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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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了- 第5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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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欲抽回手,他却又握了握,没有让我的手抽离,眼中闪过一丝犹疑:“似乎曾经这种礼仪我在哪里见过,你有没有和别人一起这样握过手?”
这是大天朝的握手礼,我做多了,嘴角一扯:“多了去了,军营之中,几十万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在哪里见到的呢?”
活见鬼了,难道这个世界上不止我一个穿越人士?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热闹非凡了。
他甩了一下脑袋:“也许是我想多了,根本就没见过!”
我把手抽了回来,手一摊,玉佩在手上特别显眼:“现在就请你表演吧,记住,一定要让他像斗败的公鸡,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凤非昊哑然失笑,摇着头而去,我跟着他慢慢的踱步过去,外祖父对我招手,我走了过去,他花白的胡子,都带着威严:“既然他们两个都说和你私定终身了,看来中间一定存在什么误会,离墨,你还是好想回去休息,外祖父会替你好好挑选!”
我也没兴趣看他们狗咬狗,对着外祖父屈膝:“外祖父不要劳累,来日方长,更何况公子爷和凤家公子都是人中龙凤,他们竟然看上了离墨,就不会在多停留两天外祖父好好看看他们的为人!”
外祖父直接对我摆手:“那就回去休息吧!”对于院子里的两个尸体,在场的所有人都选择视而不见。
而我冲着凤非昊笑了笑,转身往房间走去,地上的鲜血已经凝固起来,走在上面,不小心还能滑摔倒。
关房门的时候,才看见楚长洵目光一直目送我,四目相对,他的目光扬了起来,而我挑衅的回望了他,砰一声,把门关上隔断了他的视线。
推开窗户,窗户上盯着我的人已经走了,看来杀两个人挺管用的,看来外祖父对凌子烨是很有杀伤力的。
把洗脸水搬到门口,搁在凳子上面,不过有人从外面进来,一定会推倒洗脸水,跳窗出去的时候,地上抓了一把细土细细的洒在窗户上,我看看有没有人来找我。
做好这一系列的东西,我拍了拍手,把手放在唇边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等了片刻,梵音出现了。
“镇北将军现在住在哪里,带我过去!”
梵音有些不解:“主子现在要去找镇北将军?镇北将军似乎心情不太好,而且手下还没有查到他所为何事来到这里!”
“不用查了,他已经找过我了!”我抬脚便走。
梵音很是吃惊的问道:“镇北将军已经找过了,那主子现在还去找他做什么?”
“找他谈判!”我直接没有隐瞒梵音:“现在外祖父不让我报仇,月汐凤非昊想跟我合作,楚长洵正在努力的搅乱七国,所有的所有的事情都一团乱麻,让我理不出头绪来。我得先把自己就近的事情解决,我先给母后和姐姐报仇再说!”
梵音闻言直接一个跨步在前面领路,“他们都是想利用主子和安南的那位公子的关系,目标安南长公主?”
“是的!想来想去我只有这么一层关系,让他们看得上了,他们认为我和安南的那位,是好友,是酒友,说话定然有分量,所以……”说着说不下去,微微一叹,无奈的对梵音道:“人生不如意八九,活着其实挺累的,好不容易有一个畅聊来的人,一下子,就跟利益挂钩了!”
不管哪个朝代哪个时期,只要跟利益挂钩,再好的朋友,也是没得坐,想想也是可怜,自己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偏生搞什么朋友?
“主子!”梵音脚步猛然一停,转过身,垂下眼帘看着我,话语犹如誓言一般:“梵音永远会跟随主子,也可以做一个和主子聊得来的人!”
我扑哧一笑,梵音有些惶恐的倒退一步,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了,我和我有什么事情都和你说,我和你相依为命!”
梵音眸光欣喜,亮晶晶的看着我,重重地点了点头,对我伸出手:“主子,我知道有一个近道,可以直接去镇北将军那里!”
