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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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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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价一千两的,是个纨绔公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老子很有钱,谁敢跟老子抢’的模样。
容琛看了身侧的钟翎一眼,钟翎立马便举牌,言简意赅地报了个价格:“五千两。”
五千两?!
一时之间,四下哗然。
而那个志在必得的纨绔公子身子便是一个踉跄,将腿往桌上一踩,“奶奶个熊,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和爷爷我抢东西?”
钟翎举着牌子,看也不看那纨绔公子一眼,只道:“价高者得,这位公子若是比我们公子高,自然可以继续往上喊。”
挑衅啊,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纨绔公子顿时便炸毛了,将牌子往地上一扔,一面卷着袖子,一面气势汹汹地便朝着钟翎那厢走去。
其实在拍卖会上,因为一样东西,而起了争执,甚至大打出手的,都是常有的事儿。

☆、255。愣着,做什么呢

通常,只要不闹出人命,拍卖会的人是不会多管的。
毕竟来这拍卖会上的人,大部分都是达官显赫,得罪谁都不好。
就让他们自行去争呗,但只看谁的本事大,钱够多了。
结果这纨绔公子才只走到一半呢,钟翎指间一动,便有一阵无形的风,朝着这厮而去。
纨绔公子只觉得膝盖一痛,在未及反应之时,他直接就向前栽了过去。
以十分标准的狗吃屎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这门牙,恰好磕在地上,跟在纨绔公子身后的家丁赶忙上前来,将他扶起来,“公子,公子您没事儿吧?”
纨绔公子艰难地站直了身子,一张嘴,结果这大门牙便掉了下来,还带了一口的血。
足以见得,方才这一跤,他摔得是有多么狠了!
纨绔公子想杀人的心都有了,指着容琛的方向,大怒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给我把他们切成人肉丁!”
说这话的时候,这纨绔公子的嘴巴还在漏风呢。
家丁立马便抄起家伙,朝着容琛冲了过去。
钟翎甚至都没有将剑拔出鞘,一脚抬起,踹飞一个,被踹飞的那个还撞到了后头的家丁,连飞了两个。
再一个侧旋踢,又飞了两个。
而后又是一个上踢,许多人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因为钟翎这一脚,是直接踹在那家丁的下巴上。
看得人都忍不住紧紧闭住嘴巴,摸摸自个儿的下巴,看看是否还在。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便解决了五个,还剩下两个,已经哆哆嗦嗦,连武器都拿不稳了。
钟翎一记冷眼瞟过去,吓得这两个家丁立马便丢下了武器,落荒而逃是也。
帮手残的残,跑的跑,这纨绔公子哪儿还有方才的嚣张气焰。
只捂着自个儿的嘴巴,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放下一句狠话:“你……你给我等着!”
而后,就与那些家丁一块儿落荒而逃了。
得到了灵犀索玉,容琛便打算打道回府。
手中捏着这块花了五千两的玉,摸上去,这块玉在掌心,果然是会发热的。
而且手感还甚是不错,这让容琛不由想起,家里那只容易炸毛的小家伙。
这玉的手感,倒是和那小家伙身上的温度差不多。
在祥云楼的对面,是一家叫古玩今来的赌石所。
容琛出来的时候,正听见里头爆发出了哀嚎与欢呼声交杂在一块儿的声音。
像这么嘈杂的地方,容琛通常情况下是不会来的。
随意地瞥了一眼,容琛正打算走,忽而,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极为兴奋地在喊着什么‘我赌对了’之类的话。
因为隔得有些远,而且还夹杂着其他的声音,所以他听得并不是特别清楚。
但这声音,他却是无比熟悉的。
可转而,容琛又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听错了。
毕竟那个小家伙,眼下还待在府里呢,没有他的命令,她怎么能出来?
虽然这般想着,但容琛还是走了过去。
钟翎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也跟在他的身后。
古丸今来此刻场面十分地热闹,容琛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发现。
他只是这么一抬首,扫了一眼,便瞧见了,一抹熟悉的倩影。
本该好好待在府中的苏如禾,竟然溜了出来,而此刻,她竟还抱着一个男人!

