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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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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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个蜜桃啃完,他尚嫌不够,眼巴巴地望着萧月白道:“先生,再剥一个。”
“阿珣,你已是天子,怎地还这样贪吃?”萧月白抿唇一笑,又慢条斯理地取过一个蜜桃来剥。
颜珣吻了下萧月白嫣红的唇瓣,问道:“师将军信中写了些甚么?”
萧月白笑道:“阿珣,你为何不自己看?”
颜珣撒娇道:“我要先生说与我听。”
“师将军在信中说他要与褚韫成亲了,便在下月十五。”萧月白将剥好的蜜桃送到颜珣唇边,“阿珣,你说我们送甚么贺礼好?”
颜珣苦思良久:“师将军不爱财,我又不能随意将他升迁……”
萧月白抢了一口颜珣的蜜桃,陡生一计,附到颜珣耳侧耳语。
颜珣面颊滚烫,仍是赞同道:“先生这主意着实不错。”
次月十五,师远虏与褚韫成亲当日,师远虏收到了萧月白与颜珣托人带来的贺礼——一只颇为精巧的白玉匣子以及一条肥壮野犬。
师远虏打开匣子一看,里头盛的是一堆瓶瓶罐罐。
他看过萧月白的书信才知这些瓶瓶罐罐的用处,稍稍吃了一惊。
褚韫一身喜袍,接过那条他喂养了一阵已从幼犬长至成年犬的野犬,抚摸着它柔软的皮毛。
野犬尚且识得褚韫,热情地舔着褚韫的手指,惹得褚韫不由轻笑。
褚韫乍然见得师远虏面有惊色,凑过去一瞧,即刻满脸通红,险些把怀中的野犬摔了去。
师远虏将野犬从褚韫怀中抱了出来,交予一士兵照看,又握住了褚韫的手,柔声道:“我们去拜堂罢,至于这些瓶瓶罐罐……”
师远虏压低声音道:“今夜便来用上一用可好?”
褚韫声若蚊呐地应了一声,随即与师远虏十指相扣。
俩人拜过堂,褚韫便被送进了洞房去,只余下师远虏宴客。
半个时辰之后,师远虏带着一身酒气回了洞房去,将萧月白与颜珣所赠之物好生用了一番。

  
第121章 番外七·萧月白&颜珣
天气渐热; 颜珣在旁人面前虽还是那副喜怒难辨,目无下尘的模样,在萧月白面前却是愈发懒散了。
他批阅了几本奏折之后; 便放下朱笔,抱住了一旁为他研墨的萧月白的腰身,撒娇道:“先生; 你代我批阅奏折可好?”
萧月白放下墨条; 低下身来,轻声笑道:“陛下; 这奏折应当由你亲自来批阅才是。”
颜珣仰首咬了下萧月白的唇角:“我与你已是夫夫,由你来批阅; 与我批阅并无差别。”
萧月白抚过颜珣的额发,见他不住地打着哈欠,心一软; 道:“好罢。”
颜珣登地从椅上站了起来; 让予萧月白; 萧月白堪堪坐下; 颜珣却是又搬了张椅子来坐在萧月白身侧。
萧月白奇道:“阿珣; 你不是困倦了么?何不如去软榻小憩。”
“我要待在先生身边。”颜珣躺了下来; 双手抱紧了萧月白的腰身,头枕着萧月白的双腿; 颇为适意。
萧月白心下欣然,剥开一颗浸过冰水的荔枝碰了碰颜珣的唇瓣。
颜珣阖着眼,张口吃了; 这荔枝十分清甜,汁水丰盈。
他舔了舔嘴唇,又以齿扣住了萧月白的指尖,软声软气地道:“先生,再喂我一颗。”
萧月白却是故意作弄颜珣,抽出指尖来,取了一颗尚未剥好的荔枝送到了颜珣唇边。
颜珣一副慵懒模样,张口咬了,却只咬到了荔枝壳,这荔枝壳即便有药用功效,却不是可直接食用的,自是不能入口。
“先生,你又欺负我。”颜珣苦着一张脸,羽睫一颤,睁开双目来,瞪着萧月白,恶狠狠地道,“先生,你可知你这是欺君犯上?”
萧月白以指尖磨蹭了下颜珣染了荔枝汁水的唇瓣,慢条斯理地道:“陛下要如何惩罚臣妾?”