我把手搭在他的手上,他轻轻一握,带着我直接跳跃而出,在这元帅府里他昼伏夜出,摸得比我还熟悉。
凌子烨没有住在元帅府,一路上梵音告诉我,我的好父皇终慎问架空了外祖父的权利,现在幼泽关的一切真正掌权的就是郑北将军凌子烨。
心中值得纳闷的是,凌子烨他跟外祖父一个姓氏,曾经惦念过我的母后,难道终慎问一点都不知情,如此重用他,就不怕玩火自焚吗?
凌子烨住在元帅府两里之外的府邸,这个府邸一点都不豪华,就像一个民宅似的,外面围绕的军人倒是多的很。
梵音是探子中的高手,早已知道哪里士兵最薄弱,早已知晓凌子烨卧房在哪里!
我到达的时候,凌子烨正在洗脸,外祖父的手劲真够大的,一个皮糙肉厚的军人脸颊五个印子特别显眼。
我堂而皇之的出现,让他的士兵一下子警惕起来,他手拿着湿帕淡然的一瞥,把湿帕附在脸颊上片刻,摆了摆手:“都下去吧!”
士兵面面相觑,慢慢的退下,我直接迈进他的房间:“镇北将军请本宫喝杯茶,应该可以的!”
凌子烨把手中的帕子直接扔到水盆里,水溅得满地都是,他走了过来,就在桌子上的茶盏,倒了一杯水放在我的面前:“怎么?想通了要替你母后和你姐姐报仇了?”
他的水都是冰凉的,把杯子握在手上,对他算是和颜悦色:“镇北将军,本宫只想问你一件事情,不知可否!”
凌子烨直接眸光冰冷接话道:“你想问本将军和你母后是什么关系?”
没有否认,目光如钩的盯着他:“镇北将军您应该知道,本宫的外祖父正在给本宫找亲事,让本宫离开离余,走的越远越好。您让本宫给母后和姐姐报仇,本宫难道徒手去报仇吗?本宫一个人都没有,您应该知道!”
“今日您和外祖父的对话,让本宫看到一丝希望,但是本宫如履薄冰的活着,得多加小心,谁知道您是不是终慎问派来灭我的呢!”
凌子烨瞅了我半天,哈哈大笑起来,把桌子拍得咚咚作响:“我就说,你是老元帅带出来的人,本身就带着狂傲和戾气,怎么可能像终慎问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我看他不语,他笑了半天之后,止住了笑声,“我和你的母后,算得上青梅竹马,我在元帅府过了五年,只是一个无名小卒,根本就配不上元帅府的千金。我就离开了……”
老套俗气的桥段,初恋最难忘,我的母后是他的初恋,我的外祖父把母后嫁给了父皇,他功成名就之后,可惜事情已经成了定局。
一个守在北方,一个守在西方两两不相见,遗憾一直在他心中滋生着,加上母后和姐姐的死,无限放大了这种遗憾。
听完他的故事之后,纵然心中很怀疑,起身对他行了个大礼:“镇北将军,有您一句话,有您在本宫身后支撑着,就像您所说的,离余颠覆与我何干?我要的只是报仇雪恨,他不仁,我不义。”
“好!”凌子烨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在这天下里,可以女子当皇帝,你若杀了他们,我可以扶你为帝!”
我摇手拒绝:“镇北将军,事成之后,本宫只求外祖父不死,其他的与本宫无关,如果你要觉得可以,皇宫国库里的宝贝随本宫拿,本宫不死一生无忧就可以了!”
我又不是武则天,我去做什么皇帝?红尘作伴潇洒就可以了,别人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老元帅与本将军有再造之恩,本将军断然不会让他有事!”凌子烨掷地有声的说道。
我对他伸出手,语气冷如冰窖,“口说无凭,与你合作我也有风险,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幼泽关军营里面的所有的兵,你给我兵符,让我有了底气,我才能叫板所有人!”
凌子烨骤然一愣,目光幽深如狼,直盯着我:“幼泽关有二十万的兵马,你一次性要二十万,口气倒是不小,万一我把兵符给你,万一你直接告诉了终慎问,我又该如何自处!”
