到黑白无常从地底冒了出来。
白无常:“诶?陈冬兰呢?怎么没死?”
黑无常看了一眼成息,没说话。
“成息小鬼,又是你。”白无常看着成息,“你怎么总来坏我两的事,我可警告你,我们部门不一样,工作内容也不同,你别故意找茬哦。”
成息:“……”他也不是很想看到他们两好吗。
忽然,黑无常抬起手来,成息那天丢掉的见闻录凭空出现在他手中:“我帮你保管了几天,现在物归原主。”
“判官还不知道?”
白无常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他知不知道,反正我们两是不会背后打人小报告的。”
成息:“谢谢。”
“客气!”其实这人情说到底还是黑无常给的,不过白无常厚脸皮习惯了,也知道黑无常不在意这些,所以接了话茬。
成息:“所以我还要继续测验?”
黑无常点头:“林久已经完成任务回地府了,你要抓紧。”不然判官会亲自过来抓人。
“好,我尽量。”成息抓了抓后脑勺,其实他现在蛮有把握的,不管是把田有深还是陈冬兰当成任务目标,他都不亏啊。
成息抬手想在见闻录上写下任务目标名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将陈冬兰和田有深两个人的名字都写了下去。果然,还是一个都别放过的好。
陈冬兰被带回了警局,连夜接受审讯。
经过陈冬兰的讲述,警方找到了撬开嫌犯那张嘴的突破口。
凌晨四点,张启风召集重案组开会。
“根据陈冬兰的讲述,我们知道嫌犯田有深和陈冬兰是夫妻关系,因为是童养媳,所以陈冬兰比其他任何人都了解田有深。田有深家里是卖猪肉的,父亲早逝,母亲一人撑起了家中的生计。田有深对读书不感兴趣,所以只读到小学毕业就没再去读书了。田妈妈一直希望儿子可以继承自家卖猪肉的店,靠杀猪讨生活。但是田有深心肠好,胆子小,连蚂蚁都不敢踩,更别提杀猪了。”
张启风说道这里顿了一下。
“为了锻炼儿子的胆量,田妈妈时常抓些小动物回来要求儿子对动物进行剥皮肢解的工作。刚开始田有深反应剧烈,吐了将近一年,第二年才勉强适应了,但是生理上不再反感,心理的压抑却有增无减。另一方面因为田妈妈对儿子一直采取的挫折教育,从来不会夸奖儿子,只会说对方哪里哪里做得不好,应该怎样做之类的。所以田有深可以说精神压力一直很大。渐渐地,田有深发现自己可以从肢解小动物中体验到快感,舒缓压力,所以慢慢地,他杀害肢解动物越发得心应手,甚至发展到每天不肢解一只就会浑身不舒服的程度。”
“后来,田有深觉得仅仅肢解小动物已经没有办法舒缓自己的压力,他从中得到的快感也越来越少,所以他将目标转移到了人的身上,并且将他母亲作为第一个实验对象。田妈妈几年前去世的,陈冬兰说田有深最后是将人肢解了才送去火葬的。”
“我认为,田有深的母亲,可以作为我们攻破田有深心理防线的一个有力武器。”张启风终于说出自己考虑良久的决定。
刚刚审讯完陈冬兰,接着就开了个会,现在又要去审讯田有深,参与这个案子的每一个警官都已经好几天没睡了,此时对队长的决定并没有什么别的意见,先试试再说呗。
成息跟着陈冬兰进的警局,他也看到了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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