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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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宠妖妃:腹黑相爷硬要撩-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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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你站在哪边的?”
竟然帮着容琛那个混蛋说话,气得她肝都疼了!
——
大理寺天牢。
守在外头的衙役一见着迎面走来的那一袭尊贵的紫袂,齐刷刷地跪下,“参见大人。”
容琛淡淡扫了眼,直接往里走去。
大理寺少卿陆愉赶忙起身来,跟随在容澈的身后,一一禀报着:“大人,在半个时辰前,衙役如常去牢中送饭,结果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闻人铭有回应,奇怪下便将牢门打开,这才发现,闻人铭竟然已经死了!”
“仵作如何说?”
陆愉犹犹豫豫,好一会儿也憋不出话来。
容琛止步,冷眸落在他的身上,“查不出?”
“不不不,仵作检验,说是……说是食物中毒,可给闻人铭所配置的饭菜,皆是经过层层检查的,怎么可能会食物中毒呢?”
容琛似笑非笑地勾了下唇角,“这世上本就无绝对的事,既然有人敢动手,便绝对会留下痕迹,将所有牢房的角角落落都彻查一遍。”
说着话,他们已来到了关押闻人铭的牢房前。
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闻人三公子,此刻穿着一身囚衣,身体呈现僵硬的扭曲状,躺在草席上再也无法撒野。
“中的什么毒。”
闻言,候在一旁的仵作赶忙弯着腰上前,恭恭敬敬接道:“回大人,下臣在闻人铭的齿缝里,找到了韭菜的残余物。”
容琛微微侧目,“韭菜?”
“是,可是闻人铭对韭菜过敏,绝不可食用,所以衙役在配菜时会格外注意,绝对不会在他的饭菜中加入韭菜,所以对这一点,下臣与陆大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眯了眯眸子,容琛沉吟了片刻,忽而听到了细碎的‘吱吱’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将牢里所有的蛇鼠虫蚁都抓起来,一个不许漏。”

☆、048。召见,有何要事

苏如禾整个人趴在软塌上,将书册摊开在矮桌上,双手托着下颔,脑袋一晃一晃,如不倒翁一般。
“小姐,小姐醒醒!”
忽而被人摇醒,苏如禾猛地一惊,一下抓住书册,整张脸都往上凑,只差没贴在书上,“我没睡,我在看书呢!”
听风笑出了声来,将倒好的茶放到苏如禾的跟前,“小姐已经看了一个多时辰的书了,休息休息,喝点儿茶吧?”
若是放在从前,别说是一个时辰了,便算是半盏茶的功夫,苏如禾都是坚持不下去的。
不是将书册给撕成碎片,就是扔到茅房,说什么免费给人擦屁股,为这儿,可没少将苏柏远与姜氏气着。
但却也是拿她没法子,却不想今时今日,苏如禾竟然还真就被容琛给治住了。
苏如禾伸了个懒腰,赶忙扶着听风坐下,“你伤还没好,就不要总是动来动去的,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你伺候的。”
“也不知是不是相府的大夫医术太过于高明,还是奴婢的福气好,奴婢身上的伤恢复得可快了,现下也不觉得身上犯疼,小姐不必担心。”
有她的血,听风自然好得要比常人快上数十倍,这一点苏如禾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她笑着点点首,正打算喝茶,外头便传来静儿的叩门声:“夫人,宫里来人了,是太后娘娘请您去宫里坐坐,眼下软驾已在府外。”
闻言,听风却是急了,抓住苏如禾的双手,“小姐你不可以去!闻人伽权势熏天,说不准,他是假借太后娘娘的名义,想要趁机害小姐你呢!”
“傻听风,闻人伽虽然蠢,但也不会蠢到这种地步,别忘了,我现下是谁的人?即便闻人伽手握军权,但他依然不敢轻易得罪容琛,而且太后娘娘也不会蠢到去助闻人伽来害我,去得罪容琛的。”
话虽是这般说,但听风依然不放心,“不如……不如小姐等容琛回来,让他陪你入宫?”
“我又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要想对付闻人伽,我不可能一直缩在龟壳里,让容琛护着我,放心,我有分寸的,你便在房里好好地养伤,天黑之前我定然回来。”
说罢,苏如禾便跳下了软塌,直接推门而出。
“大人去哪儿了?”
这话是问静儿的,静儿想了下,才道:“大人一个时辰前出去了,夫人若是不想进宫,奴婢这就去回了,想来他们也不敢为难夫人的。”
“不必,你让人给大人捎个信,便说我进宫去见太后娘娘了。”
静儿很快明白,应道:“奴婢知晓了。”
宫里的软轿,虽然华贵,但还是比不得容琛所乘的,奢华至极的马车。
而被派来接苏如禾入宫的,则是郑太后跟前的红人,太监首领常福。
一见着苏如禾出来了,常福赶忙笑着迎了上去,“夫人,您当心脚下。”
苏如禾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知太后娘娘召见,可有何要事?”
“没什么打紧的,只是前日寿宴上,太后娘娘欣赏了夫人的沙画,一直念念不忘,今日便让奴才过来,请夫人入宫讨教讨教,好让宫里的乐师学着,日后可让太后娘娘解解闷儿。”

