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荣耀同人)治安官,给爷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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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同人)治安官,给爷笑一个~-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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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微垂双眸,掩去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绪:“……没有。”
“那就好……要我送你么?”
阴阳师闻言抬眸:“怎么,不怕戡宗的人把你抓着”
少年见他是真没那般生气了,便眨眨眼:“不怕,我的将进酒跑得可快了。”
阴阳师心下好笑:“你也就这招用得好了。”
李白摸摸鼻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谢谢夸奖,我也觉得我这招用的好。 ”
“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你自己小心。”
“嗯,”李白点头:“那么还是老规矩,我要找你,就飞鸽传书。”
阴阳师静默片刻:“这段时间,我可能没空来找你了。”
“为什么?”李白诧异。
阴阳师缓缓道了四字:“启贤大会。”
若问天下道者,学者,武者最为心驰神往的大型活动是什么,其必定会答:启贤大会。
启贤大会十年一次,由稷下学宫和戡宗分别轮流承办。意在交流学术,相互切磋。其声势之大,范围之广为世人所道哉。
每届启贤大会,稷下三贤者与戡宗宗主都会亲自在会上讲学。这四人平日里每一个都是难得一见,何况还是四个一起出现。
除此四人外,各界名流也会到场。而活动除了讲学外,还会有文、武、道三类比赛,三赛夺冠者均会得到稷下学宫或戡宗所赠传世之宝。天下道者文士武人无不以参加启贤大会为荣。
然,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有这资格参加启贤大会的。除了戡宗之人学宫学子,只有各界名流子弟,世家中人或受到前辈推荐的人,才能参加。
而这些人中,绝不会有魔种。
“启贤大会啊……”李白幽幽叹口气。
“怎么你也想参加。”
“好奇仰慕之心是有的,却也不是特别想参加,”李白耸耸肩:“何况我是魔种,根本进不去吧。”
见阴阳师不说话,李白轻咳一声转移话题:“咳,那么,即使不能见面,飞鸽传书还是可以收到的吧?”
阴阳师点头:“嗯。”
“那好,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啊。”
“好。”
李白转身:“我走了。”
“嗯。”
“我真走了。”
“嗯。”
李白一步三回头:“我真的真的真的走了。”
“嗯。”
李白缓缓挪动着脚步,脑中却是关于这个人十多年来的记忆。
这人看似清冷,实则内心温柔。他不嫌弃自己是魔种,也从不责怪自己。无论自己提出多么离谱的要求做多么可恶的事,他都只是温和淡然的应下或劝导。
戡宗之人和魔种有这么密切的交往,真的正常么,真的被允许么?
何况这个人还神秘的出奇,十载竟连名字都未曾告诉过自己。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李白不是没想过。
少年人不大喜欢藏心事,不知是哪年哪月温暖的午后,蔷薇花架下,李白趴在桌上偏头看着阴阳师问出了这个问题。
细碎的花影落在阴阳师眼中,他幽深如寒潭的眼睛藏着李白看不大明白的情绪。
像是……悲悯。
悲悯吗?
为什么会是悲悯
李白不愿意再想太多,他只想相信看到的即是事实。
这个人对他好,那么他也要对这个人好。
何况十年的情感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纠缠不清。
除了敬慕,还有一种奇妙的情愫。
李白突然回头,对着相隔越来越远的人大喊道:“我会想你!你也一定要想我!”
长街太长,月光太远,李白看不清那人脸上是否有一丝动容。

戡宗。
浩气磅礴的高山,殿宇肃穆而伫。
辉煌明静的正殿中,守夜侍从恭谨迎上来人:“宗主,您回来了。”
“嗯,”狄仁杰点头:“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下去罢。”
侍从退下。
狄仁杰走进内室,写下三封将要寄给稷下三贤者的信。
然在写最后一封信时,却突然想到少年人今日亲昵的举动。
持笔的手一顿。
那人问你生气了
如果自己真的生气,倒还没什么,但让狄仁杰无措的便是自己一点也不生气。
这般放肆无礼的举动,若旁人做来,狄仁杰定削他千百遍。但李白……
莫非自己还对这年轻人起了别的什么心思
狄仁杰摇摇头。
再度提笔写信时却发现坏事了。
方才笔顿处已然晕开一块墨色,突兀明显。
这信纸是特制的,只有三张,弄脏了就没别的了。
狄仁杰再一看,这封是写给老夫子的。
好笑地叹口气,狄仁杰心道:老夫子啊老夫子,只能对不住你了,反正你心宽体胖,一块墨而已……没事儿的吧?

