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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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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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裤包里的手机,低头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佣人的手机号。 



他侧身,看向垃圾桶边上,背对着他的人,“喂。” 



“先生,今天有位先生来找太太,我听太太叫他艾伦。” 



季予南没有立刻进去,而是摁下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背对着门,让那么烟雾别飘进客厅里。 



他半倚着门框,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握着电话,眯着眼睛吞云吐雾。 



被烟雾笼罩的背影透出些寂寥和孤单。 



“你让他进门了吗?”他低哑模糊的淡声问道。 



“进……进了,”佣人一听这话,紧张的声音都哆嗦了,以为自己闯了祸,忙道:“是不能让他进门吗?那我现在去将他……叫出去。” 



她本想说‘撵’,但想到毕竟是太太的朋友,不能太直接,就换了个委婉的词。 



季予南抽烟抽的很猛,几句话的时间,一支烟已经燃到了尽头。 



“不用了,我来处理,你就在外面站一会儿吧。” 



说完,他挂了电话。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掐灭烟头,转头走了进去。 



‘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走进去。 



因为他的出现,客厅里的气氛变的僵硬古怪起来。 



季予南自顾的去了厨房,拿了瓶冰冻矿泉水,拧开,一口气喝了大半,顺便还给艾伦带了瓶出来。 



他走到沙发前,顺势在时笙身侧坐下,长腿笔直随意的搁着,摸出烟盒扔了支烟过去。 



艾伦接住了。 



含在双唇间,摁亮打火机,低头,凑过去点。 



烟雾从薄唇和高挺的鼻梁下方喷出来,他抬眼,吊儿郎当的问:“季总,我和时笙在谈事情,你这样杵着,失礼了吧。” 



“大丈夫无事不可对人言。” 



他拽了句中文。 



这是之前听莫北丞说的,后来他特意去搜索了意思,就记住了。 



艾伦:“……” 



他一个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中文差到连基本沟通都不行,何况还是这么有深度的词语。 



他一脸懵逼的看向时笙。 



见时笙正看着季予南,然后翻了个白眼。 



艾伦虽然听不懂,但见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前后联想,也大概能猜到。 



不冷不热的讽刺道,“想不到季总来美国这么多年,还没有忘本。” 



“本来要忘了,但再过两个月要将季氏总部搬回中国,母语还是要学起来的。” 



两个月,差不多了。 



“搬回中国?” 



时笙和艾伦异口同声的问,两人的表情同样震惊。 



艾伦:“那时笙呢?” 



“她是我太太,自然跟我一起回去,而且,时笙一直以来都梦想都回中国生活。”他揽过时笙的腰,趁她失神,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本来想到时候再告诉她给她个惊喜的,但今天说了,也就当是惊喜吧。” 



时笙睁着眼睛,看着离她很近的男人。 



他在亲她。 



她感觉到了。 



但一时忘了要推开他。 



季予南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额角,温温的,已经有些陌生了。 



“NO,”艾伦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起来,“时笙,你要回中国?” 



如果是以前,不管时笙去哪,他都能说走就走,跟她一起离开。 



但是现在…… 



他爸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暂时没办法走。 



等到以后再去找她,说不定早被季予南重新骗回去当老婆了。 



时笙点头。 



她要回中国,这是很早之前就决定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妈妈死时说的那些话,她恐怕现在早已经在中国找了份稳定的工作,说不定已经有合适的对象,准备结婚生子了。 



回中国是她自己的决定,没想过要和季予南一起。 



艾伦像是受了不小的刺激,“我要缓缓,我先走了。” 



…… 



艾伦很快走了。 



季予南起身,他刚才一口气喝了半瓶冰冻矿泉水,这会儿有点胃疼。 



他不想让时笙看出来。 



他也知道,即便她看出来,也会当做视而不见。 



时笙开口,“季予南,我有事跟你说。” 



“如果你是想说你要离开我,那就不用说了。” 



季予南眉眼间的温情褪得干干净净,气息淡漠,薄唇抿紧,没有一丝血色。 



时笙以为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冷静,他已经能够坦然接受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季予南,你明知道,我和你不可能……” 



男人回头,冷冽的打断她的话,眸子里涌动着令人心惊的汹涌戾气,“为什么不可能?” 



