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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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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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挺贵的,三文钱。”
什么鬼,三文钱?骗鬼呢?
苏如禾转瞬间就想到,这个男人可是个大奸臣啊,说不准这簪子是他无意中看到,从哪个女人的身上抢过来的。
这般想着,苏如禾忽然又意识到一个问题,“大人,你昨儿个非要我起早给你更衣,不会是……为了送我这个簪子吧?”
不过就是送个簪子嘛,他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吗?
幸而苏如禾见识过了他傲娇的个性,不然就他这弯弯肠子,旁的人还真是难以猜到。
她这话一出,顺利地便让容琛的动作一滞,随后他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本相有这么闲?”
说罢,他便将木梳扔回到她的手中,只道:“梳洗好了,便出来用早膳。”
话音才落,他很快便出了房门。
苏如禾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容琛这八成是害羞了!

☆、298。日后,若是敢跑

这也是难怪啊,像容琛这么傲娇的男人,一下被她给踩中了心思。
他拐弯抹角地叫她早起,其实就是为了方便给她挽发的时候,顺带着将这支簪子送给她。
这一系列的举动,想通了之后,她还真是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真的很无聊啊!
送东西就送东西呗,非得拐弯抹角的,结果被她猜到了吧,还狡辩说自己没有这么无聊。
哎,男人太傲娇了怎么办?
日后还是不要揭穿他了,就当做什么都不知晓,高高兴兴地接受就成。
不过这簪子的款式看着那么独特,说不准拿到黑市上去卖,能卖个大价钱呢?
这般想着,苏如禾的心情变得非常愉悦,比收到礼物的时候还要愉悦。
不过转而,苏如禾又想到,这簪子她眼下是不能拿去卖的。
因为若是被容琛知晓,她把他送的簪子随手拿去给倒卖了,依照容琛小肚鸡肠的个性,一定会掐死她的吧?
为了自己的小命,苏如禾决定还是等以后她跑路的时候,再顺带着去倒卖了。
这般看来,她要时刻注意着相府之内有什么可以轻易带走的贵重东西,以后她跑路的时候,也就不用再愁吃穿了。
不过自从出了苏如禾中毒这档子事之后,京都这几日以来,就再也没有出过少女无辜失踪的案子。
以至于这查到了一半的案子,顿时陷入了死胡同。
案子没得查了,苏如禾也没有理由天天在大理寺待着,而且最近几天她很忙。
整日里埋头做着披风,在针线活这方面上,她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不再缝三针扎两针,而且速度还挺快的。
眼瞅着容琛的生辰就快到了,但她发现,整个相府没有任何的喜气氛围。
这便不由让苏如禾想起,自己在初初嫁入相府的时候,那时候她与容琛的洞房花烛夜,可谓是寒酸到了极点。
连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过场都没有,所以苏如禾在私心里还是不承认自己嫁给容琛这件事儿的。
或许是容琛这个人本来就冷,什么浪漫的根本就不懂。
所以生辰布不布置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
再者说了,就算是他什么都不布置,到了生辰的时候,就有源源不断的达官显赫,皇亲贵胄上门来。
而作为主角的容琛,却没有去迎那些客人,而是在书房画画。
苏如禾本来也想出去的,因为她早就听到外头传来了不小的动静。
弄得她不由心痒痒得很,也想出去瞅瞅,看那些人到底都送了些什么贺礼。
容琛可谓是将奸臣一词诠释得十分之深刻,只要是有什么别人送的,他都来者不拒。
苏如禾估计地算了算,单单就容琛这贪污来的钱,拿来烧可能都可以烧个七天七夜了。
这么有钱,对她还总是这么小气,给她点儿零花钱都还要算个仔细。
想想她眼下穷得都叮当响了,还为了给他做披风,花光了她仅剩的银子,真是心酸苦楚啊。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竟然还不准她出去看热闹,让她待在书房里给他磨墨。
这个家伙,简直就是压榨她所有的剩余劳动力啊!
