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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妙书,最后也不知究竟是看进了多少,就被扫落到了床下。
虽然方才赵如徽说那些话的时候贺知舟完全没有什么反应,可事实上他的心却早已经乱了。
赵如徽和他相处这么久,自然不会看不出他现在的状态。但这种事情是越想越糊涂的,再让他钻牛角尖钻下去,都不知道他最后能够琢磨出个什么来。
于是赵如徽一手搂住了贺知舟,一手摩挲在他腰间软肉。他的所有动作都隔着衣服,动作不轻不重,却偏偏恍若是隔靴抓痒,反倒是让人越发难受。
贺知舟现在自然是没有这个心思,他想要推拒,却被那暧|昧的举动撩拨得腿软,根本没有这个力道去推开打定了主意的赵如徽。
而赵如徽一边强硬镇压,一边又花言巧语地哄人。
“你都答应了,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都让我素了这么久了,知舟,我的好知舟,你就从了我吧~”
从?不从?
贺知舟也不是扭捏的人,他先前答应赵如徽的时候就想过会有这么一日,即便是那日换药时候赵如徽提出来,他大概也就应了。但是、但是现在他被赵如徽的一番话弄地心间烦乱,当然不想在这样的气氛下稀里糊涂地就被他推上|床。
奈何敌人实在是太过于狡猾,赵如徽这个狡猾的家伙竟然毫无廉耻地直直握住了他的要害!
那是何等私密的地方,贺知舟平日里自己都不怎么热衷于这等事情,更何况是被另外一个混账死死掌握在手中?
……
汗水染湿了他额前散乱发丝,作乱的□□让他根本遮掩不住面上红晕。
那一双黑眸之中水珠氤氲,他竭力地睁大双眼,似要挣脱出那迷蒙情|欲,却被背后那阵阵大力冲撞地丢盔卸甲。
……
赵如徽的眼眸在陡然之间变得更加晦暗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慰抚着这个难得无措的人,轻轻浅吻。
可这龙床方寸,那食髓知味的饕餮又如何肯将他放过?唯有变本加厉而已。
“赵,赵如徽,你够了没有……”
……
直到这时候,赵如徽才低低地笑了,他抱着怀中佳人,深深拥吻。
“不够,我想了你这么久,就这些怎么能够?”
贺知舟心中暗恨。
……当时真是脑袋抽了才会被一腔花言巧语给骗走了心,现在难道连这种事上都要再重蹈覆辙!?
可是偏偏现在已经上了贼船,也没有在半路跳下湖去的。
贺知舟狠狠闭了眼睛,大概是真的被那细细密密的电流给激的脑袋都不清醒了起来,那始终死死紧抓着被褥的双手,竟然反搂住了正在埋头苦干的赵如徽的脖子……
“快、快一点,别磨磨蹭蹭的……”
贺知舟用了破釜沉舟的毅力才咬牙让赵如徽快些发泄完,可是正餍足的金龙又如何肯委屈自己,他低头舔了舔那个口是心非的爱人的眼睑,把口水糊了个遍,这才凑到贺知舟的耳边,故作疑问。
“不够快吗?原来知舟是嫌我不够卖力,实在是孤的罪过。”
……
贺知舟勉强缓过来了一些,便再不留情地一手拍掉他那作乱的爪子,转过头对着赵如徽皮笑肉不笑,“不如下回让知舟来侍候侍候陛下,您就知道这其中滋味了。”
赵如徽脸皮厚,只笑嘻嘻地抱住他,“知舟好大的胆子,竟然想骑龙!况且孤刚刚那般卖力,明明把知舟侍候的很舒服。”
赵如徽这么说,贺知舟难免又回想起方才那磨人滋味和自己的放浪,只觉得脸上发热,实在羞耻。
“你我本就是你情我愿,何必对情爱之事遮遮掩掩?”赵如徽贼贼一笑,半点不提方才自己的威逼利诱,凑上去轻轻吻了吻贺知舟的眉眼,又与他好一番唇齿纠|缠,好不容易见贺知舟眉间神色似有软化,才终于轻轻一笑。
