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的纨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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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的纨绔夫人-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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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婿,怎么不走棋了呀,你这一步可是花了太久的时间了啊。”冯老调侃式催促,随后看着温莎说,“以前没见你这么多愁善感的,跟你妈一个性子我行我素的,如今有了男人,倒是知道感伤了,去,上楼去看看你婆婆,别再这里打扰男人之间的对弈。”

    温莎听言,便凑上前去看蒋寒洲的脸。

    便见蒋寒洲指间的士棋滞在棋盘的格纹上空,一直没有落子,纹丝不动。

    她下意识看了看他的脸,微微变了变脸色,“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旧伤复发了?哪里不舒服?”

    只见蒋寒洲端坐在案几前,薄唇抿的很紧,几乎将唇抿成了紫黑色,眼神紧紧的盯着棋盘,一动不动。

    温莎发现他脸色不对,急忙让佣人上楼拿药,佣人刚把药拿下来。

    蒋寒洲平稳的说了句,“没事。”

    于是他将棋子就势落子放在棋盘上。

    冯老见状,眼神一亮,哈哈大笑道:“你输了!女婿,你这步棋明明是要落在我马儿边儿上牵制我的,一旦你落到我马儿边儿上,我就输了!可是你落子的时候,偏了地方,下到什么地儿去了,没有你这么放水的,放的太明显啦,哈哈哈,我赢了!”

    赢了棋局,冯老似乎很高兴,大拍蒋寒洲的背部,“不错,你小子,很有眼力价!”

    适逢佣人过来通知用餐,一直在楼上跟蒋老夫人闲聊的冯母,也从楼上走了下来说,“宫老夫人身子不适,不下来吃饭了,宫溟,还是让佣人上去喂饭吧?听莎莎说你这几日一直忙着应酬市政那些人,怕是累坏了,早些休息的好。”

    蒋寒洲说,“我妈吃饭细嚼慢咽惯了,佣人拿捏不好那个度,我喂。”

    冯老似是十分喜欢这个女婿,走过来恨不得跟蒋寒洲称兄道弟,拍着他的肩膀,说,“爸今天高兴,咱们父子一定要畅饮一番!”

    这一晚或许是冯老太过高兴,对这个未曾谋面过的女婿分外满意,尤其是下棋的造诣颇得他心,叫了七大姨八大妈过来热闹热闹,于是一大家子人一直怂恿蒋寒洲喝酒,大概是平日里冯母将冯老管的太严,不让他喝酒的缘故,他正好借着蒋寒洲第一次登门的机会大过酒瘾一番,一杯一杯不依不饶的劝喝,蒋寒洲沉默微笑的一杯又一杯应了。

    温莎在旁边看着,娇嗔道:“爸,宫溟的身体还没恢复,一直还在观察期,怎么能喝那么多酒,这一杯喝了,不许再喝了!”

    冯老就笑,指着温莎对蒋寒洲说,“瞧瞧,有了男人就是不一样,连骂人都像是撒娇一样,以前可不是这样的,那以前一板一眼的样子,说话都像是操刀做手术的医生,大刀阔斧的。”

    他这话一说,满桌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蒋寒洲也笑,目光温柔的看向温莎。

    温莎瞬间红了脸。

    亲戚们七嘴八舌的开始讲起温莎小时候的事情,说她从小好强又善良,选择学医也是为了救死扶伤,说她从小性格好,招人喜欢,整条街上的高干名门抢着想说这个儿媳,就连那高家大少和顾家的小儿子都曾经有这个想法,说她出生就有人给她算过命,是享福的好命,瞧瞧带回来的女婿,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龙,那命自然是好的,话题越扯越远,臊的温莎这样新时代的女性开始嗔她们连算命这样的瞎话也信。

