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你认识姚索吧,我是她的丈夫。”
“嗯,你说。”夏淋眼神怪异地拿起营销台上的座机话筒,而刘燕在一旁鬼鬼地盯着她。
这座机又拿不动,她只想快快地结束通话。
“方便吗?能不能出来聊几分钟。”
夏淋想开口拒绝,毕竟并不认识他,可是冥冥之中,鬼使神差地竟然应喏了下来。
“可以。”
“我在你们楼盘的门口,姚索刚才进了你们的办公室了,你现在出来,我的车泊在你们楼盘的左旁边,左旁边有一个叫浦吧。”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刚才他说到姚索又过来的时候,夏淋只觉得头昏天暗地的转了一圈,只是猜不透,这个男人为什么过来找她,而不是直接去找姚索呢?这?
打开营销办公室走出去,她瞧见若。初,后者则一脸的暧味地望着她。
“淋姐,小心你家的帅男人呀。嫁个长的帅的,又有本事的,可不是一件省心的事呢,你多祈祷吧。”
“你少说两句。”夏淋应了她一句,瞪了她一眼,匆匆地就甩开她走了出去,一路往他所说的方向走。
那个男人开的车子是一辆奥迪,夏淋走了过去,他降下了车窗子,侧了下头示意她绕过去上车。
对于这么一个陌生男人,夏淋还是有些抵触,她僵在那儿,脚步突然就不想动了。
估计他多少也知道姚索的事情,才会找上她的。
僵了许久,夏淋还是无可耐何地绕了过去,坐上了他的车子,一关好车,车速加快地驶了出去,直接就驶到了二环中路,在靠近大道上的一家酒店停了下来。
曹泽是那一种很耐看的男人,近看的时候,那五官特别的立体,还有几分清淅。
不过她总觉得与这种男人格格不合。
车厢里的气息很是怪异,谁都没有先开口打破这片沉默,过了半响,他看了她一眼,“下车,请你吃个饭。”
尾随曹泽进去后,他特地还挑了一个比较偏的位置坐下来,服务员过来,他挥手交待,“挑一些你们招牌过来就行。”
服务员有些尴尬,连应了几声,就揣着餐牌离开了。
他手中拿了个硬盒的双喜,抽出一根烟,揭眸看了夏淋一眼,“你抽吗?”
“你直接说了,你找我过来,是?”
夏淋开场白,坐下来后,直接地看着他问道,见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诧异,不由地礼貌性笑起来。
“是因为姚索吗?”她试探的引导他。
“嗯。”
“她去找他,你不心烦吗?”
烦呀,可是烦能怎么着,夏淋幽幽地低下头,端起白开水咕噜地喝了一口,润了下干涸的唇,幽默地笑道:
“你怎么不直接去捉人,你不给他们是朋友呀?”
“朋友?”男人冷冷嘲讽地笑了起来,随后拿出手机,划开了打算相簿递到了夏淋的面前。
“你看了这些,你觉得还可以说是朋友吗?你见有有那个女人将她的朋友这么多照片存在这里吗?”顿了一下,他显的有些激动,手一抖,又滑开另一组,“你瞪大眼看——”
正文 089 出面
接过来瞄了一眼。
夏淋的淡然让对面的男人一愣,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你不生气吗?”曹泽掀起眼皮,深沉如海的眸子燃起了一撮撮的烦燥,而后,他递手机递到她的手中,结果女的不接反而推回到他的手中。
“不用看了。”她看的绝对比这里面那几张还要劲爆。
夏淋收起了那些照片,神情冷清地递到了他的手中,目光望向楼下面来往的人群,悠悠地问道:“说吧,你有什么好点的建议。”
要不是她真的坐在这里,夏淋都觉得自己肯定是在演戏,对面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难道他不就觉得找上她,是一件挻尴尬的事情吗?
世界上真的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你出面找她谈一下,”曹泽认真地说着,稍垂下眼睑,而后又揭眸认真看着她,“我支持你,或者找点人教训她,不要太过了。”
“这……”夏淋一下子哑口无言,这种事情,她一个本份的又怎么会做的出呢。
对面的男人目光如炬般,眈眈盯着她,“…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说罢收回了视线。
分针不停地走着,夏淋长长卷睫毛扇动了一下,睫毛下面那双波纹分明的黑眼瞳闪过些迷蒙,之后状作平淡地开口,“你这样找上我,你不怕她会介意吗?”
