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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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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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相来吧,你退下。”
闻言,静儿不敢耽搁,赶忙将药交给了容琛。
一手端着药,一手将苏如禾埋在他怀中的小脑袋调整了下位置,嗓音低低地:“苏如禾,喝药。”
谁知,烧得都迷糊了的苏如禾,在听到药这个字之后,反应极大,一下又将脑袋重新埋入容琛的怀中。
小手抓着他的衣角,紧紧地,“母亲……不喝……”

☆、032。混蛋,骗人不喝

因为发烧,她的嗓音听着有几分沙哑,而且大摸是误将容琛当做她的母亲姜氏,这话中,还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
男人眉梢紧蹙,却是耐着性子道:“喝了药,便不会难受了。”
“骗人,不喝……”
怀中的女人,闷闷地说着,还一个儿地往他的怀里钻,似是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埋进去。
男人腾出一只手来,扣住她的下颔,迫使她抬起首来,“不想救你的婢女了?嗯?”
即便是生着病,脑袋迷糊着,但当听到这句话之后,苏如禾却是吃力地睁开双眸。
模模糊糊地看清了眼前之人,忽而将脑袋一歪,张口便咬在男人的手背上。
这一口,咬得发狠,似是在泄气一般。
而男人,却是只蹙了下眉梢,任由她咬着,直至她咬累了,自个儿松开了嘴,而松开的同时,便有大滴大滴的热泪涌出她的眼眶。
接二连三地砸在男人的手背之上,她哭得便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容琛……你混蛋……”
普天之下,敢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直呼他的名字,还骂他混蛋的,便只眼前这个小丫头。
男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将药碗搁下,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渍,“咬了本相,还敢骂本相混蛋,苏如禾,胆子越来越肥了?”
苏如禾拧了拧鼻子,小脑袋便像是地鼠一般,又想要往容琛的怀里蹭。
却被男人固定住脑袋,他以单手托起药碗,舀了一勺,吹凉了,才往苏如禾的口中送。
谁知这厮一闻到药味,便将牙关咬得死紧,怎么也不肯松开,反而还将药给撒了出来。
容琛蹙紧了冷眉,转而就着药碗喝了口,而后捧住苏如禾的脸蛋,对准她的樱唇,吻了下来,一一将药渡到她的口中。
一碗药下去,足足花了半个多时辰,连容琛到最后,都不由舒了口气。
“静儿,打盆热水。”
门外,静儿不敢耽搁,听到容琛的吩咐,很快打了盆热水,将毛巾浸在水中,拧干了,才恭敬地递到容琛的跟前。
他一手拿过,将苏如禾额首上的虚汗一一拭去。
一旁的静儿看到这一幕,惊讶不已,却又不敢表现出来,赶忙死命压下脑袋,以示自己的不存在感。
待将苏如禾身上的虚汗擦拭干净了,容琛揽着苏如禾的腰肢,将她换了个位置,而他自己也随之躺了上去。
嗓音淡淡:“退下吧。”
静儿应了声,将水盆端起,很快便退了下去。
因为苏如禾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的身上,这个姿势睡着有些不舒服,容琛便想重新调整下位置。
但他才不过掰了下她的手指,她便抓得愈加紧,似是怕他下一秒会消失一般。
男人无奈,便只能保持着一个动作。
天才蒙蒙亮,外头便传来刘管家的叩门声,“大人,您起了吗?该上早朝了。”
容琛本是微阖着眸子,一听到外头的声音,立时便睁开了双眸,才一动身子,便听到骨头‘咯咯’地作响。
微微蹙了下眉梢,男人低眸看了眼怀中睡得甚是安稳的小丫头,探手在她的额首上摸了下。
不烫手,看来是退烧了。