    蒋寒洲笑着听,目光一直落在温莎的脸上,温柔是不言而喻的。

    适逢孩子在楼上哭了起来,温莎看了眼蒋寒洲,两人目光接触,她幸福的莞尔,往楼上去了。

    夜深了,温莎将孩子安顿睡下,站在楼上看了眼,见冯老喝醉了,一直拉着蒋寒洲的胳膊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问他什么时候回德国,蒋寒洲说就这两天,又问他什么时候跟莎莎补办一场体面盛大的婚礼,蒋寒洲说等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着手筹备,冯老高兴,千叮咛万嘱咐蒋寒洲要好好善待他的宝贝女儿,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大抵是喝醉了,冯老说着说着就不舍得淌下两行老泪,絮絮叨叨的又讲起温莎小时候的事情,还不忘夸蒋寒洲酒量好,他们这些人只喝了一圈就醉了,蒋寒洲被亲戚们轮番劝喝了七八圈酒,还面不改色,冯老越说越对这个女婿分外满意。

    温莎见状,便先去洗漱上床睡下了,一直等了很久,蒋寒洲方才进了卧室,温莎还没睡,趴在被窝里看书,蕾丝睡袍松松的夸下肩头,露出白皙的肩头,丝绒锦被盖在她纤细的腰际,显得曲线玲珑有致,性感迷人,这么晚没来,一定是在他母亲的房里待着了,听见动静,温莎唇角一扬,说,“母亲睡下了?”

    半晌没有听见动静,温莎正要回头,蒋寒洲从后面缓缓环住了她纤细的腰,他似乎冲了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可这香味儿依然遮不住浓重的酒气,几乎没有任何言语,他的吻便轻轻落在了她的肩头。

    温莎轻笑了一声,趴在床上任由他不安分的温存,说起来他在房事上一直不是太积极,除了两人的第一次,他显得专注主动之后,便很少再这么主动过了,大概是因为他一直很忙,哪怕都在德国,也是聚少离多。

    难得他这么积极索求,温莎便极力配合,可是她想转过身来,想要看他的脸时,蒋寒洲的大手便温柔缓缓的按在了她的后颈项处,只是稍稍一用力,便让她转不动脖子,不能回头,整个人保持着趴在床上看书的姿势。

    温莎看不到他的脸,想着这或许是夫妻之间的床第乐趣,便放弃了回头的想法,尽量舒展身体,柔软的将脸埋在枕头里。

    可是他的力度由温存渐渐变得强势,整个人的气息都渐渐变得暴戾起来,温莎疼痛的皱了皱眉,他从没有这样粗鲁的对待过她,房事上他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温莎心里忽然有了气,莫名的觉得屈辱,她开始用力挣扎,“宫溟,放开我!”

    可是他的手牢牢的按在她的后颈项上,无论如何温莎都回不了头,后来她因为疼痛尖叫了一声,那只有力地大手仿佛才缓缓松了力道。

    温莎满脸泪痕的转过身。

    那一瞬间,床头柜上的台灯被他关掉,屋内瞬时间黑了下来,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宫溟你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温莎问他。

    他没有说话,虽然是在黑暗中,他还是精准的捏起了温莎尖细优美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这火热强势的吻瞬间让温莎心头的屈辱散了去,直直的沦陷在他的温柔里,可是他的力道和动作依然不同往日,温莎受不了他这样残暴冰冷的侵犯,原本柔软下去的心便又开始凝起了屈辱的气,她受不住他这样陌生的一面,总觉得他不是在拥抱她,只是简单的发泄。

    她忽然忍不住哭了起来,觉得太疼了,她说,“宫溟,这不好,我不要了。”

    她开始推他,可是他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仿佛并不在意她有没有受伤,会不会受到惊吓,最后,温莎发现了他的异常,他身上的酒气太重了,虽然看似正常平稳,与平常无异,可是实则却已经是醉酒的状态,他现在醉的已经不正常了。

    温莎因为疼痛和害怕忽然尖叫了一声,从他身下脱离开来,想要往外跑。

    蒋寒洲于黑暗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扔回床上。

    大概是温莎的尖叫声吓醒了旁边婴儿车里的孩子,孩子忽然“哇哇”哭了起来,蒋寒洲猛的停止了残暴的行为,僵了很久,缓缓放开了温莎。

    温莎颤抖的从他身下脱离,跳下地将孩子从婴儿车里抱了起来,慌张的哄了许久,才将孩子哄睡着。

    门外有家人的声音传来,“莎莎,怎么了?我怎么听见尖叫声。”