☆、049。独特,被宠坏了

这么兴师动众地召她入宫,而且还恰好挑在容琛不在的时候,只是为了想要欣赏她的沙画?
苏如禾自然是不信,但她却什么也没说,直接便钻进了软轿之内。
慈宁宫。
苏如禾来时,慈宁宫内正一派祥和,郑太后坐在软塌上,矮桌上摆放着一只花瓶,瓶内插着许多鲜艳欲滴的花。
郑太后手中正持着剪刀,在为花朵进行修剪。
而在郑太后的右手侧,则坐着一个妙龄少女,正托着下颔,笑语嫣然地与郑太后说着话。
直至常福尖细的嗓音响起:“太后娘娘,容夫人到。”
在瞧见这一幕之时,苏如禾有片刻的恍惚,似乎在不久之前,她也曾这般,无忧无虑地与母亲姜氏剪花说笑。
可这一切,全都没了。
“如禾见过太后娘娘。”
郑太后将剪刀随手交给婢女,朝苏如禾招招手,笑得极为慈爱,“苏丫头,来,到哀家跟前来。”
苏如禾也不拖泥带水,一听这话,很快便来到了郑太后的跟前。
不等苏如禾说话,那妙龄少女便先直起了身子,将脑袋凑了过来,上上下下,明目张胆地打量着苏如禾。
“你便是容相的新夫人?看着年纪可真小,原来容相的口味如此独特!”
闻言,郑太后不由皱眉,瞪了少女一眼,“思萝,休得胡言乱语。”
“容夫人,思萝自小便被哀家给宠坏了,嘴上没个把门儿的,你莫要与她计较。”
哦,原来是十公主易思萝,皇帝易东始唯一的亲妹妹,郑太后的掌上明珠。
对于这位十公主,便是连苏如禾都有所耳闻,听说这位十公主胡搅蛮缠的程度,与她都能有得一比。
如今一看,果真如此。
天真烂漫,典型是被宠坏了的高贵公主。
“公主殿下心直口快,说得却也是的确在理,如禾的年纪,似乎与公主殿下也颇为相近呢。”
易思萝听之,立马便跳下了软塌,“母后说你能用沙子来作画,可是真的?”
“只是一些雕虫小技,太后娘娘谬赞了。”
但易思萝可不管这些,直接便抓住了苏如禾的手,“我想看,你画给我看,好不好?”
郑太后又气又是无奈,但见苏如禾也没有生气,便也不再插嘴,只任由易思萝拉着苏如禾往内殿走。
其实,苏如禾最拿的出手的,也就是沙画了,这可是她自个儿平日里闲着无聊,琢磨出来的,她敢打包票,全天下除了她之外,没人有这本事。
易思萝看着本平白无奇的沙子,在苏如禾的手中,如同被施了法术一般,能够任意地变化出各种稀奇古怪的形状来。
看得她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容夫人,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太神奇了!”
“公主殿下想学?”
闻言,易思萝一个劲儿地点首,“容夫人你愿意教我?”
内殿,两个年级相仿的人儿,正对着一堆沙子玩儿得起劲儿,而皇帝易东始还未进殿,被听到里头传来了嬉笑声。
“今日母后这儿,可真是热闹,儿臣远远地,便听到了笑声。”