☆、033。失落,留下病根

有两个婢女进来,伺候容琛起身洗漱。
容琛随手自婢女的手中拿过腰带,自行系好之后,淡淡瞥了眼帷幕之下的床,“煮些清粥,待夫人醒后,监督她全数吃完。”
静儿一楞,旋即应下:“是,大人。”
这一觉,苏如禾睡得还算是舒服,原本她觉着浑身难受酸疼,但到后来,她却是隐隐觉得有人在与她说着什么话。
渐渐地,身上的痛感便没那么厉害了。
隐约中,苏如禾感觉到有人碰了下她,她猛地睁开双眸,抬手便抓住了一只尚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
旋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好看的面容。
长眉如柳,身如玉树,尤其是那一双眸子,荡着碧水般的温存,一见她醒了过来,便微微一笑道:“夫人可还有哪儿觉得不舒服?”
不知为何,在睁开眼睛的刹那,瞧见的第一个人并非是容琛,苏如禾的心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转瞬即逝,却是莫名让她觉得心情低落,在听到这个陌生男人的问话之后,她缓缓地摇了摇首。
“既然夫人无碍,那可否先松开在下的手?”
一经提醒,苏如禾像是才反应过来,松开了手,看向他,“你是?”
“言峥。”
苏如禾顿时明白,“言公子,瑶光阁的人?”
听之,言峥不由轻笑了声,“夫人说笑了,在下只是阿琛的朋友,并非是哪里的人。”
说着,他便开始整理医箱,缓缓起身来,“这次落水,对夫人身体的伤害很大,这几日,夫人要好生调养,在下开的药,夫人要按时服用,不然日后会留下不小的病根。”
闻言,苏如禾眨了下眸子,“药?苦吗?”
言峥笑得有些无奈,“良药苦口,若是夫人怕苦,可以在药里加些蜂蜜,应当不会太苦。”
“加蜂蜜也很苦呀。”苏如禾一脸郁郁,喃喃说着。
言峥笑着摇摇首,真不知阿琛从何处找来的这个小丫头,不过,比之于瑶光阁的那位宁小姐,还是要好上许多的。
两人正在说话间,静儿便端着托盘进来,“夫人您醒了?奴婢煮了清粥,还有些烫,夫人您待会儿再用吧。”
一听清粥,苏如禾有些不乐意,“我不喜欢喝粥,我想吃肉。”
“可是夫人,大人在上朝前,特意叮嘱奴婢,只准夫人吃清粥,而且必须全数吃完。”
不知为何,苏如禾此刻不怎么想听到容琛这个人,便干脆又躺了回去,将锦被盖过头顶,“我不饿。”
闻言,静儿有些着急,想要张嘴相劝,却见言峥抬手示意她不要讲话。
言峥转手将药箱交给静儿,才缓缓说道:“昨日夫人发烧,在下可是被阿琛给揪过来的,当时在下进门,还瞧见夫人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在下想要诊治,可夫人却怎么也不肯松手呢。”
苏如禾猛地掀开锦被,虽然想极力克制,但耳垂却是羞愧地绯红,“我……我整个人,挂在容琛的身上?”
“可不是么,夫人,奴婢可是亲眼瞧见的,即便是宁小姐发病,大人也不曾如此悉心照料过,大人待夫人您是真的很好呢!”