☆、256。作死,不留余地

容琛已经很久没有,像此时此刻这般动怒过了。
即便是之前,她与宋长淮在一块儿,被他抓包了,他也从未像今日这般动怒过。
就好像是,自己精心呵护的白菜,好不容易长出了点儿嫩芽来。
结果却被一头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猪给拱了!
周身的气压在顷刻间便连着降低好好几十度,连那些就在容琛附近的赌石人都感觉到,后颈骤然一冷。
容琛虽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抬首这么盯着,虽然被他这么盯着的苏如禾也没发现他。
但苏如禾却莫名觉得后颈一凉,就好像是一条蛇,爬上了她的脖子。
紧盯着她,要给她以致命的一击般。
足以见得,此刻的容琛,究竟是有多么地火大。
而就在此刻,之前那个落荒而逃的纨绔公子回来了,而且他还将京兆府尹给找了过来给他撑腰。
足以见得,这纨绔公子的背景还是不错的。
京兆府尹郑铎牛叉叉地带着一队官兵先是冲进了祥云楼,结果被告知容琛在一刻钟前就走了。
后又有人提醒他说,容琛与跟着他的那个侍卫,去了对面的古玩今来。
于是乎郑铎又带着官兵牛叉叉地冲到古玩今来。
这纨绔公子便跟在他的身边,大摸是被钟翎之前打出了心理阴影,所以即便是只看到了钟翎的背影,就立马认了出来。
“郑大人,就是……就是这两个人!”
闻言,郑铎润了润嗓子,喊道:“京兆府办案,都给我安静下来!”
他们这么牛叉叉的架势,一下子便将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给吓了住。
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站门口的那两个,给本官转过来!是谁给你们的狗胆,竟然敢在天子脚下闹事儿,还敢动手打人,来人啊,给我将他们俩个扣起来!”
楼下这气势那么足,自然也是引起了楼上苏如禾的注意。
被这么一打断,苏如禾才猛然回过神来,此刻她正搂着凤卿,整个身子都差没挂在他的身上了。
而凤卿也丝毫不提醒她,反而还饶有兴致地这么看着她,唇边是深深的笑意。
一双桃花眼泛着醉人的光泽,让苏如禾看得有片刻的晃神。
她忙松开了手,有些尴尬地咳了声,“抱歉啊,方才一时太过于激动了。”
凤卿不急不缓地抱着手臂,朝她挑了下眉,“小丫头,你似乎是……摊上大事儿了。”
什么?
他这话说得简直是莫名其妙,苏如禾听得是一脸懵逼。
便见他抬了抬下颔,“你往门口瞅瞅,在下去之前,好好地组织一下语言,不然我怕你会死得太惨。”
这货到底在说什么啊?
苏如禾白了他一眼,但还是顺着他的目光,朝门口看了一眼。
但也正是这一眼,让苏如禾恍然间如坠冰窟!
因为此时此刻,站在门口,即便是系了条白绸带,但来自于眸子的冷意,她还是能十分清晰地捕捉到。
而此刻,这冷意,便落在她身上的,正是本该在上朝的容琛!
我的妈呀,容琛怎么会在这儿?
他不是该在上朝吗?他他他……他刚才究竟看到了什么,为什么要用这么可怖的眼神看着她?
苏如禾只觉得腿肚子开始打颤,身子一晃,险先就站不稳。
还是凤卿伸手扶住了她,调侃道:“就算是被抓包了,你也不必怕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吧?”
这货知道什么啊,之前她就因为能否自由出入府的事儿,与容琛吵过一架。
当时容琛的态度非常明确,不让她出去,而且还言明了,若是她敢偷偷溜出去,便打断她的腿。
眼下她不仅溜了出去,而且还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而且看容琛这足以秒杀她的眼神,苏如禾完全能想象到,方才她因为赌石赢了,激动地抱着凤卿的画面,应该是被他给看到了!
