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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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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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龙服务?
亏得她能想出来!
容琛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下了床,只张开双臂,“更衣。”
苏如禾出乎意料地没有暴走,反而还乖顺地依着他的话,上前来为他更衣。
不过很快,她便犯难了,“大人,你蹲下来些,我够不到。”
她的身高,在十五岁的年龄,也不算是太矮。
但奈何眼前的男人实在是高,她点起脚尖都不能将衣裳披到他的肩头!
容琛便干脆坐在了床边,苏如禾顺势爬上了床,绕到他的背后。
大致地穿好了之后,便只剩下前头的扣子。
苏如禾很是干脆,一伸腿,同时揽住容琛的肩头,转眼的功夫,便双腿跨开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
大摸苏如禾自己也没想到,这个姿势,是有多么地暧昧,因为她此刻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将他的衣裳给扣好。
但这不代表容琛会没有反应,在她横跨着坐在他的腿上之时,他的身子便是不自然地一僵。
只是他的面上控制地一般无二,但身体却是说了实话。
这样暧昧的姿势,这样的近距离。
近在咫尺的小家伙,身上有股淡淡的,说不出何种味道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似是在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其实,苏如禾的长相,并不属于那种惊艳的美,而是如同出水芙蓉,清雅脱俗。
她的眼睫很长,似是蝴蝶一般,扑闪不定。
而她的唇瓣,微微开启着,像是一朵含苞的樱花。
再往下,便是她雪白光滑的玉颈……
思绪到这儿,便被苏如禾一声惊呼所打断:“哎呀,我少扣了一个,真是的,又得从头扣了!”
怎么一件衣衫,可以有那么多扣子呢?
麻烦地要命!
苏如禾心中懊恼地想着,正打算将之前扣的全给解开,却在下瞬,皓腕被一只冰凉的大手稳稳地扣了住。
不明所以地抬起首来,却是撞上了一双涌动着莫名炽热的眸子。
下瞬,苏如禾只觉身子一轻,在毫无征兆之下,她被容琛搂住腰肢,一个旋身,直接就压在了床上!
而男人在顷刻间靠近,四目相接,呼吸错乱。
在这一刻,苏如禾的心跳骤然停止,说话有些不利索:“大……大人,怎么了?”
“没什么。”
男人的嗓音,低了好几分,带着一种致命的蛊惑,“就是……有些饿了。”
饿了?
他这思维跨越度有些大,苏如禾脑子还未转过来,男人一低首,便吻住了她的樱唇。
不同与之前,这次的容琛,有些……热情。
而且在深吻的同时,他的大手,不知在何时滑到了她的腰间,指尖缠绕上腰带。
只稍往外那么一拉,衣带渐宽,一股蚀骨般的凉意,在瞬间便贴上了她的肌肤。
似是冰与火的强烈碰撞,让苏如禾禁不住打了个战栗!
苏如禾不知晓接下来容琛想要做什么,但她却深刻地感觉到,有异样的变化。
这种异样的敏感,陌生,却又并不让人讨厌。
而且,她还感到,上方的男人也起了不小的变化。
潜意识告诉她,要阻止接下来的动作,可她的脑袋却出于极度缺氧状态。
混混沌沌的,甚至地,连一根手指都难以动弹,又如何阻止?
就在气温升到最高之时,外头却骤然传来了叩门声,“大人,马车已经备好,您……起了吗?”
因为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容琛的动作一顿。