☆、034。动怒,这么凑巧

苏如禾一把夺过了静儿手中的粥,舀了一勺便往嘴里塞,结果因为太烫,她又不住地吐舌头。
好一会儿,才闷闷地回道:“哦,我知晓了。”
虽然口中这般回着,但苏如禾心房的某处,却是猛地抽了一下,酸酸涨涨的,连带着耳垂都红得像是要熟了一般。
看着苏如禾故作镇定的模样,言峥唇边的笑意愈加明显了。
看来,阿琛的确是娶了个活宝,这相府往后的日子,怕是要热闹非凡了。
直到言峥离开了之后,苏如禾才赶忙放下玉碗,招呼静儿过来,“昨日……我真的发烧了?而且,还整个人……挂在大人的身上?”
“是呀,当时夫人您烧得浑身都滚烫,奴婢从未见大人如此动怒,而且……大人还亲自为夫人您擦拭虚汗,还喂您喝药,奴婢在外头候了一夜,大人便在房中陪了夫人您一夜。”
倘若这些事,不是从静儿的口中说出,苏如禾怕是死都不敢相信,容琛会如此悉心地照料她。
那个手上沾满鲜血,被世人称之为奸佞之臣,能让三岁儿童啼哭的奸相容琛,真的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容琛吗?
若说心里不起波澜,那是假的,可苏如禾不懂,此刻她内心的波澜,究竟代表着什么。
忽然,苏如禾像是想起了什么,“静儿,大人何时下朝?”
“大概辰初左右,若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大人通常都是这个点回府的。”
苏如禾点了点首,从静儿的手中拿过汤婆子,捂在手心里,暖洋洋的,昨日小腹那种钻心般的痛感,今日也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她舒服的眯起眸子,心下已开始盘算起来。
下了朝,曹公公点头哈腰地走到才出了乾清宫的容琛的跟前,笑得极为谄媚:“容相,皇上请您去养心殿一趟。”
容琛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但还是转了个方向,随着曹公公去了养心殿。
一见着容琛的身影,原本还坐在高位之上的皇帝易东始迅速站了起来,下了台阶,唇边带着笑意:“容相,这边入座。”
但容琛却是随意地摆了摆手,淡淡道:“不必了,不知皇上寻微臣有何要事?”
易东始的动作一滞,但面上的笑容却是依旧如沐春风,“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有关于闻人大将军的三子闻人铭……”
“不过两日的功夫,皇上便开始做起大将军的说客了?”
不等易东始说完,容琛便已冷冷淡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易东始唇边的笑容一僵,旋即解释道:“容相误会朕的意思了,闻人铭犯下如此大错,怎可轻易饶恕?只是……便在方才,大理寺少卿来向朕回禀,说是闻人铭在牢中忽发恶疾,情况不怎么好,所以朕才想与容相商量,是否能够……”
“忽发恶疾?据微臣所知,这闻人铭素日里可是身强体健,怎么才被关进大理寺,便这么凑巧的,发了病?”
闻言,易东始叹了口气,“朕也觉得这病来得甚是蹊跷,但倘若这病是真的,却因此而耽搁了医治的时机,闻人大将军那儿,朕也不好交代。”

☆、035。回来,等你下朝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此事微臣自会处理好,皇上乃是九五之尊,应当将更多的精力放在朝堂之上,像这点儿琐事,皇上便不要再插手了。”
当日,闻人铭可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不但想要调戏苏如禾,还出言羞辱了容琛,依照容琛一贯的铁腕,倘若这闻人铭不是闻人伽的儿子,这脑袋早便已经不再脖子上了。
易东始也十分清楚,今日他为闻人铭说话,定然会惹得容琛不悦,易东始自然不傻,自是知晓见机行事。
便赔笑着道:“容相教训得是,此事的确是朕考虑不当。”
“皇上若无其他要事,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易东始赶忙招来曹公公,“送容相。”
直至容琛走了许久,易东始才缓缓地走向了内室,在内室的屏风之下,恍然站着抹硕长的身形。
“诚如你所见,朕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屏风后的那人闻言,却是笑了笑,“皇上做得很好,在闻人铭这事儿上,皇上便可顺利脱身了。”
易东始挑了下眉梢,“即便没有今日这出,闻人伽也不会怀疑到朕的头上。”
“闻人伽不会,但不代表容琛是傻子,皇上是要做大事的,可往往,有一些小细节不曾处理好,会使得千里之堤顷刻崩塌。”
——
在离丞相府尚还有一段距离,钟翎眼尖地瞧见了什么,敲了下车帘,贴身禀报:“大人,夫人在府前。”
宽敞的马车内,容琛闲闲散散地坐着,矮桌前摆开一盘棋局,他自持黑子,正要落下,在听到钟翎的话后,随手便将黑子丢回了棋盒中。
以单手撩开车帘,果然便瞧见,身形小小的苏如禾,正坐在府门前的石阶上,托着下颔,因天空飘着小雨,静儿撑着把油纸伞,为她挡着雨,只能从细缝里,隐约看到她那双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子。
似乎是注意到有马车驶来,她忽而站了起来,在瞧见是她所等的马车后,原本百无聊赖的小脸上,立时绽开了笑容。
提着裙角就跳下了台阶,这叫随在她后头的静儿不由担心地喊着:“夫人您慢些!”
马车在还有一段距离之时,便停了下来,苏如禾瞧见,那一袭紫袂不缓不慢地自车内而下。
男人深邃如海的眸光,毫不掩饰地只落在她一人的身上。
走近了,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大人,你回来了?”
男人的余光瞧见她的衣衫上有些湿,显然是蹲在府门口之时,被雨给淋到了。
冷眸朝苏如禾身后的静儿一瞥,静儿吓得腿软,立时便跪在了地上。
不等男人发话,苏如禾便主动握住了他流袖之下的大手,温暖的触觉在瞬间传递到手心,伴随着苏如禾笑吟吟的嗓音:“不关静儿的事,是我要等大人你下朝的。”
男人淡淡‘唔’了声,却在下瞬,将披风解下,不过是一抖,便盖在了苏如禾的身上。
苏如禾的身子小,男人的披风宽大,盖在她的身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罩在了里头,只露出颗小脑袋来。
“昨日还痛得死去活来,今日便活蹦乱跳了?”