她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还是因为赌石赢了,将自己这一辈子的好运都用完了?
才会在这种节骨眼上,被容琛给抓了包?
眼下就算是她有一百张嘴,也是无法说清了吧?
苏如禾顿时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想,若是她从这儿直接跳下去,以死谢罪的话,容琛会不会勉强给她留个全尸啊?
神呀,请赐一道雷给她,直接将她劈死算了吧!
而在门口的容琛,不动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苏如禾。
背后的话,恍若未闻一般。
郑铎见对方完全不理会他,立时便有脾气了。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这两个闹事的,给本官抓起来,押回京兆府!”
一声令下,后头的官兵便要上前去抓人。
钟翎眸光一冷,一个转身,将长剑横在前头,“胆敢向前半步,死!”
这气势,即便是以一敌百,也依然能在不出手,仅仅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让对方一行人震慑了住。
不愧是容琛的人,在气势上,就先将对方给吓住了。
官兵们面面相觑了一秒,但他们人多啊,再者后头还有郑铎给他们撑腰呢。
于是乎,深吸一口气,举着刀便要冲上去。
却不想就在这时,一直背对着郑铎他们的容琛,不冷不淡地开了口:“郑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本相都有些被吓住了呢。”
说着,便不急不缓地回过了身去。
这怨不得,郑铎方才在看到这一袭绛紫色的衣袂时,总觉得有点儿眼熟。
对方这一转过来,郑铎吓得差些就尿了直接就瘫跪在了地上。
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下下下……下臣见过容相!”
容相?
这普天之下,还有第二个被称为容相,还能让这堂堂京兆府尹吓得顿时便跪在地上的容相吗?
自然便是权倾朝野,说出名字,能让三岁儿童都止哭的丞相容琛了!
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在震惊的同时,便是如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恐惧。
齐刷刷的,整个楼里,除了被吓住的苏如禾和凤卿之外,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这架势,简直是比皇帝亲临还要来得壮观呀!
而这纨绔公子是打死都没想到,他惹到的,竟然是容琛,这是完全作死不留任何余地的节奏啊!

☆、257。不太,喜欢见血

容琛似笑非笑地看着匍匐在地上,颤抖不已的郑铎。
“郑大人不是很威风吗,方才不是扬言要押本相回京兆府吗?说来,本相还从未去过京兆府,今日有幸,不如参观参观?”
郑铎想哭的心都有了,略微抬起身子,‘啪’地一巴掌,便狠狠地在自己的右脸上抽了一下。
“下臣该死!”
说完,‘啪’地又是一巴掌,每扇一巴掌,都伴随着一句‘下臣该死’。
而且这郑铎对自己下手可是有够狠的,每一下扇在脸上,声音都是极为重的。
旁人光是听着,便觉得脸蛋儿疼,更何况是自己扇自己的郑铎呢?
只是眼下,郑铎哪儿还顾得上疼不疼的,他一心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他好歹也是个京兆府,可是亲眼见过,之前那些得罪了容琛的官员,都是什么下场。
说是死无全尸,还是客气了。
只要一想起那些血淋漓的教训,郑铎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将自己给抽死过去。
容琛的眸光在他的身上没停留多久,而后便将目光落在那纨绔公子的身上。
慢慢启唇:“你,叫什么名字。”
纨绔公子被点到了名,一个没控制住,就给吓尿了。
是真的吓尿了,跪在他身边的人,都闻到了一股子臭到要命的尿酸味。
这纨绔公子可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如今这一作死,得罪的还是容琛,能憋到现在才被吓尿,也是实属不易了。
“草草草……草民邓鸿……”
容琛的嗓音,听着很淡,却带着致命的冷意,却又听不出该有的情绪,“右侍郎邓瑞,是你爹?”