☆、100。胆大,属狗的吧

他的手,倒是不再往下游走,但在同时,苏如禾觉得脖颈处传来一阵带着痒丝丝的刺痛感。
下瞬,男人已直起了身子,眸底还留有三分炽热。
“不早了,出门吧。”
说着,他已下床,自行将扣错的扣子解开,重新扣了一遍。
而苏如禾则是一个鲤鱼打滚,盘坐在床上,有些懵懂地摸了下还有些痛感的玉颈。
随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懊恼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待容琛穿好衣裳回身,却发现她还坐在床上,捂着自个儿的嘴,一脸郁郁的模样。
“弄疼了?”
方才,容琛不得不承认,他差些把持不住,想将眼前这个小家伙给办了。
手伸到一半,便见苏如禾霍然瞪向他,气呼呼地道:“你方才没有漱口就亲我!”
感情她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捂着自己的嘴,生气的只是,他没有漱口?
这下,连容琛也有些哭笑不得,屈指弹了下她的额首,淡淡应道:“下次本相会注意。”
哟呵,虽然没有明着说道歉,但这话的意思,还是承认是他的错了?
能让这个腹黑的男人怀有歉意,这几率就如同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地渺茫!
苏如禾傲娇地将下颔一抬,伸出小手来,“你把我衣服都弄乱了,是不是得表示点儿什么?”
得寸进尺,顺着竿子往上爬,说的就是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家伙!
放眼天下,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如此理所当然而又理直气壮地让他容琛做事?
“坐到铜镜前。”
但容琛非但不恼,反而还应下了她的话。
苏如禾立马便喜笑颜开,提着裙角,三四下地便跑到铜镜前,一屁股坐下,余光往镜子上一瞥。
赫然发现,她的玉颈上,竟然有块手指大的红印!
而且这红印,向外散开红点,形状有些像……嘴唇。
苏如禾这才明白,方才容琛是在她的玉颈上咬了一口,才留下了这样的痕迹。
“大人你才是属狗的吧?亲完还咬,难道你真饿了不成?”
容琛一手持着木梳,一手将苏如禾的墨发握住,动作轻柔而又娴熟。
在听到她调侃的话之后,以木梳在她的脑门儿上敲了下,“将你方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苏如禾才不傻,故意吐了吐舌头,“大人,咱们早上是出去吃,还是在府里解决?”
“不吃了。”
闻言,苏如禾瞪大了眸子,猛地回过首去,结果因为转得太快,扯到了头皮,痛得她顿时龇牙咧嘴起来。
“为什么不吃?你之前不是说饿了吗?变得也太快了吧!”
男人凉凉地看着她,嗓音淡淡:“嗯,本相已经吃饱了。”
吃饱了?
苏如禾后知后觉,才明白他说的吃饱,是指亲她亲饱了。
一时之间,她又羞又恼,“容琛你无耻!”
这次,容琛没有将她所有的鬓发都绑上去,而是留了一大半,披于肩头,再以银簪简单地固定。
之后,他才微微向前一倾,在她的耳畔吹着凉风:“方才,夫人你不是也很享受?”

☆、101。有限,那么好看

出房门之时,苏如禾一张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头也不回地,径直往前走去。
刘管家是个极会察言观色之人,一见苏如禾这气冲冲的模样,便知她这又是与大人吵架了。
但奇怪的是,随后不紧不慢地走出来的容琛,却是心情不错,唇边带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上马车,便瞧见苏如禾气呼呼地窝在角落里,一双大眸直勾勾地瞪着他。
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兔子,时刻准备着扑倒他。
容琛淡淡地收回视线,坐定之后,才道:“启程。”
马车缓缓驶动。
容琛随手拿了本书,翻开一页,不浅不淡地开口:“过来。”
这句话,自然是对此刻窝在角落里的苏如禾说的。
苏如禾傲娇地将目光一瞥,完全不理会他。
男人也不恼,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本相的耐心有限。”
臭男人,就知道威胁她!可劲儿地压榨她!
混蛋混蛋混蛋!
心中将容琛的十八代祖宗都问了遍,但苏如禾还是很没骨气地将屁股挪了过去。
“将第一段,念一遍。”
说着,男人便将手中的书摊在了矮桌上,朝苏如禾那厢移了下。
这个臭男人,不给她吃早膳就算了,还要让她一大早地念书?!
苏如禾气得都快咬碎银牙了,但还是将书拿了起来,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念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
其实这上头的字,大多数苏如禾是不认识的,但《三字经》的前面两段,她便算是不识字,素日里听,也都听会了。
因此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背出来。
朗朗的读书声,伴随着马车的轱辘声,竟是丝毫也不违和。
便在最后一个字眼收尾之时,马车徐徐停了下来。
苏如禾迫不及待地撩起了车帘,往外一瞧,马车所停的地方,并不是棺材铺,而是……一家茶馆。
迅速放下车帘,苏如禾在眨眼间便凑到了容琛的跟前,“大人,我们这是要去茶馆吃早点吗?”
“不想吃?”
男人的嗓音咸咸淡淡,说话间便要起身。
苏如禾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他的手,倾身飞快地在他的眉眼处亲了下,“我就知道大人最好了!”
这个小家伙,真是株墙头草,风吹两边倒!
清晨的茶馆,客人并不多。
容琛带着苏如禾直接去了雅座,而在回楼下,高台的正中央,坐着个青衣罗裙的妙龄女子,怀抱琵琶,撩动琴弦。
婉转的琴音如潺潺流水一般,自少女的指尖缓缓流出。
苏如禾是个音痴,虽然听不懂那少女弹的是什么,但听着倒是颇为悦耳。
不过在吃早点的同时,苏如禾的注意力却是集中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容琛在吃了几块糕点之后,便没有再动,眸光一直看回楼之下。
顺着他的视线看,他似乎,是在看楼下那个抚琴的少女。
心中这般认定,不知为何,苏如禾顿时觉得碟中的糕点都不美味了,一手托着下颔,一手在容琛的跟前用力地挥了两下。
话音有些恶劣:“有那么好看吗?”