气势已经有几分针锋相对了。 



时笙觉得好笑,也真的笑出来的。 



很柔和,没有恨,没有怨。 



当然,也没有他想要的爱。 



一片空白。 



时笙偏着头,淡淡的笑着,“你觉得这个问题我应该怎么回?季予南,我们之间,隔着父母的血仇啊。” 



话语中多了几分叹息的意味。 



“可是,这些都与我无关,”季予南眼下已经是一片森然,他俯身,双手撑在时笙的两侧,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沙发上。 



性感的喉结在眼前滚动。 



她甚至能听到他喉间因为压抑传出的‘嗬嗬’声响,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往下,困兽般绝望痛苦,又挣脱不了逆境。 



这些,是不可抗拒的因素。 



他没办法改变,也没办法要求她忘记,更没办法让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能做的,只是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抗议,“时笙,你不觉得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吗?那些事,不关我的事啊,当年我只比你大四岁,也还只是个处在青春期,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两人挨的很近,呼吸交缠。 



稍微动作大一点,都会碰触到对方的肌肤。 



男人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待他呼吸慢慢平缓,时笙才伸手推了推她,“季予南。” 



没有动静。 



时笙皱眉,尽量后仰的偏过头去看他,却发现男人眼睛紧闭。 



“……” 



竟然是睡着了。 



这样都能睡着,不知道是多久没睡了。 



她正要推开她,突然一个小身影从地上蹿了上来,稳稳的踩在季予南的背上。 



乌溜溜的一双眼睛盯着时笙,“喵呜。” 



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鼻子,一脸讨好的伸爪子去挠她。 



时笙板着脸,“季予南,你下去。” 



“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低低的应了一声,却没有动作。 



踩在他背上的小猫咪摇了摇尾巴,继续:“喵呜。” 



然后甩了甩脑袋,慢条斯理的跳到了地上。 



时笙将季予南推开,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睡得正熟的男人。 



推都推不醒,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装的。 



时笙拿了床薄毯给他盖上,看了看时间,去了花园里修剪花木。 



这是她最近这段时间唯一的户外活动。 



时笙刚一离开,沙发上躺着的,本该熟睡的男人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和那只原地转圈试图咬尾巴的丑陋的公猫对上视线。 



猫抖了抖那身炸起的毛,傲娇的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走开了。 



季予南:“……” 



一只死猫。 



他抬眼,从客厅的落地窗看出去,正好能看到时笙拿着花剪在修剪花木。 



一件白色刺绣的连衣长裙,外面套了件普蓝色的漏洞针织衫,为了方便,头发用橡皮筋绑在后面。 



阳光照了她一身。 



季予南眯起眼睛,双眼的刺痛感才稍稍缓了几分。 



怕时笙瞧见,男人将脸隐在光线的阴影里,眉目间一片恍惚。 



这次用装睡来结束这个话题。 



下次呢? 



只要她存了要走的心思,就会不断的找机会提起,难不成,他能一直强留她? 



留下了又怎样了? 



这样半死不活的过一辈子? 



他们虽然每天见面,但和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季予南的思绪越来越模糊,渐渐的,就睡着了。 



最近几天公司事情太多,毕竟要转回国内发展,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完的。 



再加上睡眠不好,压力一大,就几乎没怎么睡觉。 



现在放松下来,就困得像全身力气都被抽走了,半点都不想动。 



他睡着了。 



没有再做那个漫天火光的梦,也没有任何光怪陆离的画面,这一觉,睡得很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季予南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上的薄毯掉在地上,客厅里亮着柔柔的灯光。 



他一回头,就看见时笙坐在餐桌前吃饭。 



灯光下,侧脸的线条柔软妩媚。 



察觉到他的目光,时笙回头,勾着唇笑了笑,“醒了?来吃饭吧,佣人做了你喜欢吃的。” 



季予南声音沙哑,“我喜欢吃的?” 



“恩。” 



时笙应了一声,继续吃饭。 



她今天让佣人做的西餐,被季予南惯得好几个月不拿刀叉,她都快忘记怎么拿了。 



季予南其实并不挑食,从小练武的原因,各种营养都要补充,久而久之,也就没有挑食的习惯了。 



就连之前吃不习惯的中餐,他最近也已经习惯了。 



季予南走到餐桌前,看了眼桌上的牛排、鹅肝,拿了刀叉慢条斯理的吃饭。 



时笙咬着叉子,视线慢慢从他脸上移到脚上。 



他踩着粉红色的拖鞋,半个脚掌都露在外面,和他那身冷贵简约的西装完全不搭,看着滑稽的很。 



季予南神色自若的由着她打量。 



佣人很识趣的退下了。 



吃完饭,季予南放下刀叉,见时笙托着腮,盯着他脚上的拖鞋看。 



“高兴了?” 



时笙眉梢一挑,将视线重新移到他脸上,轻轻懒懒的问:“你怎么还不走?” 