也难怪这名唤邓鸿的纨绔公子哥敢如此嚣张,他爹邓瑞,可是当朝二品右侍郎。
这也就不关乎为何堂堂京兆府尹在他找上门之后,会亲自带着官兵来抓人了。
结果这好死不死地,偏生撞上了容琛。
这若是放在平时,也是算了,容琛也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
但不幸的是,眼下他的心情非常地糟糕。
通常而言,他心情一旦糟糕了,便非常地想杀人。
之前他与苏如禾冷战的那段时间里,在他手里吃过苦头的官员们,都表示深有体会。
但那时候,容琛的火气并没有此刻大。
而如今,这些人便是恰好撞在了枪口上,这下场,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邓鸿直接便给哭了出来,“是是是……草民知错了,大人饶命啊,求大人饶了草民这一回吧!”
说着,邓鸿便在地上一个劲儿地磕头,脑袋都磕破了。
但他的哭喊求饶,非但没有引得容琛半丝的同情,反而让他觉得聒噪。
他此刻心情正是极度不爽,这厮竟然还在他面前大哭大喊,吵得他头疼。
几不可见地蹙了下冷眉,“邓侍郎在朝中也算是恪尽职守,看在他的面子上,本相便留你一条狗命。”
一听容琛不杀他,邓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谢大人不杀之恩,谢大人……”
不等他说哇,却又听容琛不急不缓地接道:“拖下去,废了手脚。”
‘砰’地一下,邓鸿便瘫软在了地上。
被废了手脚,那他与废人,又有何区别?
可是此刻,他却丝毫也说不出话来,被废了手脚,至少没有要了他的命。
若非他的爹不是右侍郎,他眼下怕是早就被拖下去喂狗了吧?
在邓鸿被拖下去之后,容琛的目光,才算是重新落到了郑铎的身上。
郑铎浑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满头都是汗,一滴接着一滴地往下砸。
可他匍匐在地上,却是连一动也不敢动。
邓鸿有他爹在,尚且还要被废了双手双脚,那他呢?他可是没有什么靠山啊!
“本相最近不太喜欢见血,郑大人是个聪明人,该是知晓,怎么办了吧?”
容琛眼下没有下令直接要了他的命,是给他留的最后一点尊严。
话中的意思再为明显不过,他是要让郑铎,回去之后,自己选择自裁来谢罪。
郑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朝着容琛缓缓地磕头,“下臣……遵命!”
若是按照容琛以往的手段,他这一出事,定然祸及到他的全家。
但眼下,容琛只让他一人死,他自然是要感恩戴德,不能让容琛看出半分的不轨之心。
处理完了这两个人,容琛才又回过了身来。
不过却并未看向苏如禾,薄唇只是吝啬地吐出了两个字眼:“下来。”
众人是又惶恐又困惑。
他这话,是对谁说的呀?
虽然不知晓这话是对谁说的,但他们能百分百地确定,被他点中的这个人,离死不远了。
而苏如禾就是那个在众人心中,离死不远的那个。
是福是祸,终究都是躲不过,还是轮到她了。
苏如禾一个转身,凤卿便扣住了她的手臂,“需要我去解释吗?”
“他会带着你一块儿咔嚓掉的,祸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与你无关。”
说着,苏如禾便挣开了他的手,缓缓朝着楼下走去。
在离容琛还有几步之远的距离时,她停了下来。
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的寒意,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觉得她若是再靠近一点儿,就会被直接冰冻住了。
容琛看着她,淡淡开口:“过来。”
苏如禾真想说,大爷,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直接一刀给我来个痛快吧!
但话都到嘴边了,看到容琛伸出来的那只手,她顿时便又没了勇气。
只能像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儿,慢慢地朝着他走了过去。
颤巍巍地将手伸出来,“大……大人。”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开口该说些什么了,总不能说,大人,好巧啊,你也来赌石?
这话若是说出口,她怕是直接便被劈成两半儿了吧?
容琛握住她的小手,只稍那么一拉,苏如禾便一头撞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之上。
下瞬,她的下颔,便被一只冰冷如霜的手给扣了住。
他扣的力道很紧,似是要将她的下颔直接给捏碎一般。
但他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苏如禾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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