☆、102。不准,谁吃醋了

思绪骤然被打断,容琛一蹙冷眉,抬眸看去,本坐在他对面的苏如禾,此刻半个身子已经横跨了桌子。
正以一种审问的目光盯着他瞧。
其实之前苏如禾说了什么,容琛并未在意,见她盯着他,只等他的回答,他便象征性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简简单单的一个‘嗯’,却是让苏如禾莫名地火大。
伸出一双小手,在毫无征兆之下,便捧住了容琛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她好看?哪里好看了?不就是脸小点儿,眼睛大点儿,鼻子挺点儿,嘴红点儿吗?分明一点儿都不好看!不准说她好看!”
什么乱七八糟的?
容琛怔忪了下,才明白她忽然发火的缘由。
抬手,扣住苏如禾皓腕的同时,身子略微往前一倾,薄唇微扬,凉凉的气息瞬间扑散在眼帘。
“怎么,夫人吃醋了?”
苏如禾的大脑有片刻的短路,楞了一下,才恍然间醒悟。
她方才在干什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莫名其妙地捧着容琛的脸,就是一顿莫名其妙的言论。
这这这……这些话都是她说的吗?
转瞬间便涨红了一张小脸,连带着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谁……谁吃醋了,你才吃醋呢,我……我这是在行使一个妻子的权力,不管在府里还是外面,你都不能看其他女人,一眼也不行!”
“看你?那夫人倒是说说,你有什么可看的?”
苏如禾此刻就像是一个蛮不讲理的泼妇,但出乎意料的,容琛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应和着她。
“难道大人觉得,她比我好看吗?”
闻言,容琛倒还真就朝楼下看了眼,而后才道:“若不是夫人提醒,本相还真没发现,楼下有个妙龄女子。”
什么?
苏如禾怔了怔,才窘迫地发现,原来方才容琛没有在看楼下那个抚琴的女子。
而她方才那一席话,是自己给自己挖了坑,毫不犹豫地往里跳了!
正要开口辩解,楼下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
带头的,是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一进入茶馆,二话没说,就将离门最近的一条凳子给踹倒在了一边。
清晨的茶馆客人本就不是很多,稀稀疏疏地坐着,周遭的环境甚是幽雅。
而这个彪头大汉一进来就闹出了大动静,自然是吓到了那些正在欣赏琴声的客人。
“看什么看,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跟在彪头大汉后头的,还有一群手持着棍子的人,一看就知晓这群人是来找茬的。
识趣的,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麻溜儿地就逃了。
而在台上抚琴的少女,似乎知晓来的是何人,微蹙黛眉,缓缓站了起来,“潘公子,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他们是我的客人。”
少女此话一出,前头的几个大汉便自动地向两边散开。
有个手持折扇,穿着一身花衣裳的男子,趾高气昂地便走了过来。
停在少女的跟前,将手中的折扇一合,抬手之际,便勾住了少女的下颔,向上挑起,十足十的纨绔公子调戏良家民女。
“跟你们说了不要这么粗鲁,都把夏姑娘吓到了!”

