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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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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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狂妄的语气,简直是要上天啊!
不过一听凤卿这话,皇帝的脸色却是好转了许多。
对于自己的儿子,皇帝还是很有自信的,既然凤卿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出这番话来,便说明他有破解之法。
立时,皇帝的面上便呈现了悦色,“这般说来,卿儿你有解局之法?”
“儿臣的婢女对于棋艺略有研究,不如,便由她来代劳吧。”
这婢女,说的自然便是苏如禾。
苏如禾便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凤卿的身后站了出来。
先朝皇帝行了个礼,皇帝摆了下手,只道:“卿儿说,你有破解之法?若是破不了,这可是死罪,你不怕?”
苏如禾不卑不亢地回道:“这一局,便是三岁稚儿也能解开,奴婢棋艺虽是比不上沈国手,但破局,还是有把握的。”
她都这么说了,皇帝自然是不再阻拦,挥挥手让她去破局。
苏如禾走到沈琰的跟前,对于她的出现,沈琰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反而还含笑看着她。
“姑娘请。”
苏如禾执起了一枚白子,下在了最角落的一个地方。
这一子落下,引得那些懂围棋的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本就是一盘死局,这一子下去,可是死到不能再死了!
顶着这些人认为她这是在花样作死的目光,苏如禾又执起一子,落下。
慢慢地,在她的手下,原本是死到不能再死的棋局,竟然开始起死回生了!

☆、493。侧妃,我不愿意

何为绝地逢生?何为化险为夷?
说的,便是此时此刻,在苏如禾手下的这一盘局。
所有人都认为,这一子落在这个地方,是自寻死路,将这棋局是逼到了死角。
但正是这看似死路,却迎来了柳暗花明的重生。
简直是妙极了!
皇帝是围棋的爱好者,看到这儿,最先鼓起掌来,“好,真是一局好棋!”
这样一盘千古残局,就这么,被一个小婢女给破了?
这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的既视感,让在场的许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直至皇帝最先鼓起掌来,众人才算是回过神来。
而沈琰在看到苏如禾的破解之法之时,亦是眼前一亮。
深深地看了眼苏如禾,才拱手道:“姑娘棋艺高超,沈某心悦诚服。”
苏如禾微微一笑,“沈国手过誉了。”
而后,苏如禾才又朝着皇帝跪了下来。
此刻,皇帝心情大好,看着苏如禾恍如是看到了宝藏一般。
“朕真是没想到,卿儿的身边,竟有棋艺如此高超的才女,好,真是好得很呀。”
说着,皇帝朝着苏如禾摆了下手,“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苏如禾。”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首,先是看了眼凤卿,发现他也在看苏如禾,而且这眸光,除了笑意之外,还有恍若碧水的温柔。
毕竟是过来人,一看凤卿这眼神,皇帝心中便是有数了。
在有数的同时,皇帝又非常地欣慰,觉得自己这儿子,眼光倒是不错。
不过这女子虽然有才,但……终究也只是个小小的婢女。
这般想着,皇帝心中便有了决断。
“你破局有功,朕重重有赏,这金银珠宝,未免太过于俗气,既然你是卿儿贴身侍俾,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如朕今日便做一回媒人,将你赐予卿儿做侧妃,你可愿意?”
此话一出,别说是其他人大为震惊,便是窦皇后都是面色骤变。
虽然窦皇后对于苏如禾还是挺满意的,但她的身份,显然是配不上凤卿。
顶多,也只能做个通房丫鬟而已。
窦皇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却不想,今日苏如禾立了一大功,让皇帝龙心大悦。
皇帝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就给赐婚了。
从小小的婢女,一跃龙门,成为太子侧妃,这可是多少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窦皇后心中自是极不愿意,但皇帝金口玉言,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即便是一国皇后,也不能拂了皇帝的意思。
只能咬着牙,盯着苏如禾,恨不得以眼神将她看个千疮百孔。
而凤卿亦是没有想到皇帝会这样说,眸中闪过诧异,不过转而,他却是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角。
虽然他之前,的确是答应苏如禾,要为她铺就一段锦绣前程,但倘若天不遂人愿,那也是怪不得他的呀。
而作为所有人目光聚集的焦点,苏如禾跪在大殿中央,在听到皇帝的这一席话之后,只是及不可见地蹙了下眉。
随后,深深地将脑袋磕在了地上,声线不见半丝惊喜:“皇上,奴婢不愿意。”
此话一出,引起了一片哗然。
敢当着众人的面,拂了皇帝的意思,这作死的程度,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皇帝前一秒还是笑容满面,在听到苏如禾的话之后,笑容一敛,这气势就上来了。
“你敢抗旨?”