李白啃完糖葫芦,盘算着今晚该去哪凑合一宿。摸摸兜里的钱,打算住附近的一家客栈。
走过街角,突然一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重重砸下。
“卧槽!”李白赶忙闪开:“搞啥玩意儿?”
某物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还发出了近乎惨痛的闷哼声。
李白嘴角微抽:感情是个人。
蹲下身拍了拍那一团白色的:“你没事吧?”
那人颤抖着伸了下手:“你……”继而没了声响。
李白一惊,这这……死了
赶紧将人翻过了探了探鼻息,还好,还有气。
接着月光,李白大致看清眼前人是个约摸十□□的清俊少年,面庞精致俊朗,可惜双眼紧闭,嘴角也有几丝血丝。再往下看,发现这人身上伤痕累累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血迹,像是受了重伤。
李白摸着下巴心道我怎么就这么倒霉瘫上这档子事。
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看在你长得还不差的份上我允许你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
李白将人背起,快步走向医馆。

微苦的药香从瓦罐中冒出来,李白揉了揉泛黑的眼睛。
一边将药罐从火中端出来,一边透过窗外看了看天色。
大概三更的样子。
医馆大夫已经给受伤的人包扎好伤口,暂时保住了其性命,还开了几服药让李白煮着,等病人醒了让他喝下。然后自己出去找药。
李白一边寻思着什么药非得大晚上的跑出去找,一边将药端出草药房,看了下躺在一旁软榻之上的人。
噫,手指动了下。
这是要醒的节奏?
李白将药罐放在一旁,走了过去。
少年紧皱眉头,像是随时会醒过来。
李白伸手欲探其额头,下一秒手却被抓住,还未反应过来,脖子上边传来近乎窒息的疼痛。
少年人已然坐起,银发披散,眼神酷寒,周身散发着锋芒毕露的杀气。
手上再用力三分:“你是谁”
李白伸手想搬开他的手,然而这人用劲太大,李白怎么也挣不开,反倒脸憋的通红。
妈的,我救了你,你竟然想掐死我。
李白呼吸越发不顺,伸手指了指掐住脖子的手。
那少年冷哼一声,撤回了手:“说吧。”
李白赶紧后退几步,咳嗽揉着脖子,翻个白眼没好气道:“咳咳……我是谁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死了好么!”
听到一个“死”字,少年眼光利刃般扫过来。
李白也来气了,毫不畏惧迎上他的眼神,冷笑道:“怎么,想恩将仇报杀人灭口啊?”
少年直直盯了李白几秒,而后转眼打量四周,算是看清了医馆的布置。
“这是医馆?”还是冷冷的声音。
“不然呢”李白也没好气。
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发现包扎的痕迹后,少年双眼微眯,迟疑开口:“真是你救了我”虽然依旧有戒备凌厉之气,但敌意没有先前那么重了。
“爱信不信。”李白坐在椅子上,腿搭在另一张椅子上,一手指了个方向,根本懒得看这人:“门在那边,欢迎离开,慢走不送,今日算我倒霉。”
少年看着李白的动作皱了皱眉:“今日之事谢过,他日若有机会,我必报之。”
只闻一声长啸,眼前白光一闪,风声一掠,竟是一条白龙破窗而出。
龙盘九霄,星辰旷野。
纵行山河万里,肆意九州五岳。
李白瞳孔一缩:白龙族!





第20章 【十九】
身为青丘之人,李白从小便知,龙族与青丘乃是世仇,甚至可追溯至上古。上古之时龙族追随黄帝而青丘追随蚩尤,蚩尤战败后青丘亦遭重创。两族交恶便自那时开始。
何况龙族乃神脉后裔,青丘却是魔种,大相径庭之道,想不为敌也难。
千百年来,两族虽没有大规模的正面冲击,却时有交火,关系只恶不缓。
李白心情复杂:“救了仇敌么……”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青衫人背着竹框打着哈欠回来:“可累死我了。”眼光一扫,发现床榻之上无人,不由惊讶:“诶,刚刚那人呢?”