☆、103。求你,放我下来

少女的眸底尽是厌恶,挥开折扇,面色难看:“潘公子,请自重。”
“自重?本公子还真不知晓自己有多重,不过,本公子倒想知晓,夏姑娘你有多重呢。”
说着话,男子一步上前,直接就将少女给抱了起来!
少女惊呼出声来:“你做什么?放开我,放我下来!”
一直在少女身后的中年男子终于忍不住,一步上前,抓住男子的手臂,“潘公子,求求你,放过菀儿吧,欠你的银子,我一定会还的,求你再多宽限我几日吧……”
话都未说完,那男子抬腿就踹中了中年男人的腹部,将他一脚踹倒在地。
“宽限?本公子就算是给你宽限十年,你也还不上钱!再者,本公子看上你的女儿,那是她的荣幸,你欠本公子的钱,就拿你的女儿来抵消吧!”
一听这话,中年男人顿时便哭了出来,拼了命般地冲上前,抓住男子的大腿,“潘公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除了她,我什么都能给你,求你……”
男子的耐心终于被磨尽,恶狠狠地道:“老不死的东西,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拖出去打,狠狠地打!”
一旁的大汗闻言,立马便上前,将中年男人拖到一边,撸起袖子就是一顿狂揍。
“爹!不要打我爹!潘宏你放开我!”
名唤潘宏的男子笑得恶劣,“放了你爹?简单,随我回潘府,做我的第十六房小妾,你爹欠我的钱不仅一笔勾销,我还白送他一箱银子,如何?”
少女脸色长得铁青,发狠一般地说着:“你休想!”
潘宏的眸底瞬间泛起危险之色,“不答应?很好,你们给我狠狠地打,将那个老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一个中年人,被一群大汉围着揍,如何能挨得住?
不过一会儿,便趴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
少女失声叫了出来:“不要……不要打了!我答应,我答应你……”
“菀儿,不可以!”
中年男子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潘宏,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菀儿嫁入狼窝的!”
话落的同时,中年男子便鼓足了一口气,一股脑地冲着左手边的石柱而去。
‘砰’地一下闷响!
鲜血顿时飞溅而出,染红了一片石柱。
“爹!”
名唤夏菀的少女用尽浑身力气挣开潘宏的桎梏,冲了过去,扑在中年男子的身上。
而在楼上,目睹着这一切的苏如禾,本打算离开,却在看到中年男子为了保住女儿,不惜赌上了自己的性命之时,她却是挪不动步子了。
那一滩的鲜血,触目惊心,让苏如禾恍然之间想起。
苏府被抄家之时,父亲与母亲,双双在她的面前自杀。
那么多的鲜血,她至今回想起来,都觉得手心滚烫!
“卫辛。”
苏如禾忽然出声,下瞬,卫辛便现身,“夫人。”
“让那个姓潘的男人站不起来,能做到吗?”
对于苏如禾会插手这件事,卫辛有些吃惊,旋即看向了站在她身侧的容琛。
见容琛没有任何的反对,他立马便应道:“属下领命。”

☆、104。抢手,大卸八块

“将这个老不死的尸体给我收拾干净了。”
说着话,潘宏直接就将少女给扛在了肩上,俨然是要将她强抢回家。
却在下瞬,有一抹劲风袭来,‘砰’地一下砸中了潘宏的膝盖。
受到惯力的冲击,潘宏膝盖传来一阵剧痛,向前就栽了过去,而且,还是标准的狗吃屎的姿势!
“少爷!”
后头的大汉赶忙冲了上去,想要将潘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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