即便是面对皇帝的威仪,苏如禾依然能够临危不惧,只回道:“皇上圣明,奴婢破局之时举手之劳,不求有功,只是皇上赏罚分明,对奴婢例行赏赐,奴婢感恩不尽,只是这赐婚,乃是皇上口头上提及,并未明确下旨,所以奴婢这不算是抗旨,还望皇上明鉴。”
虽然被这小婢女当众抗旨,皇帝这面子上过不去,有些生气,但听苏如禾这解释,却又有些气不上来。
“那你倒是说说,为何不愿,是觉得,朕的太子,配不上你这个小婢女?”
这皇家之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自信。
觉得自己看中了,别人就一定是惊喜地感恩戴德。
苏如禾心中微叹气,又道:“其一,奴婢只是个身份卑微的小丫鬟,万万是配不上太子殿下高贵的身份;其二,奴婢与太子殿下并无男女之情,岂能结为夫妻?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看这样子,当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皇帝虽然是想做这个媒人,但奈何这小女子即便是顶着触犯皇威,也不肯嫁。
皇帝眯了眯眸子,转而看向了凤卿,“卿儿,你的意思呢?”
凤卿这才站了起来,“儿臣多谢父皇美意,儿臣只是单纯地欣赏她的才华,并没有男女之意,请父皇收回成命。”
既然这双方都这么说了,这月老,皇帝自然是做不成了。
人家都把话说得那么漂亮了,而且也没让皇帝丢了面子,这赏赐,依然还是不能少的。
这般想着,皇帝的面色便缓和了许多,“既然如此,那便换个赏赐吧,你说,你想要什么,朕都尽量满足你。”
“不论奴婢提什么要求,皇上都会答应吗?”
苏如禾这语气,够大胆,够狂妄。
这在场的人,都为苏如禾这狂妄的语气给倒吸了一口凉气。
敢用如此不怕死的语气和皇帝说话,怕也只有苏如禾一人了吧?
显然,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胆的人,和皇帝说话了,皇帝却也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认为这是个非常独特的女子。
“朕金口玉言,难道还有假?”
很好。
苏如禾一勾唇角,字句清晰地说着:“我想入朝为官。”
此话一出,不仅是满座之人,便是皇帝,都是大为吃惊,“什么,你想当官?”
苏如禾颔首:“是。”
“自古以来,从未有女人为官,苏如禾,你可知晓你今日的这一席话,意味着什么?”
苏如禾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回道:“天生我材必有用,能为社稷谋福,为百姓谋福,皆是国之栋梁,皇上乃是一代明君,自然也是不会以男女之性别,而区别对待,错失良才吧?”
毫无疑问,苏如禾的这一席话,掷地有声,说得皇帝不仅震惊,而且还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
只是这女子为官,实在是史无前例,皇帝一时之间,不由陷入了深思。
便在这时,凤卿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有话,想单独与父皇谈谈。”

☆、494。孩子,不是你的

没有人知晓,皇帝与凤卿到底说了些什么。
不过很快,皇帝便走了出来,只是面色有几分凝重。
就在所有人以为皇帝要因此而降罪于苏如禾之时,首领太监却在这时候站了出来,宣布了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一宣布,便引起了满座华然。
原因与他,皇帝非但没有降罪于苏如禾,而且还下纸册封苏如禾为户部主事!