☆、050。讽刺,深藏不漏

苏如禾将手洗净了,才随着易思萝从内殿出来,一眼便瞧见站在郑太后身旁的易东始。
“皇帝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说着,易思萝便小跑着扑到了易东始的怀中,大眸中尽是满满的信任。
看到这一幕,苏如禾恍惚之中想起,曾经在苏府,她也如易思萝这般,向她的大哥撒娇卖萌。
流袖下的小手,不自觉地握紧。
缓缓作揖道:“参见皇上。”
“容夫人不必多礼,朕只是恰好路过,来给母后请安的。”
易东始低眸又看向怀中的少女,“不过看来,朕的这位刁蛮小公主,倒是与容夫人十分地投缘。”
一听易东始评价她是刁蛮公主,易思萝立马便不乐意了,嘟起小嘴,“皇帝哥哥你说谁刁蛮呢?”
“好好好,是朕说错话了。看你的小脸脏的,还不去洗干净了,哪儿有点公主的样子。”
易思萝朝着他做了个大鬼脸,但还是一蹦一跳地随着宫女去洗脸,临走前还不忘对苏如禾说上一句:“容夫人,等我回来,咱们继续呀!”
“容夫人,朕有话,想单独与夫人相谈,不知夫人可有空?”
重点来了!
苏如禾便知晓,郑太后不可能会这么莫名其妙地召她入宫来。
如今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屏退了一众宫人,内殿只苏如禾与易东始俩人,苏如禾便直接开门见山道:“不知皇上有何要事?”
“苏太傅曾是父皇的恩师,两朝元老,为官清廉,刚正不阿,朕实在是不信,苏太傅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
苏如禾眸光微敛,直直地看向面前这个,面露惋惜的男人。
都说当今皇帝易东始,是个没有任何实权的傀儡皇帝,懦弱无能,任由权臣摆布。
但能当着苏如禾的面,说出这番话来的人,又岂会是昏庸无能的皇帝?
这个男人,才是真正地深藏不漏!
“可是下旨将苏家满门抄斩的,却是皇上你,如今,皇上却在如禾的面前,说不信父亲会做出通敌卖。国之事,难道……皇上是承认自己的圣意有误?既然有误,皇上为何不向天下人说?与如禾说这些,是怜悯,还是嘲讽?”
显然,易东始不曾料到,苏如禾的敌意会如此之重。
这也难怪,虽然抄苏家的是闻人伽,但最后下旨将苏家满门抄斩的却是他,苏如禾会如此咄咄逼人,也不奇怪。
“容夫人难道觉得,朕的圣意,在朝堂之上,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又有几个人,真的能在乎朕的意思?”
苏如禾冷笑,“看来,皇上这位置坐得,也很不如意?所以,皇上今日特意让太后娘娘召我入宫,是想用我之手,去对付让皇上不如意之人?”
她虽然恨镇国大将军府,但她可不会傻到去当别人的肉盾!
“闻人铭,死在了狱中。”
易东始这话,说得不重,却足以让苏如禾听得一清二楚。
她霍然抬眸,有些诧异地看向易东始,“闻人铭死了?这怎么可能?”

