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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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是他老婆-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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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并肩走在鹅卵石铺制的小路上,两边的柳树已长出森绿的枝丫。树影斑驳,她的步伐轻快。
景易不由侧头看着身边的林欢喜,她心情不错,脸上始终露着笑,看向前往的桃花眼溢满春日的阳光,景易心间微动,垂在腿侧的手不由自主扣住了她的手腕,慢慢下滑,与她十指相扣。
景易手掌宽厚,林欢喜不由低头看去,皱眉往出抽了抽。
“别动。”
“拉着不舒服。”
“这林子里有野狼,我怕你迷路进去被吃了。”
景易说的一本正经。
林欢喜身子僵了下:“你别唬我。”
虽是这样说,但她还是怂了,不动神色往景易身体靠了靠。
景易唇角勾起,握着她的手缓缓收紧。
木槿庄园的后山有一汪月牙形的湖泊,湖水较为清澈通透,后来景易的外公在周边种植各种植被与树木,每到夏日,青山映着绿水,光景格外唯美动人。
“这湖叫什么名字?”
景易走进湖边的木屋,从里面取出钓鱼的工具和鱼饵,回答说:“月牙湖。”
听后,林欢喜不由露出笑来:“和我家乡的名字一样。”
景易一边整理着鱼竿,一边说:“我外婆取的名,这湖泊形似月牙,就这样叫了。”
工具整理好后,景易解开木船的绳索,他先将东西丢进去,接着向林欢喜伸出手:“上来。”
“我们不在岸边钓吗?”
“湖泊中央深,鱼多。风景也好看,上来。”
林欢喜小心将手搭了过去:“我不会游泳哦,你要小心不要让我掉进去。”
“你会游。”
说完,景易沉默了。
林欢喜的游泳貌似是他教的……
可就算忘了学习的过程,身体上的记忆总不会忘掉。
林欢喜有些怕水,上船后一直死死扣着两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掉下来。
看她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划船的景易觉得有趣,故意使了个坏,让船只来回晃了晃。
林欢喜脸都白了,狠狠瞪了景易一眼:“你稳着点,我怕。”
景易挑挑眉:“好,我稳着点。”
他怕再逗弄下去会真的惹她生气,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岸边逐渐远离,放松下来的林欢喜不由观赏起周边的景致,远离高楼大厦的山林树木无比静谧美好,湖水剔透,将两岸风景辉映其中。
她微微弯腰,伸手在湖泊里轻轻撩动,浅浅水纹从掌心蔓开,微凉的湖水透过指尖传达全身。
“就在这儿吧。”
将船桨放到身边,景易拿起鱼竿,又取出些鱼饵。
“会钓鱼吗?”
“不会,我从没钓过。”
“我教你。”说着,景易将鱼竿放在她手上,他起身绕到她身后,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上林欢喜的后背。
突然贴近的距离瞬间让林欢喜四肢僵硬。
景易双手扣住她的手,平视湖泊:“先把鱼饵灌上,不要让鱼饵都沉下去,一半在水里,一半露出,等鱼上钩的时候……”
他极具磁性的嗓徘徊耳侧,呼出的热气挥洒在她敏感细嫩的耳垂,接下来的话林欢喜一句也没听清,她只听到她的心跳,非常剧烈。
“懂了吗?”景易微微侧眸,却见她眼神游离,显然是没注意听。
景易视线一转,注意到她白嫩的耳垂泛上浅浅粉红,似是半开不开的粉色花苞,非常诱人。
景易眸光黯了黯,不由自主咬上她柔软的耳垂,轻轻吮吸,声音含糊不清:“听懂了吗?要不要我重新给你讲一遍?”
从耳垂传来的酥麻让林欢喜全身战栗,她不由打了个激灵,条件反射推开身后的景易,这一下近乎用了她全身的力气,随着惯性,林欢喜上身不稳,直直向前倒去。
眼看林欢喜要掉在水里,被推开的景易急忙去拉她,他的指尖略过她的衣角,只听噗通一声,林欢喜坠进湖里,顿时水花飞溅。
冰凉的湖水钻入耳鼻,将她全身包围。
林欢喜有些窒息,双手在水里胡乱抓扯挣扎。
她很怕,恐惧排山倒海将她侵袭,迷迷糊糊间,林欢喜看到一个身影向她接近……
那个影子有些模糊,一些画面却在脑海浮现……
景易……
“我怕水。”
一些声音突然浮现耳边,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墙,她听不太真切。
男人声音清冷:“怕还学?”
