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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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少逼婚,新妻难招架- 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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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眉目间戾气渐深,他咬着牙,腮帮绷紧的弧度让他显的凶神颚煞起来,“时笙,别以为我不会,我说过,男人经不起激的?” 



“你快点,完了给我弄张电话卡。” 



时笙皱眉,似乎真的只是因为他的磨蹭而心生不满,要求提得理所当然,没有半点刚才吃饭时的客气。 



艾伦面色不善的瞪着她。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对个女人认真,第一次这么耐心的追求个女人,也是第一次…… 



这么想亲手掐死一个女人。 



“这他妈是你说的,时笙,老子今天就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你的感激老子一点都不稀罕,让你留在心里感激一辈子又怎样?还不是只是个虚的,老子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还他妈走上迂回路线了,做不来那套‘得不到你的人在你心里占个位置也好’这他妈狗屁矫情事情。” 



他弯腰将时笙抱起来。 



女人垂着眸,双手规规矩矩的放着。 



国外对这种事的看法很开放,甲板上还有很多人,都对他们投来暧昧又善意的目光。 



时笙被艾伦抱着,像是入定了一般,对周遭的一起没有半点反应。 



艾伦气得咬牙,抱着她回了船舱。 



有那么几秒钟,他真的想直接放手,摔死这女人得了。 



之前妒忌季予南,现在反倒有些同情他了,迟早被气得英年早逝。 



时笙出来时没有锁门,他直接踹开了抱着她走进去。 



船舱很小,除了放床的位置,连走路都得侧着身子,艾伦抱着她有点费劲。 



没办法,他只能气恼的将时笙放下来,“自己滚回床上去躺着。” 



时笙还真是乖乖的走过去躺下了,刚才已经从她脸上消失不见的拒绝又一次清晰的浮现了出来,这次,带了明显的排斥,以及——反感。 



艾伦站在原地没动,目露凶光的瞪着她。 



无论之前提出这个要求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但这一刻,他是真的对时笙生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的僵持着。 



他没动,时笙也没催他,表面说得大义凛然,其实真到了这一刻,还是有几分心虚。 



时笙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气,像有无数尖锐棱角的冰渣子,打到身上密密匝匝的疼。 



船要开了,汽笛发出一声声警示的声音。 



艾伦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扔给时笙,那东西太小,又是这么触不及防的情况下,时笙还没完全看清,那东西已经落在被子褶皱的旮旯里了。 



艾伦盯着她,有种风雨欲来的阴沉感,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想还清了就永远摆脱我是吗?我偏不,我就要让你时时刻刻想着我,念着我,做梦都放不下我。” 



即便你以后和季予南在一起,我也要成为你们之间,不能碰不能提、最隐秘的存在。 



“时间太赶,不需要实名制的卡暂时弄不到,这是别人的名字登记的,他下一个渡口下轮渡,你不用担心季予南会顺藤摸瓜找到你。” 



汽笛声越来越急促了。 



艾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时笙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才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




第三百六十九章我要你公开真相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07 11:16|字数:3253





又是连续几天在海上飘荡,没有艾伦在,她的生活彻底安静下来了,对着海平面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艾伦的离开让她彻底的松了口气。 



在她心里,艾伦和傅亦不同,傅亦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帮她,而艾伦,却只是单纯的为了帮她。 



自父母出事,她身边充斥着的都是各种勾心斗角,单纯只是因为想对她好而对她好的人屈指可数,所以她才更怕。 



怕连这份仅有的美好都守不住。 



轮渡在第二个港口停靠时,时笙拿着东西下了船。 



这个国家对持有中国护照的人免签,她可以在这里买机票回国,季家即便势力再大,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将手伸到这里。 



上了岸,她先去吃了点东西,然后用艾伦给她找的那张卡拨通了季时亦的电话。 



“谁?”男人的话言简意赅。 



时笙眯起眼睛迎向从落地窗直照进来的阳光,嗓音淡淡的说道:“是我,时笙。” 



似乎没料到时笙还敢给他打电话,季时亦默了几秒,才近乎憎恶的说道:“我还真是低看你了,时荆愠的女儿,果然和他一样让人讨厌。” 



这是时笙去美国后,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起她爸爸的名字。 



不免生出几分恍惚。 



握着手机的手指紧得骨节都泛白了。 



季时亦森然的声音像一条剧毒的响尾蛇,死死的咬着她,“不过,你要是乖乖的留在予南身边,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是吗?” 