李白心不在焉:“飞了。”
“啊?”
“不是,”李白赶紧纠正:“大夫,我的意思是他走了。”
“走了?为什么这么快就走了?”扫一眼桌上半凉的药汁,皱眉:“药也没喝。”
“不知道。”
青衫人轻叹一声:“真是枉费了我专门找某人拿的风油精。”
李白耳尖地听到:“风油精”
“咳,没什么,既然他走了,那小兄弟劳烦你结一下药费。”青衫人说着伸出手:“不多,也就一百两银子。”
李白:“! ! !”
“这表情是嘛意思,想看霸王病啊。”
“一百两!”李白笑得杀气腾腾:“您在跟我开玩笑呢?”
“哟,”青衫人放下竹框,一撩衣摆坐下:“咋滴少年想动手啊,我告诉你你可未必是我对手。”
李白笑眯眯道:“不不不,我不跟您动手。我只是想说非医馆主人,貌似没有资格收取病人财物吧。”
青衫人一僵:“我怎么会不是医馆主人?”
“啧啧,”李白摇摇头,大喇喇坐在青衫人对面,提起桌上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道:“长处医馆身上却无半点药味,开方煮药却找不到药草何在,就连医馆的账簿也不甚清楚,还敢说自己是医馆主人”
顿了下又道:“你会医术不假,不过这医馆却不是你的。刚刚出门那下,怕是去找真正的医馆主人了吧?先生,我说的对不对”
青衫人一愣,继而笑笑:“还挺聪明。”
李白喝了口茶:“不是我聪明,只是观察仔细点罢了。要说聪明……”
那个人才是真正的聪明。
脑海中又浮现阴阳师清冷的眉目。
被戳穿了真相,青衫人倒也不恼,只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免一次单好了。”
“诶,有这么好?”
青衫人眨眨眼:“毕竟我是大善人。”
坑人一百两银子的大善人吗
——by李氏吐槽

在医馆借宿一宿后,天已大亮。
李白想着不能随随便便占人便宜,便帮着这青衫人干了几天活。
不过还好,虽然是做苦力却也包吃包住。留下来的几天李白唯一的感觉就是——这青衫人真是朵奇葩。
外表斯文内心狂暴,弹琴毁弦,下棋扔子,一言不合就喝酒,喝高了就开始抱着路人喊666。
拉都拉不住。
李白扶额:妈的智障。
告别了奇奇怪怪的青衫人李白继续愉快的玩耍。
大街上李白啃着包子一路边走边看,心里想着这几天遇到的人,总觉得自己迟早会浪出事……
但是那又怎样呢?
不浪的李白,还是李白吗!
“快快快,让开让开!”突如其来一道身影掠过,继而是被撞的七零八落的物件和四散的行人。
“什么人啊这是”
“走路不长眼睛啊。”
“诶呦我的东西。”
“小——贼——休——走——”远处一道矫捷的身影飞快地追赶过来,棕白色的头发胡须以及头顶上旋转的不明物体都彰显着这是个老人家。
“孔派气功——”
老人家追贼,精力挺好啊。
李白随意地一掏衣袋,然而发现钱!袋!没!了!
心下一惊!
刚刚就只被那个家伙撞过,该死,一定是被他给偷了!
“小——贼——休——走——”李白也愤怒地大喊一声,加入了追贼之列。
于是大街上,一老一少疯狂地追贼。
小贼踢翻了桌子,一老一少灵敏地跨过桌子;
小贼翻上了房顶,一老一少灵敏地跟上房顶;
小贼撞到行人,一老一少巧妙地避开了行人。
两人一路狂追,途中还会互看对方几眼。
老头儿心道:呵这小子不错啊,我自创气功跑的可快他居然还能跟上。
李白心想:诶哟这老人家挺厉害,我将进酒速度不慢他居然还没落下。
两人追至小树林终是抓住了小贼。
老头将小贼向左一扯:“交出书来。”
李白将小贼向右一拽:“交出钱来。”
两人同时道:“交出来!”
