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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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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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靳不急不缓地在他的耳畔,故意吹冷风:“执生,放轻松,我还没到这么饥不择食的地步,只是昨晚睡得有些迟,单纯地想要补个觉而已。”
裴钰不由暗自松了口气,但旋即,又意识到他这是在耍他。
“既然是补觉,就放开我,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而且两个大男人这么抱在一块儿,实在是……让裴钰难以接受。
但闻人靳搂着裴钰的臂弯却没有片刻的松弛,只是叹息了口气,闭上了双眼,悠悠地说道:“执生,这只是个小利息,我只有睡够了,才能给你妹妹查案,是不是?”
又是拿苏如禾来威胁他!
裴钰咬牙,虽是觉得羞辱,却又无可奈何。
——
虽然出了常山王世子中毒而亡的事儿,但接风宴还是如期进行。
只不过,苏如禾却没有了之前的兴致。
虽然易瑞不是她害死的,但易瑞临死之前,看她的那个眼神,却是一直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让苏如禾不禁想起,苏家被抄家之时,父亲与母亲双双在她的面前殉情的场景。
似乎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一片鲜血。
鼻尖萦绕的,都是浓重的血腥味。
苏如禾胃翻来覆去的,很不舒服,却还是坚持着坐在容琛的身侧。
在敬了一轮酒之后,容琛的余光便注意到苏如禾有些不大正常的面色。
搁下酒杯,大手旋即便覆上了她的额首。
不烫,但她的脸色却是不怎么好看。
“哪里觉得不舒服?”
苏如禾眯了眯眸子,好一会儿才道:“胃很难受。”
容琛眸光微冷,在下瞬便站了起来,“皇上,本相还有要事,先行离场,各位慢用。”
这容琛说要提前离场,谁敢说个不是?
主位之上的皇帝易东始楞了一下,眸光却是在同时落在了苏如禾的身上。
很快就明白了什么,笑着道:“要事耽搁不得,容相请自便。”
在退出了宴席之后,苏如禾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大人,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可以自己回府的。”
容琛没有回话,而是忽然停了下来,拦腰就将苏如禾给抱了起来。
“不过是一场接风宴,还不如回家陪夫人。”
他这话说得太过于自然,苏如禾心中微微一暖,笑了笑,回搂住他的脖颈。
脸颊靠在他宽厚的胸膛,轻轻地说道:“对不起啊,我总是给你惹麻烦。”
“知道自己总惹事,就乖乖地不要瞎折腾,本相能省不少的心思。”
喂喂,她只不过是客套了一句,他能不能别这么顺着杆子往上爬,说得她像是个惹事精一般。
马车到相府的时候,苏如禾靠在容琛的肩头却是睡着了。
容琛看她睡得香,便也没叫醒她,而是直接将她给抱了起来,入了府。
将苏如禾放在床榻上之后,又将锦被给她盖好。
确定苏如禾呼吸平稳了之后,容琛才走了出去。
书房中,钟翎已将某个颤巍巍的人给抓了过来。
这人,正是之前为常山王世子易瑞诊治的太医,冯弛。
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紧随着,房门被推开,在看到那抹尊贵的绛紫色衣袂之时,冯弛赶忙跪了下去。
“微臣见过容相!”
容琛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道:“说吧,易瑞究竟是因何而中毒。”
这人都被抓到这儿了,冯弛在宫中行医也算是有好几个年头了,自然是知晓容琛素日里的手段。
赶忙回道:“微臣将小世子前后检查了一遍,发现小世子的手背上,有一处咬痕,是两个尖锐的牙印,看这牙印,不像是人的牙齿,微臣以银针试了一下,银针的一端,很快就变黑了。”
闻言,容琛微微眯了冷眸,“所以,易瑞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才会毒发身亡?”
“回大人,千真万确,微臣不敢有所隐瞒。”
钟翎将冯弛带下去之后,容琛又让人将听风和蒹葭都叫了进来。
“今日在现场,你们可曾有看到,易瑞被什么东西给咬过?”