对于他的威胁,时笙并不放在眼里。 



她既然决定要与季家为敌,就早已将生死这种事情看淡了。 



穿着朴素的女人坐在简陋的奶茶店,手边放着个简易的行李,身上透着风尘仆仆的疲倦气息。 



外面阳光很好,和她晦暗的人生完全不同。 



时笙身子后仰,换了种舒服的姿势,“那在你弄死我之前,我们先来谈一个条件。” 



“条件?”季时亦‘哈’的冷笑出声,他以为时荆愠死后,这辈子再不会有人让他恨得如此咬牙切齿,但没想到不只有,这人还是时荆愠的女儿。 



虽然只是个二十几岁半大的奶娃娃,没有出色的背景,羽翼未丰,但却让他时刻如芒刺在背。 



“凭你想跟我谈条件?时笙,是予南将你惯得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露出森白的牙齿,阴鸷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刻薄的怨恨。 



透过听筒。 



清晰的传入时笙的耳中,“我可怜你,你口口声声说要报复我,替你死去的父母报仇,但结果呢?” 



“你爱上了我的儿子,就算我去坐牢,你这辈子也永远别想和予南在一起,要不然,时荆愠在地狱里也永远不会安息,他会时时刻刻的诅咒你,枉为他的女儿,枉为时家的人。” 



“你别说了。” 



时笙像是在做最后的反抗,声音沙哑得几不可闻。 



搁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抵着桌面。 



不是这样的。 



她打电话来,不是为了听他这些扰乱她心神的话的。 



她打电话来…… 



是为了…… 



时笙近乎绝望的闭上眼睛,为了季予南,为了给自己的感情一个交代,为了不牵连无辜,为了自己的无能做最后一点努力。 



如果他愿意公开真相,那她愿意放弃报仇,放弃最初坚持要送他进监狱的念头,将手中握的季氏的证据还给他。 



成功了皆大欢喜,不成功…… 



也让自己以后想起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不至于完全只责怪自己。 



对。 



她就是一个这么自私的人。 



即便要将证据递交给法院,也要找个人来分担她的愧疚。 



那边,季时亦近乎疯狂的大笑,“你知道,所以你才千方百计的逃离予南身边,你不敢面对他,因为你没办法跟时荆愠交代,你怕他们知道,你爱上了自己仇人的儿子,你为了他甚至有想放弃复仇的念头……” 



〃我让你别说了。” 



时笙厉声打断他的话,像是触到某个禁忌的话题,她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手拍在桌子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声音太大,整个奶茶店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 



时笙死死的咬着泛白的唇,控制住急促的呼吸,好半晌激动的情绪才缓和过来。 



她的嗓子僵硬得像是许久没用过的发动机,发出老旧的嗬嗬声。 



许久,才恢复如常,却还是异常沙哑:“我用我手中的证据换当年一个真相。” 



“真相?”季时亦嘲讽的哼了一声:“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季时亦半点没为过去辩解,就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火灾现场惨绝人寰的一幕清晰的浮现在时笙的眼前,她以为经过这么多年应该早就忘了,原来只是克制自己没去回忆,并不是忘记。 



如今再被提起,过去的一切她都还清晰的记得,甚至因为岁月的沉淀连之前忽略的一些细节也清清楚楚的记了起来。 



包括爸爸被抬出来时扭曲焦黑的身体。 



在救护车上,那双大面积烧焦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短而平的指甲将她手背上划拉出一道黑色的血痕。 



男人犹如千钧力道般沉重的声音一次次在她梦里响起,来来回回回荡的都是那句——时笙,照顾好你妈妈。 



时笙喉咙哽痛。 



她负了爸爸的嘱咐。 



她没有照顾好妈妈。 



妈妈最后,还是死了! 



时笙用尽了毕生全部的自控能力才让自己没有歇斯底里的咒骂他,天知道这是一件多么艰难的事。 



已经流脓腐烂的伤口被人硬生生的再一次撕开,用刀子将脓血从伤口处剃掉,那种痛,用尽了她毕生的承受能力。 



女人的声音在颤抖,尽量完整的说出自己的目的,“我要你,将真相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当年那场大火不是意外,而是一场人为的蓄意谋杀。” 



“天真,”季时亦已经不屑嘲讽她了,跟时笙说这么多话,已然是他从未有过的好耐心了。 



“下次我们再见面,你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你好自为之吧,有什么遗愿,这段时间可以了却了,免得到时候来不及,”话音微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中国人不是信佛吗?予南的性格你了解,路过寺庙时,别忘了为那些帮过你的人点个灯,祈祷他们来世别遇上你,飞来横祸。” 



时笙开机第一时间就给季时亦打电话,还没来得及看美国那边的新闻,甚至没给艾伦打电话问他怎么样了。 



她没有被季时亦扰乱心神。 



或许说是刚才的刺激太大了,相比之下,这完全算是小儿科。 



“看来,你是宁愿你儿子去坐牢,也不愿意损害自己的名誉。” 



“就凭你手中那份文件?”有人敲门,季时亦说了声‘进来’走到窗边继续道:“这本来就是我设好的一场局,原本想借刀杀人,免得坏了我和予南的父子关系,但是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予南总有一天会谅解我的。再说,季家家业保住了,他谅不谅解又有何重要?” 