“介意什么?这有什么?她天天去找前情人,烦愁的狠。”曹泽一想起那娘们就头痛的不行,自从上次一事后,连碰都不想碰她,难得回来几天,这女的又天天往外跑。
最近发现她对自己越发的抗拒了,总觉得这个婚姻岌岌可危,才出此策过来寻那男的老婆。
“好了,不方便聊太久,先送你回去了。”
回到楼盘,夏淋理了一下西装的衣领,稍补了一下装就直接进了总经理办公室,瞧见办公室的门是打开着,她顿了两秒推开门闖了进去。
如同往常一样,自从他们的关系改变后,她也不爱敲门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烟草味道,夏淋进去后,皱了一下眉头走到了窗子旁想要打开窗户换一下新鲜空气。
“开什么窗,出去。”
传来男人一阵低吼,夏淋推开窗子的手顿了一下,没有继续再开窗子,也沉默了下来。
“过来,和你谈个事情。”阮总吼完之后,灭了手中的烟子,夏淋定定地看着灰罐里的香烟头,若不是今个儿见到曹泽的,她从来都不曾留意过。
原来他常吸的这个牌子叫九五至尊。
走过去,在他的面前坐了下来,双手拘束地搭在漆盖上,挻直了腰杆,还像有那么一回事的乖巧下属,静静地等待他的发话。
“明天你到中心区那边,跟着老李相互学习一下,去那边半个月左右,怎么样?”
“行,阮总说什么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语气太过严肃,阮义紧绑着的脸总于温了下来,他隐约地勾了一下嘴角淡淡地笑了起来。
夏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秀气的脸上如沐春风般与他对视了一下笑起来,耸下了拉紧的肩膀。
“阮总,你刚才吓死我了。”那么凶。
她睁大眼晴转着,最后若有若无地落在男人淡蓝色的衣领处,瞧见干净十分,才收回了视线,走过去端走他的水杯,替他去拿水去。
“老婆,别老是叫我阮总……”
“哦。”
她扭过头,凑过脸近他深刻的五官前,软红的唇一张一合,白齿微露出来,暧味地凝视着他,学着姚索叫他的样子,“那,不如叫义哥哥好不好。”
“欠搸,皮痒了?”
阮义一下子笑了起来,伸手一把推开她的小脸,指使道:“快去给老公端水去,别在这里影响我的工作进度。”
“行呀。”说罢夏淋脚步轻快地走出去了,空气中留有一沫淡淡的香气。
端了水过来给阮义的时候,夏淋正要转身出去,想了想,折过来,一手撑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办公室一撑下去,手掌心都是微凉的刺感。
“阮总,可能等下我要回我妈那儿一趟,就不陪你吃饭了。”
见到男人颌首,她若有所思地端详了一会他俊朗大方的面庞,暗然地转身出去了。
不知道她去寻那姚索,姚索会怎么样,想到姚索高大的样子,那气势可是峰厉的狠,不知自己能否搞的定她。
曹泽已经发了电话过来。
她交待完了一些工作的要事,让小李好好地盯着点,就出去了,现在都处在尾期,除了一些商铺还没有预售完,其它的都卖的差不多了。
走过地下车库拿了车子,夏淋一手扶在方向盘上,思纣了许久,掏出电话就给姚索拨了电话,手心一直紧张地直昌汗,总是觉得自己才是插入者般。
电话响了几声,对方接了电话。
“hello,那位。”
姚索的声音一如她本人一样,傲然强势。
夏淋扇下睫毛,轻微地翁动了一下红唇,咳了一声,才开口报出自己的姓名。
“夏淋。。。”
“哦。。是你,有事吗?”
听姚索的声音,还挻客气的,不过她显然也没有料到自己会给她打电话。
“嗯,方便吗?出来我们聊一下。”
姚索正坐在大厅里,放下手中研究的刺秀,往沙发柔软的背后一靠,漆黑的眸光中藏着狐狸一样的冰冷,似乎在伺机而动。
“哦?想聊什么?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吗?”
她说的话口吻淡淡的,仿佛在取笑夏淋的自带熟,这一刻夏淋觉得自己说两句话就败下阵来,有一种打骨子底里的无措。
这种女人,是不是曹泽把她给想的太过高大厦了。
“关于阮义的事,我在时光咖啡厅等你,中环路口左转。”说罢,完全没有给她回话的余地,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夏淋的手心一直渗满了汗,心情忐忑难安。
夏淋给曹泽发了个信息,已经约了,可人不知来不来,并不确定。
过了一会,对方回了一句。
“放心,她会去的。”隔了二分钟,他又发来一条信息,“替你找了两个帮手,给她一点教训。”
呵呵~替她找,还不如说怕打伤了他老婆。
夏淋抚了一下散落在面颊旁的头发,启动车子直接就开到了自己定下的地点。
站在时光咖啡厅中央,她抬起头到处扫了一眼,寻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服务员,就五八号台了,谢谢。”
她坐下来后,首先将坐号台发给了姚索。
想不到,姚索只是在她刚坐下,穿着一对大鲜红色的细高跟鞋子,就直奔到了夏淋的对面坐了下来。
高不可一世地抬着下巴,鼻孔对着她。
“你知道我今天过来找你的目的吗?”