    温莎急忙擦了把泪,说,“没事,妈,孩子魇着了,正哄睡觉呢,你们赶紧休息吧。”

    门外的人这才放心,各自散去。

    温莎将孩子哄睡着之后,推着婴儿车走了出去,将孩子交给了奶妈带了下去,随后走回房间,关上门反锁,看着黑暗中的蒋寒洲,许久,淡淡说,“酒精入胃大约5分钟即可进入血液,当血液中酒精浓度达到01时,大脑皮层就受到抑制,皮层下的低级中枢则因抑制降低而兴奋,使人产生欣快感。如果继续饮酒,当血液中酒精浓度达到02左右时,就进入醉酒中期状态,有的人会因酒醉失态,走路摇摆,无法控制的情绪行为,宫溟,虽然你现在看起来很正常,与清醒状态无异,但你今晚饮酒过量,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为你现在是醉酒状态,你甚至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沉默的坐在黑暗中的床头,靠在床头柜上,锦被拥至腰际掩住了身体,似乎是在看她,半晌不见他回答,温莎开了台灯,脸上的神色严肃而专注,似是瞬间从妻子的身份转变成了一名职业医生,“OK,没有悬念,你确实醉了,你只有喝醉的时候才会这么沉默。”

    虽然他平时话就很少,但是不至于沉默到这个地步,温莎随手将头发挽了起来,拿过纸笔飞快的写下了一串药单,缓步走了出去,按照单子上的要求,让佣人从储备库里拿了药来,她端了杯水进来,用脚后跟一勾,便轻松关上了门,径直走到床边,“把药吃了,你身体还在观察期,喝那么多酒确实很危险,作为监护人,是我没有盯好你,让他们把你灌醉了,吃药,乖。”

    蒋寒洲沉默了许久,拿过药,熟练的吃了下去,喝了水。

    温莎的脸上这才浮起一丝笑容,重新坐回床边,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安然躺在他的身边,“吃了那些药,最快二十分钟,最慢一个小时内醒酒,醒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台灯开着,他看清了她的脸,“莎莎。”

    温莎似是有意让他看清她的脸,两人目光接触,温莎瞧着他冷静俊朗的脸,却异常沉默的神情,便知,他确实是喝醉了,并不是故意的。

    此时听闻他唤她的名字,微微怔了一下,因为他从没有唤过她名字,他一直都是唤她医生的,也没个名字,也没有什么有趣的地方,就是唤她医生,似乎是他的恶趣味,一开始她觉得有趣,约会的时候听他这么唤她,她便觉得也算是一种情调,可是时间久了,总觉得怪怪的。

    此刻这种情况下,听见这两个字,心里莫名的柔软,那竖起来的冰棱便崩裂了,她温柔的环住了他的腰,“刚刚的事情,你若是想继续,咱们还可以继续,但是不准在那么粗鲁了,一点也不舒服,你上次还说能让我舒服呢!”她似是故意缓和两人之间紧张难言的气氛。

    蒋寒洲愣了一下,伸手要关灯。

    温莎说,“不准关。”

    这一次,他确实是温柔的,酒气依然浓重,依然是醉酒的状态,可是他的动作温柔了起来,似乎心中的那股戾气散了开去,温莎红着脸,娇喘的看着他昏黄的灯光下,成熟俊朗容颜,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忽然很想问他,“宫溟,你爱我吗?”

    他怔了一下。

    温莎说,“爱我吗?”

    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那么浓烈的酒气,似乎连温莎都醉了下去,他勾唇,朦胧暧昧的说,“这还用说?”