进来的是温如蓝。 



佣人给季时亦煮了咖啡,她正好上楼,顺道送上来。 



听到儿子的名字,又是这么激进的话,便抬头朝季时亦的方向看了一眼。 



证据是季时亦刻意设的局? 



时笙想过证据可能是假的,但没想过会和季时亦有关。 



但傅亦当初提到季家时,那股子毫不掩饰,或者说是掩饰了但掩饰不住的恨意不像作假。 



季时亦可能设了局,但这枚棋子会不会乖乖听话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时笙肯定,傅亦在季氏这么多年,肯定握有季氏的把柄。 



至于她手里这份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我发给季总确认一遍就知道了,如果是假,我自认倒霉,如果是真,季时亦,倒霉的就是你们季家了。” 



挂了电话。 



时笙像是打了一场硬仗,全身力气都耗尽了。 



双臂支在桌子上,脑袋整个埋进了手臂中间的空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烦闷感,才抬头给艾伦打电话。 



那边响了两声。 



挂了。 



时笙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突然握紧,气息一窒,脑子里像是缺了氧一般,难受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第三百七十章这样才合情理

作者:阳光浬|发布时间:2018…01…08 11:13|字数:3318





时笙知道自己是忧虑过甚,才打了一次电话而已,艾伦有可能是睡着了,也可能是没听见,或者不方便接听电话什么的,不一定是出事。 



但时间点卡的太过敏感。 



如今,任何一点细微的不对劲都会被放大成无数倍,让她惊慌不已。 



在上个港口停,是在五天前。 



就算艾伦坐船原路返回,也应该已经回到纽约了,而且他的电话是通的,只是没人接而已。 



时笙这几天一直在海上,手机没有信号,也没问过他回去的情况。 



以季予南的性格…… 



她咬唇。 



现如今,她实在不敢去想以季予南的性格会对艾伦做出什么。 



还有那些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时笙又拨了次艾伦的号,这次响了两声后便直接挂了,她再拨,那边提示已经关机了。 



她握着手机思索了半晌,转而拨了唯安的电话。 



听筒里传来男人惯常的、温柔中带着微微安抚意味的声音,“喂,你好,我是唯安,请问哪位?” 



不知道是因为在独自逃亡孤立无援的途中听到好友的声音,还是仅仅单纯的因为唯安是名心理医生,时笙感觉到他平淡无奇的声音里有着异样的安定人心的作用。 



前一刻还异常焦躁的心情在听到他的声音时竟然缓缓的平静下来了。 



已经能理智思考了。 



她干咳一声,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唯安,是我,时笙。” 



唯安在听到她开口说的第一个字时就已经知道是她了。 



他换了个安静的地方,“你现在怎么样,还安全吗?” 



“嗯。” 



唯安点了点头。 



艾伦虽然看着不靠谱,但做起正事来还是很靠谱的,他既然承了时笙这件事,就会安排妥当。 



随后想到时笙看不见他的动作,就又应了一声,道:“艾伦的性格可能有点跳脱……” 



说跳脱已经是在时笙面前美化他了,他那性格,简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也亏得他还认真了这么一回,要不然他都要以为他这辈子肯定就这么昏昏噩噩的过完了。 



他组织了下措辞,尽量说的婉转又让人一下就能听懂。 



“如果他说了什么过分的话,你别跟他计较,他也就是有口无心,说说而已。” 



艾伦对时笙的心思他看在眼里。 



相识那么多年,他还从未见过他对哪个女人这般认真。 



日夜对着一个自己喜欢而又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难言的折磨,还是那种两人独处极易擦枪走火的环境。 



就艾伦的性格,不用想也能猜到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再加上时笙性格要强,他还真怕他们两个杠着杠着出了什么问题了。 



时笙想的却和唯安想表达的不同,她神情严肃,思绪却有些恍惚—— 



听唯安话里的意思,艾伦好像并没有回纽约,或者是回了,但没有去找过他。 



按理说,他应该要去见唯安一面的,或者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听时笙不说话,唯安心里‘咯噔’一声,以为自己真猜中了,两人闹僵了。 



正开口欲说话,就听时笙问:“艾伦没找过你?” 



唯安一愣,“他不是送你离开了吗?” 



“是,但五天前在上一个港口他已经离开回纽约了,我刚才打他电话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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