眼前的光线骤然一暗,颀长挺拔的男人从位置上站起来,伸手,轻易的将女人带进了怀里。 



手臂圈着她纤细的腰肢,俯身,薄唇印在她的唇瓣上。 



时笙没料到他会吻她,惊讶的瞪大眼睛,“季予南。” 



刚一开口,男人的舌已经滑了进去。 



已经有几分陌生的气息蹿入了她的感官。 



季予南本来想点到即止,但太久没尝过她的味道了,一触上,唇就离不开了。 



他吻的很重,很深,刚开始还很克制,带着浓浓的禁欲气息。 



身体从里到外,每一处肌肉线条都透着迫不及待势不可挡的紧绷感。粗重的呼吸声充斥着她的耳膜。时笙的脚趾蜷缩起来,手不受控制的攥紧了季予南的衬衫领口。缠绵悱恻的吻纠缠着她。 



从唇上一路蔓延到下巴和耳垂,渐渐往下,在肌肤上留下斑斑点点的红痕,一发不可收拾。 



小腿的腿骨上传来一阵尖锐的闷疼。 



季予南松开她,眼睛里,那份旖旎还没有褪去,像暗夜中闪耀的星辰。 



时笙抬手,一巴掌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脸色冷到了极点,“你混蛋。” 



刚才亲吻中,她被季予南抱着坐到了餐桌上。 



时笙推开他,从餐桌上跳下来,抗拒的意味明显。 



季予南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半晌,唇瓣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在时笙上楼之际,他快步跨过去,从后面拥住她。 



下巴贴着她的脖颈,轻轻的蹭了蹭,“对不起。” 



时笙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要有下一次就好。” 



季予南环在她腰上的手陡然收紧。 



像季予南这种没经历过多少女人的男人下手没轻重,突然加重的力道,差点把时笙勒得背过气去。 



她皱眉,拨高声音,“季予南,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 



季予南急忙松手,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时笙烦躁的推他,“你除了说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季予南菲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他看着女人盛着怒气的脸,半晌,嗓音沙哑的道:“对不起。” 



时笙:“……” 



虽然睡了整整一下午,他眼底的疲惫还是很明显。 



时笙想起今天凯文给她打电话说的事,泄气,转身往楼上走。 



看着这张脸,连憋着的怒气都发泄不出来了。 



凯文说:季少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



第三百九十六章季少这几天住这里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2…02 11:50|字数:3521





时笙简单的洗了个澡,关了灯,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其实并没多想睡,只是不想面对季予南,两个人现在的情况,怎么都觉得尴尬。 



躺了半个多小时,时笙还是没能入眠。 



她摸出手机,黑暗中,屏幕的光尤为刺眼。 



本来想玩几把游戏,但看了没几分钟眼睛就胀得难受,她只好扔到一旁,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烦躁的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 



夜很黑,很静。 



静的似乎能感受到时间在流逝。 



时笙起床。 



她不知道季予南还在外面没有,一点声音都没有,她下床,穿了拖鞋走到落地窗前。 



将窗帘撩起一条小缝隙。 



外面的灯光就从那一道缝隙里投进来,将她的影子印在铺了地毯的地上。 



颜色由深到淡。 



时笙的视线透过缝隙看出去,转了一圈,正要收回来,却在触到某一处时顿住了。 



楼下花园。 



一道挺拔笔直的身影静静的靠着车门站在路灯下,偏黄的灯光洒在他周身,将整个人都印得有些暗淡。 



根本不需要仔细辨认,就能看出那个靠着路灯抽烟的人是谁。 



时笙:“……” 



她皱眉,‘刷’的一下拉上窗帘。 



在窗帘合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男人抬头朝她所站的位置看了一眼。 



那双眼睛……幽暗、迷蒙。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时笙走回床边,重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但心里却愈发的烦躁。 



季予南一直紧紧追着她的目光清晰的在脑子里重复浮现。 



她深吸了口气。 



觉得自己,大概,可能,快疯了。 



被季予南给逼疯了。 



原来她不止招架不住像傅亦那种,面面俱到又温润如玉的男人,还招架不住像季予南这种死缠烂打的男人。 



真的,烦死人了。 



时笙穿了衣服下楼。 



路过玄关时,没看到那双粉红色的长耳朵兔子拖鞋。 



…… 



昏黄的灯光照在一旁修剪得很精致的盆景上,将他半边身子都笼在黑暗中。 



时笙走过去。 



她穿着软底的拖鞋,基本没发出什么声音。 



季予南拿烟的手顿了一下。 



侧头。 



看向紧拢着衣服从别墅里走出来的时笙。 



他微皱了一下眉,掐了烟,直起身子朝着时笙走了过去。 



一边走,一边将西装脱下来,抖了抖,似乎要将上面缠流的烟味抖掉。 



将外套披在时笙肩上,又体贴的用手拢紧,“怎么出来了?” 



虽然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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