“方才知舟口有不满,可是刚刚还没有得趣儿?那倒是正巧,孤现在也是意犹未尽,不如……”
……
芙蓉帐暖度春丨宵,这个夜,还长着呢。
第109章 副西皮番外【王与琦】
王孙,江南棉城人氏,三岁识千字,五岁读百诗,年仅十七便已经考中了举人,即便是在整个江南,也是赫赫有名的琅竹公子。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再接再厉,一举拿下进士头衔成为本朝最年轻的进士之时,这位话题中心的公子却仅仅带着一名书童前往四方游历。
琅竹公子在名声最为鼎盛之时一消失便是整整五年,有好事者笑他当年怯场,知道自己能够考中举人就已经是头顶青天,这才借着游历避开众人;有人不信,故意设了诗会请他参加,以证自己的才学。但王孙却皆是一一拒绝,长此以往即便是原本不信的人,也到底狐疑。
最后,连他的师长都亲自发来了请帖。
师命不可违,王孙微微沉吟过后,终究是接下了请柬。
结果自然是毫无意外,整个江南为首的学子无一不敬佩他的才学,为之马首是瞻。
事后,他的师长邀他对弈,棋局末尾他的师长开口问道,“既然你有这个学识本领,又为何在最初对他们避而不见。”
当时的王孙终究是年轻气盛,对着他的师长微微一笑,“因为他人的眼光与我并无什么关系。”
“那你后来又为什么决定要去?按照你的性子,恐怕即便是为师也轻易改变不了你的主意吧?”
王孙笑着落下了最后一枚棋子,温声开口,“一味藏拙不是长久之计,我若是想要入朝为官,那么终究是避免不了这些。能够让师长关注的诗会,想来是只有相当学识的人才能够进入的。”
那一日,他的师长看着棋盘良久,终究是叹了一口气,“你终究是决定入朝为官了。”
“多年学识,若是单单用于吟诗作对,老师,我想我还是不甘心的。”
“王孙,你有惊世大才,但同时也乃是有野心之人,同时又注重结果多余过程。你这样的人,在盛世可为顶梁贤才,在乱世乃为绝世枭雄。为师唯一庆幸的,就是如今大乾正直鼎盛,你的一腔才学,皆可报效于国。”
王孙微微笑笑,对着他的师长深深俯首,“王孙明白您的苦心。”
三个月之后,便是王孙进京赶考之日,他是个相当会规划的人,他看清楚了新皇登基最需人手,将自己所有见解尽书于殿试策论之上。那些言论或许有些偏激,但是对于刚刚登上皇位满腔干劲的新皇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他成功了,新皇对他青睐有加,破例将他提拔到礼部学习,若是不出意外,将来礼部大员之中一定有他一位。
可是他也失败了,相隔三年,在他安分守己吸收官场之中的法则人脉的时候,皇帝却不知为何突然对他充满了敌意。
他向皇帝投诚,表明了自己的效忠。
皇帝则让他成为了大乾最为年轻的礼部尚书,而与此同时,他的府邸里面,却来了一位特别的人。名义上,那是自己的夫人——齐氏。
皇帝下令,将他最信任的“御前女官”赐婚给新任的礼部尚书,婚礼的规格何等之大,满朝文武都来亲自贺喜,王孙笑颜对客、面面俱到,不论是下属还是王亲都对之赞不绝口。
当日的宴会办到了很晚,诸位大人都觉得过意不去,才将他这个新郎官赶去了洞房。
他贴身的书童很快就给他送上来了醒酒茶和热毛巾,王孙揉着太阳穴用过了这些,然而当他醒去了几分醉意站在院子里的时候,却觉得比方才在大厅里面应付那些各有心思的老狐狸都要头疼。
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疲惫。
院子里的家丁都被他调走了,王孙在门外站了许久,久到屋子里面的人不耐烦,迈着大步“咣铛——”一声推开了门。
“王大人,还不快进来?”
