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白,一点血色都没有,想着电视上打六味地黄丸的广告,里面说肾虚的人都这样,我就觉得你是练轻功太辛苦了,所以肾虚。”
蒲牢忍不住笑了,挠着阿絮下巴问:“这就怪了。龙儿,你说你是喜欢以前那个肉傀,还是喜欢我呢?”
阿絮装模作样地皱起眉,似乎很纠结,深沉地回道:“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非常值得深入探讨。”
“啊?”蒲牢眨巴眼,她本以为龙儿会毫不犹豫地说不管如何,她永远在乎的只有她。
阿絮却说:“哎,果然我还是喜欢那个肉傀,毕竟是她从小和我一起,把我带大的。”摇一摇蒲牢的肩,难过地说:“怎么办呢,秋宁,我把你扔了吧?”
“我不。”蒲牢急忙死死抱住她,“你不能这样对我。”
“哈哈哈哈。”阿絮笑得肩膀抖动,捧着蒲牢的脸颊,在她额头吻了吻,温柔道,“我才舍不得呢。”
蒲牢刮了一下阿絮鼻子,嗔道:“就知道淘气。”
阿絮晃晃脑袋,得意地哼哼,“就淘气。”她一手抱紧蒲牢的腰,和她坐在椅子上,一手够到梳妆台去拉小抽屉,说:“秋宁,我前两天逛商场的时候买了好多东西,你看看喜不喜欢。”
蒲牢扭头去看,“什么东西啊?”
阿絮说:“哦,对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就是你在洪钟深渊堆的那些珠宝,我卖了一点换钱了,还有那些蛋壳——”
蒲牢猛地坐起身,“你把我的蛋壳怎么了!”
阿絮按住她的肩,“你别紧张,我给你收好了。”
蒲牢长舒一气,她害怕阿絮又把她的蛋壳送去实验室做碳酸钙实验了。
阿絮边翻抽屉边说:“我跟你说一声,害怕你找不到着急嘛。”问蒲牢,“我们要搬去青宫住吗?”
蒲牢靠在扶手上,好整以暇地看她,“龙儿,你想留在凡尘四处游历吗?”
就像。。。。。。曾经的那个人一样。
阿絮说:“我没有特别的想法,怎么样都行,看需要咯。”说着,她拿出一管精致的口红,送到蒲牢眼前,“我觉得这款特别适合你。”
蒲牢接过去看了看,“烈艳蓝金999?”
“嗯呐。”阿絮旋开管盖把口红交到她手里,又把自己嘴巴凑过去,“快快快,给我涂上。”
蒲牢扑哧一笑,捏住阿絮下巴,用膏体对准她的嘴唇,“你不是说适合我吗,怎么自己拿去用了?”
阿絮撅着嘴支吾,“我说适合你就是适合你,肯定是给你用的啊,不信等会你看。”
“好好好,我看我看。”蒲牢扬了扬下巴,居高临下地看她,捏着她下巴左右转转,“嗯,你别说话了,唇线都没勾好。”
“嗯!”阿絮乖乖闭上嘴,等蒲牢仔仔细细给她涂好烈焰大红唇。
蒲牢抽出手,“好了。”把口红盖子扣好放在桌上,“你看看?”
“好看!”阿絮对着镜子拍手。
蒲牢笑了。这个小鬼,真是越来越自恋了。
蒲牢转过身,屁股靠在桌沿上,说:“你大晚上给我展示买的东西,就是画个女鬼红嘴巴?唔——”
话还没说完,蒲牢就被阿絮拉过去狠狠吻住。
只是四片唇瓣紧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并没有更深一步的深入。
磨蹭一会后,阿絮放开蒲牢,抱着她转向镜子,“看你的大红唇,好看吧?”
蒲牢抹掉唇角蹭出来的口红,眉毛挑了一下,“哪里好看了?”
阿絮不理她,拿着口红在嘴上使劲涂,“你涂的不够浓,不行不够用,我还是得自己来。”
“你涂那么多做什么?”
阿絮转头在她脸上响亮地“啵”了一下,指着火红的唇印说:“盖戳!”
蒲牢一懵,摸着脸上的口红印子,脑子有点晕。
阿絮说:“我在彩妆柜台转圈的时候早就想这么做了,想着一定要试一试,现在我要把想法付诸实践!”
蒲牢往后退,“等等,你又要做什么实践?”