林欢喜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以为我想学?我不就是为了怕有一天你掉进海里,我救不了你,多惨。”
“嗯?”
“好吧,我就是为了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
“再说。”
林欢喜的声音低了下去:“为了占你便宜,为了拉近我们的肉体关系,你满意了?”
记忆里,面貌模糊的男人一把拉过她的手,对着她的双唇吻了上去。
现实里,林欢喜的腰身被人死死揽住,他熟练找到她双唇,一口一口往她嘴里渡着气。
景易带着近乎昏迷的林欢喜上了船,他拨弄开遮挡住她脸颊的发丝,又解开林欢喜胸前的衣扣,一下接着一下为她做着心脏复苏。
“囡囡,醒醒。”景易呼吸急促,水珠顺着发丝蔓延到鼻尖,又缓缓坠落到她脸上。
景易低头继续给她人工呼吸:“囡囡……”
他叫得满是紧张,又无比温柔。
林欢喜眯起眼睛,日光高照,灼热的光让她无法睁开眼,林欢喜觉得胸腔很疼,她剧烈咳嗽几声,连带将吸入肺部的湖水咳了出来。
景易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将她抱在怀里,从包里拿出矿泉水送到她嘴边:“漱口。”
意识逐渐恢复的林欢喜抬眸看向他,眼睛像是进了东西,依旧模糊,她张张嘴:“老公?”
她的声音小小地,带着茫然和怀疑。
景易握着瓶子地手一顿,这是她从出院以来第一次叫他老公。
景易呼吸凌乱,声线微颤:“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林欢喜揉揉眼,委屈兮兮说:“易哥,我眼睛有点疼。”
“你别揉,我看看。”
景易拉下林欢喜的手,捧起她的脸蛋细细打量。
很红,连带着有些肿。
“估计是进东西了,你闭上眼睛不要动,我们马上去医院。”
听到医院二字,林欢喜不由皱禁眉头:“不用去了吧,也不是很疼。”
“不行。”景易动作利落的开始划船返回,“湖里不干净,进细菌就麻烦了,要去看看。”
她没敢反驳,静静闭着眼睛坐在半躺在一边。
眼睛疼痛开始减散,没一会儿又有些瘙痒,林欢喜忍住不去揉,却忍不住去抱怨:“都是你的错,我都说了不过来。”
“是,都是我的错。”
他的顺从让林欢喜更加生气,继续抱怨着:“好端端的,你咬我耳朵干什么?你不咬我耳朵,我会推你吗?我不推你我会掉下去吗?”
景易:“是,都怪你耳朵太可爱我没忍住,才害你掉下去。”
景易认错态度良好,林欢喜一肚子气瞬间少了一大半。
看着她,景易忍不住勾勾唇:“祸兮福依,你现在记起来了,也是好事。”
林欢喜听后,指尖动了动:“你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想起来。”她又说,“我想起我会游泳了,也是好事。”
“……”
人生的大起大落不过如此,开心一瞬间,失落一瞬间。
他呼出口浊气,可在看到林欢喜那张小脸时,景易心中的失落顿时消散。
记起来是好事,没记起来也不是坏事,医生说的对,这种事记不得,他要慢慢来,就算林欢喜一辈子也想不起来,她也是他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上岸后,景易不敢时间,直接用手机拨通家里电话,让人准备好车和钱在月牙湖外的路道等候。
装好手机,景易半蹲在林欢喜面前:“上来。”
她眼睛瘙痒难耐,别说看东西,就连睁开都很困难,林欢喜顺着感觉爬上他的后背,在接触到他的瞬间,林欢喜原本不安的心得到安抚。
景易说的没错,她应该很喜欢他,不然不会在摔下去的那一刻想到他。
然而她都不记得了,他口中的所有深情在林欢喜的记忆中都变成空白,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林欢喜突然有些难过,不由圈紧景易的脖子:“对不起。”
“怎么了?”