☆、036。再装,本相的错

苏如禾眨了眨眸子,“那还不都是大人你的错。”
她这话说的,不轻也不重,却是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个一清二楚。
敢当着容琛的面,直言是他的错,便是连宁水瑶,都没这个胆子。
这位新夫人,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但出乎意料的是,容琛却并未动怒,只随手将暖炉塞到了苏如禾的怀中,嗓音淡如水:“本相的错?”
“大人非要请个先生来教我识字,你瞧吧,连上天都看不下去,将我好不容易写好的字给吹风了,才招致了意外。”
这个小丫头,伶牙俐齿的,不过是三两句话,便将所有的错都怪在了他的身上。
合着,他请先生来教她识字,便是件罪大恶疾,不可饶恕的罪过?
“如此说来,你倒是学得认真?”
闻言,苏如禾顺着杆子往上爬,用力地点点首,“这是自然,大人要求的事儿,我可是一点儿都不敢马虎!”
男人瞥了眼苏如禾一脸谄媚的笑意,收回目光,如闲云漫步般地往前走去。
轻飘飘的嗓音传来:“那是该好好地检验。”
“检验?检验什么?”
苏如禾心中警铃大作,便听男人不紧不慢地接道:“你的字。”
一个踉跄,苏如禾险先没站稳身子,“大……大人,我忽然觉得饿了,不如咱们先用膳吧?”
“本相不饿。”
苏如禾一张小脸皱巴在了一块儿,嗓音软软:“可是我饿了呀……”
男人忽而止住了脚步,苏如禾一个没注意,直接便撞了上去,便见男人微微低眸,目光淡淡地看着她。
薄唇轻吐:“苏如禾,这个借口,已经用烂了。”
苏如禾痛心疾首地看着静儿将笔墨纸砚摆放在书桌上,不甘不愿地站在容琛的身边,愤愤地看着他怡然自得地躺在虎皮椅上。
“夫人,可以写字了。”
静儿的话才响起,苏如禾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做出痛苦的表情来:“哎哟,我肚子好疼呀……哎哟,疼得我都站不住了……”
苏如禾卖力的表演,却对男人没有丝毫的作用,他甚至连眸子都不曾抬一下,只不冷不热道:“再装,自今日起,饭菜不许放半滴油水。”
这个臭男人,像是看透了她所有的弱点,可劲儿地蹂躏她!
苏如禾差些咬到了自己的牙根,犹如上刑场一般,步履艰难地挪到书桌前,从静儿的手中接过了狼毫。
他不是让她写字吗?好,那她就写给他看!
苏如禾抓着狼毫,对着宣纸就是一顿大气磅礴般的挥墨。
末了,拭了把额上的细汗,苏如禾将狼毫一搁,底气十足地道:“大人,我写好了!”
男人起身,不过是几个大步,便站在了她的身后,只瞥了一眼,便微蹙了眉梢,“你写的什么?群魔乱舞?”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大人你不识字么?”
这小丫头,圈圈叉叉的,竟然还敢说他不识字?
男人流袖只那么一提,便屈指在她的额首上敲了下,“绝不向恶势力低头是八个字,你这才五个字,当本相是傻子,嗯?”

☆、037。虐待,只能咬你

苏如禾笑得眉眼弯弯,“恶势力这三个字,我画了个人像呀,大人你瞧不出来么?”
就她这圈圈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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