苏如禾哀怨地瞪着他,想要让他感受一下她的怨念。
但显然,容琛完全没有感觉到她的怨念,只专注于自己笔下的画卷。
“大人,时辰不早了,你不出去招待一下他们吗?”
容琛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只淡道:“本相的生辰,为何要特意去招待他们?”
我擦,他们好歹是来给你送礼的,连口茶水都不给人家喝,让人把贺礼放下,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见过抠门的,还真没见过这么抠门的!
一看苏如禾的表情,容琛便知她定然又在私底下骂他小气。
迅速抬手,便在她的额首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本相只需在晚宴上冒个头即可,本相在你的心里,就这么地小气?”
小气到连口茶水都不给人家喝,就将人家给赶出去了?
苏如禾捂着额首,嘟嘟小嘴道:“不小气不小气,钱在大人的眼里,都乃是俗物,大人一不高兴,就直接将钱拿来烧呢。”
说着,苏如禾忽然凑到他的跟前,眨巴眨巴大眸,讨好地说道:“大人大人,咱们商量件事儿,好不好?”
容琛甚至连眸子都不曾抬一下,直接回绝:“不好。”
“我都还没说什么呢,你就一口回绝,面子给不给的啊?”
容琛勾了下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面子?你有这东西吗?”
啊啊啊啊,真是太过分了!
“再者,你不就是想让本相给你涨零花钱吗?”
大眸一亮,苏如禾用力地点了点首,谁知,他反问了一句:“本相为何要给你涨钱?你吃本相的,住的也是本相的,身上穿戴,全都是本相的,这些本相可都还没问你要银子呢,你还想涨银子?”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吃你的用你的住你的,本就是理所应当,你要是觉得娶我太花钱了,还不如直接休了我呢……”
不等苏如禾说完,男人的大手便在她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开口的嗓音,也带着冷了几分:“苏如禾,以后你再干说‘休妻’这样的话,零花钱全数扣光。”
什么鬼!
欺人太甚啊!
苏如禾气得都快跳起来了,却又听他冷冷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还有,日后你若是敢跑,可千万不要让本相逮着你,否则,本相一定会将你做成人彘,就摆在相府门口,供人欣赏。”
苏如禾一个哆嗦,原本要冲出口的话,顿时便卡在了喉间,上不去又下不来。
做成人彘这样残忍的话,从容琛的口里蹦出来,就好像是今日要吃什么菜一样地简单。
这个残忍的臭男人,就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知晓她在筹划着事成之后要跑路的事儿。
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前,苏如禾只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最后一笔落成,容琛搁下狼毫,忽然道:“拿来吧。”
这话说得实在是莫名其妙,苏如禾的脑袋一下子没转过来,“拿什么?”

☆、299。尝试,新的姿势

“你说呢?”
容琛忽然逼近,凉薄的气息在顷刻间便扑散在了眼帘。
苏如禾向后倒退了一步,眸光一转,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大人你说的是……给你的生辰礼物?”
容琛没有说话,只是挑了下眉,意思再为明显不过了。
这还用说么?
苏如禾将目光一变,可怜巴巴地盯着他,“大人,倘若我说,我是今儿个一大早起来,才知晓今儿是你的生辰,所以……什么都没有准备,大人你……会怪我吗?”
其实苏如禾就是想逗逗他,谁让他素日里总是欺负她。
容琛也不恼,甚至连一点儿表情变化都没有,只是又向前靠近了一步,嗓音有几分低:“没有准备,嗯?”
看吧看吧,这男人又傲娇了吧,一听她没有给他准备礼物,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心里八成是像有无数只爪子在挠呢。
“大人咱们可是夫妻啊,夫妻之间还需要讲这些虚礼吗?礼物什么的都是不重要的,只要心意到了就可以了,是吧?”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既然我们是夫妻,那本相日后也是无需再给你零花钱了,毕竟你的就是本相的,我们夫妻一体,谈银子岂不是伤感情?”