“孤……”颜珣沉吟须臾,“便罚梓童以齿剥荔枝予孤吃罢。”
萧月白抿唇一笑,将作弄过颜珣的那颗荔枝整颗送到口中,试着以唇齿剥开。
萧月白生得昳丽,唇似点朱,眉如染黛,面若敷粉,最是那一双桃花眼,顾盼间,万般风情,煞是惑人。
他如今含着一颗荔枝,以雪白的齿列,柔软的唇瓣,嫣红的舌尖剥弄着,淫靡之意横生。
颜珣稍稍一怔,伸长手抚过萧月白齿、唇、舌,指尖不知怎地被烫了下,便急急地收了回去。
下一瞬,萧月白却是将颜珣的腰身一提,当着他的面,以舌尖轻轻一推,吐出了荔枝壳来,而后压下身去,将口中已然剥好的荔枝渡到了颜珣口中。
颜珣不由攀住了萧月白的双肩,整个人坐在萧月白身上,品尝着那颗荔枝。
颜珣一颗荔枝还未吃尽,萧月白却已笔走游龙地批阅好了一本奏折。
“孤的梓童当真贤惠,足以母仪天下。”颜珣打趣了一句,又轻咬了下萧月白的侧颈,“孤能娶到梓童实在是三生有幸。”
萧月白也不推辞,放下朱笔,抚过颜珣的后颈,柔声道:“陛下,还要臣妾伺候陛下吃荔枝么?”
颜珣与萧月白四目相接,双目灼灼地道:“先让孤好生宠幸梓童,梓童再伺候孤吃荔枝罢。”
“臣妾遵命。”萧月白阖上双目,颜珣即刻覆下了唇来,辗转不休。
颜珣口中满满都是荔枝味,一吻毕,萧月白直觉得自己已吃了无数荔枝。
颜珣以指尖摩挲着萧月白被他啃咬得红肿不堪的双唇,心满意足地问道:“梓童,你还敢欺君犯上么?”
萧月白一双桃花眼中水光盈盈,唇角一勾:“自是还要再犯……”
他停顿了下,半咬着颜珣柔软的耳骨道:“今夜便要再犯。”
颜珣耳骨生红,蔓至面颊,微微颔首:“梓童快些伺候孤吃荔枝罢。”
“陛下之命莫敢不从。”萧月白取过一颗荔枝来,如方才一般用唇齿剥了,又送到颜珣口中。
三伏天的衣衫轻薄,萧月白一抬手,衣袂便滑落了下去,露出一截羊脂玉般的手臂来,从小臂至手肘,从手肘至上臂,线条流畅,形状姣好。
那荔枝浸过冰水,并未沥干,从一颗颗荔枝上淌落的水珠子自萧月白指尖蜿蜒而下,滑过寸寸肌肤,没入了衣袂之中,将衣袂濡了半湿,还隐在其中的一半上臂隐约可见。
颜珣又用了三颗荔枝,再也忍不得,捉起萧月白的手腕子,一口咬下。
萧月白见状,也不阻止,由着颜珣将他从指尖到肩头好生啃咬了一番,后又配合着颜珣将上衣褪了去。
萧月白一面被颜珣啃咬着,一面将手探到书案上头,拨开诸多奏折,片刻之后,他反将颜珣压到了书案上,细细亲吻。
颜珣抬手勾住萧月白的脖颈,仰起首来,回吻萧月白。
俩人吻了半晌,萧月白将颜珣从书案上抱了下来,揽在怀中,叹息着道:“阿珣,前一世,我便想如此这般在这书案上吻你。”
“抱歉。”颜珣抚过萧月白染了艳色的眉眼,“是我愚钝,直到你过世,才知晓自己对你的心思。”
萧月白摇首道:“是我前一世做得太过,使得你误以为我要谋朝篡位。”
颜珣埋首于萧月白怀中,半阖着双目道:“当时你权倾朝野,只手遮天,怕是全天下人都以为你要谋朝篡位罢。”
萧月白垂首轻吻颜珣的发顶,苦笑道:“我初见你,便将一颗心丢在了你身上,未料想,你却视我为无物,我从未喜欢过人,以为我只要能在权势上压过你,便能入了你的眼,进而得到你。这完全是我的过错,阿珣你无须致歉。”
“既然是你的过错,那先生为作补偿,再喂我吃几颗荔枝罢。”颜珣又在萧月白双腿上躺了,半张着口,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
萧月白又一连剥了五颗荔枝喂予颜珣吃了,颜珣尚且不满足:“先生,再喂我吃几颗罢。”
“荔枝性热,多食易上火,待用罢晚膳再吃罢。”萧月白揉着颜珣梳得齐整的发丝,“阿珣,你歇息会儿罢。”
“嗯。”颜珣应了一声,双手抱着萧月白的腰身,头埋在萧月白腰腹,不久,便沉沉睡去了。
待他醒来时,竟已入了夜,他不舍地蹭了蹭萧月白的双腿,才站起身来。
萧月白一手捧着那本《还魂记》,一手端着一盏白牡丹。
这白牡丹乃是白茶,因其绿叶夹银,白色毫心,冲泡之后形若白牡丹,故得此名。
颜珣舒展着筋骨,却闻得萧月白道:“情到深处,可转阴阳,可逆天命。”
萧月白言罢,伸手捉过颜珣的一只手腕子,将他拉到自己身侧,而后隔着层层衣衫,吻上了他的心口:“阿珣,多谢你让我有重活一回的机会。”
颜珣窥见萧月白目中盈着微不可见的湿意,挑起萧月白的下颌,作出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美人,本公子为了你还被人破开了心脏,还取出了心头血来,你可得好生报答本公子。”
“阿珣,你是从何处学来的这副做派?”萧月白目中湿意尽褪,失笑道,“得要一把金边折扇来你这做派才够足罢。”
颜珣吻了下萧月白的唇瓣:“本公子的做派已然够足了,何须金边折扇。”
萧月白含笑道:“那本美人抚琴一曲与公子听可好?”