闻言,听风很是困惑,而蒹葭的眼神却是晃了一下。
蒹葭先回道:“当时奴婢抱着易世子,易世子挣扎地很厉害,所以奴婢没有看清。”
容琛微敛眸,淡淡的眸光落在蒹葭的身上,晦暗莫测。
蒹葭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非常地正常,但其实,她胸口却是心乱如麻。
而在蒹葭回话没多久,听风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奴婢想起,当时易世子勒着黑猫,似是将黑猫给勒极了,它便咬了易世子一口。”
被黑猫给咬了?
容琛眸底的寒意更甚,“咬在了哪里?”
“好像是……右手的手背吧。”
听到这儿,容琛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的手,顿了一下。
而后,才淡淡出声:“这件事,先不要声张,去照看着夫人吧。”
待听风和蒹葭退下之后,有隐卫现身在容琛的身侧,“大人。”
“黑猫落在宫中了,就算是翻遍皇宫,也要将它给抓回来。”
隐卫立马垂首应道:“是!”
这厢,容琛在办正事,那厢,苏如禾却是被噩梦给惊醒。
说来,她也是有许久没有做过噩梦了。
在梦里,肉眼所及的,全都是血。
而且,还有孩子的哭声,忽然间,这哭声停了下来,有一双冰凉的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脖子。
苏如禾想要挣扎,结果下瞬,就有一张满是鲜血,眼珠子突出来的脸蛋,出现在她的面前!

☆、386。松开,乖乖别动

被惊醒之时,苏如禾浑身都是汗,就像是刚从水里打捞上来的一般。
看了一圈周围,发现听风她们并不在。
苏如禾掀开锦被,走下床,脚下却是一软,倘若不是她及时扶住了床边,此刻就要直接向前栽过去了。
恰好房门被推了开,听风一进来,就瞧见苏如禾下了床,但面色却是格外地苍白。
赶忙将手中的水果放下,几步走上前去,“小姐怎么了?”
“没事,就是做噩梦了,有点儿没缓过神来。”
扶着苏如禾坐下之后,听风转而倒了杯温水,递到苏如禾的跟前。
苏如禾接了过去,喝了口之后,才道:“大人在哪儿?”
“应当是在书房,小姐你脸色不大好看,奴婢去叫樊老过来看看?”
苏如禾摇了摇首,“给我梳洗一下,我要去找大人谈些事情。”
容琛才从书房出来,便见苏如禾朝着他走了过来。
微一蹙眉,几步走了上去,“睡饱了?”
“大人,有一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虽然苏如禾在来之前,打扮了一番,但容琛还是一眼瞧出,她的眸底有黑影。
抚上她的眉眼,轻道:“没睡好?”
“做了个噩梦,大人,我想亲自去调查常山王世子的案子。”
一听这话,容琛便已经明白了。
通常这种事情苏如禾是不会去管的,但极有可能,因为易瑞的死,给她留下了阴影,让她心神难以安定。
所以她便想着要去亲自调查这桩案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按时吃饭喝药睡觉,本相便带你去大理寺查案。”
原本,苏如禾还以为容琛不会答应呢。
毕竟这事儿是她惹下的,她以为容琛会觉得她是个麻烦精,不会准许她随意出府了。
虽然容琛是的确不怎么同意苏如禾怀着身孕去外头奔波,但有孕的人心思本就比寻常人的要重。
若是他不答应,苏如禾即便是在府里待着,精神怕也不会怎么好。
之前弘一便说过,这段时间,要让苏如禾保持心情愉悦,所以只要是她的要求,容琛在一定程度上,都会尽量满足她。
大理寺停尸房。
仵作正在对常山王世子易瑞的尸体进行检查,裴钰和闻人靳就站在一旁。
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闻人靳的手一直就没闲着。
因为他们的流袖都是挺宽广的,所以即便是闻人靳顺势握住他的手,只要不仔细看,是发现不了的。
但这是在停尸房,有个仵作在也就算了,还有具尸体躺在这儿。
闻人靳这厮竟然还有如此大的贼心,就这么来抓他的手。
简直是……
裴钰面色一黑,想要甩开他的手,无奈他抓得实在是太紧了,只能压低嗓音咬牙道:“松手!”