姚索仿佛早已预到了这一幕,她冷冷地看着夏淋不坑声,双手环着胸。
低下头,夏淋搭在漆盖上的指尖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揭眸定定地看着她。
“姚索,你的妹妹,抚养权已经让回给你了,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我不怎么喜欢你天天去找他。”
姚索美目一瞪,她冷淡的眼底渐渐地出现了一些偏激的情绪,那种仿佛是隐藏了许久的怨气一般,就是要寻一个机会爆发出来,她终于开口了。
第一句话就是。
“嗤~可笑了,你算什么东西?管起我的事来了,阮总他知道吗?他愿意我找他。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结婚可以离,离了可以结。”
“无耻!!”
见过面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夏淋搭在漆盖上的手倏地握紧成拳,冷冷地怼上她,眼框里竟然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被她气的,还是对自己这脏婚姻不大有归属感。
最终,夏淋败下阵来,匆匆地回到了阮宅。
世界三大传记作家之一茨威格写的一本叫法国王后,断头王后在死亡前说过一句话。
“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都暗中标好了价格”。
渐渐的,这个霸道强势说一不二的现实版总裁,退下爱情的美好,在生活里现出了原形,都说婚姻中,生了孩子,才是验证一个男人是否对你真正的好。
从时光咖啡回来,夏淋心情跃到了谷底,推开了阮宅的大门,一抬头,见到了他已先回来了。
天才刚暗下来,阮义回来的时间显然是有些早了。
“去那了,这么晚才回。”男人双手交叠着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起来很严肃,严肃中又带着些阴沉。
夏淋的右眼一直突突地跳个不停。
“你自己看一下,都让你不要跟霍成签什么鬼合同了。”男人沉着声音,声音听起来阴沉的让她觉得恐怖异常。
安暧不作不死,非要捅她一刀,可是安暧的手中又拽住自己的把柄,无论怎么做都是错。
她冷着一张秀气的面庞,褪去红润光泽的唇,呈现一种了无血色的苍白,指尖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
夏淋沉默下来,不再坑声,她害怕说出来会让他更加的生气,所以勾着头,目光落在他的鞋子上。
男人的皮鞋都还没来的及脱下。
显然回来的时间并不是很沉,大厅的灯,刚才还是她进来才打开的。
“远看像圣女,就一公交车…”
他咬牙切齿地剜着她说,这话估计从她一直强迫他签下供材合同起,都惦记上了。
这是当时夏淋心中所猜想的。
夏淋只觉得脸面一阵发寒,直直地寒进了心尖,那个给自己温暧的人,毒舌起来毫不嘴软…。
正文 090 他的强势
阮董的性格十分强硬,说一不二,想要让别人怎么做就怎么去吩咐别人。毕竟阮董也是一个堂堂的董事长,怎么可能会不强势呢?因此,由于阮董的性格,让夏淋在这个家里过得很是艰辛。
这个时候已经是八点钟了,夏淋还在楼盘墨迹,不想回去。
夏淋在和其他人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因为商铺上有客户有矛盾,需要她去协调。
“夏淋,你不用先回去吗?董事长可不是好招惹的人啊!你不担心啊!?现在已经到时间了,你平时都是这个时候回去的不是吗?”和夏淋关系处的好的一个同事说到。
“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我总是觉得,我结婚以后,就越来越没有自由了。我真的很想工作,也很喜欢工作。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我自己的活着的,是有生命的。这是我自己的人生啊!我不想,也没有想到我结婚之后,竟然会连自己的人生都做不了主。”
夏淋说着,便伤感了起来。
“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可是这件事情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啊!阮董的为人那么是强势,也是大男子主义,这是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我知道你嫁给阮董的儿子阮义之后,我就已经知道了你可能会是这样的生活。”同事关心的抚摸的着夏淋是背,想安慰着她。
“现在我在阮宅过得真的是痛不欲生啊!就好像是在夹缝里求得生存一样,完全没有了自己可以呼吸的地方。我就好像是被囚禁在金丝笼里一样的小心翼翼,时时刻刻都必须要提心吊胆的。生怕什么时候又得罪了阮董,又让他哪里觉得不舒服了。”夏淋说着就觉得越来越难受。
“好了,我去给你倒杯咖啡吧!转换一下心情,你还要去协调商铺的问题呢!”于是,同事就转身去帮忙倒杯咖啡给夏淋。
其实,夏淋也不想去回去的。因为,她既然已经决定了留下来处理商铺的问题,就注定了会晚点回去的。
那么,就是一定会被阮董抓到的。既然都是已经注定了的事情了,那么夏淋就更加不想回去了。
她很害怕进去那个家,很害怕看到阮董。那里面虽然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建筑,这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东西。
可是,这却好像是会让人窒息的物品,让夏淋时时刻刻都不必须要胆战心惊的活着,小心点做着每一件事情,生怕又被谁从豆腐里面挑骨头。
正是因为阮董的强势,所以,夏淋才不想待着阮宅里面。
她想在外面工作,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工作和休闲时间。
而不是像所有的家庭主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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