☆、051。后悔,铤而走险

“大理寺少卿陆愉乃是容相一手提拔上的,能在大理寺了无痕迹地杀死闻人铭,夫人觉得普天之下,谁能有如此大的本事?”
苏如禾勾起一缕似笑非笑的弧度,“闻人铭死在牢中一事,连皇上也能知晓,足以说明大理寺的管制并非铜墙铁壁。再者镇国大将军府一贯嚣张跋扈,视人命如草戒,早便树敌无数,想要闻人伽断子绝孙的人,可是多得数都数不清。”
闻言,易东始也不恼,反是笑着接道:“夫人口上这般说,难道……心中没有怀疑的对象?”
苏如禾敛眸,不语地看向他。
便见眼前的男人忽而靠近了半步,嗓音低沉:“苏太傅为官清明,平生最恨奸佞小人。苏家蒙难,所有人都避之不及,却唯有容相出手,难道夫人是真心觉得,容相是看中夫人,才会选择铤而走险?”
天底下,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又何况,是如容琛那般,心狠手辣的奸佞之臣?
苏如禾听之,却是冷笑了下,“依皇上所言,我不该信在法场之上救了我一命的夫君,而该信将我全族满门斩首的皇上你?”
“据朕所知,在苏家蒙难之前,闻人大将军曾三番五次登门拜访,依照大将军的个性,若不是苏家有他所求的东西,他绝对不会如此地浪费之间,而朕同时也知晓,即便是将苏家满门抄斩,大将军也未得到他之所求。”
易东始的唇边始终带着无害的笑意,眸光只落在苏如禾的身上,“苏太傅一生为南齐鞠躬尽瘁,而夫人乃是苏太傅最为宠爱的女儿,朕相信,夫人定然也不愿看到,南齐的百姓,因为两强相争,而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
苏如禾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皇上谬赞了,我一贯心胸狭窄,装不下什么天下,什么苍生,我只在乎我所看重的。”
这下,易东始唇边的笑意有些绷不住了。
却忽而又听苏如禾笑了下,“不过皇上你说得也没错,我可以与你联手,但我有一个条件。”
易东始眼中带着笑意,“只要是朕力所能及,定竭尽全力。”
“我要京都最大的钱庄。”
京都最大的钱庄?这简直便是狮子大开口!
谁都知晓,钱庄乃是个聚财盆,而能在繁华的京都开钱庄,哪个商贾不是腰财万贯?
又何况,还是京都最大的钱庄,那简直便是扼住了钱财的来源之喉!
易东始面色有些难看,“这……”
“皇上放心,这钱庄的老板,可以是任何人,我只拿其中三分之一的提成,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
闻言,易东始立马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民间谣传的确有误,夫人有颗七窍玲珑心,日后定能成大事。”
“皇上韬光养晦,也不像民间谣传那般昏庸无能,说不准日后也能成一代明君。”
敢当着九五之尊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苏如禾绝对是艺高人胆大!
易东始笑出了声来,“说起来,朕还真是有些后悔了。”
苏如禾挑了下眉梢,“后悔?”

☆、052。恨你,余情未了

“没什么,朕只是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有些感慨而已。”
说这话时,易东始的目光始终放在苏如禾的身上,颇有深意。
苏如禾懒得猜测他话中的深意,只道:“还有一事,需要得皇上首肯。”
易东始挑了下眉,示意她往下说。
“我想要能自由出入文渊阁的腰牌。”
一听这话,易东始便明白了,正想要说话,外头却传来了太监常福的声音:“皇上,宋大学士请见。”
朝堂之上,年纪轻轻便坐上内阁大学士之位的,便是那个宋家的骄傲,京都四大公子之首,众多待字闺中的女子倾慕的对象,宋长淮,宋大学士。
但同时,也是她苏如禾的青梅竹马,曾经的,未婚夫婿。
只不过,是曾经了,就在苏家蒙难的第二日,宋家便对着全天下宣布,与苏家退婚,将关系撇得一干二净。
多么地可笑,而又多么地现实。
苏如禾骤然握紧了流袖之下的素手,看着那抹硕长的身形步步走近。
这一眼,恍若隔世。
曾经的苏如禾,真的以为,她心心念念着的长淮哥哥,将会是她一生的良伴。
当她被关入黑暗的天牢之时,她满心地以为,她的长淮哥哥定会不顾阻拦地来救她。
直到,她被推上了断头台,她才恍然之间醒悟,这世间所谓的情爱,在功名利禄面前,卑微如尘埃。
“微臣参见皇上。”
苏如禾心绪飘飞之时,有一双高靴,就停在她的身侧,嗓音一如从前那般清和。
“方才容夫人正说想要去文渊阁查阅一些典籍,文渊阁宋爱卿可是最为熟悉了,不如便由宋爱卿来为容夫人做向导吧?”
苏家与宋家因为解除婚约一事,可谓是天下皆知,易东始作为皇帝,更是不可能会不知晓。
但他却让宋长淮带她去文渊阁,显然是别有用心。
便在苏如禾想要说话之时,她身侧的男人已抬手回道:“微臣遵旨。”
出了慈宁宫。
两人一前一后,只差半步的距离,但中间却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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