恶意、嫌弃、又不耐烦的语气。
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女人会舍得无缘无故地用着这样的语气对帅气的王孙说话,所以就算里面走出来的那个人容貌长得再好看,身形再娇小,他也不是个女人。
王孙收回了目光,他淡淡掸了掸衣袖,尽量挺直了背脊,抬步走进了房间。
按理来说,红盖头应当是新郎官亲自掀开的,然而即便是王孙乐意,房间里的这位大佛也不见得乐意。
红盖头早就扔去了不知什么地方,头上成套的面头早就卸了下来,稀稀落落地扔在地上,而他的“新娘”则仅穿着一件红色的中衣双手抱胸斜视着他。
屋外的仗是打完了,但是这屋内的,却才刚刚开始。
既然琦沐是皇帝派来的,王孙必须给他一分脸面,但是,这并不代表王孙真的会事事听从琦沐的。他轻笑了一声,那晚在马上的仇还没有报是吗?
“为我沏杯茶。”王孙坐在椅子上,淡淡吩咐。
“哈?”靠着床柱的琦沐一声嗤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王孙,神色傲慢,“你吃错药了吧王孙,你不知道我是谁?”
“在下当然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妻子王齐氏,为你的夫君倒杯茶难道不是你应尽的本分吗?”王孙的神色依旧是不疾不徐,就算是被琦沐死死盯着,也没有半点慌张。
琦沐的眼睛瞪得滚圆,照理来说他恶心现在的状况,可是像王孙这样高傲的读书人难道不更恶心现在的状况吗!?为什么现在还能够主动提起这事儿,难得就是为了这样使唤他?
“你!你和我讲这个?怎么,那作为妻子的本分,我待会儿是不是还要和你睡觉!?”
说这话的时候,琦沐自己都控住不住地皱了一下脸,显然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根本都不愿意想象那个场景。
琦沐这副表情实在是好懂的很,王孙都不必想就知道了他究竟是什么想法,脸上笑意倒是多了几分,他抬手自己倒了一杯子茶,无什所谓地道,“既然您不愿意,我自然也不可能勉强,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在下先休息了,阁下随意就是。”
话音刚落,竟然还真的往床的方向走了两步,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琦沐都快要被他气疯了,杀气都彪了出来,手指头捏的咯咯作响,刚要上前,就听见王孙淡淡说了一句,“明日还要面圣呢,早点睡吧。”
面,面圣……
陛下让他好好和王孙相处,总不能真在第一天就把人给打了吧?刚刚还摩拳擦掌的琦沐一下子就蔫儿了。
其实王孙倒是给他留了床铺里面的位置,奈何琦沐想着那句“陪人睡觉是妻子的本分”,怎么也顺不过那个气儿来。他最后狠狠瞪了一眼王孙,兀自上了房梁靠着去了。
成亲只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他的真正任务是护卫和监视!!
反正以前当暗卫的时候也常常在房梁上待着,这次也一样……哪里一样啊混蛋!这房梁究竟是多久没有清扫过了!?
琦沐恨得磨了一整晚的牙。
至于王孙……大半夜的有一个人在房梁上咬牙切齿地盯着你,不被吓昏已经很好了。
王孙是个很注重仪式感的人,和每个男人一样,都有对日后美娇娘的幻想,然而再一想如今这个……真是心间窒息。他面无表情地反省了大半个晚上,究竟是之前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才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清晨,金鸡报晓,向来有良好生物钟的王孙难得睡得迟了些,轻柔的敲门声就已经响起,“夫君,时辰差不多了,您该起来了,待会儿还要向陛下谢恩呢。”
含羞带怯的声音……就连王孙的脑袋都一时之间卡了壳。
“夫君~我可以进来了吗?”
王孙:……
大脑在良久的缓冲时间以后终于开始运作,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向外喊了一声,“进来吧。”
果然,迈步进来的是他的“小娇|妻”。“小娇|妻”从丫鬟手上接过了洗漱的帕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外吩咐,“我来服侍夫君就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当家主母的话又有何人胆敢不应?几个丫鬟就算是想搞事情也不会挑着人家新婚的时候,都相当有眼力地退下了。
琦沐的耳朵竖的高高的,确定他们都走出了院子,瞬间上演秒变脸的绝计,哪儿还是刚才那副小娇|妻的模样,满脸都是不耐烦的凶煞之气。
铜盆往木桌上重重一放,里面的水都洒了出来。
“快点洗漱!”