嗷~
英勇的小白龙勇猛地把大青龙扑倒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阿絮侧身压在蒲牢身上,握住她的手腕,不断亲吻她娇嫩的脖颈,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圈红艳的唇印。
蒲牢被她弄的痒痒,憋不住轻声地笑,仰着脖子放任阿絮作乱。
阿絮一路吻到蒲牢胸前,被纯黑的真丝睡裙拦住了去路,不耐烦地哼唧一声,把蒲牢肩头的吊带拉了下去,露出一片大好河山。
看到阿絮嘟起的红唇就要落下来,蒲牢说:“身上弄满了等会你给我洗啊?”
阿絮爽快应道:“我洗!”俯冲下去一口含住蒲牢右胸上嫣红果实用力一吸,引得蒲牢身子微颤,不由娇吟一声。
阿絮看着开在雪白乳…峰上口红唇印中的红梅,笑着指给蒲牢看,“秋宁快看,岭上开花!”
蒲牢把她的手打开,“指什么指,不许笑。”撑着身子坐起来,逮着阿絮把她摁到床上,使劲打她屁股,“我让你胡闹!”
“啊~”阿絮抱着蒲牢,把脸埋在她两腿之间,嗷嗷哀嚎。
蒲牢听着她叫声带着股媚劲,知道她又在装怪,手上用力打她屁股,“叫你胡闹!以后还淘不淘气了!”
阿絮眯着眼用力吸取蒲牢身上浓郁的龙息,还有清淡的薄荷味道,一面陶醉地配合大叫,“啊啊~不淘气、不敢了!啊~”
住在客厅水族箱里的珍珍顶着两轮黑眼圈发呆。
老螺蛳香香爬到珍珍睡的陶瓷杯里,拍拍她说:“快睡吧,你学会要习惯这种环境入眠。”
珍珍诧异地看她,“你能睡着吗?”
香香往壳里一缩,“我壳隔音效果好。”
珍珍愁苦地抱住头。明天,就是明天,她一定要跟主人申请搬到楼下池塘去住!
作者有话要说:嘿,岭上开发!吃我一记鲍鱼捅!绝杀、岭上发发鲍鱼捅!(别管这只废九,拖出去扔了。。。
☆、葛天长生篇…2
蒲牢问阿絮想要一个怎样的婚礼。
阿絮裹着被子说:“有的神君不是说过,要用十六台大轿把我抬回青宫吗?”
蒲牢说:“我是问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如果只是十六台大轿那也好办。”
阿絮转过身子,“你喜欢什么样的?”
蒲牢想了一会,说:“其实我想试试婚纱。”
阿絮问她:“你穿过凤冠霞帔吗?”
蒲牢摇头,“我又不曾许人,哪里会穿那个。。。。。。”
阿絮说:“你不会因为好奇偷偷收集一套穿着玩吗?”
“不会。”蒲牢撩开阿絮唇边的发丝,“你会?”
阿絮把头闷在被子里笑了两下,“嗯。Cosplay嘛,不过是很劣质的那种。”
蒲牢英文学的不好,在脑子里拐了几道弯才想明白阿絮的意思,说:“那你都cos过什么?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跟你学学。”阿絮清清嗓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理理头发,绷起脸斜着眼看蒲牢,低声道:“龙儿,你又淘气。”
蒲牢给了她一个爆栗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嘿嘿。”阿絮窝进蒲牢怀里,笑了一会,说:“婚纱就婚纱吧,我们明天去市中心的礼服店看看。这样说起来,举行婚礼的话就要去教堂了。秋宁,你知道耶稣吗?”
蒲牢搂着阿絮,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轻声说:“嗯。。。。。。算是知道吧,在学校的课本上见过,还有十字架,圣经。”
阿絮诶了一声,好奇地问:“那是西方的神,你没见过吗?”
蒲牢摇头,“没有。不知道他们是否存在,或许他们也不知道东方的神。”
阿絮说:“吸血鬼和幽灵那些呢,也没有吗?”