摊开的手掌上面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慢慢的把手指一根一根收拢:“不给就拉倒,你不相信我,我也不相信你,毕竟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你口中所说的,我还没有去论证。”
“既然合作不起来,那就再等等,等到你我彼此相信的那一天再说吧!”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犹豫,等他追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翻墙而走了。
大白日的不能堂而皇之的去军营,在外面溜达了半个时辰,看了看这熟悉的幼泽关,一切都变得陌生了。
去了熟悉的酒楼,从酒窖里偷出来一罐子酒,拎了回去准备喝醉了好好睡一觉。
窗户上细碎的沙土仍然完好无损,跳进去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人,再看一看门口放着的那盆水。
我环顾四周,把酒放在桌子上,用喝茶的杯子,当了酒杯用,倒了一杯子,直接往床上甩去。
楚长洵翻身而起,折扇当成托盘,托住了杯盏,放在鼻尖下一闻:“妃子笑,你倒是会找酒喝,在酒窖里放了三年了!”
恨不得把酒坛子砸在他的脸上,“请你喝!喝完滚蛋!”
楚长洵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在我看来就是十分欠扁,仍轻轻的抿了一口,发出啧一声:“好酒,你喜欢喝妃子笑,往后我们家就建一个大的酒窖,里面全堆妃子笑,你说好不好?”
我真的抄起酒坛子向他砸去:“你家是你家,不是我的家,不要把我们两个人绑在一起,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嫁给你,月汐凤非昊长得又好看又深情,我选择他了!”


第0029七国:都不东西

他拿扇子借力,直接把酒坛借到扇面上来,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拿着酒杯,从我的床上站了起来,缓缓的向我走来。
我就琢磨着要不要再砸一下看他是不是用脚去接?
他走到我的面前把酒坛子轻轻的放下:“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安南的那位公子长得也不丑,你怎么就没爱上他,偏生选择凤家公子?”
“你这话就奇怪了!”我直接把酒坛子一把捞了回来,死死地压在自己的手下,准备苗头不对直接给他爆头,“人家七国负有盛名的情种,这年头什么难得,情种最难得,我就选择他了,怎样最负有盛名的情种,不能嫁吗?”
楚长洵把一口酒直接闷进去,还发出一声啧声:“果然是好酒,这妃子笑,改明儿我去找,看看有没有十年的,找到以后我请你喝,如何?”
谁要让他请我喝酒啊,我又不缺喝酒的银子,直接把酒坛的口给盖上:“赶紧滚吧,我要休息,别在这里惹人心烦!”真是没完没了的讨厌。
楚长洵一手一下子压倒酒坛子上面,正好我的手在上面,就把我的手压住,特别暧昧的手摩擦在我的手上:“你选择他,问过我没有?你我私定终生,你说跑就跑了?”
我使劲的一抽手,对他龇牙咧嘴地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跟你私定终生,等你死了之后我就嫁给你,要不然等我把天下美男玩完了之后我再嫁,现在的你,有多远滚多远!”
楚长洵温润的眼眸闭了闭眼,嘴角翘起,直接凑了过来,黑如夜的眸子,“打了我左脸,我把右脸凑给你,你要不要打个整数,让我两边脸对称?”
墨色深瞳,带着无尽的黑暗,让人的目光落进去,找不到一丝光亮似的,我垂眼冷笑:“你凑过来,我就不客气了,送上门都不打,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楚长洵漆黑的眸子盯着我:“打了你可要小心了,虽然说我是自动送上门,可是我这个人的个性也是睚眦必报,心眼小的跟针尖似的,你打了我两下,再来两下……后果得自负!”
我举起手,“啪”一声极其响亮,第二下的时候他还没有躲闪,直接两下声音巨响,打完之后我甩了甩手,笑得如花灿烂:“公子爷,是您让我的打的,我若不打,是不给你面子,我这个人比较听话,谁的面子不给,公子爷的面子一定要给!”
楚长洵伸手抹了一把脸,漫不经心的从腰间掏出瓷瓶,轻轻往桌子上一摆,发出的声响,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把药瓶推到我面前,深沉的眸色仿佛褐色与黑色交织的光芒闪烁,我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在看去的时候,他的眸色黑然一片,根本就没有褐色的光芒闪烁着。
“你打得,你负责让它消肿!”