林欢喜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我想不起来。”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落在他的皮肤无比滚烫。
景易喉间干涩,心中猛然生出无力感。
“我要是想起来,一定会和你说的……”
“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景易揽着她的双臂微微收紧,“我说过我会重新追求你。不过……我第一次追女孩子没什么经验,你要多担待。”
她忍不住抿唇笑笑,将眼泪蹭干净后,林欢喜轻轻将下巴抵放在他的肩上。
出了小树林,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平稳停在路边。
景易将后门打开,小心搀扶着林欢喜进去。
驾驶座上的年轻司机扭头冲他说:“易哥,我们去哪儿?”
“最近的眼科医院,稍微快点。”
小司机见他们一身狼狈,身上的衣服显然是被水泡过,皱皱巴巴拧在一起,不由问:“您和嫂子这是掉湖里了?”
他这话本来是开玩笑的,谁成想景易点了头:“嗯,她眼睛好像感染了,开快点。”
小司机听了不敢耽误,一踩油门冲了进去。
正在二楼阳台浇花的聂兰一眼看到远去的轿车,她皱皱眉,扭头看向景敬岩:“你让小李出去办事儿了?”
景敬岩翻看着报纸:“没有啊,怎么了?”
“奇怪……”
聂兰心中纳闷,看那车是从月牙湖那个方向来的,又想起林欢喜和景易在那边,急忙拿起电话拨打景易手机。
*
由于不是周六日,道路并不拥堵,一路上也没遇见几个红灯,很快抵达眼科医院,司机小李帮着挂号排队。
医院人不是很多,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景易头顶戴着小李的帽子,宽大的帽檐遮住眉眼,若是不细看也认不出他是谁。
各项检查做完,景易拿到了诊断单和药方。
“轻微细菌感染,眼药水滴几天就好了,注意这两天不要出外面,避免着风,也不要吃腥辣的。”
景易将注意事项认真记好,托小李去拿药后,他先带着林欢喜上了车。
刚才在医院清洗了眼睛,已经舒服不少。
林欢喜试着眯起双眸,扭头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
“好些了吗?”
“不痒了,可是身上痒。”
在湖里泡了那么久,出来没换衣服直接来了这儿,刚还不觉得,现在林欢喜感觉自己一股子怪味儿,她往景易身边凑了凑,对着他用力吸了口,又一脸嫌弃推开他:“好臭。”
景易唇角向上扬了扬:“回去洗。”
说起洗澡,林欢喜突然想起医生说这两天眼睛不能进水。
景易显然也想到这点,他轻声说:“不用担心,回去我帮你洗。”
气氛有些暧昧,刚拿上药进来进来的小林有些犹豫:“我是不是应该晚一会儿再上来?”


第022章 
等景易带着林欢喜回家时; 刚巧碰上放心不下准备去医院找他们的聂兰。
聂兰先前从电话里得知了事情起因; 见人回来; 着急忙慌迎了过来:“怎么样,欢喜没事儿吧; 医生说什么了?”
景易安抚着聂兰; 说:“没事儿,休息两天就好。不过医生说这几天尽量不要出门。”
“没事儿就成。”聂兰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又想起另外忧愁的事儿来; “那明天你徐叔的酒会怕是去不了,你说说我; 让你们去钓什么鱼啊,现在出了这么个乱子。”
聂兰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看向林欢喜柔声说:“那你明天好好休息; 我让景易在家陪着你。”
聂兰那满是关切的声音让林欢喜心底生出一阵暖流,此时,景敬岩不知何时从楼上下来。
“不行!”