蒲牢说:“这我真不知道,毕竟神族的统治范围也是有限的,就和凡尘的国界一样,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超出的部分都是未知。”
阿絮笑道:“你们神族不行啊,看人类都互联网全球同步了,结果你连上帝都没见过。不行,什么时候我要给你们组织一个全球神族多峰会谈。”
蒲牢揉她脑袋,“你这小脑瓜子里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絮说:“秋宁我跟你讲啊,西方的传说里有个情…欲巫女叫莉莉丝,她是亚当的前妻。”
蒲牢说:“我记得书里说亚当的妻子是夏娃,他们就像上古末期的伏羲和女娲一样,创造了凡尘和人类。”
“对啊,亚当见了夏娃,见异思迁,就把莉莉丝甩了。”阿絮用手指绞着蒲牢的发丝邪邪地笑。
蒲牢皱起眉,“原来西方传说里也有始乱终弃的雄性。”
阿絮说:“在西方神话里,莉莉丝象征着性,爱情,还有魅力。”
蒲牢说:“你这么一提,我倒想起个老熟人,她在神界也很享用这些‘美誉’。”
阿絮心中暗笑,“哦,还是你的老熟人。”
蒲牢抓一把头发,“她和谁都是老熟人吧。”
阿絮好奇地问:“是谁呀?”
蒲牢说:“九玉面。”
这个名字虽然不熟,但阿絮在梦里还是听过几回的。她猜着问:“金毛玉面九尾狐?”
蒲牢抱着阿絮,亲亲她的唇角,“是啊,她的化身常年在凡尘游乐,变过妺喜、妲己,又去了瀛洲化名玉藻前,被阴阳师封进了杀生石,后来逃出去跑到了摩竭佗国,成了斑太子的王妃华阳天。”
阿絮呲牙,“我在想啊,要是莉莉丝和九玉面撞到了一起,这两个女人的反应肯定很好玩。”
蒲牢一本正经道:“不敢想象,那会是一场古今绝后的狐媚较量吧。”
阿絮从蒲牢怀里逃出去,钻进自己的被窝,拉好被子说:“啊,我好想去国外留学啊,说不定能认识藏在人界的西方神族,就能见到莉莉丝了。”
蒲牢耳朵动了一下,把阿絮从被窝里扒拉出来,“等等。”
阿絮翻身背对着她,“睡觉睡觉,明天去看婚纱。”
“宋明絮小朋友,你给我过来。”蒲牢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捞进怀里,捏着她的小鼻子说:“你去见莉莉丝做什么?”
阿絮眼皮一掀,“莉莉丝是我女神啊。”
蒲牢嘿了一声,揪住阿絮耳朵,“你居然认别的女人做女神?!”
阿絮说:“是啊,我有事情想请教她嘛。”
蒲牢挠她痒痒,“我叫你胳膊肘外拐!”
阿絮忙不迭求饶,“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蒲牢覆在她身上,揉着她的耳朵根说:“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阿絮面上一红,别过脸轻轻唤了一声:“夫人。。。。。。”
“诶。”蒲牢垂着眼睫轻笑,借着月光牵起阿絮的手慢慢送到嘴边,吻了吻,柔声应道:“小娘子。”
阿絮抬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大夫人,快睡觉!”然后躲进被子里。
蒲牢挪到阿絮的被窝,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饱满的胸脯贴在阿絮温热的背上。她用手指轻柔地摩挲阿絮光滑的手臂,小声问:“娘子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想请教莉莉丝什么问题?”
阿絮伸出一只手揽住蒲牢的头,转头凑在她耳边说:“我想请教她,怎样才能套牢一条龙的心。”
蒲牢说:“听话,不淘气,好好吃饭,开心地生活,然后每晚乖乖跟我困觉,就行了。”
阿絮仰头抱住蒲牢脖子,忽闪眼睛,“就这样呀?”
蒲牢吻住阿絮,与她唇齿交缠一番,说:“再生一条小花龙。”
阿絮推她,在她锁骨咬了一下,“不生不生。”
蒲牢笑了一下,舔舔阿絮脖子,“娘子你说,我们的宝宝是什么颜色的?”
阿絮说:“最好随我是白龙,要不然像你,黑不拉几的,难看死了。如果是黑白色的花龙,我就不想养她了。”
蒲牢说:“像谁都好,你不养我养着,我养你,再养小花龙。”亲亲阿絮发顶,“好不好?”
阿絮在她怀里拱,“那你更喜欢我还是小花龙?”
蒲牢毫不犹豫地说:“喜欢你。”
阿絮笑得颠颠儿的,豪爽地赏了她一个大啵,顺道揉了一把大波的回礼,抱住她,“好,夫人晚安。”
蒲牢抚摸阿絮长发,安静闭上眼,“娘子好梦。”
………………………………………
早上阿絮坐在梳妆台梳头,珍珍趁着蒲牢出去买早饭的空档爬到阿絮跟前,说:“主人,我要,申请——”
“停!”阿絮举起手,手指点她,“不许结巴,一口气说完。”
“报告主人我可爱美丽善解人意纯情优雅的珍珠蚌精珍珍想要从水族箱里搬到楼下的小池塘去住希望主人批准主人您一定要批准啊!”