    温莎不依,彬彬有礼的眉间有了小女儿的执拗坚持,“你从没有说过,我要听你亲口说。”

    蒋寒洲沉默许久,脸上缓缓浮起一丝笑容,他说,“我爱你。”

    温莎瞬间泪眼朦胧抱住了他的身体,“我还要听。”

    “我爱你。”

    “还要。”

    “我爱你。”

    “继续。”

    ……

    温莎感动的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蒋寒洲沉思了一会儿,似乎努力思索着什么,半晌迟疑开口,“安娜……温莎。”

    温莎更紧的抱住了他的身体,“我也爱你,宫溟。”

    这一室春光乍泄,温柔的流光辗转,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后半夜的时候,他忽然于黑暗中缓缓坐起了身,似乎是酒醒了,在床上坐了许久,穿衣起身走了出去。

    没有开灯,一路的漆黑,他确是能轻车熟路的避开黑暗中的暗仓,径直走了出去。

    温莎半夜翻身,一伸手扑了个空,发现旁边没有人,她下意识撑起身体看了眼,房间里也没人,是起夜了么?

    她静静的躺了会儿,还是觉得不对劲,总也放心不下,便披上衣服起身,外出去寻。

    站在二楼往下看去,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透过窗外朦胧的路灯光影,依稀可见蒋寒洲着正装,西装革履,端坐在沙发上。

    温莎缓步下了楼,一边走一边系着睡袍的腰带,“宫溟,这么晚了,你要出去吗?”

    因为他穿的太正式了,一般只有参加顶级会议或者见重要领导人时,他才会着正装出席,然而这三更半夜的,他穿的那么正式是要去哪儿?温莎走下一楼,作势就要开灯。

    “别开灯。”他忽然冷冷压抑的说了句。

    温莎怔了一下,放弃了开灯的打算,缓步靠近他,走到他身边,方才发现他气息不对劲,极怒而又隐忍的戾气源源不断的从他体内散发出来,像极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温莎心下一惊,慌忙蹲在他身边,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刚摸上去,方才发现他脸上都是水,大概是出了太多的汗,他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温莎脸色瞬间变了,飞快的开了灯,果然看见他面色惨白,薄唇狠狠的抿成了一条线,几乎抿出了残血,眼睛猩红猩红的,他的双手端正的放在膝上,是标准的军人坐姿,可是他的手似乎有点抖,但是却极力克制了,整个人沉冷而又稳如泰山。

    温莎面色大变,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的。检查了他的眼睛,充血了。

    这个症状,和两年前那个夜晚一模一样!

    “来人!爸!妈!帮我叫救护车!”温莎忽然大喊了一声,飞快的帮他做应急处理。

    做医生这么多年,经过她手的生命太多了,什么样的手术都做过,从未慌张失措过,但是这一次,她慌了,眉间从来彬彬有礼的镇定忽然荡然无存,她说,“宫溟,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回答我,能不能听到我说话。”

 番外三:蒋寒洲篇(二)

    她还记得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没有手术安排,她本是下班了的,出于敬业,她照例走了一圈她的病人,来到走廊尽头他的病房时,她推了推门,门却被人从里面反锁,她心里颇为诧异,她知道住在这里的病人身份特殊,被单人单间专人看护,看起来是被高度严密的保护了起来,可是她站在医生的角度来看,更觉得他像是被监禁了起来。

    心里有些不安,于是她叫来护士将门锁从外面打开,一开门,便看见漆黑的屋子里,他跨坐在床边,似是想要下地,却因为双腿不听使唤,而在床边停了下来,微微低着头,身体有些颤抖,气息不稳,似是正压抑隐忍的喘息。

    察觉到不对,她下意识带着护士走了进去。

    看到有人进来了,他手一伸将手中攥成了团的信纸给扣进了床头桌边的水杯里,那封信便瞬间融化在了水中,他的手一直按在杯口,直到信上的字迹溶入水中,模糊的看不清了,他方才缓缓抬头看向她们。

    那充满敌意的,愤怒的,不甘的,受伤的,血红的,极度厌恶的眼神,像是一只奄奄一息又垂死挣扎的困兽,让她的心瞬间一凌,她看出了他的异常,飞快的过去检查他的身体,才发现他的床边都是血,他似是将翻涌而出的血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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