女人入朝为官,而且任职的还是户部主事的职位,这简直有点儿天方夜谭之感。
倘若不是在现场,怕是没人会相信这样的事情,竟然会发生。
这若是在素日的朝堂之上,皇帝要是下这样一道惊人的圣旨,怕是早就有大臣站出来反对了。
但是眼下,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其一,皇帝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直接就下了旨,这圣旨若是违抗,可是要杀头的。
其二,这还有东临使节在,面子上,可是要做足了。
虽然这册封女人为官,的确是史无前例,但正因为史无前例,才彰显了西魏皇帝的贤明。
可谓是一举两得,既彰显了自己作为一国之君的肚量,还顺带着招揽了人才。
这买卖,可是不亏。
宴席结束,出宫之时,苏如禾的心情不错。
因为达成所愿,可以省了许多时间和心思,她自然是高兴。
不过凤卿却是有些不高兴。
看着苏如禾,好一会儿,才道:“苏大人,恭喜了。”
说着,还伸出了一只手。
苏如禾心中高兴,便没有注意到凤卿的异常,顺势也击了下他的手心,“太子殿下,同喜同喜呀。”
“我有何之喜?”
苏如禾挑了下眉,“我总算是荣升为你的左膀右臂了,难道这不是一件可喜之事?”
凤卿笑了笑。
的确是一件喜事,却也是一样损失。
想起在后殿,皇帝与他说的那一席话,凤卿的手心不由捏紧了几分,眸色有几分深沉。
半晌,才回道:“是啊,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起,同朝为官了,的确是一件喜事。”
——
两年后。
西魏京都,宫门前。
苏如禾在宫里待到了黄昏的时候,才准备回府。
宫门外,舒音早便在等候着她,一见她出来了,立马便迎了上去,“主子您可算是出来了,再不出来,奴婢都打算去宫里寻人了。”
苏如禾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舒音在说些什么,只是随口应了声:“我饿了,咱们回府吧。”
自两年前,被封为户部主事之后,苏如禾便自己买了处宅子,当做府邸,从东宫搬了出来。
因为事先没有与凤卿打过招呼,以至于这厮与她闹了好几日的脾气。
但对于搬出东宫,自立门户的事儿,苏如禾是早就做好了打算的,所以即便是凤卿生气,她也不肯退步,最后依然还是凤卿先服软。
这两年来,苏如禾在户部主事的位置上,无功无过,非常地安稳。
因为她非常地清楚,她以女人的身份当官,一定会被那些自诩比女人高一等的男人所排挤鄙视。
所以要想在朝堂上,在户部站稳脚跟,她必须徐徐图之。
而事实证明,她的法子,非常地有效。
在这两年的为官之中,虽然在朝堂上,那些老臣看她还是不顺眼,但是与户部,还有新晋官员的关系,苏如禾还是处理地游刃有余的。
而最近,苏如禾在按例检查财务汇总之时,却发现其中有不小的猫腻,尤其是在官盐这方面。
这关乎百姓生计的盐,是掌握在官府手里的,可苏如禾翻看了近三年的账目,却是发现了大问题。
只是这官盐方面的问题太复杂,而且涉及的人身份都不低,所以在掌握所有证据之前,苏如禾没有对任何人提及,即便是凤卿。
在上了马车之后,一坐下来,苏如禾便觉得脑袋有些涨疼。
靠在软垫上,苏如禾一手翻看着账本,一手揉着太阳穴。
眼睛很酸,鼻子似乎也有点儿不通气,大摸是昨晚她看账目看到很晚,趴在桌上睡了一夜,不小心受了点儿风寒吧。
苏如禾心中这般想着,忽然,行驶的马车来了个急刹车。
完全没有防备,苏如禾一头便向前栽了过去,额首撞在车的横栏上,有点儿疼。
“发生什么事了?”
还没撩开车帘呢,苏如禾便听到外头有哭声。
而且,还是小孩子的哭声。
很快,舒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主子,有个孩子忽然窜了出来,拦住了我们的路。”
孩子?