王孙:……
识时务者为俊杰,昨天让他倒杯子水都不肯,王孙这会儿也没指望他能够服侍自己,好在这些他自己也做惯了,很干脆地穿好了衣服。
琦沐没有管他,他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把匕首,而后直接往床那边儿去了。
实在是他从桌子下面摸出匕首的行为有些惊到了王孙,让他下意识看向了琦沐,却看见他撩开袖子在手臂上直直划了一刀。
殷红的鲜血顺着手腕瞬间涌出,王孙因为他的动作瞬间皱了眉,但看见那块垫在床上的白巾之后还是没有再说些什么,而是走到旁边的柜子,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瓶伤药递了过去。
“干什么?”琦沐有些惊讶,看着王孙的眸子也有些防备。
“给你,上药。”
“这点小伤……”琦沐嘀咕了一句,但是难得,他没有再开口怼王孙,甚至还再稍稍的犹豫之后拿过了那瓶药。
王孙看他收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整理好了自己的行装,而后才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还在研究药的人,口气微有无奈,“走吧?”
“啊,哦!”琦沐连忙跟了过去。
按照道理来说,妻子为了表示对丈夫的敬重应该落后于自己的丈夫半步,但是凭什么呀!琦沐可不是他的真正妻子,凭什么平白无故要矮上这个家伙一头?
可是要稳住人设,还要显得他们的感情很好……
有了!琦沐眼珠子咕噜一转,加快了一步步子凑上去挽住了前面那人的手。
王孙的脚步顿时一顿,他下意识抄身边那人看了过去,却见到他一脸的挑衅之色,故意用着黏腻腻的声音开口,“夫君~小心脚下~”
……王孙觉得他这一天沉默的次数快比得上之前一个月的次数了。
两人非常“恩爱”的并肩坐着,仆人们在他们面前摆膳,又有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从后面端着一个木托盘,将一碗热气腾腾的瘦肉粥放到了王孙的面前。
“大人,这可是夫人一大早起床特意为您做的,您可一定要尝尝。”
映着他的话,对面坐着的琦沐又再次做出了那副含羞带怯的招牌神色,甚至很及时地用力捏着手中的帕子,似乎是十分忐忑自己的心意能不能够得到夫君的喜欢。
别人不知道他的德行,王孙还能够不知道!?但他刚刚新婚,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落自己“娇|妻”的面子。
王孙深深地看着那虽然表面上色香味俱全,但是肯定有哪里不对的粥。
他到底端起碗喝了小小一口,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拿起旁边的鲜奶,默默干掉了半碗。
咸——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咸——
王孙心间一阵冷笑,然而面上却是反而露出温和微笑,对着他的妻子宽和点头,“很好,我很喜欢。”
琦沐露出了你知我知的古怪微笑,显然是相当的幸灾乐祸,“夫君您要是喜欢可一定要多喝点。”
王孙淡定地点头,他转头看向了站在后面侍奉的丫鬟,“这粥还有多的吗?”
琦沐心间哈哈一笑,心说我能够多煮出来反坑自己?
王孙听了丫鬟的回话也不似多么意外,而是转而吩咐,“那就再拿一个碗来,阿沐第一次给我煮东西,这么珍贵的回忆,怎么能够我一个人独享呢?”
琦沐没有想到还能够有这招,顿时瞪大了眼,想到自己搁了多少盐以后,顿时磕磕巴巴地开口要拦,“不,不用了吧,这算什么,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再给你做啊,哈哈哈哈……”
情急之下,他都顾不上恶心王孙叫“夫君”了。
然而显然,在言辞方面他哪里能够比得过王孙,王孙不过是三言两句,就把话说得好像他们不一起用这顿饭就有天大的损失一样,让琦沐再也说不出什么逃避的借口。
这么一天下来,王府里面的家丁丫鬟们无一不夸赞大人和夫人之间的伉俪情深,唯有他们自己知道究竟有多么两败俱伤,如厕的次数几乎比往日多了整整一倍,更恐怖的是,一天下来,不管