什么鬼,不就是开玩笑说没有给他准备礼物吗,他没必要这么小气,将她所有的零钱都给扣了?
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容琛你这人能不能别总是那么小气啊,老是钱钱钱的,太伤我感情了!”
话音才落,男人忽然向前跨了一大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便几乎是贴在了一块儿,只差他们身上隔着的衣衫。
与此同时,他将长臂一伸,搂住了她的腰肢,再只稍往上那么一提。
苏如禾的屁股便已坐在了桌案之上,不过在她坐上去的同时,她不小心撞到了狼毫。
狼毫原本就没放稳,被她那么一撞,就落在了宣纸之上。
在上头滚了一圈,晕开了一圈的墨汁,容琛初初画好的画卷,便这么给毁了。
“大人,你的画……”
不等苏如禾说完,容琛整个人往前那么一倾。
轻而易举地便将苏如禾给摁在了桌上,随之他的身子也贴了过来。
薄唇就停在她的耳畔,不过尺寸间的距离,“没有准备礼物,也无碍,那就用肉。偿吧。”
说着话,他的吻便如铺天盖地而来,在顷刻间便剥夺了她所有的呼吸。
其实在他将她壁咚在桌上,要对她上下其手的时候,苏如禾就有些后悔了。
自己的这玩笑,似乎是开大了。
但她都来不及改嘴,男人便已经封住了她的嘴,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
其实苏如禾一直都觉得挺奇怪的。
为什么像接吻这种东西,不是都该是很恶心的吗?
两个人可是在口水交换啊,这多不干净啊。
再者说容琛这个男人不是洁癖到变态吗,她身上有一点儿脏,他就让她去沐浴。
非得让她洗得干干净净了,才会允许她上。床。
可是当他和她接吻的时候,他却丝毫不嫌弃,而且非得将她吻得快要窒息了,才会善罢甘休。
果然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要欲望起了,还管他什么洁不洁癖的,先满足了再说。
苏如禾心中正感慨着呢,冷不防唇上传来了一阵刺痛。
原是容琛在她的樱唇之上咬了一口,而同时,他原本淡漠的眸子,已被显而易见的炽热所取代。
“接吻也不专心,是嫌本相的技术不够好?”
苏如禾被吻得有些晕头转向,都不知晓他到底说了什么。
而容琛也不等她回话,直接便将大手滑向了她的腰处。
拉住衣带,只稍往外那么一拽,衣带渐松,光滑的衣衫顺带着便滑下了香肩。
苏如禾只听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耳畔低语缠绵着:“不如今日,我们尝试一些新的姿势?”
新的姿势?
她都还没听明白呢,男人便扣住了她的皓腕,只道:“为本相宽衣。”
也是听到宽衣这两个字,苏如禾才猛然间反应过来。
他说的姿势,是指那方面的姿势。
只是苏如禾着实是没想到,他竟然变态到要在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干那种事情,简直就是禽兽投胎转世啊!
“大大……大人,我错了,我准备礼物了,真的准备了,若是你不信,就回房看看,一定会有惊喜的!”
但男人的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止,他反而是勾了下唇角,连带着开口的嗓音,都带了几分喑哑的蛊惑味道:“晚了。”
谁让她胆大包天,敢挑战他的底线。
他就要让她好生地体会到,敢耍他的后果,究竟是什么样的。
苏如禾再次尝到了血一般的教训。
她在事后,深刻地明白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你可以去撩拨他,但决不能撩拨他的底线。
否则他绝对会一秒变禽兽,哪怕你是开口求饶服软,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在容琛将她吃得一干二净,抱着她去了里室,将她放在浴桶里,又命人抬温水过来之后,苏如禾已经连话都没有力气说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不过从此之后,苏如禾对书房有了浓重的心理阴影。
什么尝试新的姿势,桌子那么硬,她被压在上头翻来覆去地被吃个一干二净,小蛮腰都差点儿给压断了。
最后还是她实在撑不住了,他才算吃饱喝足地放过她。
苏如禾只觉自己的心口在滴血啊,惨痛的教训让她日后都不敢再去耍容琛了。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地方,她可不想再体验第二回,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啊!