苏如禾顺势撩开车帘,一眼便瞧见,有个娇小的身子,趴在地上,揉着眼角在哭。
而紧随着,便有一个妇女和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
抓住孩子的胳膊,十分粗鲁地往外拉,“瞎跑什么,摔伤了吧?来,娘亲抱抱。”
虽然这话说得很温柔,可这妇女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温柔。
见这孩子反抗,便强行抓住他的双手,往怀里拽。
孩子反抗地很激烈,“我不走,你不是我娘亲!你是坏人!”
“你这孩子,怎么又不听话了,乖,跟娘亲回家,娘亲给你买冰糖葫芦吃,好不好?”
说着,就想将孩子抱起来。
孩子张嘴就咬中了这妇女的手背,妇女吃痛地松开了手,趁着这个空挡,孩子便朝着苏如禾的这个方向飞奔了过去。
但在离苏如禾还有一段距离之时,便被后头赶上来的中年男子给拎住了后领,一下给揪了回去。
苏如禾只看到,孩子湿漉漉的大眸,紧紧地盯着她,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被那中年男子捂住了嘴巴。
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来。
这小模样看着,着实是可怜。
苏如禾觉得,这两年以来,她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这心肠已经练就地非常坚硬了。
可在看到这孩子湿漉漉,可怜巴巴的大眸之时,她的心,在一刹那,便软了下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出声:“等一下。”
中年男子的脚步一顿,看苏如禾一身打扮非富即贵,不好得罪,便停了下来。
“这位小姐,真是抱歉,我们家孩子太不听话了,惊扰了小姐的马车,我在这儿替他道歉,还望小姐莫生气。”
在中年男子说话之时,孩子还在他的怀中,挣扎地很厉害。
苏如禾微微敛了眸光,在走下来的同时,不急不缓地说道:“你说他是你的孩子,可我怎么觉得,他与你们夫妇俩,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495。你是,我的娘亲

一听苏如禾这话,中年男子的面色就是一变。
而在同时,妇人也几步走了上来,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孩子,长得不像我们,还能像谁?我们夫妇俩还有要事,就不打扰小姐了。”
说着,这对夫妇便打算离开。
苏如禾只以眼神示意舒音,舒音立马会意,身形一闪,便拦在了前头。
与此同时,长剑出鞘,横在了这对夫妇俩的跟前。
一看到对方将剑都拔出来了,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夫妇俩对视了一眼,这次回过身来,“孩子惊扰了小姐的马车,是我们管教不当,小姐要怎样,才肯放我们走呢?”
苏如禾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简单,只要你们证明,这孩子千真万确是你们生的,我便放你们走。”
这下,妇人唇边的笑意就保持不住了,“难道小姐还想让我们滴血认亲不成?”
“滴血认亲倒是不必了,只是近来,这京都发生了几起孩子无辜失踪的案子,眼下这孩子哭着喊着不肯跟你们走,还说你们不是他的父母,我自然是要多一个心眼了。”
妇人的眸光闪过一丝慌乱,但旋即又恢复平常,“他是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还轮不上小姐你来指手画脚,我们走。”
舒音将素手一翻,这长剑,在下一瞬,便架在了妇人的脖子之上。
妇人的面色骤变,“怎么,你们还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杀人夺子吗?”
“杀人夺子这话,可是大罪,这话可不能随便乱说,既然你们如此言之凿凿地说,这孩子是你们的,那便随我去衙门走一趟吧,孩子究竟是谁的,到时候自然会见分晓,请吧。”
一听‘衙门’这两个字,妇人与中年男人的面色都有些绷不住了。
苏如禾好歹也是在官场上打滚了两年,自然能够通过察言观色,来探知一个人的心理。
很显然,这两个人是做贼心虚,一旦去了衙门,定然是会原形毕露。
“你这小女子,简直是莫名其妙,相公,不要理会这个疯子,我们走,我就不信,这光天化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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