小贼左右环视后,哭着交出了钱和书。
老头教训了一顿小贼后放走了他。
细细拍去书上的灰尘,老头随意翻了翻。
李白装好了钱袋子瞟一眼老头手上的书,无意看到一页:“《逍遥游》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老头儿轻噫一声:“少年人读过”
李白点头:“是,这是稷下三贤者之一庄子所著。”
老头儿来了兴致:“感觉如何?”
李白思索片刻:“想象奇特,寓理于事,文风浩气汪洋,行云流水。”
老头儿哈哈一笑:“我以为你会说他净晓得做白日梦。”
李白摇摇头:“非是梦幻,然真逍遥也。”
老头儿饶有兴致地翻到另一页:“那这篇呢,你可有读过”
李白一看,点点头:“读过,李斯的《刻石铭文》。”
“如何?”
“法家辞气,虽体乏宏润,亦彼时之绝采。”
老头儿再翻一页:“这篇呢?”
“贾谊的《论积贮疏》,”李白侃侃而谈:“铺张扬丽,文才纵横,情深意切,然乏史家之沉静。倒跟晁错的文风有互补之意。”
“这些呢?”
李白接过书翻过那几页,看后笑道:“古诗十九首。”
老头问:“什么感觉。”
“文温以丽,意悲而远,无生僻之词,艰涩之句,抒情于平凡词句,可谓一字千金。”
老头儿收了书哈哈一笑:“不错不错,想不到你年纪挺小,读书挺多,还颇有见地。
老头儿思忖片刻,对他道:“少年人你是哪家子弟在哪求学,师从何处”
“啊?”李白一愣,随口瞎编道:“我……我是城东李家之人,未曾念过书,也没有老师,只是偶尔会去学府旁听,不时被一些高人指点。”
李白编完后心想这个说法倒也差不了多少,青丘在此处以东是真的,学府旁听是真的,高人指点……唇角一弯,那个家伙也算得上是高人了,这么多年自己一直都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他,指点一词倒也不过分。
“你想不想参加启贤大会”
李白一愣:“启贤大会”
老头儿捋着胡须道:“对,便是十年一次的启贤大会。每届启贤大会都由戡宗和稷下学宫轮流承办,这次承办的是戡宗。虽说入会的门槛很高,你既无师又无学府很可能进不去,但若是你想去,老夫可给你一份荐帖,让你顺利入会。此处离戡宗倒也不远,所以两个月后的启贤大会,你可有意”
这人一份荐帖竟能让自己进启贤大会
李白迟疑道:“您是……”
老头儿哈哈一笑,声音爽朗飒杳:“天不生夫子,万古如长夜,说的正是老夫啦哈哈。”
“老夫子”李白心底略有惊喜。
“诶呀呀少年人,这般直呼姓名的行为可不符合尊老爱幼的要求啊~”
李白摸摸鼻子:“好吧,贤者。”
老夫子笑眯眯:“年轻人真是好玩,跟你开玩笑啦~”顿了下又道:“所以年轻人,启贤大会参加与否,你考虑好没”
“我……”李白心有迟疑,虽然稷下学宫对待魔种持中立态度,但也没到大张旗鼓放魔种进大会的地步,何况戡宗是以除妖魔盛名的组织,自己去了还有命在虽然那宗主对魔种也是暂时持平衡中立态度,但……戡宗上下并非都持这种态度,数人之力,岂可挽江河
数日前离开青丘是专门服用了特制药丸,才暂时掩盖了自己身上的魔种气息,不被人所发现。但若真到了戡宗,什么药丸可都没用。
见李白皱眉不语,老夫子大喇喇一挥手,从包里掏出一张荐书扔在李白手上:“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珍惜,年轻人你也忒没前途了。好了,东西已经给你了,希望到时候能在启贤会上见到你啊。”
老夫子捞上自己的灯,一边于头顶上转着灯一边遛远:“老夫找某个好调戏的家伙玩耍去了,年轻人再会喽,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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