“执生,若是不想被别人发现,就乖乖地别乱动,嗯?”
说这句话的时候,闻人靳的薄唇是凑在他的耳畔。
而在话语娓娓落音之时,他竟是张嘴,咬了咬他的耳垂!
裴钰浑身一僵,脸色已完全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
自这厮以苏如禾来威胁他,与他做联系,并且还明明白白地向他表明心意之后。
不管是在哪儿,这家伙都敢对他动手动脚。
都说死者为大,但很显然,这闻人靳根本就没有这种意识,而且竟然还做出如此浪荡的举止来!
恰此时,仵作停了手,回过首来。
裴钰立马便察觉到,用力甩开闻人靳的手,表情虽然还有些铁青,但比方才要好一些。
“查出了什么?”
仵作拱手回道:“小世子的确是中毒而亡,而这来源,便是他右手背上的咬痕。”
说着,仵作还指给了裴钰看。
裴钰仔细地看了看,不由蹙起了眉,“这咬痕看着不大像是人的牙齿。”
“裴大人好眼力,这的确不是人的牙印,而是动物的牙印,比如说蛇鼠之类的动物,不过具体是什么,还需要进一步的确认。”
点了下首,裴钰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易世子是被什么动物给咬了一下,而这动物的牙齿带有毒素,他才会毒发身亡,与小……容相夫人没有任何干系?”
不等仵作回答,闻人靳已接道:“仵作只是说这易世子是被什么动物给咬了,其他的可都还没查出,裴大人仅凭着这个,就下了结论,未免也太主观臆断了吧?”
裴钰抬眸,瞪了闻人靳一眼。
“你继续查,有任何新的发现,便派人来通知我。”
说完这句话,裴钰便走了出去。
而在裴钰出去之后,仵作立马便看向了闻人靳。
闻人靳摸了摸鼻尖,只道:“你查你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提醒了吧?”
仵作立马垂下首应道:“大公子放心,小的明白。”
吩咐完了之后,闻人靳才不急不缓地走了出去。
闻人靳走进书房的时候,裴钰正在案前写什么东西。
在很久之前,闻人靳便养成了一种习惯。
静静地看着裴钰写东西,是个非常愉悦身心的时候。
但那时候,闻人靳也只敢这么看着,而不敢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来。
不过眼下却是不一样了,靠在门口看着看着,闻人靳便心动难忍了。
走上前,才到裴钰的身侧,他便将写到一半的东西合了上去。
抬首提防地看着他,“你很闲?”
总是在他的眼前晃悠,弄得他一整日心情都非常地不好。
闻人靳一勾唇角,弯下腰来,与此同时,便搂住了裴钰的腰肢。
裴钰身子一僵,想要推开他,但旋即,他的嗓音便响在耳畔:“执生,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答应我的,昨日我便说过了,我可以不做那方面的事,但其他事情,你都要无条件地服从我。”
这个变态!
裴钰实在是不明白,他们都是男人,这么抱在一起,难道不恶心吗?
他不恶心,裴钰却是难以忍受。
每次闻人靳碰他的时候,他浑身上下都是僵硬的,若不是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怕是将闻人靳的命根子废了的心都有了。
裴钰深吸了口气,有些无力,“我在办事,你能不能先松开?”

☆、387。弥补,我的损失

他的话,带着明显的妥协之意。
闻人靳低笑了声,“自然是可以,不过也要弥补一下我的损失。”
说着,他便低首,吻了下来。
裴钰身子一僵,却是没有躲开。
虽然没有躲开,但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回应。
他在勉强自己接受,虽然闻人靳已经吻了他很多次,但他还是无法接受,与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这几日,裴钰都表现地非常听话,虽然闻人靳很清楚,这只是因为苏如禾的关系。
但这不妨碍他时刻吃裴钰的豆腐,对此闻人靳还是很满意的。
正想要加深这个吻,忽然窗棂传来了动静。
闻人靳武功很高,自然一下便捕捉到了。
虽然不舍得眼下便离开,但他也知晓裴钰的脸皮比较薄,若是这种事情被其他人看到了,日后他若是再想随时随地吃豆腐,可就不容易了。
这般想着,闻人靳便故作惩罚地咬了下的他的唇,慢慢离家。
就在闻人靳离开的同时,窗棂便被人给一把推了开,下瞬,就跳进来一个动作敏捷的倩影。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笑吟吟地唤道:“裴钰!”