嚯——珍珍一口气说完,立马捂住小肚皮喘息。差点憋死。
阿絮掂着粉底的手悬在半空,看着珍珍挑了下眉。哦?
阿絮说:“行,你带着香香一起吧。”
水族箱里冒了个泡,小螺蛳从假山里爬了出来,贴在玻璃壁上偷听。
珍珍说:“好的主人。”
阿絮拍好定妆粉,在镜子里看看,又用眉笔添了添眉尾,“你们有什么想法只管提,我肯定会答应的。”
珍珍欢天喜地地拖着香香搬家去了。
香香一脸苦逼,似乎很不情愿。
珍珍说:“香香你怎么不高兴啊?”
香香没有回答它。
到了楼下的小池塘,珍珍终于明白了香香不情愿的原因。
住在老树根下的蛤…蟆老头老远看到香香就跳了过来,“哎!田螺姑娘!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池塘了啊!老夫等的可是望穿秋水!”
珍珍鼓了鼓腮帮,摊手,“我什么都不知道。”噗通一声跳进水里逃走了。
再说另一边,蒲牢和阿絮吃了早点去了市中心的商业街,阿絮拉着她挨个逛着礼服店。
原本店里的导购看到阿絮年纪轻轻没什么钱的样子,对她爱答不理,结果看到跟着走进来的蒲牢,眼都直了,一直盯着她腰带上的夜明珠发呆。
阿絮靠在贵妃椅上,翘着二郎腿问导购:“怎么样,我开的条件能做出来吗?”
导购缓了缓神,这才认真看了看阿絮给的设计图纸,转两下眼珠,笑着说:“小美女,这个我要给店长说说,让她问问上面的形象设计师还有服装师。”
阿絮食指敲着扶手,“那我要什么时候才能收到回复呢?”
导购说:“很快的。”
蒲牢站在一边看店里挂着的礼服,皱眉说:“我总觉得这里有股气味。”
阿絮问:“什么气味?”
“香味。”
导购说:“是店里的香薰。”
蒲牢问:“真的?”
导购点头,拿着阿絮的图纸上楼,说:“请两位稍等,我去发传真。”
店里另外一个服务生接了柠檬水过来,对阿絮说:“两位可以先在这里看看,如果有喜欢的礼服可以试试看。”
阿絮毫不客气地点头,“好啊。”然后指着展柜里挂着的晚礼裙问蒲牢,“你觉得这里面哪个好看?”
蒲牢摸着下巴想了会,拿了一条露背水晶白纱裙给阿絮,“试试?”
阿絮看着暴露的深V白裙了然地笑了一下,“行。”拿着问服务生,“试衣间在哪?”
服务生带着她往后台走,“小姐这边请。”
蒲牢朝阿絮比了个大拇指,看她走了以后坐到沙发上,拿起柠檬水喝了一口。奇怪。。。。。。蒲牢揉揉鼻子,怎么总觉得这股香气甜的过分了?
服务生拉开试衣间外厅的门,“试衣间在这里,如果小姐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好。”阿絮走进一个试衣间关好门,刚拉好帘子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甜气味。
阿絮看看四周,这里香薰味道这么浓,难道香薰灯就放在附近?她晃一下脑袋开始脱上衣,管它呢,先换礼裙试试。
阿絮光着身子转身拿晚礼裙,刚一转头,看到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大跳,“啊。”
被浅金大波浪卷发掩住半边的瓜子儿脸噌地凑到阿絮面前,娇艳的红唇微微勾起,涂着茜素红的纤长指甲轻轻点了点阿絮的下巴。
“啊哼~”女人慵懒地撩了一下身后的卷发,倚在墙边,眯着半只狐狸眼,喉咙里发出似笑非笑的嘤咛声。
阿絮急忙用裙子捂住前胸,“这位姐姐,这有人了,你到旁边去换衣服——”
女人裸…着肩膀蹭了上去,带着馥郁甜香的软手盖住阿絮的嘴,“哎~奴家才不是来换衣服的呢。”
阿絮手足无措地睁大眼。那你。。。。。。
女人浅浅地笑,“嗯?”从身后拿出一只精致的粉红小盒子,一手翘着兰花指打在阿絮肩头,围着她走了一圈,靠在她耳边呵一口气,“我说呀,小妹妹,穿这件礼裙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