他突然地吼声吓的林欢喜打了个激灵,林欢喜顺着声音看去,此时眼睛还有些模糊; 隐约看到景敬岩脸色阴沉。
“你徐叔特意叮嘱我要带你过去; 长辈都开口邀请了; 哪有你这个小辈不受邀的道理。让她在家待着,你和我们过去。”
景易双唇紧抿,当下就要开口反驳。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的林欢喜动作小心的扯了扯景易的袖口,他侧头看去; 见姑娘好脾气笑着。
林欢喜打断二人,说:“爸说的没错,人家都邀请你了,怎么能不去。你放心,我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没事。”
他皱眉,显然是不满这个决定。
聂兰生怕父子俩又一言不合吵起来,急忙站出来转移话题:“你看看你们俩身上成什么样了,快上楼洗洗,等有空再说这事儿。”
林欢喜的确觉得自己身上很臭,皮肤和头发都黏黏糊糊非常不舒服,衣服上沾染着湖水的潮腥气,除此之外,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钻进去。
景易眸光淡淡扫过景敬岩,弯腰将她公主抱起:“那我们先上去了,关于这件事我晚点再和您谈。”
目送着二人离开的身影,景敬岩冷哼声:“大庭广众下的,也不知道收敛,搂搂抱抱成什么样子。”
这话清晰无比传到景易耳边,他脚步顿住,说:“您也可以和母亲搂搂抱抱,我不会介意的。”
说完,身影消失在楼上。
景敬岩张张嘴,气的一拍大腿,指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对聂兰怒斥:“你看看他这没大没小的样子,早晚被你的好儿子气死!”
聂兰似笑非笑:“你年轻那会儿也没少在你爸面前抱我,你那会儿怎么不说这话?”
景敬岩:“……”
*
回了卧室,景易轻手轻脚将她放在床上,抬手便要解开她胸前的衣扣。
景易指尖微凉,触及皮肤时瞬间惹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林欢喜觉得不妥,伸手阻止住他的动作:“我……我自己来。”
虽然说二人结了婚,也产生了亲密关系,但再怎么说,林欢喜也做不到大白天的让他帮自己脱衣服。”
景易知道她害了羞,不由自主轻笑出声:“我去放水,你在这里等我。”
“哦……好。”
林欢喜扯紧衣领,等景易的身影消失在浴室后,这才低头摸索着解开胸前的扣子,三下两下脱去外衣,露出穿在里面的粉红色蕾丝花边的胸衣,她又起身去拉牛仔裤的拉链,可拉链貌似卡主,任林欢喜用尽力气也没扯下去。
正当她准备找把小剪刀剪开的时候,一双手代替了她的动作。
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细微的掌纹,也能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和似是月色般清冷的眸光。
林欢喜不由抬头,双眼所见的物景是模糊的,唯有他的脸清晰可见。
景易极其英俊,发丝黑如鸦羽,浅浅碎发贴在饱满光洁的额头,他鼻梁高挺,浓眉下的凤眼微微耷拉着眼皮,睫毛颤动,专注认真的帮林欢喜处理着像是坏掉的拉链。
此时此刻,似是有一只手扼住她的心脏,让她有些窒息。
只听卡啦一声,卡出的拉链滑下。
景易抬起眼睑,黑眸看她:“好了。”
他的声音令林欢喜从呆滞中回神,一想到刚才竟看呆了去,林欢喜不由脸上臊红。
“谢谢。”
她正要脱下裤子,又想起景易还在,急忙背过身子,想了想,说:“你要不先洗?”
景易挑眉:“我要和我老婆一起洗。”
林欢喜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有些难堪:“这样不太好吧……”
景易说:“放心,浴缸很大。”
“……我不是说这个。”
“你自己洗的话,眼睛进水怎么办?”他态度强势,“你不用像防流氓那样防备着我,我是个正直的人。”
听他的话的确像是关心着她的样子。
林欢喜内心挣扎几秒,最终点头:“那好吧。”
见她答应,景易脸上立马露出奸计得逞的笑。
“我抱你进去。”
没等林欢喜回答,眼前的男人伸手将她抱起,林欢喜不由自主勾住他的脖颈。
浴室宽敞,正中半圆形的浴缸盛满热水,景易放下林欢喜,在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单手绕过她的背后,动作娴熟的解开胸衣的扣子,待胸前一片空时,对方又温柔褪去她的粉色低腰内裤。
也不知是浴室太热,还是内心太过害羞,林欢喜全身每一处皮肤都染上红晕。
尽管她全身未着寸缕,景易视线却没有四处游离,他拿起架子上的皮套,熟练将她的长发扎成马尾,感受着发丝穿过指尖的柔顺触感,景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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