这翻窗进来的,不是穆芙又是哪个?
说来自那次穆芙翻窗进来跟他表白之后,这一段时间,都没有再来过了。
虽然忽然被别人表白,裴钰的确是很吃惊,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心思谈情说爱,所以也并未对此上心。
加之后来穆芙也没来过,裴钰只当她是一时兴起,才会来个惊天告白。
却不想,今日她又来了,而且依然不走正门,裴钰也是无奈了。
不那么刻意地擦拭了下唇角,才道:“穆郡主似乎是……钟爱翻窗?”
“谁让裴大人你的大理寺轻易进不得呢,为了能快些见到你,我也只好翻窗了。”
穆芙这爱慕之意,可是表现地毫不隐瞒。
这让裴钰不由话音一噎,而闻人靳更是黑了脸。
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女人,不是被广阳侯给关在房里了吗?怎么又溜出来了?
说着话,穆芙便一下子凑到裴钰的跟前来,笑得眉眼弯弯,“咱们都已经这么熟了,就不要再讲什么虚礼了,你叫我阿芙就成。”
这穆芙虽然贵为郡主,却没有一点儿天家郡主的架子。
大大咧咧,也没有一点儿坏心眼。
与她相处,倒是很自在,裴钰不由笑了笑,“阿芙?你家人都是这么叫你的?”
“哎,别跟我提家人,最近一段时间,我父亲的脑袋一定是被门给夹了,素日里他都是不怎么管我的,可最近他却不准我出门,将我关在屋子里,还派了侍卫时刻盯着我。”
一听这话,裴钰立马便想到,穆芙出不了门,是谁的手笔了。
余光瞥向闻人靳,却见他抱着双臂,坦然地与裴钰四目相接,一点儿也不隐瞒。
让平阳侯将穆芙关在家里,就是他干的。
而穆芙心大,自然是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目光交接,兴冲冲地说着:“不过就算他派一支军队的人来看着我,我还是能溜出来,你看,我是不是很厉害呀?”
因为穆芙的这些话,闻人靳的面色显然不怎么好看。
不过闻人靳心情不悦,裴钰却是觉得心情不错,笑着颔首应道:“嗯,确实很厉害。”
“我在来的路上,看街上有卖抄栗子,就买了一些,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一面说着,穆芙一面便将包好的栗子放在桌上,打开来,香喷喷的栗子香迎面而来。
“这家栗子的味道很不错的哦,我经常会买的,你尝尝看。”
挑了个栗子,就往裴钰的嘴边递。
却在下瞬,被一只手给扣了住。
穆芙困惑地抬起首来,便撞上了闻人靳冷挚的眸底,“你一个姑娘家的,难道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
“这与你有什么干系吗?放开。”
说着,穆芙便挣开了闻人靳的手。
而闻人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余光却瞥见,裴钰竟然在笑。
这笑,不是客套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大摸是看他被一个姑娘家给怼了,所以他跟着心情也好转了一些吧?
也正是因为这么一眼,让闻人靳一时忘了反驳,裴钰已伸手将板栗接了下来,笑道:“多谢。”
恰在此时,外头传来了衙役的叩门声,“裴大人,容相……”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房门便被人一把给推了开。
“大……”
才喊了一个字,苏如禾看到书房内除了裴钰和闻人靳之外,还有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女人。
生生地将到嘴边的话给改了口:“裴大人原来是在书房啊。”
很快,容琛一袭紫袂出现在苏如禾的身侧,有些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而后才道:“裴少卿,本相有话想与你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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