“那便罢了。”颜珣撇撇嘴道,“本公子消受不起这等美人恩。”
“你若不爱听便罢了。”萧月白抚过颜珣的小腹,又扬声道:“晚膳可备妥了?”
候在门外的骆颍答道:“回禀皇后,晚膳已备妥了。”
“阿珣,我的腿有些麻了。”萧月白仰首凝望着颜珣,“阿珣,你且扶我起来可好?”
颜珣闻言,将萧月白扶了起来,又俯下身去,轻手揉捏着他的双腿。
待麻意散去,俩人并肩出了闻书斋去。
颜珣明年便及冠了,眉眼愈加端丽雅致,已是俊俏的少年郎了,身量亦只较萧月白稍矮一些。
萧月白暗暗捏了下颜珣的腰身,低声道:“阿珣,我已将奏折全数批阅完毕,待用过晚膳,你且再看上一看,复核一遍,而后,我们便回寝宫去罢。”
颜珣会意,略生羞怯:“不必复核,我们直接回寝宫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预计星期三完结

  
第122章 番外八·萧月白&颜珣
天玄四年; 秋,北方蝗灾泛滥,当朝皇后萧月白连夜赶去主持抗灾、赈灾事宜。
临别之际; 颜珣拉着萧月白的手不放,萧月白无法,将他扯到暗处; 软言细语地好生安抚了一番; 才哄得他松开了手去。
这一别已有三月。
自萧月白重生之后,颜珣与萧月白几乎形影不离; 成亲之后,俩人更是如胶似漆; 三月当真是久了些,久到颜珣一恍神,萧月白便会占据他全副心神; 逼得他尝尽了相思滋味。
数九寒天; 入夜; 颜珣抱着手炉; 在闻书斋批阅奏折。
他堪堪将最后一本奏折批完; 萧月白便窜入了他脑中; 含笑着道:“阿珣,天寒地冻; 你可切勿着凉了。”
先生……
他将萧月白这三月寄予他的书信从木匣之中取了出来,珍之重之地一一瞧上一遍,后又将整张脸埋于这层层叠叠的书信之中。
霎时他鼻尖盈满了油墨香; 如同平常在萧月白身上闻到的一般。
萧月白每日都会寄书信予他,今日的书信却还未至,也不知是否是由于北方大雪的缘故。
先生……
忽地,却有一把甚是柔软的声音道:“陛下,这祁门红茶可还要再续上?”
“不必了……先生!”颜珣抬起首来,映入眼帘的萧月白竟然上了妆,他原就生得昳丽万分,上妆之后,更是勾魂摄魄,最是眼尾那抹浓艳的胭脂,顾盼间,仿若满室凭空盛出了灼灼桃花来,摇曳生姿,清香弥漫。
颜珣立刻扑到萧月白怀中,蹭了又蹭,同时双手紧紧抱住萧月白的腰身,委屈地道:“先生,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
纵然颜珣露出了这副委屈模样,萧月白却仍是将他推开了去。
颜珣颇为不解:“先生,你为何不让我抱你?”