碰瓷够专业的,这么不要脸他咋不上天呢,
看着面前的瓷瓶,我伸手捞过打开,慢悠悠的抠在自己手上,擦在自己的手背上:“楚长洵,不要天天高高在上俯瞰别人,我们俩没有利益冲突,我也不会成为你的阻碍,我要干什么不劳你费心,就算你心里知道,请你把它烂在心里,不要说出来!”
“至于我要嫁给谁,那是我的自由,你是七国公子,在这七国之中就是那超级巨星,爱慕你的女子从漠北排的西域还能拐个弯去安南,别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刺伤自己不好!”
“刺伤我自己,我乐意!”楚长洵直接一把牵住我的手腕,把我沾了药膏的手,往他脸上抹去。
脸皮真是八丈厚,我挣扎也挣扎不开,完了他又把药膏抠出来,抹到我的手上,自己拿着我的手给他擦脸,擦完之后把我的手放开,嘴角带着浅笑:“下次还是不要打的好,打完之后还得你自己擦药!”
捞起了酒坛子,想对着他头砸去,想一想浪费我一坛子妃子笑,我就做罢,磨着牙齿说道:“这不是您让我打的吗,您让我打了,我不打,我对不起您,没事赶紧滚!”
说完噌的一下站起来,把酒坛子一放,就往门前走去,端起门前放着的那一盆水,直接过来,声音饱含无尽的警告:“到底滚不滚?别再掺合我的任何事情,我嫁给谁是我的自由,哪里来滚哪里去,别在我面前瞎晃悠!”
楚长洵盯着我端着脸盆,神色如常,也不动怒:“离落,你说你都不是离余嫡次二公主了,怎么还这么如此嚣张?”
我直接怼着他:“我高兴嚣张你管得着吗?正所谓好狗不挡道,挡道不好狗,你天天没事在我面前瞎逼逼,我还不能反抗两声了?你现在在参与我的终身大事啊,我已经成为下堂妇了,好不容易有一国之君来娶我,天大的好事儿啊,你在这瞎掺和什么?”
“你不是说我是皇后命吗?凤家公子是月汐国皇上,嫁给他正好是皇后命啊,和你判断的没错啊,你还在这里干嘛呀?”
说我皇后命的也是他,说我要嫁给皇上,不能嫁给亲王的也是他,非得跟我说跟我私定终生了,是皇后没跟我私定终身他是皇帝啊,谁家皇帝有他这号人物啊。
楚长洵手撑在桌子上,悠悠然然的站起来,悠悠一笑,犹如千树万树梨花开般纷飞好看。
“我说你是皇后命,你就是皇后命,不过不是跟他!”楚长洵长身玉立,站在那里,仿佛就如小说中的男主角自带了光环,周身散发出莹莹白光一样。
盆里的水荡漾,我对准了他,“不跟他也没关系,我去跟安南的那个谁成亲,我相信这个忙,他一定会帮,也是皇后命,您说是不是?”
楚长洵笑容在嘴角凝固了,薄唇弯起,看了我片刻:“也不会是他,你相信我,你只能是我的……”
“狂傲自大!”说完我直接把水泼向他,他身体快如闪电一转,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直接转到我的身后,用手肘直接卡住我的脖子,把我带向他,与他紧密相贴。
只不过是我背靠在他怀里,手里还拿着一个盆,我心里就琢磨着把这个盆向后扬去,能不能砸到他的头?
“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楚长洵贴着我的耳畔,温柔似水的说道:“离落,终离落我费尽心思把你引到这里了,让你搅乱的七国,你只能按照我给你指引的路去走,不能有一丝闪失,不然的话,你回不去了知道吗?”
抡起盆子,直接向后砸去,管他是砸他还是砸到我自己,“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我的路我自己会走,不用你在旁边指手画脚!”
盆友还没有挨到他的身体,他手一推我的手臂,直接转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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