苏如禾窝在浴桶里沐浴之时,外头便传来了刘总管的声音,“大人,宾客们都到了,该开席了。”
“知道了。”
容琛淡淡应了声,而后将新拿来的衣裳放在衣架上,“换上衣裳之后,便过来。”
将她弄得小蛮腰都快断了,竟然还要继续奴隶她?
苏如禾气得都快吐血了,“我不去,我走不动了,我要回去睡觉!”
容琛也不恼,只一挑眉,“席上的美食,你也不想用了?”
美食的诱惑,顿时便让苏如禾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哦,那我待会儿就来。”

☆、300。看着,也会欢喜

待苏如禾洗好身子,从浴桶里出来之时,脚下便是一软。
她一手扶着浴桶的边缘,一手扶着自己的腰。
真是的,大白天的,就那么糜烂,把她的小蛮腰都快弄折了,简直是元气大损啊!
换好了衣裳,苏如禾便出了房门。
出了书房,听风已经在外头候着了。
一瞧见苏如禾出来,赶忙迎了上去,却发现她扶着自己的腰,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听风一面扶着她,一面担忧地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奴婢这就去叫言公子……”
眼见着听风要去叫人,苏如禾赶忙拉住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没事儿,就是被一只猪给拱了。”
被猪给拱了?这书房的,哪儿来的猪?
在听风一脸困惑之时,苏如禾已朝着前头遥遥悠悠地走去,“宴席开始多久了?”
“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大人特意吩咐奴婢在书房门口候着小姐,说小姐可能会体力不支,小姐,你到底在书房里做了什么,怎么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种事情,她能说得出口吗?
而且容琛那个臭不要脸的,还说要解锁什么新姿势,最后悲催的还不是她?
他吃饱喝足了之后,倒是神采奕奕的,只可怜了她,要拖着这瘦弱的身体去参加宴席。
结果她这才走到一半呢,便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嗓音:“夫人?”
这道嗓音的确是独特,只稍这么一回头,苏如禾便瞧见了宁水瑶朝着她这厢走了过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走到哪儿都能碰到宁水瑶,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苏如禾眼下因为腰疼,走不动道儿,心情正不爽着呢,一看到宁水瑶从后头走了过来,心情就更加不爽了。
先前她不喜欢宁水瑶,是因为容琛的缘故。
她才是容琛的正室夫人,但府里却又多了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女人虽然是以相府小姐的身份住在府上,但宁水瑶对容琛的爱慕之心可是从未有所隐瞒。
更为重要的是,容琛是知晓这一点的,但他却依然容许宁水瑶的存在。
甚至还因为这个原因,与苏如禾冷战了好几日。
不过也因为几次的冷战,才让苏如禾彻底地想清楚了。
容琛与宁水瑶究竟如何,与她有何干系?
虽然她在名义上的确是容琛的妻子,但在她为苏家翻案之后,她是决计会离开相府的。
所以她又何必为了一些不必要的人,不必要的事而让自己伤神呢?
眼下她之所以还是不喜欢宁水瑶,只是单纯不喜欢她这个人而已。
宁水瑶对她的不喜之情,从她进相府的第一日便能够看得出来了。
在她第一日嫁入相府的时候,宁水瑶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杀了她。
几次三番,甚至不惜跳入河中,险先被水给淹死,也要将她赶出相府。
足以见得宁水瑶是有多么地不待见她。
但偏生,宁水瑶这个女人实在是太会装了,即便心中恨不得将她戳个千疮百孔。
可在表面上,却又是对她很是尊敬。
还称呼她为‘夫人’,其实八成在她的心里,早就已经将苏如禾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了个遍吧?
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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