萧月白但笑不语,下一瞬,他居然抬手去解自己身上月白色的衣衫。
不多时,他已然身无片缕,展露出来身体骨肉云亭,肌肤柔韧,白若凝脂,在烛火之下,或明或暗,惹人遐思。
他倾身吻了下颜珣的唇瓣,又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火红色的嫁衣,嫁衣一点一点地将他的肌肤遮掩了去,末了,他一把扯过颜珣的手腕子,将他收入了自己怀中,而后含着颜珣的一片耳垂,吐气如兰地道:“阿珣,我甚是想念你。”
颜珣自方才起便怔住了,这时才回过神来,呢喃着道:“先生,我亦甚是想念你。”
“我穿嫁衣的模样如何?”萧月白轻咬着颜珣的耳垂,“可当得起这三千宠爱?”
颜珣直觉得耳垂滚烫,这热度霎时蔓遍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肉,催得他起了绮念。
他从萧月白怀中钻了出来,施力将萧月白扯到了闻书斋里间,又压上身去,才答道:“先生穿嫁衣的模样天下第一好看,莫说三千宠爱,万千宠爱都当得起。”
萧月白被压在了床榻之上,仰首望着颜珣,勾唇笑道:“阿珣,你要如何?”
“我要如何便如何?”颜珣一手覆在萧月白颈侧,一手与萧月白十指相扣。
萧月白柔声答道:“阿珣,你要如何便如何。”
颜珣覆下身去,吻住了萧月白的唇瓣,稍作啃咬之后,却是站起身来,出了里间。
片刻之后,他拈着一红盖头进来了,他将这红盖头覆在萧月白面上,隔着红盖头在萧月白面上落下一串啄吻。
眼前是漫天遍地的红,萧月白阖上了眼去,任由颜珣亲吻,突地,颜珣却是探入了红盖头之中,直接吻上了他的唇瓣。
俩人吻了良久,颜珣将那红盖头一揭,伏在萧月白心口,吐息不匀:“先生当真是秀色可餐,我今日还未用过晚膳,但适才将先生好生亲吻了一番,我便觉自己已用了诸多珍馐美馔。”
萧月白以指尖磨蹭了下颜珣的唇瓣,轻笑道:“阿珣,你将我的唇脂都蹭下来了。”
颜珣曾问过萧月白他的唇瓣这般嫣红可是涂了唇脂,萧月白当时便让他试试可能蹭下唇脂来,如今他终是如愿以偿了。
颜珣见得萧月白指尖沾了嫣红唇脂,心中一动,随即将那指尖含入口中,细细舔舐。
萧月白揉了揉颜珣毛茸茸的后脑勺,眉眼生辉:“陛下可要临幸臣妾?”
“梓童已许久未承雨露了,孤自是要临幸梓童。”颜珣说罢,将口中的指尖松了去,这指尖已无半点嫣红,他的面颊却是酡红一片,衬得唇上从萧月白处沾染的唇脂扎眼得厉害。
萧月白手指一动,颜珣的腰封便散了去。
“梓童……”颜珣软声软气地唤了一声,话音尚未落地,他的衣衫已被褪了干净。
萧月白又引着颜珣去解自己的嫁衣,待嫁衣尽褪,他勾住颜珣的脖颈,与其耳鬓厮磨,之后,便是一番云雨。
待云收雨歇,俩人一道沐浴,又用了晚膳,颜珣才伏在萧月白心口,满足地聆听着那藏于皮肉下的跃动。
缠绕于俩人之间的旖旎尚未完全散去,萧月白忍不住将颜珣作弄了一番,才道:“阿珣,蝗灾已止住了,灾民我亦安抚好了,赈灾粮也已交由一可信之人定期发放,你无须忧心。”
“我从不忧心。”颜珣不轻不重地咬着萧月白心口的皮肉,“先生既然赶去了,一切定会好转。”
萧月白将颜珣的腰身揽紧了些,又致歉道:“阿珣,抱歉,我错过了你的生辰。”
颜珣的双目应声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可怜兮兮地道:“先生,你要如何补偿我?”
萧月白大方地道:“便免去你一日的课可好?”
颜珣虽已登基,但仍由萧月白授课,除却政务过于繁忙之时,每日处理完政务,他便要听上一个时辰的课,萧月白亦会布置功课于他。
“先生实在小气。”颜珣抱怨着抓起萧月白的右手肆意啃咬。
萧月白却是肃然道:“阿珣,你已有三月未听过课,功课亦有三个月未做过了,我再免去你一日的课如何算得上小气?为了补上将三月的空缺,我原打算从明日起便增加一个时辰的课时。”
“先生……”颜珣吸了下鼻子,“先生,你为何一回来便要欺负我?”
萧月白摩挲着颜珣的面颊,与其四目相接:“阿珣,你不喜欢我欺负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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